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获取丹方
肖谦回到家，弟弟妹妹便迎了上来。
“大哥，大哥，今天有没有给咱们带吃的？”最小的幼弟跑上来一把抱住了肖谦的大腿，让他一步也挪不开。
“大哥，别理这个贪吃鬼，你今天没有给娘亲抓药吗？”二妹见肖谦手里空空如也，便皱起眉头问道。
二妹已经十四岁，比起六岁的幼弟要懂事许多了。
肖谦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这买丹渣的钱不如用来买炼丹的丹材。
这样一来，头几炉丹用来换钱，然后拿钱换更多的丹材，就这样鸡生蛋，蛋孵鸡，自己就不愁母亲的病没药医了，家中也能富裕起来。
所以此事还需要得到全家人的支持和母亲的同意，才能动用这笔母亲的救命钱。
“娘亲，二妹，我有件事情要和你们商量。”肖谦推开了里屋的门，拉着二妹和幼弟一同走到了母亲的病榻前。
“怎么啦，谦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撑起，盘坐着，不时猛地咳嗽一阵。
肖谦偶尔能瞄见母亲手帕上咳出的血丝。
“娘亲，我学会了炼丹，我想成为一个丹师！”肖谦犹豫了半天，终于将自己心中埋藏的这个惊天秘密公之于众。
“谦儿？”母亲不解地看着肖谦，半晌没说话。
“娘亲，我说的是真话！”肖谦见母亲和妹妹都不做声，觉得他们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由有些气恼起来。
“谦儿，你能有成为丹师的梦想自然是好，可是咱们家……谦儿，你还是要认清现实。”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毕竟丹师不会轻易收徒，哪怕真有哪个丹师看上肖谦资质，可他们也培养不起一个丹师，从学徒到出师，每年给师傅送礼便是个天文数字，更别提消耗的丹材了，若非富贵人家，谁经得起这样折腾。
“娘亲，我……我是自学成材的！”肖谦涨红了脸辩解道。
“什么，自学成材？”母亲听了便有些忍俊不禁，心想谦儿今天怎么尽是胡诌，想必是这些天给他的压力太大，想要和我们开开玩笑，解解闷吧。
于是母亲便安慰道，“好，好，娘亲相信你说的。”
“真的？”肖谦惊喜地问道。
母亲见肖谦眼中尽是期盼之情，也不好给他泼冷水，便道，“娘亲信你还不成？”
在一旁的二妹也开口了，“我也相信你，哥哥，若是咱家真的出了一个丹师，那娘亲的病就能治好，小弟每天都有鸡腿吃，哥哥你有学上了！”
肖谦满眼怜惜地看着二妹洋溢着憧憬的面孔，不由问道，“小妹，那你想要什么？你把全家人都说了一遍，唯独自己却漏了！”
“我……我么，我想全家人每天开开心心，我就很满足了！”二妹肖雨荷不假思索道。
“你呀，你……”母亲摸着二妹的头，不由落下泪来。
“娘亲，你哭啥？”二妹见母亲落泪，一边劝着一边自己也莫名其妙落下泪来。
就连一旁把玩木剑的幼弟也“哇”地号哭起来。
“她们过得太苦了！”肖谦望着逐渐抱头痛哭的三人，狠了狠心，扭头跑到屋外。
因为他是家里最大的男人，所以他不想别人见到自己也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二日，天蒙蒙亮，肖谦便在丹堂门口候着了，一直等到老掌柜开门。
“爷爷，我来了！”肖谦满怀期待地看着老掌柜，也确实是这老人带给了肖谦成为丹师的希望。
“小娃子，这么早就来抓药了？”老掌柜看了一眼旁边的丹堂伙计，笑着说道。
“爷爷，我是……”肖谦刚想说起丹方，但转念一想，自己万不可当着伙计的面提丹方的事情，是故便顺水推舟道，“爷爷，我给娘亲抓药，还是老样子给我拿些丹屑。”
老掌柜见肖谦与自己配合默契，不由笑了一声道，“好嘞，你且在这等一会儿。”
不需多时，老人颤颤巍巍从柜台深处的隔间内走了出来。
“小娃子，收好。”老掌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肖谦，在他脑门上慈爱地拍了拍。
这一刻，老人觉得，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项使命般，顿感如释重负。
他想，若是能在有生之年看着这娃子成为一个丹师，自己也不算白活了。只可惜自己就只有这些积蓄，不然还能在助他一把呢！
肖谦在半路上已经忍不住拆开药包了，里面除了一张丹方还有零零碎碎几片丹屑。
索性肖谦读过几年书，认得字，于是便照着丹方在附近几处药铺买丹材。
