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妖气
“睚眦。”狻猊看向郑直，眼神平静。
郑组长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但最终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他在哪儿呢？”
狻猊嘴角微微翘起：“你以后会见到的他的。”
郑直撇撇嘴：“故作神秘。”
“行了，小蒜泥你找个时间把你们的情况跟小郑直说一说。让他这么一直蒙在鼓里作者的故事很难推动下去的。”白泽道。
“啥？”郑直震惊地看向白泽。
“啊？刚才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借助我的嘴吐了个槽。”白泽托着腮回忆道，“不过没什么关系，你俩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这个神秘的妖兽。”
“这个任务难度有点大啊。”郑直砸吧着嘴看了看狻猊，见对方没出声，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继续投向白泽，“除了知道可能是只犬妖，其他完全没有线索啊。”
白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用担心，就算你不找它，它也会找上你的。”
被你这么一说，我更加担心了啊！郑组长心如死灰。
此时龙狻猊出声道：“对了，说到犬妖，我以前好像认识一个。”
您居然还有这方面的人际……啊不对，妖际关系呢？郑直立刻来了兴致：“是谁？”
“犬夜叉。”
“？？？”
“挺有意思的一只犬妖，好像还有些人类血统，应该是触犯了什么禁忌，两族都不太接纳他。当年我们偶然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交集，还帮他抵挡过两族的追杀。”
“大哥你是不是把漫画跟真是经历弄混了啊！”郑直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看着眼前的中二少年，这故事有点耳熟啊，而且听起来更加狗血！
“怎么会，我们曾流落于东洋一段时间，与很多东洋的神魔鬼怪奇人异士打过交道。以后你便会知道了。”少年一脸正经地回看郑直。
“那你能联系上这……犬夜叉吗？”郑直一脸蛋疼。
“不能啊，我又没有手机！”少年双手一摊，底气十足。
“那我真是对不起了啊！”郑直差点背过气去。
白泽忽然插嘴道：“嗯，小郑直你明天去给他买台手机吧。”
郑直一脸不可思议：“谁？我？”
女警司一脸理所应当：“对啊。你是他房东嘛，帮助一下是应该的！”
谁要当这个房东啊！他连这个月房租都没付我呢，我还得先贴台手机给他？白大队长你会不会太草率了啊？
“知道……了……”郑组长一脸悲愤地看向狻猊，“买了手机就能联系上犬夜叉了吧？”
“也不能啊，我又没存他号码。”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你打我干什么？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手机还没发明呢……”
“那你特喵的扯什么犬夜叉？”
“我就是说我认识犬妖呀！你再打我还手了啊！”
“***”
“嘿！狻猊不发威，你真拿我当蒜了啊！”
“你们慢慢商量，我先走了……”白泽见势不妙，身形一转撒下一片银色星光，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
……
第二天，周日，天气晴朗。
大街上，鼻青脸肿的郑组长和一脸风轻云淡的龙四少并排走着。
“你是说犬科妖兽都会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不会离开太远。”郑直一边走一边小声问着狻猊。
“嗯，如果离开太远，便会引起他们的应激反应，很容易造成情绪失控，从而伤及其他。当然，这也只是针对低等犬科的妖兽。”狻猊点点头。
“那还有可能是高等的犬妖啊？”
狻猊依然成竹在胸：“不会。案发现场血腥无比，杂乱无章，我问了白泽姑姑，两位受害人身上伤口都像是被撕咬过，尤其前一位还被吸干了鲜血，高等的妖物很少这么伤人的。”
郑直撇撇嘴：“你听说过哪种犬科妖兽会吸血的？”
