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尘埃掩埋自我
莲实和傅雪站在后面，听到怀石倒地的声响，他的曲屏仪也滚落到了地上。
莲实大喊道：“怀石，你怎么了？”黑暗中一片沉默，只有曲屏仪的灯光照在地板上。
见情况不对，他们冲到怀石的身边，还来不及询问情况，两人就看见了那诡异的女子。
莲实呆立在黑暗之中，那血红色的眼睛洞穿了他的灵魂。
那女子忽然站起身来，朝着房间内踱步而去，身体摆出各种怪异的姿态，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怀石缓过神来，颤颤巍巍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打扰您了…”他贴着墙壁站了起来，准备跑路。
忽然那女人凭空消失，暗夜的房间内静悄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莲实的脑海里还在浮现着那女子的身影，猩红色的衫裙在他的眼前晃荡，他好像着了魔一样，走进房间之中。
“莲哥…”傅雪喊道，莲实却没有反应。
怀石鼓起勇气，跟着莲实进入了房间，他拿着曲屏仪四处探照着。这房间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房屋进门处是一片空旷场地，怀石照到了一台仪器，它正在平稳运转着。
“深瞳06全息投影仪…”投影仪的镜头正对着入口处的场地，怀石恍然大悟，“我们被骗了，那女子是虚假的影像。”
刹那间，那个女人又再次出现，她在三人之间穿梭，没有丝毫的障碍，鬼魅般的低语萦绕在他们周围，她的周围飞舞着绿色的萤火。
莲实着迷的望着女子，他甚至想要跟随那女人的步伐，进行那神秘的仪式。
傅雪啪地一下关闭了投影仪：“不管真的假的，这全息影像太渗人了。”
莲实回过神来，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舍。
他们继续朝着屋内走去，那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古旧的书籍还有存储资料的镜壳宇宙零盘。傅雪想要抽出书来看，莲实拦住了他：“这些东西最好别动。”
怀石此时已经穿过书架，他来到了房屋的最深处。那里堆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机械。而最令他震惊的是，角落里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星空球，其中陈列着五大宇宙，各个地方的陨石，化石。有冥灵宇宙的谜石，爱莲宇宙的桥石，原指宇宙的红苔石，镜壳宇宙的默石等等。
这些石头都悬在半空中，按照五大宇宙的星球布局排列着。怀石站在星空球前，整个辛西娅宇宙联邦的光辉照耀着他。
怀石沉浸在星空球的光辉之中。恍惚间，他想起小时候去看星潮，父亲背着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他在父亲的背上睡着了。
后来父亲叫醒了他。他一睁眼，满天繁星涌动，像是梵高画中的星空。所有的一切都被赐予生命，山河大地，飞鸟水鱼都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无数的星河漩涡如同生命的繁茂与轮回。
“爸爸，我可以变成星星吗？”
“可以呀，所有人最后都会变成星星。”
“那是不是要等很久？”
“嗯，很久，要等一生呢。”
……
“哇，好漂亮。”傅雪的声音响了起来。
怀石从回忆中醒来，他怀念地说：“是的，很美。”
莲实突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你们听到了吗？走廊里好像有脚步声。”
怀石和傅雪仔细聆听着，房屋外果然传来一阵响动，声音越来越近。
“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莲实低声说道，“我们先躲在书架后面。”三人蹑手蹑脚地蹲到了书架后方。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可累死我了。”门口传来老人的声音，“这门…怎么大开着…估计是风吧。”
老人关上了房门。
“好像是旅店的老板。”怀石轻声说。
那老人貌似在拖动着什么东西，传来袋子和地板刮擦的声音。
“咦，这…全息投影仪…怎么也关了。”老人嘟囔道，“我自己关的吗？唉，现在脑子也不够使了。”
傅雪暗自笑道，这老头儿真会自我安慰。
房屋的前方忽然被照亮，火光球悬浮在半空中。三人蜷缩在书架的阴影处，一动也不敢动。
傅雪透过书的缝隙看去，老人似乎在整理东西，他从袋子里掏出各种物品，把它们归类，接着老人拿着一块陨石，向着房间深处走来。
三人顿时慌了神：“快走！”
怀石用手比划着，他们蹲行着，企图从书架的另外一侧溜出去。
“哐当”一声，怀石没留神，碰掉了一本书。傅雪白了他一眼。
老人听到动静，朝着他们的藏身之处走来，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三人。他们无比尴尬地站起了身。
“我说，今天晚上天气不错呀。”怀石捏了一下傅雪。
“对，对，没错，真是个晴朗的夜晚。”傅雪配合着说道。
“你今天中午想吃啥？”
“香露雪鱼就不错，那些活雪鱼要从遥远的原指宇宙运来，鱼肉真是鲜香呀。”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着房屋门口走去。
