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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冲突

    几日来,确实有许多势力从十万大山外赶来,驻扎在不同的乡村或自己建立的营地。

    这几日,木鱼,翼兽飞过张村上空时,张泽望向天空中那些光怪陆离的交通工具,眼中闪着光芒,外面的世界,真大呀。

    也不知道老道士他们为啥要往山里钻。

    由于这些势力早就知道这批道士驻扎在张村的原因,就没有来侵扰张村,张村由此得了几日安宁。

    上午,张村的孩童正在一个个举鼎锻炼,而其余小道士正在一旁的草地上打坐筑基。

    修道者的前两大境界先后是炼气和筑基。

    炼气境是通过打坐和吐纳强大气血,这点与武者后天境基本相同,而筑基期便大相径庭了,是要选修家门,把气血化为真气、浩然正气……这时修道者方可使用神通。

    孔峰却没陪他们炼气,在旁边陪未修行的孩子们玩,一只手抱这个,一只手哄那个,俨然一副小哥哥的样子。

    “比我咋做的好那么多。”他自嘲道,孔峰更有一种孩子王的气质,说起来做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不比自己,给孩子讲道理时还要打草稿,不然还会结巴。

    他下意识看向一旁,张秀芳还是一个人坐在愧树下,黑着眼圈,口中还不知说着什么,她从今早就一直这样,张泽皱眉,他是不太愿打扰别人的人,他觉得别人若不与你说,便是事不关你,可他却没由地心头一紧,但口里捏着话,还是不知怎么说。

    “秀芳啊,不开心吗?”张子丰提着加了甜草芯水的泉水递给张秀芳,张秀芳没接,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张子丰看向身后的张泽,竖了个中指,张泽蹙眉,他平时多事让着张子丰,唯独在张秀芳身上,他会争些。他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其实更多是他不愿承认,自己会像个傻子一样争风吃一醋。

    他走去坐在张秀芳身边,没有多说什么。

    大鼎上雕刻的鸟兽鱼虫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变得灵动起来。

    说来奇怪,前几日孔明溪在这座大鼎前端详良久,最后与村长与老道士商量能否把这鼎卖与他。

    孔明溪在外面的地位应该相当尊贵,而这座大鼎竟有吸引他的地方,可张泽始终看不出除了那鸟兽鱼虫,先民祭祀的图案外这鼎有什么稀奇的地方。

    更令人惊讶的是,村长与老道士竟然拒绝了这个请求。

    要知道孔明溪出手可是极为阔绰,不然那天也不会一出手就是三颗灵丹了,可老道士和村长就是不同意,那大鼎虽然能用来锻炼与药浴,但价值未必比孔明溪开的价高吧,张泽这样想。

    “天气热,出了不少汗,哑巴,你去长青溪提几桶水,给我们冲浴冲浴。”一位小道士说。

    张泽皱眉,哑巴,是这群道士对他的称呼,哑巴哥或哑巴子是张村人对他亲昵的称呼,而哑巴不同,侮辱偏多。

    “你们叫什么啊!一群下山的土……”张秀芳冲他们吼道,但张泽拦住了她说后半句,他明白张秀芳想说这群道士是下山土匪,这道士也是来夺十万大山的机缘,说难听就是土匪,背地里张村孩子都这么称呼他们,可张泽不明白张秀芳明明心思如发,也明白黄家道士绝非善类,为什么却还是没忍住,张秀芳则别过头去,眼里有些失望,没理张泽。

    这群小道士虽然跟他们玩,但也有种自己放低了身价的感觉,所以小道士们自然不愿跟张泽表示亲近,所以就称他为哑巴。

    “哑巴,听到没?!”他们冲着不远处的张泽,喊得极为大声,似乎想让所有人都听到。

    张泽点了点头,没说话,他看了看故意冷他的张秀芳和看热闹的张子丰,心中有点发凉,或许他们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远处未修行的孩子有些都被吓哭了,孔峰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说“吵个什么吵,你没手啊要人家提?”

    “对啊,就要他,他不乐意么,”那群道童笑道,“拿着好处,就得办事。”

    他们也使唤其他孩子,但更多还是使唤张泽,大概是因为他是张村长子的原因,使唤自己更具有代表性:你们看,你们中的大哥都愿意替我们做牛做马,那你们呢?