狻猊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吸血鬼和狼人混血？”
郑直翻了个白眼：“且不说这俩玩意是哪儿产的，蝙蝠跟狼得有生殖隔离吧？”
狻猊很认真地看着郑直：“你搁这志怪小说里讨论生物科学会不会太草率了？”
郑组长无语凝噎，只得将目光投向了旁边，却看到墙上张贴着一份《寻狗启示》。于是他好奇地凑了上去，原来是附近一户人家丢了一只茶杯犬，正在出重金寻找。于是他看向狻猊：“话说，这小家伙这么值钱哦。身长不足二十公分，人家愿意出两万表示感谢。”
龙狻猊凑过去看了几眼，脸色阴沉了几分：“无聊的人类整出来的可悲生物。”
“欸？你这种族炮开得有点过分了啊。”
“茶杯犬原本只是因为基因突变诞生的产物，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上。”少年一脸严肃，“只是你们人类觉得可爱，开始疯狂追捧，才大量催生出来的品种。”
“啊？”
“为了将其微小基因稳定下来，你们人类用尽各种不堪入目的手段，批量制造出这些小可怜，打缩小针、吃减肥药、甚提前剖腹。说到底这就是一种没有发育完全、甚至无法正常存活下去的生物，却在你们眼中成为了可爱卖萌的宠物，硬生生地将它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
“为了保证全身的血液循环，它们的心脏只能跳得很快来维持。可是时间一长，心脏问题就会随之而来。不光如此，它们几乎所有的内脏和器官都在超负荷运作。心脏疾病、呼吸道疾病、消化系统疾病、骨折、癫痫，几乎每一只茶杯犬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些疾病中的一种甚至几种。”
“它们无法像正常的犬类一样外出自由奔跑和玩耍，只能被所谓的主人养在家里，没有社交、没有运动、没有伙伴，而一旦生病，昂贵的治疗费用会让绝大多数主人选择丢弃。”
“它们失去了作为一个独立生命所能拥有和享受的大部分东西，只是因为某些人类觉得‘小’很可爱。”狻猊用两只手做了个引号的动作，看向郑直，“不可悲吗？”
郑直叹了口气，没应声。眼前的少年则将话继续说完：“人类永远改变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以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以后……恐怕还会如此。”
“忽然感觉……好沉重啊……”郑直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启事上的照片，他将指尖轻轻划过纸张，静静地立了一会儿，然后看向龙狻猊，“我们去找找它吧。”
“找到它又能如何？你改变不了它的命运，九成的茶杯犬最后都会在疾病中死去，或许它已经躺在哪个街角的垃圾堆里了吧。”龙四少哼了一声。
“没准有希望呢？”郑直回道，“我以前并不知道它们悲惨的命运，但既然遇到了，便帮帮它和它的主人吧。”
狻猊叹了口气：“你准备怎么做？”
郑组长想了想，走到路边花坛捡了根树枝，摁在地上一转，冲着其中一端所指的方向，对龙狻猊道：“就往这方向去找。”
狻猊一捂脸：“你这也太随意了啊！”
郑直则一脸的自信：“反正咱俩也是在大海里捞针，干脆随便定个方向走便是了，没线索咱再换个方向嘛。”
龙四少还打算抬个杠，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点了点头，与郑直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料这一走便是整整一个时辰。
树枝所指的是雉兴城的西北角，两人沿着马路一路寻找，翻遍了所见的所有小巷、垃圾桶、废品站、杂草堆等等，一直走到了城郊，却始终一无所获。
“走不动了……”郑组长瘫坐在一块石头上。此时的两人已经到了县城西北的一处荒地，再往前便是一片山林，山倒是不高，但树林茂密，连绵数十里，唤作郎山岭，据说常有野兽出没，鲜有人迹。
狻猊毕竟是仙灵，这点路程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散步，陪着郑直走了这两个钟头无非是好奇郑组长的福缘能不能带他们找到什么线索。