老人看着镇定自若的三人，有点发懵，而后反应了过来：“等等，你们仨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石僵硬地转过身，“老头，你那个星空球挺漂亮哈，应该要花不少钱吧。”
“行家呀，我那星空球里不知收集了多少奇石，说出来你不信…”老人挠了挠头，“慢着，你似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老爷爷，我觉得你那些古书非常神秘，您能和我说说，那里面都记载了什么吗？”傅雪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
老人嘿嘿一笑，“其实大部分内容我也看不懂，我会好好研究的。等我……”
“好了，你们够了，请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老人严肃地说道。
莲实看敷衍不过去，便把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
老人在他们面前踱着步子，依然有所警惕：“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小偷，这里可是我的个人收藏室。我要搜身。”
说话间，老人从屋内找出一件机械仪器，那东西看起来像一只金属蟑螂。
“你们站着别动，这个仪器可以搜查你们。”
那只“蟑螂“钻进他们的衣服里，上下检索着。
怀石好奇地抓住了“蟑螂”，那机器发出吱吱的叫声，“这是什么小东西，长得挺别致。”怀石拿在手里把玩着。
“放下。”老人阴沉着脸。
“开个玩笑嘛。”怀石松开了手。
老人打开蟑螂腹部的数据储蓄仪，查看了检索数据后，义正言辞地说道：“虽然你们没有偷东西，但是深更半夜摸到我这里，也是很可疑的。”
然而下一刻，他就露出和蔼可亲的面庞，“这样吧，你们每人办一张旅馆年卡，我就放过你们。”
“啥？你这是强制消费啊。”怀石嚷道，“我要报警，你开黑店欺骗消费者。我们是政府人员，你也敢讹诈？”
“政府人员？”老人的神色有些慌张，他假装镇定地咳嗽了一声，“我不相信，除非你们把工作证给我看看。”
怀石掏出曲屏仪，登陆政府网站，调出了三人的工作证。
“辛西娅政府星阀总部宇宙边界维护部门，”老人盯着屏幕认真读着，“莲实……怀石……傅雪…傅雪…”
莲实注意到，老人看到傅雪的证件时，眼神中有一丝惊异，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宇宙边界维护部门……好好干吧，年轻人。你们…走吧，这里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可不想被贼人惦记。”老人疲惫地挥了挥手。
他们退出了房间。老人呆坐在屋内。这时窗外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天空再度陷入血海之中。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10次…”老人喃喃道。从昨天到现在，已经监测到了10波红海潮。
“这太反常了。”他不安地说道，如此剧烈的黑体能量释放，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星夜宇宙宇宙的中心，黑体向四周释放着耀眼的红海之潮，所有星球上的光图树，如同蜡烛一样，被一根根点亮。
老者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在这个没有恒星的宇宙，星空是永恒的存在。时间的轮转，只能参照光图树模糊的明暗变化。其实大多数时候，人们更加依赖精确的网络时间。
如果某天网络也陷入了瘫痪，人们面对满天繁星，没有精准时间的指引，那么岁月的流逝又该如何衡度呢？
星夜宇宙宇宙的生灵，或许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只是在空中楼阁上翩翩起舞。
他们并不明白，所有既定的事物，往往含有最具颠覆性的意义。
那永恒的星夜宇宙星空，就是星夜神的梦床，亿万生灵徜徉其间，他们共同编织了一副绚烂多彩的梦境。
……
寒日节的五天假期很快结束了，星际供电也恢复到日常状态，莲实他们坐上了返程列车。
“莲哥，我们为什么不租辆星际飞舟返程，”傅雪不情愿地坐在列车上，“说实话，我现在对星际列车过敏。”
“你还真是大款呀，”怀石嘲讽道，“我现在可是穷光蛋一个，想着我损失的装备，真叫人心痛。”
“穷光蛋还有钱办年卡？”傅雪阴阳怪气地说。
“你怎么知道？那老家伙和你说的吗？”怀石连忙辩解道，“要不是看上他店里陨石和机械仪器，我才懒得理他。”
傅雪嘚瑟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河车旅馆年卡：“他免费送我一张，你说气不气人？”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回去就把你的书烧了。”怀石恶狠狠地说。
“傅雪，你以前见过那位河车旅馆的老板吗？”莲实有些好奇。
傅雪思索了一阵，他摇了摇头。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容度。”
莲实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自言自语道，“这姓氏太少见了。”看来他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名。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着，途中经过一座座星际灯塔，它们都指向了星夜宇宙宇宙的首都星球---中门星。这里是辛西娅五大宇宙联邦的权力中心。
