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回神
与以往任何时候所感受到的状况都不一样！
此刻，远处的绿色能源能量之源还在清晰地闪烁着，指示着某个确定的方位，可小舒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继续前行，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最后在距离这团绿色能量斑点约一米的位置停下脚步——感觉中的距离是一米，但小舒估计实际距离并非两米。
绿色光斑悬浮在正前方那一小片空旷开阔的空间里触手可及，高度与小舒的眼睛持平，在光晕浮动的核心处，似乎有一个凝实的绿色光球，如同夜明珠般圆润……
小舒猛然睁开眼睛，四周依旧是让人绝望的黑暗；闭上眼，那团耀脑的绿色光斑便显现在眼前，它照亮了附近整片空间……
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呢？为什么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也触摸不到呢？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也许是自己的感知感受还不够细致。
他面对着黑暗静心思索、笃心感受，用思维之潮冲刷灌注那团绿色能量……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像试图在巨大的无影灯下制造出一片阴影或者用手抓住一束光线那样徒劳，什么都没有！
感知力失效了？太难了！
小舒收起感知想让大脑休息休息，这是小舒自开启感知以来第一次放弃使用这种能力；他缓慢收回感知，面前那团绿色能量也开始逐渐黯淡、直至消失不见……
就在这一切重归虚无之际，小舒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间醒悟过来，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莫非那就是自己？
小舒再次开启感知力对此进行粗略的验证：这忽明忽暗的绿色能量团并不稳定，而是随着小舒调用感知力的强弱而时隐时现，其明暗的起伏与小舒的感知步调完全一致；虽然小舒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既然有了初步的论断，就该继续寻索下去！
接下来，他将做一次精确的科学实验：从零开始，他缓缓启动感知，将其控制得如同注射器末端被轻轻推出的那一线透明游丝水珠，面前那团绿色能量便像远处冬日寒山中的薄雾一般隐现出来；接着，他打开思维的水龙头让思维能量如同涓涓细流、潺潺泉水般漫出，不出所料，那团能量开始变得像是被团雾包裹的绿灯，凝固的核心开始显现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将感知力提升到最高级别，面前模糊的绿灯刹那间爆闪开来，明亮得如同电焊焊点处的耀斑，刺激着小舒的大脑，使之差点宕机……
小舒重新调整了感知的强度，使那团绿色能量变得清晰且柔和，他细致观察着绿色能量团的核心：它晶莹别致像是一颗不安分的翡翠，形态与自己当初在历经思维风暴洗礼后凝实而成的那颗翡翠之心几乎一样，只不过它变得比那个时候更大了一点……
小舒驱动感知力的洋流冲刷这颗翡翠核心，与之同步的是这颗翡翠的外部光影也开始像洋流一般荡漾起来，幅度与频率与自己释放出来的能量一模一样……
至此，小舒的推断得到证实：那团绿色能量正是小舒自己，就在那里隐现着、漂浮着，形同虚幻的光影。
可为什么还是感受不到其中的思维能量呢？难道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感受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幻觉？眼睛会说谎，可感知力不会！
小舒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疼……这是一种麻木的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他已经在这片空间挣扎了这么久、奔跑了那么远可感觉并不算特别累一样，不合常理。
难道自己的感觉都是错觉？
小舒静静地席地安坐不再动用分毫的感知力，凝视着这片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什么也不去做：不去控制呼吸、不去想身处的困境、不去想自己的朋友们、不去想肩上的责任、更不去想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而是内观自己的身体、直觉；
他呼出一口气，便只是意识到这股气从自己的肺里出去了，他吸了一口气，便只是意识到这股气流进了肺里；
他顺着这股气流去追寻最真实的物理感受：干燥凉爽的空气拂过他的咽喉和气道，有一种被丝棉摩擦的感觉——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心神已不受控制，感觉掩盖了直觉！
他收回四散的心神、将其重新凝聚：他感受到自己的肺泡被滋养生命的空气撑得鼓胀；他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肺这个器官的存在；追随着肺的起伏，他感受到了心脏的不安跳动，由心脏喷薄向周身的血液催动着小小身躯微微晃动；血液流过他的耳部，他能听到血液摩擦血管壁时发出的“呼呼”声，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耳朵；血液冲击他的大脑，他感受到太阳穴位置如蝉翼般的震颤，原来这就是脑袋；血液流经他的四肢，他能感受到红色浆液的温度，这正是生命的温度；血液通过毛细血管渗进他的皮肤，赋予他感受外界实物的能力、赋予它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物理意义；他感受到流动的空气正拂过自己的皮肤，冰冰凉凉的；他感觉到脚掌踏在坚实的地面上，稳稳当当的；手心有着金属的硬度和温度……
可是自己明明是席地而坐的呀！
当小舒意识到这一点时，一股不受控制、不可遏制的绿色思维能量在他那空荡荡的脑核深处凭空出现、再震爆开来，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泼下激得他猛然震颤、令他瞬间回神。
他发现自己站在黑暗中双手平触着墙体的某个位置，终于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而现在，他终于找回了自己，一个真实的、现实的自己。
闭上眼，再次催动感知，三秒后，小舒嘴角泛出一丝自信的微笑，紧接着他猛推墙面……