看来今天是没戏了，少年耸耸肩，打算等郑直休息够了再往回走，让这位严重缺乏体育锻炼的IT男好好体会运动的快乐。他抬头向远处看去，初春上午的太阳并不刺眼，眼前那一片绿色令人心情平静，peace&love，这里的环境多么美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连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妖气看起来都显得那么可爱呢……
等会儿！！！有妖气？？？
狻猊顿时觉得龙躯一震，他震惊地望向远处山林上空那一缕若隐若现的黑雾，又扭头看了看坐在石头上吐着舌头喘气的郑直，只得承认眼前这男人大概也许可能有点东西。
“咋了？”走得腰酸腿疼的程序猿·郑还不知道狻猊发现了什么，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顺着他的目光向远处的山林望去，眼前那一片绿色令人心情平静，peace&love，这里的环境多么美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
“那边有股妖气，我怀疑是有什么妖兽藏身于此。”
“哈？”凡人小郑大吃一惊，开始更加认真地打量面前那片山林。
“别看了，你又没开写轮眼，看不到妖气的。”狻猊撇撇嘴。
“啥玩意？”
“就是所谓的阴阳眼，只有踏入修炼之途的人才能拥有的技能。”中二少年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你真是够了啊！写什么轮什么眼啊！郑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练成宁次家的白眼了，这位少爷您能不能好好说话啊，取个名字非要这么中二吗？
“我们去看看。”龙狻猊低头就打算往山林里冲。
郑直都惊了，一把拉住他：“你等一下啊！咱俩一个凡人一个半吊子的充电宝，办事这么莽的吗？对面什么实力都没搞清楚你就要去看看，不应该优先通知白大队长的吗？”
少年继续撇嘴：“那么淡的妖气，估计也就是个小喽啰吧。就这么点小场子你就要通知大佬，知不知道会被大佬嫌弃啊。再说，我们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和咱查找的事情有关对不？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做决断吧。”
郑直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这山林附近信号确实不好，见狻猊说得笃定，便放弃了通知白泽的计划，把手机揣回兜里，跟着少年闯入了这片许久无人进入的山林。
郑组长没来由地打了个哆嗦，但最终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他在哪儿呢？”
狻猊嘴角微微翘起：“你以后会见到的他的。”
郑直撇撇嘴：“故作神秘。”
“行了，小蒜泥你找个时间把你们的情况跟小郑直说一说。让他这么一直蒙在鼓里作者的故事很难推动下去的。”白泽道。
“啥？”郑直震惊地看向白泽。
“啊？刚才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借助我的嘴吐了个槽。”白泽托着腮回忆道，“不过没什么关系，你俩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到这个神秘的妖兽。”
“这个任务难度有点大啊。”郑直砸吧着嘴看了看狻猊，见对方没出声，只好将求助的目光继续投向白泽，“除了知道可能是只犬妖，其他完全没有线索啊。”
白泽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不用担心，就算你不找它，它也会找上你的。”
被你这么一说，我更加担心了啊！郑组长心如死灰。
此时龙狻猊出声道：“对了，说到犬妖，我以前好像认识一个。”
您居然还有这方面的人际……啊不对，妖际关系呢？郑直立刻来了兴致：“是谁？”
“犬夜叉。”
“？？？”
“挺有意思的一只犬妖，好像还有些人类血统，应该是触犯了什么禁忌，两族都不太接纳他。当年我们偶然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交集，还帮他抵挡过两族的追杀。”
“大哥你是不是把漫画跟真是经历弄混了啊！”郑直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看着眼前的中二少年，这故事有点耳熟啊，而且听起来更加狗血！
