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父爱如山
第二天赵果拉着赵越，在宗祠里关上大门，和几位族老商量起了，这次出征的事项！
几位族老在听完赵越的一番说辞后。凭借他们多年的人生经验。也判断出，此次出战确实是凶多吉少！
既然伤亡无法避免，那就尽全力把损失降到最小。谁去谁不去？这个问题上，一直没法定下来！
其中一位族老开口说道：“年轻一辈的小子们正值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想要劝服他们不去辽东，恐怕是不容易！”
赵果开口说道：“劝不服就打服，我赵家向来以武力论高低。到时候老夫会亲自出手，挫挫他们的锐气。免得他们以为练了几年武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他们认清自己，免得将来上了战场，白白送掉性命。”
赵果一锤定音道：“我们老一辈的是不得不去，要死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先死。”
“老夫如今，已将近知天命之年，儿孙满堂。家族后辈中，赵越，赵凯，赵良这几个小子，也是大有出息。我辈厮杀汉，能够全须全尾的，活到老夫这个年纪的也不多！”
“战死沙场，本来就是我们府兵的宿命！就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用血肉给儿孙们铺条路出来！”
赵越听完这话，感觉鼻子有些发酸，心肺间也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此时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赵果看到赵越这副样子，严厉的呵斥道：“哭什么哭，把你的猫尿给老子憋回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等老夫真死了，你再哭不迟！”
商定好了细节，接下来就轮到赵越的叔伯们挨揍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家所有的男丁们，都聚集到了演武场上！
赵果骑着马来到大家面前，开口说道：“此次出战，大家都想去，老夫要考考你们的武艺，看你们有没有资格去？打赢老夫可去辽东，输了的，乖乖回去练武，莫生事端！”
赵果当了多年的族长，积威甚重，但也压不住，年轻人们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有好几位自认，武技精熟的叔伯，已经在摩拳擦掌，随时准备证明自己！其中就有赵越的父亲赵猛！
赵越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们不要被揍的太惨吧！
同时又希望他们，被揍的惨一点！让他们最后一次，好好感受，老父亲那如山一般的父爱！
错过了这一回，往后余生他们恐怕是再也感受不到了！
最先上场的，是赵越的大伯：赵长河。在赵家年轻一辈中，武艺排行前几的存在，同时也是下一任族长最有力的竞争者。
两个人约定比步战枪法，马槊的槊头被取掉，两端还用软布包裹。
双方持槊相对。赵果不动如山，一根槊杆被随意的拎在手上。
半陲着眼皮，好像快要睡着一般！
反观赵长河这边，就正式多了。只见他双手紧紧抓着槊杆，浑身紧绷，就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围着赵果转圈，想要寻找破绽。但是转了几圈，发现对方身上，似乎到处都是破绽，又似乎每一个破绽都是陷阱！
赵长河终究还是年轻，沉不住气，抢先发起进攻。
高手过招，生死往往只在刹那之间。只见赵长河，持槊向前捅去，这时赵果动了。
在众人都还没看清双方的动作时，赵果的马槊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赵长河的喉咙上！赵长河的马槊，被挑到了一边。
赵越以为，两人会在棍影翻飞间，大战800个回合。想不到却是，眨眼间就分出了胜负。如果是在战场上，也分出了生死！
接下来上场的是赵猛，赵猛自认为，自己的箭术，已练至化境。便提出了比试箭术！
赵猛开口说道：“我是小辈，那我就先献丑了！”
步射移动靶！
骑射固定靶！
32支箭，箭箭正中靶心！
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自然是赢得了满堂喝彩！
赵果看到赵猛这番表现，脸上也流露出了赞许的表情！但是该打击还是得打击，要不然怎么能让他感受到老父亲的厚爱！
赵果开口大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赵家真正的骑射！”
“出来32个人，扛上草靶，模仿在战场上四散奔逃。老夫会骑马追在你们后面，逐一射中草靶！”
随着一声令下，32个人扛着草靶。开始四散奔逃，哪个方向都有。