莲实大喊道：“怀石，你怎么了？”黑暗中一片沉默，只有曲屏仪的灯光照在地板上。
见情况不对，他们冲到怀石的身边，还来不及询问情况，两人就看见了那诡异的女子。
莲实呆立在黑暗之中，那血红色的眼睛洞穿了他的灵魂。
那女子忽然站起身来，朝着房间内踱步而去，身体摆出各种怪异的姿态，似乎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怀石缓过神来，颤颤巍巍地说道：“不好意思…打…打扰您了…”他贴着墙壁站了起来，准备跑路。
忽然那女人凭空消失，暗夜的房间内静悄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莲实的脑海里还在浮现着那女子的身影，猩红色的衫裙在他的眼前晃荡，他好像着了魔一样，走进房间之中。
“莲哥…”傅雪喊道，莲实却没有反应。
怀石鼓起勇气，跟着莲实进入了房间，他拿着曲屏仪四处探照着。这房间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房屋进门处是一片空旷场地，怀石照到了一台仪器，它正在平稳运转着。
“深瞳06全息投影仪…”投影仪的镜头正对着入口处的场地，怀石恍然大悟，“我们被骗了，那女子是虚假的影像。”
刹那间，那个女人又再次出现，她在三人之间穿梭，没有丝毫的障碍，鬼魅般的低语萦绕在他们周围，她的周围飞舞着绿色的萤火。
莲实着迷的望着女子，他甚至想要跟随那女人的步伐，进行那神秘的仪式。
傅雪啪地一下关闭了投影仪：“不管真的假的，这全息影像太渗人了。”
莲实回过神来，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舍。
他们继续朝着屋内走去，那有一排排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古旧的书籍还有存储资料的镜壳宇宙零盘。傅雪想要抽出书来看，莲实拦住了他：“这些东西最好别动。”
怀石此时已经穿过书架，他来到了房屋的最深处。那里堆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机械。而最令他震惊的是，角落里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星空球，其中陈列着五大宇宙，各个地方的陨石，化石。有冥灵宇宙的谜石，爱莲宇宙的桥石，原指宇宙的红苔石，镜壳宇宙的默石等等。
这些石头都悬在半空中，按照五大宇宙的星球布局排列着。怀石站在星空球前，整个辛西娅宇宙联邦的光辉照耀着他。
怀石沉浸在星空球的光辉之中。恍惚间，他想起小时候去看星潮，父亲背着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他在父亲的背上睡着了。
后来父亲叫醒了他。他一睁眼，满天繁星涌动，像是梵高画中的星空。所有的一切都被赐予生命，山河大地，飞鸟水鱼都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无数的星河漩涡如同生命的繁茂与轮回。
“爸爸，我可以变成星星吗？”
“可以呀，所有人最后都会变成星星。”
“那是不是要等很久？”
“嗯，很久，要等一生呢。”
……
“哇，好漂亮。”傅雪的声音响了起来。
怀石从回忆中醒来，他怀念地说：“是的，很美。”
莲实突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你们听到了吗？走廊里好像有脚步声。”
怀石和傅雪仔细聆听着，房屋外果然传来一阵响动，声音越来越近。
“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莲实低声说道，“我们先躲在书架后面。”三人蹑手蹑脚地蹲到了书架后方。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可累死我了。”门口传来老人的声音，“这门…怎么大开着…估计是风吧。”
老人关上了房门。
“好像是旅店的老板。”怀石轻声说。
那老人貌似在拖动着什么东西，传来袋子和地板刮擦的声音。
“咦，这…全息投影仪…怎么也关了。”老人嘟囔道，“我自己关的吗？唉，现在脑子也不够使了。”
傅雪暗自笑道，这老头儿真会自我安慰。
房屋的前方忽然被照亮，火光球悬浮在半空中。三人蜷缩在书架的阴影处，一动也不敢动。
傅雪透过书的缝隙看去，老人似乎在整理东西，他从袋子里掏出各种物品，把它们归类，接着老人拿着一块陨石，向着房间深处走来。
三人顿时慌了神：“快走！”
怀石用手比划着，他们蹲行着，企图从书架的另外一侧溜出去。
“哐当”一声，怀石没留神，碰掉了一本书。傅雪白了他一眼。
老人听到动静，朝着他们的藏身之处走来，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三人。他们无比尴尬地站起了身。
“我说，今天晚上天气不错呀。”怀石捏了一下傅雪。
“对，对，没错，真是个晴朗的夜晚。”傅雪配合着说道。
“你今天中午想吃啥？”
“香露雪鱼就不错，那些活雪鱼要从遥远的原指宇宙运来，鱼肉真是鲜香呀。”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着房屋门口走去。
老人看着镇定自若的三人，有点发懵，而后反应了过来：“等等，你们仨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石僵硬地转过身，“老头，你那个星空球挺漂亮哈，应该要花不少钱吧。”