一炉丹的丹材几乎花完了母亲二个月的药费，肖谦心中别提多肉痛了。
希望能成，若是不成，我倒卖些丹屑丹渣，应该也能回本。肖谦只得如此安慰自己了。
买了丹材，肖谦匆匆忙忙回到家中，二妹正在煮粥，幼弟在院里耍木剑。
肖谦关上院门，取出包裹里的丹材，一一摆在地上摊开。
此时肖易丢了木剑，愣愣望着自己的哥哥出神。
肖谦也不管幼弟，自顾自倒腾起来。只见他双手有些生疏的结印，试了几次，终于在半空中浮现一个小鼎。
“大哥，你胸前怎么多了个小鼎啊？”肖易惊声叫道。
“你……你能看见？”肖谦有些吃惊地问幼弟。
“看见什么？”这时肖雨荷听闻幼弟的叫声，便从柴房出来。
“你看不见吗，姊姊？”肖易奇道。
肖谦此时也顾不上他们了，集中精神，在左手心里燃起了一团火给小鼎加热，右手参照着摊在地上的丹方，一样一样地放入丹材。
还等不及他将丹材都放进去，只听得砰一声，胸前浮现的虚空小鼎，便应声炸开，消散于无形。
“啊！怎么凭空消失了？”看得正入神的肖易，不自觉跟着惊叫一声。
“肖易，你在鬼话什么呢？”在一旁的肖雨荷见幼弟手舞足蹈，不禁皱起了眉头训斥他。
“大哥，大哥？”肖雨荷见一旁的大哥神色古怪，像是着了魔似的，便关心道。
“哪里错了？哪里错了？”肖谦喃喃自语道。“怎么连丹屑都不留？”
“再来过，再来过！”
肖雨荷只见自己大哥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往门外走。
等她赶到院子门口，肖谦已经不见踪影了。
肖谦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游荡在街头，但他口袋里已经空空如也了，连一个字都拿不出来。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贴身玉佩，这是父亲买给他的，自他呱呱坠地时佩戴至今。
“爹，你在哪？你还活着吗？”肖谦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将父亲留给他的玉佩当了钱，换了一副丹材回家。
“大哥，你去哪了？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的？”肖雨荷见大哥回家，忙凑了上去。
“大哥，大哥，今天有没有给咱们带吃的？”最小的幼弟跑上来一把抱住了肖谦的大腿，让他一步也挪不开。
“大哥，别理这个贪吃鬼，你今天没有给娘亲抓药吗？”二妹见肖谦手里空空如也，便皱起眉头问道。
二妹已经十四岁，比起六岁的幼弟要懂事许多了。
肖谦其实心里另有打算，这买丹渣的钱不如用来买炼丹的丹材。
这样一来，头几炉丹用来换钱，然后拿钱换更多的丹材，就这样鸡生蛋，蛋孵鸡，自己就不愁母亲的病没药医了，家中也能富裕起来。
所以此事还需要得到全家人的支持和母亲的同意，才能动用这笔母亲的救命钱。
“娘亲，二妹，我有件事情要和你们商量。”肖谦推开了里屋的门，拉着二妹和幼弟一同走到了母亲的病榻前。
“怎么啦，谦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母亲吃力地从床上撑起，盘坐着，不时猛地咳嗽一阵。
肖谦偶尔能瞄见母亲手帕上咳出的血丝。
“娘亲，我学会了炼丹，我想成为一个丹师！”肖谦犹豫了半天，终于将自己心中埋藏的这个惊天秘密公之于众。
“谦儿？”母亲不解地看着肖谦，半晌没说话。
“娘亲，我说的是真话！”肖谦见母亲和妹妹都不做声，觉得他们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不由有些气恼起来。
“谦儿，你能有成为丹师的梦想自然是好，可是咱们家……谦儿，你还是要认清现实。”母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毕竟丹师不会轻易收徒，哪怕真有哪个丹师看上肖谦资质，可他们也培养不起一个丹师，从学徒到出师，每年给师傅送礼便是个天文数字，更别提消耗的丹材了，若非富贵人家，谁经得起这样折腾。
“娘亲，我……我是自学成材的！”肖谦涨红了脸辩解道。
“什么，自学成材？”母亲听了便有些忍俊不禁，心想谦儿今天怎么尽是胡诌，想必是这些天给他的压力太大，想要和我们开开玩笑，解解闷吧。
于是母亲便安慰道，“好，好，娘亲相信你说的。”
“真的？”肖谦惊喜地问道。
母亲见肖谦眼中尽是期盼之情，也不好给他泼冷水，便道，“娘亲信你还不成？”
在一旁的二妹也开口了，“我也相信你，哥哥，若是咱家真的出了一个丹师，那娘亲的病就能治好，小弟每天都有鸡腿吃，哥哥你有学上了！”