赵果一磕马腹，战马就窜了出去。箭壶里的箭，也被一支支的射了出去！从最远处开，各个方向，每一支箭射出，就有一个人被迫停下。
32支箭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射了出去。等到草靶被集中到一起，每个草靶的中心都插着一支箭！
此时人群中鸦雀无声，大家都忘了欢呼！两相对比，自然是高下立判。
赵猛自问，自己做不到，马射移动靶，箭箭正中靶心！自然也是输的心服口服！
连续两场胜利，也让赵果的战意和气势升到了巅峰！
只见他用藐视一切的语气说道：想比骑战的出来十个人，老夫懒得多费手脚！
就这说话的语气，看的赵越都想上去揍他，赵越的叔伯们，自然也是群情激愤！甚至还为争夺这十个名额，而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以猜拳决定。
很快十个人被选了出来，各自骑上马，手持槊杆。
双方距离300步对峙，这也是战场上，重甲骑兵发起冲锋的，最佳距离。
大家都觉得，这一局赵果以一敌十，最后肯定会被击落马下，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此时战场上的场景，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双方战马第一次交错而，年轻人这边，就两人被打落马下。
双方默契的调转马头，再次发起冲锋。只见赵果手上的马槊，被舞出了残影。无数棍影向对方两人笼罩而去，两人手中的马槊直接被击飞，人也被打落马下。
年轻人这边，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战马限制，每次冲锋，最多只有两人与对方接战，从而很快被打落马下。
他们很快改变战术，六个人对赵果完成了合围！
赵果岂能让他们如愿，直接突围而去，还顺手将一人击落马下！
年轻人一方只剩下了五人，自然是紧追不舍。
赵果缓缓放慢马速，突然一招回马枪，又将一人击落马下！
赵果就这么领着对方兜圈子，时不时抽冷子来一下。总能一击必中，打落对方一人。
很快年轻人这边，就只剩下了一个人。他一看这情况，直接举手投降了！
但就是这投降的举动，瞬间激怒了赵果。直接含怒出手，狠狠的一击，将对方打落马下。
可以看得出，他这次出手极重。被打落马下的那位，半天都没能爬的起来。
赵果此时的脸色，黑的像是夏天的乌云，随时都有雷霆暴雨，降落下来。旁观的族人，也是缩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赵果愤怒的训斥道：“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货色？武技练了个半吊子，就想上战场送死？”
“赵长河你给老子站到前面来！战场之上，生死之间，最忌心浮气躁！你呢？连武器都捏不稳，这么多年的武艺，都练到了狗身上！”
“还有你赵猛，你也给老子站到前面来！射个一动不动的草靶，不是有手就能行吗？战场上，敌人会傻傻的站着，让你射吗？”
“还有你们那十根废柴，就是十头猪，老夫杀起来要费些力气！你们呢？一柱香的时间内，就被老夫逐个击破！”
“也不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如果你们一开始，直接十根投枪齐射，老夫纵有通天之力，也只能饮恨西北！”
“其他人也同样，别以为没点到你的名，就没你们的事！一个个的整天游手好闲，武技也不好好练！将来上战场，头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接下来到明年开春，老夫会监督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往死里练！”
赵越知道赵家男人们的苦日子，恐怕是要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赵家可谓是哀鸿遍野。叔伯们被操练的死去活来。稍有松懈，就会被自家老爹逮住一顿狠抽！
那可是鞭鞭见血，比在铸武魂仪式上抽的还要狠！
赵越是知道这其中内情的，不禁再次感叹父爱如山！
在这么残酷的操练下，叔伯们的武艺也是进步神速！
这一天赵家宗祠大门紧闭，爷爷辈的50几个人几乎到齐！赵越和大伯赵长河，也在旁听！
赵果率先开口道，“各位也都是见惯了生死的。来年开春去辽东，恐怕是九死一生，趁着这个冬天，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抓紧去办了。”
“但是各种内情，别让家里的小崽子们知道！趁着这个冬天，也都活动活动筋骨，把周围数百里的土匪强盗都扫一扫。”
“跟我赵家有大仇的家族，能灭的也都给他灭了，全部推到土匪头上！”
“各种缴获，正好给家族增加底蕴！”
“接下来咱们商讨一下，有哪几家是结下死仇的。又有哪些强盗土匪比较富裕？制定一下作战计划！”
