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燕兰语
“喂，您好，请问你是？”燕兰语发出疑问。
“我……是李羽，昨天和你喝酒的那个！”我有点结巴地说。
手机对面传来一声轻笑：“是你呀，怎么样，酒醒了没？”燕兰语关心道。
“醒了，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哈，这酒度数太高了，给我一下子喝上头了！出丑了出丑了，抱歉呀！”我挠了挠头，尴尬地说。
“哈哈哈，怎么啦，没有昨天那个还要让我跟你再喝的豪情万丈啦？”燕兰语终于大笑出声，有种得胜女将的豪迈。
“哎呀，昨天那不是上头了嘛！我都有些记不清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陪我喝了那么多。昨天那么多事儿搞得我心神不宁的，这一顿酒下去，实在是好多了！”我向燕兰语表达出感谢。
燕兰语止住了笑声，霎时有点认真的说：“你做天不是很高兴和我认识吗？今天就可以客气起来啦？不过就像你说的，你有你的心事，我也有我的，咱们俩算是互相帮助吧！”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感谢你的，昨晚我出了那么大的丑，你还是等到了林铃出来，没把我扔那不管！”我笃定地说，“为了表达感谢，今晚请你吃顿饭吧。”
燕兰语噗嗤一笑：“这算不算是封口费？”
“额，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算是吧！”我有些被戳破的窘迫。
“那可能有点不够哦！”
“那你说吧！还需要啥，小弟上刀山下火海！”我豁出去了
燕兰语笑的更大声了：“哈哈，我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干什么？嘶……我想想……”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会听到什么离谱要求，“那么……少说也得加一杯奶茶吧？”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你没听见？你没听见就换一个吧。”燕兰语轻哼一声。
我巴不得这么简单呢，因此在燕兰语说出下一个要求之前，赶忙抢先堵住了她的嘴：“行行，不就多加一杯奶茶嘛！对我来说，完全就是noproblem！”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证。
“那我就继续工作了哦，想好位置，就发个地址给我。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哈！”燕兰语轻轻说道。
“哎，好勒！”我向她提问，“对了，燕兰语你在哪儿上班，我选个稍微近点的哈！”
“风语广告传媒公司，需要具体位置嘛？”
“不用，我到时候用地图搜一下，一起搜餐馆，很方便的”我认真地回答了燕兰语。
燕兰语回了句嗯，我们便结束了通话。我伸了下懒腰，鬼叫了一声，全身发出炒豆子般的声音。半眯着眼站起身将窗帘缓缓拉开。走出了房门，酒吧的白天确实是鬼影子不见一个。这日上三杆的，服务员都早已将昨日的狼藉给收拾好了。
这时，许鹏打开了酒吧大门，手上提着一些早点，我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了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缓了好一会儿，从许鹏的手里取过包子和南瓜小米粥。
喝了一口粥，宿醉后的胃口确实不太好，我只是轻轻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说：“把林铃哄好了？她人呢？”
许鹏气愤地瞪了我一眼：“什么哄好不哄好？我又没说什么！她昨晚一宿没睡，还费劲吧啦的把你拖回去，早就回去睡觉去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你把林铃气走的？总不能都不跟我说一声吧！”
许鹏恼羞成怒的捶了我一拳，凶神恶煞地说道：“怎么包子都堵不上你屁话啰嗦的嘴？林铃用的着跟你打招呼？我说她回去睡觉就是回去睡觉了，不想吃别吃了！”说着许鹏伸手要将我的早点夺取。
我连忙侧身躲过他的窃贼之手，讪笑着说：“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就是林铃困了行了吧，说话就说话，抢我早饭算怎么回事！”说完还眼睛一闭眉头一抬，做出你奈我何的神情。
许鹏也颇为无奈，应该是拿我没什么办法，霎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容：“哎？我说你小子，那个燕什么兰语是什么情况？”他还用肩膀靠了我一下，脸上的贱色让我恨不得给他一榔头。
我白了许鹏一眼，向他解释道：“都是什么跟什么？你别给我摆出一副贱男的神色哈，我怕我忍不住踹你的屁股。”我顿了顿，“就是昨天嫌里面太吵了，坐在这儿的台阶上喝了点，正好燕兰语就过来了，一起喝了点，能有什么啊？”
