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前情，谋划
“你想干嘛？”
“进去！”
“What？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进就进？”大壮差点笑出声，他很想摸摸小舒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高烧了。
“想办法啊！”小舒一边观察着周边的状况，一边仔细倾听着。
大门两侧是门卫岗哨。两名身材高大的警卫身着正装，笔直站立形同劲松，黑色军腰带上系束着几件醒目的安保装备，目光如炬，机警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在大壮的印象中，似乎只有政府机关和国家暴力机构才有这样的安防待遇！
小舒和大壮两人自然逃不过警卫的法眼。
要不是小舒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朋友，估计他俩早就被警告驱离了！
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这是小舒少有的优势。
哨岗再往两侧延伸，便是三米多高的黑色围墙，一直延伸到目光所及之处。
墙头上虽然没有加装带倒刺的金属网，但密密麻麻的监控设备却遍布边边角角。
如果不是需要极度保密的单位，根本用不着这样严密的防范，所以这样的安保措施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稍微细心一点的人都能看出其中存在的一些不合逻辑之处：
这里的一切都与周围荒凉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更与这座小城的散漫气质不搭。一家实力雄厚的科技集团怎么会在一个人口规模不大，既没有高端人才，又缺乏配套基础设施的山区小县城建立这样一个规模庞大的分支机构呢？
这与经济学里的最优化和利润最大化理论完全背道而驰，如果不是为了经济利益那么一定有其他诱人的东西在吸引着它！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大壮实在看不下去小舒疑神疑鬼的状态了。
“太奇怪了，里面有什么人在发信号，已经持续有好几天了。”小舒闭目沉思着。
大壮学着小舒的样子闭目侧耳倾听，但除了远处渣土车的轰鸣之外，并没有听到任何其他异常的声音。
他摊开双手，一脸茫然地看着小舒。
小舒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你是说……不对呀，你不是说……只有跟你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才可以……”大壮突然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更大的疑惑接踵而至。
“所以说很奇怪，那个声音断断续续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甚至在咱们学校那么远的地方我都能感应得到，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凭这一点，我就必须过来一探究竟！”
“你小子不会是患上妄想症了吧？我邻居家小孩的大姨的二哥，六十多岁了，症状跟你现在一模一样。”大壮义正言辞地说道。
“滚犊子！我的感觉从不出错，信号虽然很微弱但极不寻常，你知道么？就像……就像是在呼救！”
“是那种救护车发出的‘乌拉乌拉’的声音么？”大壮实在是不习惯小舒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才能发出这样强的思维能量场！”小舒一脸厌恶地看着大壮，但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许不是人呢！”大壮给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他说的不无道理，在正常情况下，小舒只有在与生命体发生直接接触的情况下才能感应到对方的思维能量，但最近几天的状况，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解释，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产生幻觉了呢。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个大千世界阿猫阿狗无奇不有，他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不管是什么，进去就知道了！”
“开玩笑！看见那俩保安大哥了么？比起咱们学校门口那个门卫大爷怎样？”大壮朝那边努了努嘴。
“一个至少能打十个！但我决心已定，今天，必须进去！”小舒坚定地说道，他那张稚嫩的脸蛋上浮现出只有成年人才会有的严肃。
好像能感觉到小舒的到来，那股能量变得越来躁动，竟使得小舒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开始原地来回跺步。