赵果特地对赵越交代道：“今天的话，半个字也不许泄露出去！”
赵越严肃的回答道：“孙儿知道轻重，定不会泄露半句！”
几位族老在听完赵越的一番说辞后。凭借他们多年的人生经验。也判断出，此次出战确实是凶多吉少！
既然伤亡无法避免，那就尽全力把损失降到最小。谁去谁不去？这个问题上，一直没法定下来！
其中一位族老开口说道：“年轻一辈的小子们正值血气方刚，容易冲动的年纪。想要劝服他们不去辽东，恐怕是不容易！”
赵果开口说道：“劝不服就打服，我赵家向来以武力论高低。到时候老夫会亲自出手，挫挫他们的锐气。免得他们以为练了几年武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他们认清自己，免得将来上了战场，白白送掉性命。”
赵果一锤定音道：“我们老一辈的是不得不去，要死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先死。”
“老夫如今，已将近知天命之年，儿孙满堂。家族后辈中，赵越，赵凯，赵良这几个小子，也是大有出息。我辈厮杀汉，能够全须全尾的，活到老夫这个年纪的也不多！”
“战死沙场，本来就是我们府兵的宿命！就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用血肉给儿孙们铺条路出来！”
赵越听完这话，感觉鼻子有些发酸，心肺间也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此时的心情，实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赵果看到赵越这副样子，严厉的呵斥道：“哭什么哭，把你的猫尿给老子憋回去。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等老夫真死了，你再哭不迟！”
商定好了细节，接下来就轮到赵越的叔伯们挨揍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家所有的男丁们，都聚集到了演武场上！
赵果骑着马来到大家面前，开口说道：“此次出战，大家都想去，老夫要考考你们的武艺，看你们有没有资格去？打赢老夫可去辽东，输了的，乖乖回去练武，莫生事端！”
赵果当了多年的族长，积威甚重，但也压不住，年轻人们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有好几位自认，武技精熟的叔伯，已经在摩拳擦掌，随时准备证明自己！其中就有赵越的父亲赵猛！
赵越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们不要被揍的太惨吧！
同时又希望他们，被揍的惨一点！让他们最后一次，好好感受，老父亲那如山一般的父爱！
错过了这一回，往后余生他们恐怕是再也感受不到了！
最先上场的，是赵越的大伯：赵长河。在赵家年轻一辈中，武艺排行前几的存在，同时也是下一任族长最有力的竞争者。
两个人约定比步战枪法，马槊的槊头被取掉，两端还用软布包裹。
双方持槊相对。赵果不动如山，一根槊杆被随意的拎在手上。
半陲着眼皮，好像快要睡着一般！
反观赵长河这边，就正式多了。只见他双手紧紧抓着槊杆，浑身紧绷，就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围着赵果转圈，想要寻找破绽。但是转了几圈，发现对方身上，似乎到处都是破绽，又似乎每一个破绽都是陷阱！
赵长河终究还是年轻，沉不住气，抢先发起进攻。
高手过招，生死往往只在刹那之间。只见赵长河，持槊向前捅去，这时赵果动了。
在众人都还没看清双方的动作时，赵果的马槊已经稳稳的，停在了赵长河的喉咙上！赵长河的马槊，被挑到了一边。
赵越以为，两人会在棍影翻飞间，大战800个回合。想不到却是，眨眼间就分出了胜负。如果是在战场上，也分出了生死！
接下来上场的是赵猛，赵猛自认为，自己的箭术，已练至化境。便提出了比试箭术！
赵猛开口说道：“我是小辈，那我就先献丑了！”
步射移动靶！
骑射固定靶！
32支箭，箭箭正中靶心！
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自然是赢得了满堂喝彩！
赵果看到赵猛这番表现，脸上也流露出了赞许的表情！但是该打击还是得打击，要不然怎么能让他感受到老父亲的厚爱！
赵果开口大声说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赵家真正的骑射！”
“出来32个人，扛上草靶，模仿在战场上四散奔逃。老夫会骑马追在你们后面，逐一射中草靶！”
随着一声令下，32个人扛着草靶。开始四散奔逃，哪个方向都有。
赵果一磕马腹，战马就窜了出去。箭壶里的箭，也被一支支的射了出去！从最远处开，各个方向，每一支箭射出，就有一个人被迫停下。