许鹏挤了挤眼睛：“还没什么，看你解释的一本正经的模样，那不是个美女我都不信！”他躲着我上伸过来的拳头，嘴上不依不饶：“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前几天有个吴敏，现在又出现了个燕兰语！”
角色转换！轮到我拿许鹏没办法了。我叹了口气：“这两人是一回事儿吗？一个是学校的学妹，一个是昨晚萍水相逢的酒友，有没有再见之日还不知道呢！”心里却想着，晚上就得见面了。
“你别和我说你把那个纸条扔了哈！你能做出这事儿，那猪都能上树了？你要是扔了，在哪个垃圾桶？我去找，你不加我加，嘿嘿。”
看到许鹏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口是心非道：“滚远点，我扔马桶了，你是不是准备夜探下水道？”
许鹏却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哈哈，到底扔哪儿了我可不知道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无奈地苦笑，想着回学校把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完，然后补一觉休息一下。
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白是发亮的天花板，我的脑子浮现出了很多画面：有庄璐，有吴敏，有过去的欢笑，有崩溃哭喊，有感动的神色，有冷漠绝情的眼神，甚至有许鹏，林铃，母亲的期待，父亲的鼓励，有过去的种种。脑子里的画面渐渐变得不再清晰，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
“走……都给我走！”我嘴里嘟囔着，大脑一阵刺痛，应该是睡多饱和后的症状。我一下子清醒，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屋外渐晚的天色，打开手机看到申请通过的微信通知，已经六点了！我暗道一声坏了。除了早上吃了点东西垫过了肚子，睡了一天啥也没入腹。扛着饿的眼冒金星的精神状态，我打开了大众点评搜了一下风语公司的地址和附近的餐饮。赶忙给燕兰语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抱歉抱歉，下午睡的太死，差点给我睡过了，还没吃饭吧！”
对面传来燕兰语的埋怨的声音：“大哥，我都快饿的发昏了，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再迟一点我就准备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吃了哈，别说废话了，赶紧说吃啥吧！”
我忙不迭说道：“就离你们公司不远的跷脚牛肉，我吃过还不错的！”
“知道啦，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儿，40分钟左右到！”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幸运的是我混乱的大脑还没完全宕机，记忆中想起了燕兰语除了吃饭外加的一个小要求——一杯奶茶，想来等我过去再点已经来不及了，我打开了x茶的微信公众号，下单了一杯奶茶，35分钟后取。锁上手机，快步跑到学校门口找了一辆的士，前往了琳琅商场。
……
“谢谢哈，57号我就拿走了！”我喃喃自语，“还好还好，时间刚刚来得及！”取到奶茶，时间刚刚6:37分，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
果然，在6:40的时候，燕兰语消息发来：“我到琳琅的北门了，你人呢？”
“站那儿别动，我这就来！”
“嗯呢。”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北门，看到了燕兰语，穿着一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色职业装。心想都市丽人这词和她还真蛮搭的。燕兰语两只手提着包，漫无目的四处张望着。身旁路过的男生，不少情不自禁偷偷看她两眼，然后不舍的转回目光离去。
燕兰语应该是发现了我，眼睛一亮，慢步朝我走来，我也向她迎去。只见燕兰语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自顾自的伸出了手。
我一下子明白燕兰语的意思，将手中的奶茶递给了她，她露出满意的神色，轻抿了一口：“不错，甜度正好，我很满意！”
我正经地说：“大小姐你满意就好，只要大小姐说出口，那就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哈哈哈，你逗死我了！”燕兰语被引的哈哈大笑。
我翻了翻白眼：“看到大小姐这么开心，老奴是打心底高兴。”
“哈哈哈，别贫了，快吃东西，我快饿没了！”燕兰语拍着我的肩膀，捂着肚子，老半天才止住笑意。
“走吧走吧，老奴伺候小姐用膳。”看着燕兰语强忍着笑意不敢大庭广众之下爆发的模样，我心里也阵阵暗爽。
带着她走到四楼的餐馆旁，和别人亮了一下我提前定好的排队号，嗯，还差两桌。“那咱们再等一下吧，我提前排过号了，很快就好！”