无数道刺目的白光从洞开的门外倾泻而入，瞬间填满小舒周身那片空虚的黑暗空间，冲击得他几乎站立不稳、晃得他头晕目眩，仿佛面前开启的是一扇神圣的天堂之门。
此刻，远处的绿色能源能量之源还在清晰地闪烁着，指示着某个确定的方位，可小舒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继续前行，距离目标越来越近，最后在距离这团绿色能量斑点约一米的位置停下脚步——感觉中的距离是一米，但小舒估计实际距离并非两米。
绿色光斑悬浮在正前方那一小片空旷开阔的空间里触手可及，高度与小舒的眼睛持平，在光晕浮动的核心处，似乎有一个凝实的绿色光球，如同夜明珠般圆润……
小舒猛然睁开眼睛，四周依旧是让人绝望的黑暗；闭上眼，那团耀脑的绿色光斑便显现在眼前，它照亮了附近整片空间……
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呢？为什么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也触摸不到呢？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也许是自己的感知感受还不够细致。
他面对着黑暗静心思索、笃心感受，用思维之潮冲刷灌注那团绿色能量……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像试图在巨大的无影灯下制造出一片阴影或者用手抓住一束光线那样徒劳，什么都没有！
感知力失效了？太难了！
小舒收起感知想让大脑休息休息，这是小舒自开启感知以来第一次放弃使用这种能力；他缓慢收回感知，面前那团绿色能量也开始逐渐黯淡、直至消失不见……
就在这一切重归虚无之际，小舒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间醒悟过来，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莫非那就是自己？
小舒再次开启感知力对此进行粗略的验证：这忽明忽暗的绿色能量团并不稳定，而是随着小舒调用感知力的强弱而时隐时现，其明暗的起伏与小舒的感知步调完全一致；虽然小舒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既然有了初步的论断，就该继续寻索下去！
接下来，他将做一次精确的科学实验：从零开始，他缓缓启动感知，将其控制得如同注射器末端被轻轻推出的那一线透明游丝水珠，面前那团绿色能量便像远处冬日寒山中的薄雾一般隐现出来；接着，他打开思维的水龙头让思维能量如同涓涓细流、潺潺泉水般漫出，不出所料，那团能量开始变得像是被团雾包裹的绿灯，凝固的核心开始显现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将感知力提升到最高级别，面前模糊的绿灯刹那间爆闪开来，明亮得如同电焊焊点处的耀斑，刺激着小舒的大脑，使之差点宕机……
小舒重新调整了感知的强度，使那团绿色能量变得清晰且柔和，他细致观察着绿色能量团的核心：它晶莹别致像是一颗不安分的翡翠，形态与自己当初在历经思维风暴洗礼后凝实而成的那颗翡翠之心几乎一样，只不过它变得比那个时候更大了一点……
小舒驱动感知力的洋流冲刷这颗翡翠核心，与之同步的是这颗翡翠的外部光影也开始像洋流一般荡漾起来，幅度与频率与自己释放出来的能量一模一样……
至此，小舒的推断得到证实：那团绿色能量正是小舒自己，就在那里隐现着、漂浮着，形同虚幻的光影。
可为什么还是感受不到其中的思维能量呢？难道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感受吗？还是……这一切都是幻觉？眼睛会说谎，可感知力不会！
小舒使劲儿掐了一下自己，疼……这是一种麻木的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他已经在这片空间挣扎了这么久、奔跑了那么远可感觉并不算特别累一样，不合常理。
难道自己的感觉都是错觉？
小舒静静地席地安坐不再动用分毫的感知力，凝视着这片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什么也不去做：不去控制呼吸、不去想身处的困境、不去想自己的朋友们、不去想肩上的责任、更不去想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而是内观自己的身体、直觉；
他呼出一口气，便只是意识到这股气从自己的肺里出去了，他吸了一口气，便只是意识到这股气流进了肺里；
他顺着这股气流去追寻最真实的物理感受：干燥凉爽的空气拂过他的咽喉和气道，有一种被丝棉摩擦的感觉——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心神已不受控制，感觉掩盖了直觉！
他收回四散的心神、将其重新凝聚：他感受到自己的肺泡被滋养生命的空气撑得鼓胀；他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肺这个器官的存在；追随着肺的起伏，他感受到了心脏的不安跳动，由心脏喷薄向周身的血液催动着小小身躯微微晃动；血液流过他的耳部，他能听到血液摩擦血管壁时发出的“呼呼”声，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耳朵；血液冲击他的大脑，他感受到太阳穴位置如蝉翼般的震颤，原来这就是脑袋；血液流经他的四肢，他能感受到红色浆液的温度，这正是生命的温度；血液通过毛细血管渗进他的皮肤，赋予他感受外界实物的能力、赋予它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物理意义；他感受到流动的空气正拂过自己的皮肤，冰冰凉凉的；他感觉到脚掌踏在坚实的地面上，稳稳当当的；手心有着金属的硬度和温度……
可是自己明明是席地而坐的呀！
当小舒意识到这一点时，一股不受控制、不可遏制的绿色思维能量在他那空荡荡的脑核深处凭空出现、再震爆开来，仿佛一桶冰水当头泼下激得他猛然震颤、令他瞬间回神。
他发现自己站在黑暗中双手平触着墙体的某个位置，终于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而现在，他终于找回了自己，一个真实的、现实的自己。
闭上眼，再次催动感知，三秒后，小舒嘴角泛出一丝自信的微笑，紧接着他猛推墙面……
无数道刺目的白光从洞开的门外倾泻而入，瞬间填满小舒周身那片空虚的黑暗空间，冲击得他几乎站立不稳、晃得他头晕目眩，仿佛面前开启的是一扇神圣的天堂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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