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前情，追踪神秘信号
所以，这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响，小舒便第一个冲出教室，只留下“老师再见”四个字在教室里回荡。
半年多以来，老师和同学们早已习惯并也接受了他这种放浪形骸无拘无束的状态，没人会在意这些小细节，谁叫他那么优秀呢！
在学校里，学习好就是最大的本事，正如在社会上能挣钱就是大爷一样，很少有人关心你这些都是怎么得来的，大部分人只注重结果。
小舒一路奔跑冲向高三复读班门口，向里张望，他发现大壮正埋头苦学静若处男（子）。
“大壮，出来！我有事找你。”小舒大声向里面喊道，他这一声惊到了班里的其他同学，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头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当这些苦逼的复读生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声名远扬的“学神”小舒之后，他们的眼中纷纷燃起仇恨的烈焰，小舒不由得将头颅向后缩了缩。
“还有最后一道大题了，你等我一会儿！”大壮头也不抬的回答着。
“不行，我有急事！”舒小心翼翼地再次喊道，声音比前一次小得多。
大壮不再理会小舒，继续埋头做题，看上去这个学渣真的是太爱学习了！
“正弦定理：在任意一个平面三角形中，各边和它所对角的正弦值的比相等且等于外接圆的直径，这道题的推导过程得用到这个数学公式。如果没算错的话，这道题的答案是：4R的平方！”小舒那丝滑般的童音从大壮的脑后传出。
这声音让大壮持笔愣在原地，紧接着，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立即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将书本和圆珠笔往书桌下胡乱一塞，拽着小舒，头也不回的冲出教室。
大壮清醒地知道，要是没有法律约束，周围那些学渣同学们早就想揍扁这个不懂事的小朋友了。他可不想让这个拉风的小宝宝再在这里拉仇恨了，不然以后可能连自己都没法在班里面混了。
小舒在前面匆匆走着。
大壮的长腿轻松跟上，体型上像个专业保镖，神情上却像个不耐烦的跟班小弟。
“能不能慢点？你这么急找我做什么？”大壮问道。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小舒丝毫没有放缓脚步。
“我放弃学业跟你鬼混，你可得补偿我的损失，嘿嘿……”
“放心吧，好处大大滴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包您满意！”小舒憋住坏笑，大壮竟敢用“放弃学业”这几个字形容自己，真是脸皮子够厚。
“你说的啊！”
“我说的！”
八个多月的相处，已经让他们成为最好的朋友，熟络到不分彼此的境地。他们无话不谈，互相之间也早已没有秘密可言。
只要小舒有需要，大壮随时可以为之伸出援手；而小舒也将他最深处的秘密——感知力，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了大壮，要知道，这可能给他带来无法预知的风险。
然而，信任胜过一切！
大壮对于小舒的这一特殊能力并不感到奇怪，也没有因为恐惧而疏远他，反倒与他变得更为亲近了。
一个人若是总能在任何时候都做到：对内心无杂念、对外表里如一。总能以一颗最真诚的心对待他人的话，那么他是不怕被人窥破自己内心的，而大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舒也从未滥用大壮对自己的信任，在大壮身上他再也没有动用过分毫感知力，这也是小舒对大壮最基本的尊重。
孤独把两个人拉近，信任让两个人亲密无间。
两人很快出了校门，沿着东西向的小路向学校后方急行，北侧一排高大葱郁的景观槐树将傍晚的夕阳遮挡的一丝不透，四周光线黯淡，行人稀少。
再往前几百米便是一大片被蓝色铁皮围挡起来的建筑工地，狭窄的道路坑坑洼洼极不平坦也不通畅，有些区域甚至逼仄得让人不辨东西。
这里与荒郊野外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把高大的绿色树木换成空洞的水泥森林，将连绵起伏的草地换作成堆的建筑垃圾。
“带我来这里干嘛？”
“嘘——，别说话。”小舒朝身后伸出食指阻止大壮多言。
这让大壮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跟随着小舒走走停停。
小舒似乎在费力地辨认着方向，他时而放缓脚步踮起脚观察四周，时而停下脚步闭上双眼苦思冥想，像是在感应着什么。