“嗯！”燕兰语应了一声，没过十分钟，我们就被叫到号进入了餐馆。
……
“我……是李羽，昨天和你喝酒的那个！”我有点结巴地说。
手机对面传来一声轻笑：“是你呀，怎么样，酒醒了没？”燕兰语关心道。
“醒了，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哈，这酒度数太高了，给我一下子喝上头了！出丑了出丑了，抱歉呀！”我挠了挠头，尴尬地说。
“哈哈哈，怎么啦，没有昨天那个还要让我跟你再喝的豪情万丈啦？”燕兰语终于大笑出声，有种得胜女将的豪迈。
“哎呀，昨天那不是上头了嘛！我都有些记不清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陪我喝了那么多。昨天那么多事儿搞得我心神不宁的，这一顿酒下去，实在是好多了！”我向燕兰语表达出感谢。
燕兰语止住了笑声，霎时有点认真的说：“你做天不是很高兴和我认识吗？今天就可以客气起来啦？不过就像你说的，你有你的心事，我也有我的，咱们俩算是互相帮助吧！”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感谢你的，昨晚我出了那么大的丑，你还是等到了林铃出来，没把我扔那不管！”我笃定地说，“为了表达感谢，今晚请你吃顿饭吧。”
燕兰语噗嗤一笑：“这算不算是封口费？”
“额，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算是吧！”我有些被戳破的窘迫。
“那可能有点不够哦！”
“那你说吧！还需要啥，小弟上刀山下火海！”我豁出去了
燕兰语笑的更大声了：“哈哈，我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干什么？嘶……我想想……”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会听到什么离谱要求，“那么……少说也得加一杯奶茶吧？”
“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你没听见？你没听见就换一个吧。”燕兰语轻哼一声。
我巴不得这么简单呢，因此在燕兰语说出下一个要求之前，赶忙抢先堵住了她的嘴：“行行，不就多加一杯奶茶嘛！对我来说，完全就是noproblem！”我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保证。
“那我就继续工作了哦，想好位置，就发个地址给我。我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哈！”燕兰语轻轻说道。
“哎，好勒！”我向她提问，“对了，燕兰语你在哪儿上班，我选个稍微近点的哈！”
“风语广告传媒公司，需要具体位置嘛？”
“不用，我到时候用地图搜一下，一起搜餐馆，很方便的”我认真地回答了燕兰语。
燕兰语回了句嗯，我们便结束了通话。我伸了下懒腰，鬼叫了一声，全身发出炒豆子般的声音。半眯着眼站起身将窗帘缓缓拉开。走出了房门，酒吧的白天确实是鬼影子不见一个。这日上三杆的，服务员都早已将昨日的狼藉给收拾好了。
这时，许鹏打开了酒吧大门，手上提着一些早点，我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了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缓了好一会儿，从许鹏的手里取过包子和南瓜小米粥。
喝了一口粥，宿醉后的胃口确实不太好，我只是轻轻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说：“把林铃哄好了？她人呢？”
许鹏气愤地瞪了我一眼：“什么哄好不哄好？我又没说什么！她昨晚一宿没睡，还费劲吧啦的把你拖回去，早就回去睡觉去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你把林铃气走的？总不能都不跟我说一声吧！”
许鹏恼羞成怒的捶了我一拳，凶神恶煞地说道：“怎么包子都堵不上你屁话啰嗦的嘴？林铃用的着跟你打招呼？我说她回去睡觉就是回去睡觉了，不想吃别吃了！”说着许鹏伸手要将我的早点夺取。
我连忙侧身躲过他的窃贼之手，讪笑着说：“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就是林铃困了行了吧，说话就说话，抢我早饭算怎么回事！”说完还眼睛一闭眉头一抬，做出你奈我何的神情。
许鹏也颇为无奈，应该是拿我没什么办法，霎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容：“哎？我说你小子，那个燕什么兰语是什么情况？”他还用肩膀靠了我一下，脸上的贱色让我恨不得给他一榔头。
我白了许鹏一眼，向他解释道：“都是什么跟什么？你别给我摆出一副贱男的神色哈，我怕我忍不住踹你的屁股。”我顿了顿，“就是昨天嫌里面太吵了，坐在这儿的台阶上喝了点，正好燕兰语就过来了，一起喝了点，能有什么啊？”
许鹏挤了挤眼睛：“还没什么，看你解释的一本正经的模样，那不是个美女我都不信！”他躲着我上伸过来的拳头，嘴上不依不饶：“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前几天有个吴敏，现在又出现了个燕兰语！”