“怎么会，我们曾流落于东洋一段时间，与很多东洋的神魔鬼怪奇人异士打过交道。以后你便会知道了。”少年一脸正经地回看郑直。
“那你能联系上这……犬夜叉吗？”郑直一脸蛋疼。
“不能啊，我又没有手机！”少年双手一摊，底气十足。
“那我真是对不起了啊！”郑直差点背过气去。
白泽忽然插嘴道：“嗯，小郑直你明天去给他买台手机吧。”
郑直一脸不可思议：“谁？我？”
女警司一脸理所应当：“对啊。你是他房东嘛，帮助一下是应该的！”
谁要当这个房东啊！他连这个月房租都没付我呢，我还得先贴台手机给他？白大队长你会不会太草率了啊？
“知道……了……”郑组长一脸悲愤地看向狻猊，“买了手机就能联系上犬夜叉了吧？”
“也不能啊，我又没存他号码。”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你打我干什么？我跟他认识的时候手机还没发明呢……”
“那你特喵的扯什么犬夜叉？”
“我就是说我认识犬妖呀！你再打我还手了啊！”
“***”
“嘿！狻猊不发威，你真拿我当蒜了啊！”
“你们慢慢商量，我先走了……”白泽见势不妙，身形一转撒下一片银色星光，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
……
第二天，周日，天气晴朗。
大街上，鼻青脸肿的郑组长和一脸风轻云淡的龙四少并排走着。
“你是说犬科妖兽都会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不会离开太远。”郑直一边走一边小声问着狻猊。
“嗯，如果离开太远，便会引起他们的应激反应，很容易造成情绪失控，从而伤及其他。当然，这也只是针对低等犬科的妖兽。”狻猊点点头。
“那还有可能是高等的犬妖啊？”
狻猊依然成竹在胸：“不会。案发现场血腥无比，杂乱无章，我问了白泽姑姑，两位受害人身上伤口都像是被撕咬过，尤其前一位还被吸干了鲜血，高等的妖物很少这么伤人的。”
郑直撇撇嘴：“你听说过哪种犬科妖兽会吸血的？”
狻猊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吸血鬼和狼人混血？”
郑直翻了个白眼：“且不说这俩玩意是哪儿产的，蝙蝠跟狼得有生殖隔离吧？”
狻猊很认真地看着郑直：“你搁这志怪小说里讨论生物科学会不会太草率了？”
郑组长无语凝噎，只得将目光投向了旁边，却看到墙上张贴着一份《寻狗启示》。于是他好奇地凑了上去，原来是附近一户人家丢了一只茶杯犬，正在出重金寻找。于是他看向狻猊：“话说，这小家伙这么值钱哦。身长不足二十公分，人家愿意出两万表示感谢。”
龙狻猊凑过去看了几眼，脸色阴沉了几分：“无聊的人类整出来的可悲生物。”
“欸？你这种族炮开得有点过分了啊。”
“茶杯犬原本只是因为基因突变诞生的产物，本不应该存在于世上。”少年一脸严肃，“只是你们人类觉得可爱，开始疯狂追捧，才大量催生出来的品种。”
“啊？”
“为了将其微小基因稳定下来，你们人类用尽各种不堪入目的手段，批量制造出这些小可怜，打缩小针、吃减肥药、甚提前剖腹。说到底这就是一种没有发育完全、甚至无法正常存活下去的生物，却在你们眼中成为了可爱卖萌的宠物，硬生生地将它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
“为了保证全身的血液循环，它们的心脏只能跳得很快来维持。可是时间一长，心脏问题就会随之而来。不光如此，它们几乎所有的内脏和器官都在超负荷运作。心脏疾病、呼吸道疾病、消化系统疾病、骨折、癫痫，几乎每一只茶杯犬或多或少都会有这些疾病中的一种甚至几种。”
“它们无法像正常的犬类一样外出自由奔跑和玩耍，只能被所谓的主人养在家里，没有社交、没有运动、没有伙伴，而一旦生病，昂贵的治疗费用会让绝大多数主人选择丢弃。”
“它们失去了作为一个独立生命所能拥有和享受的大部分东西，只是因为某些人类觉得‘小’很可爱。”狻猊用两只手做了个引号的动作，看向郑直，“不可悲吗？”
郑直叹了口气，没应声。眼前的少年则将话继续说完：“人类永远改变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以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以后……恐怕还会如此。”