二十分钟后，二人终于穿出这片建筑丛林，在一座气派的大门前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处新落成的园区的入口，巨大白色花岗岩石块搭建而成的宏伟大门彰显出磅礴气势，门洞宽度足可供四辆车并排穿行。
大门正上方十几米的高处用楷体镂刻着“空天脑脉科技集团”几个黑色大字和一个奇奇怪怪的像是被解剖的大脑一般造型的蓝色LOGO。
大门右侧挂着一个大大的竖长的金色牌匾，上书：“合作单位：中超脑科学研究院”。
大壮对牌匾上的那个名字并不陌生，这个研究院的名号近几年在全球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可是国内最高学术殿堂中的一颗璀璨明珠——青北大学最牛逼、最神秘的科学研究院，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之一！
已经参加过两年高考的大壮虽然不擅长考大学，却对国内各类大学以及科研机构如数家珍，每当他翻阅那些名牌大学的资料时，便会产生一种自己已经成为其中一员的美好幻觉。
这就好比你虽然买不起法拉利，却不影响你对法拉利的动力总成、性能参数、百米加速了如指掌，是一样的道理。
他从一些招生资料和新闻报道里大概得知，想要进入这所研究院成为研究员只有一种渠道：凭真本事考进清北大学并通过二次筛选，还要再加上某种特别推荐。
之所以设置这样严苛的条件，据说是因为他们只招收所谓的“天才”和“鬼才”，“天才”的要务是研究现存的常规领域，使其往极致发展；而“鬼才”则引领未来，全力开拓新领域。
像这样的学府大壮只能望洋兴叹，他明白想要成为“天才”或者“鬼才”也只有一种渠道：投一个好胎，这是一个技术活！
此刻，大壮更加好奇的是：“科技集团”和“研究院”这两个名字在这座大门上所展示出的位置高低和字体大小显示出，研究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配角而已，难以想象这个科技集团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大门被一米多高的金色电动网格栅栏阻拦着，在垂暮夕阳的照射下泛出冰冷金黄的光纹，通过其上的空洞可以窥见里面的景观：
人工植被郁郁葱葱，假山、喷泉、溪流、廊道隐藏其中依稀可见，再深处只露出几栋两层建筑和别墅的边角，显示出这片区域拥有者的雄厚财力；
最深处只是一片昏暗，神秘气息隐藏其中。
可能因为园区是新落成的缘故，豪华的大门内外并不见有人出入，幽深的园内更是人迹罕至，只能看到几个身上占满着白色泥斑的建筑工人和园林工人在远处的道路和绿植丛中穿行。
“就是那里了！”小舒盯着那片幽深之地冷冷说道。
半年多以来，老师和同学们早已习惯并也接受了他这种放浪形骸无拘无束的状态，没人会在意这些小细节，谁叫他那么优秀呢！
在学校里，学习好就是最大的本事，正如在社会上能挣钱就是大爷一样，很少有人关心你这些都是怎么得来的，大部分人只注重结果。
小舒一路奔跑冲向高三复读班门口，向里张望，他发现大壮正埋头苦学静若处男（子）。
“大壮，出来！我有事找你。”小舒大声向里面喊道，他这一声惊到了班里的其他同学，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将头转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当这些苦逼的复读生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声名远扬的“学神”小舒之后，他们的眼中纷纷燃起仇恨的烈焰，小舒不由得将头颅向后缩了缩。
“还有最后一道大题了，你等我一会儿！”大壮头也不抬的回答着。
“不行，我有急事！”舒小心翼翼地再次喊道，声音比前一次小得多。
大壮不再理会小舒，继续埋头做题，看上去这个学渣真的是太爱学习了！
“正弦定理：在任意一个平面三角形中，各边和它所对角的正弦值的比相等且等于外接圆的直径，这道题的推导过程得用到这个数学公式。如果没算错的话，这道题的答案是：4R的平方！”小舒那丝滑般的童音从大壮的脑后传出。
这声音让大壮持笔愣在原地，紧接着，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立即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将书本和圆珠笔往书桌下胡乱一塞，拽着小舒，头也不回的冲出教室。
大壮清醒地知道，要是没有法律约束，周围那些学渣同学们早就想揍扁这个不懂事的小朋友了。他可不想让这个拉风的小宝宝再在这里拉仇恨了，不然以后可能连自己都没法在班里面混了。
小舒在前面匆匆走着。
大壮的长腿轻松跟上，体型上像个专业保镖，神情上却像个不耐烦的跟班小弟。
“能不能慢点？你这么急找我做什么？”大壮问道。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小舒丝毫没有放缓脚步。
“我放弃学业跟你鬼混，你可得补偿我的损失，嘿嘿……”