    很多孩子其实都为此感到窝火,尤其是张子丰,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群傻缺觉得张泽是他大哥。

    张泽也没有因这小道士的态度生气,只是用扁担挑起水桶,默默向长青溪走去。

    孔峰走过来想替张泽提水,但被他婉拒了,因为,他明白对方要刁难的只是自己。

    张村孩子不禁叹息,为什么哑巴哥要这样做?难道张村人真的比那群道士低一等么?

    其实张泽这么做的原因并无其它,只是孔明溪承诺这段时间过了,临走前还会有一份谢礼,应该也是丹药什么的。

    他其实不求张村长辈因此有何修为上的突破,但求那些老者服下灵丹后能多陪他们一段日子。

    这就够了。

    至于这群道士的侮辱,张泽也并不能说毫无波澜,但形势比人强。

    忽然,张福飞也似地从外面冲进张村,跑得几乎断气,张秀芳立马跑去搀扶,张泽思绪也被打断,只见汉子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白月凡和老道士打起来了!”

    张村老少瞬间被惊动,连忙问道:“小福,你慢点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老福,老道士与白月凡那厮并无恩怨,不至于打起来呀。”张博等人也等忙问道。

    “爹,怎么了,不是说谈谈就行吗?”张秀芳小脸煞白地说道。

    张泽心惊,白月凡,就是这群道士中的二号人物,那天用一个符号镇压毒虺的人,老道士眼力高于实力,怎么做这种不智之举。

    有孩子被吓得面色如土,道:“不要啊!老道士不会被打死吧……”

    白月凡的实力是张村人有目共睹的,虽说老道士的修为不知深浅,但张村孩子主观认为不敌白月凡,毕竟你能指望一个一天有半天都在扯淡的人有多强呢。

    孔峰也被吓得小脸煞白,他平时可喜欢听老道士讲故事了,也是为数不多相信老道士故事的人,他每天听故事都骑在老道士肩上兴奋得大叫,老道士也十分欣慰,说什么“孺子可教也。”孔峰想到老道士会出事,他顿时不知所措。

    张泽压了心中焦虑,走上前去说:“福叔,你且细细说来。”

    张福是村里打猎的好手,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能让他慌成这样的事可不多。

    张福双目通红,目眦欲裂,咆哮道:“白月凡那厮竟然……在刨我们村的祖坟!”

    张村祖坟,张泽祖父母及其他已故村中长辈都葬在那。

    张泽手中的扁担被他自己一手捏断。

    “垃圾!”他面庞狰狞,他这几日屈膝至此,只想安稳过完这段时间,可对方却侮人至此。

    “喂,哑巴!”有道童怒斥,觉得他以下犯上。

    张泽回瞪道童一眼,“滚!你娘没了吗?叫你爹找死!”那群道童震怒,开始爆粗口,多半是问候爹娘的内容,但张泽直接把为首者扔出几十丈远,摔得骨断筋折,顿时鸦雀无声。

    张村大人听此也先是震惊,后是震怒,孩子们则是惧意升起,有些都哭了出来,张秀芳瘫坐在地,难以接受。

    “这生屁眼没儿子的混帐!”

    “扒了皮的活畜生!”

    “我要把这混蛋千刀万剐!”

    忽然一声清冷女声传来,“你们不可乱说,我师兄断然不会做这种事!”

    张泽怒目而视,是那位首饰繁多的女道士,着一身月白道袍,身材姣好,空明若谪仙,此时怒道。

    张村众人皆在气头上,毕竟掘人祖坟是不共戴天之事,便有人怒叱:“闭嘴!”

    那女道士面色微寒,提高了声音:“你们要是再诽谤师兄,休怪我不客气。”

    女道士轻抬玉手,施展威压,张村众人皆动弹不得,张泽,张子丰,张秀芳等年幼者更是被压趴在地,她的掌中神通绽放,压得张福连吐几口鲜血。

    “福叔!”张泽愤怒,可他的身体也被压在地面,根本动弹不了,半跪于地,根本帮不到张福。

    “哈哈哈!那你能解释你师兄和那几个小畜生一大早干吗去了吗?”张福怒极生笑,边咳血道。

    “这……”女道士略微犹豫,早上他师兄确实走得匆忙,没说去干什么。

    “是去掘我们祖坟,挖明器去了啊!”张福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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