角色转换！轮到我拿许鹏没办法了。我叹了口气：“这两人是一回事儿吗？一个是学校的学妹，一个是昨晚萍水相逢的酒友，有没有再见之日还不知道呢！”心里却想着，晚上就得见面了。
“你别和我说你把那个纸条扔了哈！你能做出这事儿，那猪都能上树了？你要是扔了，在哪个垃圾桶？我去找，你不加我加，嘿嘿。”
看到许鹏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口是心非道：“滚远点，我扔马桶了，你是不是准备夜探下水道？”
许鹏却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哈哈，到底扔哪儿了我可不知道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无奈地苦笑，想着回学校把最后一点东西收拾完，然后补一觉休息一下。
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白是发亮的天花板，我的脑子浮现出了很多画面：有庄璐，有吴敏，有过去的欢笑，有崩溃哭喊，有感动的神色，有冷漠绝情的眼神，甚至有许鹏，林铃，母亲的期待，父亲的鼓励，有过去的种种。脑子里的画面渐渐变得不再清晰，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
“走……都给我走！”我嘴里嘟囔着，大脑一阵刺痛，应该是睡多饱和后的症状。我一下子清醒，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屋外渐晚的天色，打开手机看到申请通过的微信通知，已经六点了！我暗道一声坏了。除了早上吃了点东西垫过了肚子，睡了一天啥也没入腹。扛着饿的眼冒金星的精神状态，我打开了大众点评搜了一下风语公司的地址和附近的餐饮。赶忙给燕兰语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了：“抱歉抱歉，下午睡的太死，差点给我睡过了，还没吃饭吧！”
对面传来燕兰语的埋怨的声音：“大哥，我都快饿的发昏了，我还以为你给我忘了呢！再迟一点我就准备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吃了哈，别说废话了，赶紧说吃啥吧！”
我忙不迭说道：“就离你们公司不远的跷脚牛肉，我吃过还不错的！”
“知道啦，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儿，40分钟左右到！”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幸运的是我混乱的大脑还没完全宕机，记忆中想起了燕兰语除了吃饭外加的一个小要求——一杯奶茶，想来等我过去再点已经来不及了，我打开了x茶的微信公众号，下单了一杯奶茶，35分钟后取。锁上手机，快步跑到学校门口找了一辆的士，前往了琳琅商场。
……
“谢谢哈，57号我就拿走了！”我喃喃自语，“还好还好，时间刚刚来得及！”取到奶茶，时间刚刚6:37分，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
果然，在6:40的时候，燕兰语消息发来：“我到琳琅的北门了，你人呢？”
“站那儿别动，我这就来！”
“嗯呢。”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北门，看到了燕兰语，穿着一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色职业装。心想都市丽人这词和她还真蛮搭的。燕兰语两只手提着包，漫无目的四处张望着。身旁路过的男生，不少情不自禁偷偷看她两眼，然后不舍的转回目光离去。
燕兰语应该是发现了我，眼睛一亮，慢步朝我走来，我也向她迎去。只见燕兰语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自顾自的伸出了手。
我一下子明白燕兰语的意思，将手中的奶茶递给了她，她露出满意的神色，轻抿了一口：“不错，甜度正好，我很满意！”
我正经地说：“大小姐你满意就好，只要大小姐说出口，那就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哈哈哈，你逗死我了！”燕兰语被引的哈哈大笑。
我翻了翻白眼：“看到大小姐这么开心，老奴是打心底高兴。”
“哈哈哈，别贫了，快吃东西，我快饿没了！”燕兰语拍着我的肩膀，捂着肚子，老半天才止住笑意。
“走吧走吧，老奴伺候小姐用膳。”看着燕兰语强忍着笑意不敢大庭广众之下爆发的模样，我心里也阵阵暗爽。
带着她走到四楼的餐馆旁，和别人亮了一下我提前定好的排队号，嗯，还差两桌。“那咱们再等一下吧，我提前排过号了，很快就好！”
“嗯！”燕兰语应了一声，没过十分钟，我们就被叫到号进入了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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