大壮虽然嘴上埋怨，但心里面却永远支持小舒的任何决定。
他就是这样的人，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一副严肃面容，以免暴露自己的幼稚和不成熟而引得别人嘲笑，但在熟人面前他的表达能力瞬间满级，总结起来就是：小事不计较，大事绝不糊涂。
眼看小舒的决心已定，大壮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下定决心尽力去帮他。
“要不咱们先破坏他们的电路，中断监控设施，再给他们来个调虎离山，然后咱们偷偷溜进去，如何？”大壮一边回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谍战电影情节一边说着。
“幼稚！”小舒白了他一眼。
“要不……我做一个自我牺牲，主动挑衅那两名守卫把他们引开，你自己一个人冲进去！”大壮咬了咬牙说道，他并没有开玩笑，而是真心想帮助小舒。
经年累月的学校生涯虽然使他保持了单纯的天性，但匮乏的社会阅历却限制了他的想象力，所以此话一出，便得到了小舒的第二个白眼。
“要不翻墙？要不……”
“又不是军事基地！非得要偷偷摸摸么？去其他地方找找，一定还有其他的路，比如说施工通道！”小舒迈开步伐沿着黑色围墙朝另一侧走去。
大壮还能说什么呢？他一方面在期待奇迹出现；另一方面也在等小舒撞上南墙，那样这件事才能了结。
几名佩戴着安全帽的工作人员从对面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在谈论着什么，带头的那位用手比比划划指指点点，眼睛还不时瞄向黑色的高墙。
当他们与小舒二人擦肩而过时，小舒特意用眼睛扫视他们胸口上挂着的精致证件。
那个奇怪的蓝色LOGO果然影印其上，“施工工作证”几个大字也清晰无比。
当小舒看向他们时，他们的脸上都不由自主流露出傲娇气质，每个人都将工作证挂在胸前最显眼的位置，挺胸抬头生怕外人看不清楚——连施工人员都为能服务于这家机构而感到自豪！
小舒的推测没错。
这些人不从正门出入那就一定另有其门，否则这些持有工作证的人怎么正常施工呢？两人沿着围墙走了近十分钟，事情终于在高墙之外的下一个拐弯处柳暗花明。
连施工场地都安排的这么规范整洁，在这个小山城里可不多见！
地面用水泥抹平并洒水湿润以防止扬尘，周边的围挡高大坚固，外围的安全警示标志醒目而清晰，入口处的规模看起来像是小一号的正门，好在这里只有一根长长的车辆阻拦杆，对人员并无特殊物理限制，里面不远处有一栋还未完工的两层小楼。
在二人偷偷观察的这几分钟里，陆续有施工人员和小型车辆进出，门内有一间临时搭建的值班室，想要进去必须从值班室的堂堂正门经过，这确实棘手。
不过，再远远的透过值班室那个打开的玻璃窗子向内细瞅，二人不禁喜出望外。
“进去！”
“What？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进就进？”大壮差点笑出声，他很想摸摸小舒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高烧了。
“想办法啊！”小舒一边观察着周边的状况，一边仔细倾听着。
大门两侧是门卫岗哨。两名身材高大的警卫身着正装，笔直站立形同劲松，黑色军腰带上系束着几件醒目的安保装备，目光如炬，机警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在大壮的印象中，似乎只有政府机关和国家暴力机构才有这样的安防待遇！
小舒和大壮两人自然逃不过警卫的法眼。
要不是小舒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朋友，估计他俩早就被警告驱离了！
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这是小舒少有的优势。
哨岗再往两侧延伸，便是三米多高的黑色围墙，一直延伸到目光所及之处。
墙头上虽然没有加装带倒刺的金属网，但密密麻麻的监控设备却遍布边边角角。
如果不是需要极度保密的单位，根本用不着这样严密的防范，所以这样的安保措施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稍微细心一点的人都能看出其中存在的一些不合逻辑之处：
这里的一切都与周围荒凉杂乱的环境格格不入，更与这座小城的散漫气质不搭。一家实力雄厚的科技集团怎么会在一个人口规模不大，既没有高端人才，又缺乏配套基础设施的山区小县城建立这样一个规模庞大的分支机构呢？
这与经济学里的最优化和利润最大化理论完全背道而驰，如果不是为了经济利益那么一定有其他诱人的东西在吸引着它！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大壮实在看不下去小舒疑神疑鬼的状态了。
“太奇怪了，里面有什么人在发信号，已经持续有好几天了。”小舒闭目沉思着。
大壮学着小舒的样子闭目侧耳倾听，但除了远处渣土车的轰鸣之外，并没有听到任何其他异常的声音。
他摊开双手，一脸茫然地看着小舒。
小舒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你是说……不对呀，你不是说……只有跟你发生直接的身体接触才可以……”大壮突然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更大的疑惑接踵而至。