“行家呀，我那星空球里不知收集了多少奇石，说出来你不信…”老人挠了挠头，“慢着，你似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老爷爷，我觉得你那些古书非常神秘，您能和我说说，那里面都记载了什么吗？”傅雪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
老人嘿嘿一笑，“其实大部分内容我也看不懂，我会好好研究的。等我……”
“好了，你们够了，请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老人严肃地说道。
莲实看敷衍不过去，便把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
老人在他们面前踱着步子，依然有所警惕：“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小偷，这里可是我的个人收藏室。我要搜身。”
说话间，老人从屋内找出一件机械仪器，那东西看起来像一只金属蟑螂。
“你们站着别动，这个仪器可以搜查你们。”
那只“蟑螂“钻进他们的衣服里，上下检索着。
怀石好奇地抓住了“蟑螂”，那机器发出吱吱的叫声，“这是什么小东西，长得挺别致。”怀石拿在手里把玩着。
“放下。”老人阴沉着脸。
“开个玩笑嘛。”怀石松开了手。
老人打开蟑螂腹部的数据储蓄仪，查看了检索数据后，义正言辞地说道：“虽然你们没有偷东西，但是深更半夜摸到我这里，也是很可疑的。”
然而下一刻，他就露出和蔼可亲的面庞，“这样吧，你们每人办一张旅馆年卡，我就放过你们。”
“啥？你这是强制消费啊。”怀石嚷道，“我要报警，你开黑店欺骗消费者。我们是政府人员，你也敢讹诈？”
“政府人员？”老人的神色有些慌张，他假装镇定地咳嗽了一声，“我不相信，除非你们把工作证给我看看。”
怀石掏出曲屏仪，登陆政府网站，调出了三人的工作证。
“辛西娅政府星阀总部宇宙边界维护部门，”老人盯着屏幕认真读着，“莲实……怀石……傅雪…傅雪…”
莲实注意到，老人看到傅雪的证件时，眼神中有一丝惊异，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他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宇宙边界维护部门……好好干吧，年轻人。你们…走吧，这里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我可不想被贼人惦记。”老人疲惫地挥了挥手。
他们退出了房间。老人呆坐在屋内。这时窗外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天空再度陷入血海之中。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10次…”老人喃喃道。从昨天到现在，已经监测到了10波红海潮。
“这太反常了。”他不安地说道，如此剧烈的黑体能量释放，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情。星夜宇宙宇宙的中心，黑体向四周释放着耀眼的红海之潮，所有星球上的光图树，如同蜡烛一样，被一根根点亮。
老者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在这个没有恒星的宇宙，星空是永恒的存在。时间的轮转，只能参照光图树模糊的明暗变化。其实大多数时候，人们更加依赖精确的网络时间。
如果某天网络也陷入了瘫痪，人们面对满天繁星，没有精准时间的指引，那么岁月的流逝又该如何衡度呢？
星夜宇宙宇宙的生灵，或许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只是在空中楼阁上翩翩起舞。
他们并不明白，所有既定的事物，往往含有最具颠覆性的意义。
那永恒的星夜宇宙星空，就是星夜神的梦床，亿万生灵徜徉其间，他们共同编织了一副绚烂多彩的梦境。
……
寒日节的五天假期很快结束了，星际供电也恢复到日常状态，莲实他们坐上了返程列车。
“莲哥，我们为什么不租辆星际飞舟返程，”傅雪不情愿地坐在列车上，“说实话，我现在对星际列车过敏。”
“你还真是大款呀，”怀石嘲讽道，“我现在可是穷光蛋一个，想着我损失的装备，真叫人心痛。”
“穷光蛋还有钱办年卡？”傅雪阴阳怪气地说。
“你怎么知道？那老家伙和你说的吗？”怀石连忙辩解道，“要不是看上他店里陨石和机械仪器，我才懒得理他。”
傅雪嘚瑟地掏出了口袋里的河车旅馆年卡：“他免费送我一张，你说气不气人？”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回去就把你的书烧了。”怀石恶狠狠地说。
“傅雪，你以前见过那位河车旅馆的老板吗？”莲实有些好奇。
傅雪思索了一阵，他摇了摇头。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容度。”
莲实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自言自语道，“这姓氏太少见了。”看来他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名。
列车继续向前行驶着，途中经过一座座星际灯塔，它们都指向了星夜宇宙宇宙的首都星球---中门星。这里是辛西娅五大宇宙联邦的权力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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