肖谦满眼怜惜地看着二妹洋溢着憧憬的面孔，不由问道，“小妹，那你想要什么？你把全家人都说了一遍，唯独自己却漏了！”
“我……我么，我想全家人每天开开心心，我就很满足了！”二妹肖雨荷不假思索道。
“你呀，你……”母亲摸着二妹的头，不由落下泪来。
“娘亲，你哭啥？”二妹见母亲落泪，一边劝着一边自己也莫名其妙落下泪来。
就连一旁把玩木剑的幼弟也“哇”地号哭起来。
“她们过得太苦了！”肖谦望着逐渐抱头痛哭的三人，狠了狠心，扭头跑到屋外。
因为他是家里最大的男人，所以他不想别人见到自己也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第二日，天蒙蒙亮，肖谦便在丹堂门口候着了，一直等到老掌柜开门。
“爷爷，我来了！”肖谦满怀期待地看着老掌柜，也确实是这老人带给了肖谦成为丹师的希望。
“小娃子，这么早就来抓药了？”老掌柜看了一眼旁边的丹堂伙计，笑着说道。
“爷爷，我是……”肖谦刚想说起丹方，但转念一想，自己万不可当着伙计的面提丹方的事情，是故便顺水推舟道，“爷爷，我给娘亲抓药，还是老样子给我拿些丹屑。”
老掌柜见肖谦与自己配合默契，不由笑了一声道，“好嘞，你且在这等一会儿。”
不需多时，老人颤颤巍巍从柜台深处的隔间内走了出来。
“小娃子，收好。”老掌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肖谦，在他脑门上慈爱地拍了拍。
这一刻，老人觉得，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项使命般，顿感如释重负。
他想，若是能在有生之年看着这娃子成为一个丹师，自己也不算白活了。只可惜自己就只有这些积蓄，不然还能在助他一把呢！
肖谦在半路上已经忍不住拆开药包了，里面除了一张丹方还有零零碎碎几片丹屑。
索性肖谦读过几年书，认得字，于是便照着丹方在附近几处药铺买丹材。
一炉丹的丹材几乎花完了母亲二个月的药费，肖谦心中别提多肉痛了。
希望能成，若是不成，我倒卖些丹屑丹渣，应该也能回本。肖谦只得如此安慰自己了。
买了丹材，肖谦匆匆忙忙回到家中，二妹正在煮粥，幼弟在院里耍木剑。
肖谦关上院门，取出包裹里的丹材，一一摆在地上摊开。
此时肖易丢了木剑，愣愣望着自己的哥哥出神。
肖谦也不管幼弟，自顾自倒腾起来。只见他双手有些生疏的结印，试了几次，终于在半空中浮现一个小鼎。
“大哥，你胸前怎么多了个小鼎啊？”肖易惊声叫道。
“你……你能看见？”肖谦有些吃惊地问幼弟。
“看见什么？”这时肖雨荷听闻幼弟的叫声，便从柴房出来。
“你看不见吗，姊姊？”肖易奇道。
肖谦此时也顾不上他们了，集中精神，在左手心里燃起了一团火给小鼎加热，右手参照着摊在地上的丹方，一样一样地放入丹材。
还等不及他将丹材都放进去，只听得砰一声，胸前浮现的虚空小鼎，便应声炸开，消散于无形。
“啊！怎么凭空消失了？”看得正入神的肖易，不自觉跟着惊叫一声。
“肖易，你在鬼话什么呢？”在一旁的肖雨荷见幼弟手舞足蹈，不禁皱起了眉头训斥他。
“大哥，大哥？”肖雨荷见一旁的大哥神色古怪，像是着了魔似的，便关心道。
“哪里错了？哪里错了？”肖谦喃喃自语道。“怎么连丹屑都不留？”
“再来过，再来过！”
肖雨荷只见自己大哥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往门外走。
等她赶到院子门口，肖谦已经不见踪影了。
肖谦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游荡在街头，但他口袋里已经空空如也了，连一个字都拿不出来。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贴身玉佩，这是父亲买给他的，自他呱呱坠地时佩戴至今。
“爹，你在哪？你还活着吗？”肖谦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将父亲留给他的玉佩当了钱，换了一副丹材回家。
“大哥，你去哪了？你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的？”肖雨荷见大哥回家，忙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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