“所以说很奇怪，那个声音断断续续地在我脑海里回荡，甚至在咱们学校那么远的地方我都能感应得到，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凭这一点，我就必须过来一探究竟！”
“你小子不会是患上妄想症了吧？我邻居家小孩的大姨的二哥，六十多岁了，症状跟你现在一模一样。”大壮义正言辞地说道。
“滚犊子！我的感觉从不出错，信号虽然很微弱但极不寻常，你知道么？就像……就像是在呼救！”
“是那种救护车发出的‘乌拉乌拉’的声音么？”大壮实在是不习惯小舒这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才能发出这样强的思维能量场！”小舒一脸厌恶地看着大壮，但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许不是人呢！”大壮给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他说的不无道理，在正常情况下，小舒只有在与生命体发生直接接触的情况下才能感应到对方的思维能量，但最近几天的状况，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解释，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产生幻觉了呢。
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这个大千世界阿猫阿狗无奇不有，他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不管是什么，进去就知道了！”
“开玩笑！看见那俩保安大哥了么？比起咱们学校门口那个门卫大爷怎样？”大壮朝那边努了努嘴。
“一个至少能打十个！但我决心已定，今天，必须进去！”小舒坚定地说道，他那张稚嫩的脸蛋上浮现出只有成年人才会有的严肃。
好像能感觉到小舒的到来，那股能量变得越来躁动，竟使得小舒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开始原地来回跺步。
大壮虽然嘴上埋怨，但心里面却永远支持小舒的任何决定。
他就是这样的人，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一副严肃面容，以免暴露自己的幼稚和不成熟而引得别人嘲笑，但在熟人面前他的表达能力瞬间满级，总结起来就是：小事不计较，大事绝不糊涂。
眼看小舒的决心已定，大壮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下定决心尽力去帮他。
“要不咱们先破坏他们的电路，中断监控设施，再给他们来个调虎离山，然后咱们偷偷溜进去，如何？”大壮一边回想着自己曾经看过的谍战电影情节一边说着。
“幼稚！”小舒白了他一眼。
“要不……我做一个自我牺牲，主动挑衅那两名守卫把他们引开，你自己一个人冲进去！”大壮咬了咬牙说道，他并没有开玩笑，而是真心想帮助小舒。
经年累月的学校生涯虽然使他保持了单纯的天性，但匮乏的社会阅历却限制了他的想象力，所以此话一出，便得到了小舒的第二个白眼。
“要不翻墙？要不……”
“又不是军事基地！非得要偷偷摸摸么？去其他地方找找，一定还有其他的路，比如说施工通道！”小舒迈开步伐沿着黑色围墙朝另一侧走去。
大壮还能说什么呢？他一方面在期待奇迹出现；另一方面也在等小舒撞上南墙，那样这件事才能了结。
几名佩戴着安全帽的工作人员从对面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在谈论着什么，带头的那位用手比比划划指指点点，眼睛还不时瞄向黑色的高墙。
当他们与小舒二人擦肩而过时，小舒特意用眼睛扫视他们胸口上挂着的精致证件。
那个奇怪的蓝色LOGO果然影印其上，“施工工作证”几个大字也清晰无比。
当小舒看向他们时，他们的脸上都不由自主流露出傲娇气质，每个人都将工作证挂在胸前最显眼的位置，挺胸抬头生怕外人看不清楚——连施工人员都为能服务于这家机构而感到自豪！
小舒的推测没错。
这些人不从正门出入那就一定另有其门，否则这些持有工作证的人怎么正常施工呢？两人沿着围墙走了近十分钟，事情终于在高墙之外的下一个拐弯处柳暗花明。
连施工场地都安排的这么规范整洁，在这个小山城里可不多见！
地面用水泥抹平并洒水湿润以防止扬尘，周边的围挡高大坚固，外围的安全警示标志醒目而清晰，入口处的规模看起来像是小一号的正门，好在这里只有一根长长的车辆阻拦杆，对人员并无特殊物理限制，里面不远处有一栋还未完工的两层小楼。
在二人偷偷观察的这几分钟里，陆续有施工人员和小型车辆进出，门内有一间临时搭建的值班室，想要进去必须从值班室的堂堂正门经过，这确实棘手。
不过，再远远的透过值班室那个打开的玻璃窗子向内细瞅，二人不禁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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