32支箭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射了出去。等到草靶被集中到一起，每个草靶的中心都插着一支箭！
此时人群中鸦雀无声，大家都忘了欢呼！两相对比，自然是高下立判。
赵猛自问，自己做不到，马射移动靶，箭箭正中靶心！自然也是输的心服口服！
连续两场胜利，也让赵果的战意和气势升到了巅峰！
只见他用藐视一切的语气说道：想比骑战的出来十个人，老夫懒得多费手脚！
就这说话的语气，看的赵越都想上去揍他，赵越的叔伯们，自然也是群情激愤！甚至还为争夺这十个名额，而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以猜拳决定。
很快十个人被选了出来，各自骑上马，手持槊杆。
双方距离300步对峙，这也是战场上，重甲骑兵发起冲锋的，最佳距离。
大家都觉得，这一局赵果以一敌十，最后肯定会被击落马下，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此时战场上的场景，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双方战马第一次交错而，年轻人这边，就两人被打落马下。
双方默契的调转马头，再次发起冲锋。只见赵果手上的马槊，被舞出了残影。无数棍影向对方两人笼罩而去，两人手中的马槊直接被击飞，人也被打落马下。
年轻人这边，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战马限制，每次冲锋，最多只有两人与对方接战，从而很快被打落马下。
他们很快改变战术，六个人对赵果完成了合围！
赵果岂能让他们如愿，直接突围而去，还顺手将一人击落马下！
年轻人一方只剩下了五人，自然是紧追不舍。
赵果缓缓放慢马速，突然一招回马枪，又将一人击落马下！
赵果就这么领着对方兜圈子，时不时抽冷子来一下。总能一击必中，打落对方一人。
很快年轻人这边，就只剩下了一个人。他一看这情况，直接举手投降了！
但就是这投降的举动，瞬间激怒了赵果。直接含怒出手，狠狠的一击，将对方打落马下。
可以看得出，他这次出手极重。被打落马下的那位，半天都没能爬的起来。
赵果此时的脸色，黑的像是夏天的乌云，随时都有雷霆暴雨，降落下来。旁观的族人，也是缩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赵果愤怒的训斥道：“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货色？武技练了个半吊子，就想上战场送死？”
“赵长河你给老子站到前面来！战场之上，生死之间，最忌心浮气躁！你呢？连武器都捏不稳，这么多年的武艺，都练到了狗身上！”
“还有你赵猛，你也给老子站到前面来！射个一动不动的草靶，不是有手就能行吗？战场上，敌人会傻傻的站着，让你射吗？”
“还有你们那十根废柴，就是十头猪，老夫杀起来要费些力气！你们呢？一柱香的时间内，就被老夫逐个击破！”
“也不动动你们的猪脑子想一想，如果你们一开始，直接十根投枪齐射，老夫纵有通天之力，也只能饮恨西北！”
“其他人也同样，别以为没点到你的名，就没你们的事！一个个的整天游手好闲，武技也不好好练！将来上战场，头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接下来到明年开春，老夫会监督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往死里练！”
赵越知道赵家男人们的苦日子，恐怕是要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赵家可谓是哀鸿遍野。叔伯们被操练的死去活来。稍有松懈，就会被自家老爹逮住一顿狠抽！
那可是鞭鞭见血，比在铸武魂仪式上抽的还要狠！
赵越是知道这其中内情的，不禁再次感叹父爱如山！
在这么残酷的操练下，叔伯们的武艺也是进步神速！
这一天赵家宗祠大门紧闭，爷爷辈的50几个人几乎到齐！赵越和大伯赵长河，也在旁听！
赵果率先开口道，“各位也都是见惯了生死的。来年开春去辽东，恐怕是九死一生，趁着这个冬天，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抓紧去办了。”
“但是各种内情，别让家里的小崽子们知道！趁着这个冬天，也都活动活动筋骨，把周围数百里的土匪强盗都扫一扫。”
“跟我赵家有大仇的家族，能灭的也都给他灭了，全部推到土匪头上！”
“各种缴获，正好给家族增加底蕴！”
“接下来咱们商讨一下，有哪几家是结下死仇的。又有哪些强盗土匪比较富裕？制定一下作战计划！”
赵果特地对赵越交代道：“今天的话，半个字也不许泄露出去！”
赵越严肃的回答道：“孙儿知道轻重，定不会泄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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