“放心吧，好处大大滴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包您满意！”小舒憋住坏笑，大壮竟敢用“放弃学业”这几个字形容自己，真是脸皮子够厚。
“你说的啊！”
“我说的！”
八个多月的相处，已经让他们成为最好的朋友，熟络到不分彼此的境地。他们无话不谈，互相之间也早已没有秘密可言。
只要小舒有需要，大壮随时可以为之伸出援手；而小舒也将他最深处的秘密——感知力，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了大壮，要知道，这可能给他带来无法预知的风险。
然而，信任胜过一切！
大壮对于小舒的这一特殊能力并不感到奇怪，也没有因为恐惧而疏远他，反倒与他变得更为亲近了。
一个人若是总能在任何时候都做到：对内心无杂念、对外表里如一。总能以一颗最真诚的心对待他人的话，那么他是不怕被人窥破自己内心的，而大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舒也从未滥用大壮对自己的信任，在大壮身上他再也没有动用过分毫感知力，这也是小舒对大壮最基本的尊重。
孤独把两个人拉近，信任让两个人亲密无间。
两人很快出了校门，沿着东西向的小路向学校后方急行，北侧一排高大葱郁的景观槐树将傍晚的夕阳遮挡的一丝不透，四周光线黯淡，行人稀少。
再往前几百米便是一大片被蓝色铁皮围挡起来的建筑工地，狭窄的道路坑坑洼洼极不平坦也不通畅，有些区域甚至逼仄得让人不辨东西。
这里与荒郊野外没有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把高大的绿色树木换成空洞的水泥森林，将连绵起伏的草地换作成堆的建筑垃圾。
“带我来这里干嘛？”
“嘘——，别说话。”小舒朝身后伸出食指阻止大壮多言。
这让大壮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跟随着小舒走走停停。
小舒似乎在费力地辨认着方向，他时而放缓脚步踮起脚观察四周，时而停下脚步闭上双眼苦思冥想，像是在感应着什么。
二十分钟后，二人终于穿出这片建筑丛林，在一座气派的大门前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处新落成的园区的入口，巨大白色花岗岩石块搭建而成的宏伟大门彰显出磅礴气势，门洞宽度足可供四辆车并排穿行。
大门正上方十几米的高处用楷体镂刻着“空天脑脉科技集团”几个黑色大字和一个奇奇怪怪的像是被解剖的大脑一般造型的蓝色LOGO。
大门右侧挂着一个大大的竖长的金色牌匾，上书：“合作单位：中超脑科学研究院”。
大壮对牌匾上的那个名字并不陌生，这个研究院的名号近几年在全球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可是国内最高学术殿堂中的一颗璀璨明珠——青北大学最牛逼、最神秘的科学研究院，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之一！
已经参加过两年高考的大壮虽然不擅长考大学，却对国内各类大学以及科研机构如数家珍，每当他翻阅那些名牌大学的资料时，便会产生一种自己已经成为其中一员的美好幻觉。
这就好比你虽然买不起法拉利，却不影响你对法拉利的动力总成、性能参数、百米加速了如指掌，是一样的道理。
他从一些招生资料和新闻报道里大概得知，想要进入这所研究院成为研究员只有一种渠道：凭真本事考进清北大学并通过二次筛选，还要再加上某种特别推荐。
之所以设置这样严苛的条件，据说是因为他们只招收所谓的“天才”和“鬼才”，“天才”的要务是研究现存的常规领域，使其往极致发展；而“鬼才”则引领未来，全力开拓新领域。
像这样的学府大壮只能望洋兴叹，他明白想要成为“天才”或者“鬼才”也只有一种渠道：投一个好胎，这是一个技术活！
此刻，大壮更加好奇的是：“科技集团”和“研究院”这两个名字在这座大门上所展示出的位置高低和字体大小显示出，研究院只是一个不起眼的配角而已，难以想象这个科技集团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大门被一米多高的金色电动网格栅栏阻拦着，在垂暮夕阳的照射下泛出冰冷金黄的光纹，通过其上的空洞可以窥见里面的景观：
人工植被郁郁葱葱，假山、喷泉、溪流、廊道隐藏其中依稀可见，再深处只露出几栋两层建筑和别墅的边角，显示出这片区域拥有者的雄厚财力；
最深处只是一片昏暗，神秘气息隐藏其中。
可能因为园区是新落成的缘故，豪华的大门内外并不见有人出入，幽深的园内更是人迹罕至，只能看到几个身上占满着白色泥斑的建筑工人和园林工人在远处的道路和绿植丛中穿行。
“就是那里了！”小舒盯着那片幽深之地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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