“忽然感觉……好沉重啊……”郑直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启事上的照片，他将指尖轻轻划过纸张，静静地立了一会儿，然后看向龙狻猊，“我们去找找它吧。”
“找到它又能如何？你改变不了它的命运，九成的茶杯犬最后都会在疾病中死去，或许它已经躺在哪个街角的垃圾堆里了吧。”龙四少哼了一声。
“没准有希望呢？”郑直回道，“我以前并不知道它们悲惨的命运，但既然遇到了，便帮帮它和它的主人吧。”
狻猊叹了口气：“你准备怎么做？”
郑组长想了想，走到路边花坛捡了根树枝，摁在地上一转，冲着其中一端所指的方向，对龙狻猊道：“就往这方向去找。”
狻猊一捂脸：“你这也太随意了啊！”
郑直则一脸的自信：“反正咱俩也是在大海里捞针，干脆随便定个方向走便是了，没线索咱再换个方向嘛。”
龙四少还打算抬个杠，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点了点头，与郑直所指的方向走去。
不料这一走便是整整一个时辰。
树枝所指的是雉兴城的西北角，两人沿着马路一路寻找，翻遍了所见的所有小巷、垃圾桶、废品站、杂草堆等等，一直走到了城郊，却始终一无所获。
“走不动了……”郑组长瘫坐在一块石头上。此时的两人已经到了县城西北的一处荒地，再往前便是一片山林，山倒是不高，但树林茂密，连绵数十里，唤作郎山岭，据说常有野兽出没，鲜有人迹。
狻猊毕竟是仙灵，这点路程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散步，陪着郑直走了这两个钟头无非是好奇郑组长的福缘能不能带他们找到什么线索。
看来今天是没戏了，少年耸耸肩，打算等郑直休息够了再往回走，让这位严重缺乏体育锻炼的IT男好好体会运动的快乐。他抬头向远处看去，初春上午的太阳并不刺眼，眼前那一片绿色令人心情平静，peace&love，这里的环境多么美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连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妖气看起来都显得那么可爱呢……
等会儿！！！有妖气？？？
狻猊顿时觉得龙躯一震，他震惊地望向远处山林上空那一缕若隐若现的黑雾，又扭头看了看坐在石头上吐着舌头喘气的郑直，只得承认眼前这男人大概也许可能有点东西。
“咋了？”走得腰酸腿疼的程序猿·郑还不知道狻猊发现了什么，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顺着他的目光向远处的山林望去，眼前那一片绿色令人心情平静，peace&love，这里的环境多么美好，这个世界多么美妙……
“那边有股妖气，我怀疑是有什么妖兽藏身于此。”
“哈？”凡人小郑大吃一惊，开始更加认真地打量面前那片山林。
“别看了，你又没开写轮眼，看不到妖气的。”狻猊撇撇嘴。
“啥玩意？”
“就是所谓的阴阳眼，只有踏入修炼之途的人才能拥有的技能。”中二少年好心地解释了一句。
你真是够了啊！写什么轮什么眼啊！郑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练成宁次家的白眼了，这位少爷您能不能好好说话啊，取个名字非要这么中二吗？
“我们去看看。”龙狻猊低头就打算往山林里冲。
郑直都惊了，一把拉住他：“你等一下啊！咱俩一个凡人一个半吊子的充电宝，办事这么莽的吗？对面什么实力都没搞清楚你就要去看看，不应该优先通知白大队长的吗？”
少年继续撇嘴：“那么淡的妖气，估计也就是个小喽啰吧。就这么点小场子你就要通知大佬，知不知道会被大佬嫌弃啊。再说，我们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和咱查找的事情有关对不？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做决断吧。”
郑直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这山林附近信号确实不好，见狻猊说得笃定，便放弃了通知白泽的计划，把手机揣回兜里，跟着少年闯入了这片许久无人进入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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