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是变态
相比于连环杀人案，舆论的压力更加可怕，金昌浩迫于万般无奈，只好第一时间搞好宣传工作。
在多方记者的配合下，警方的发言流传出去，不管有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总之金昌浩尽了最大努力。
当天下午三点钟，所有参案警察来到会议大厅，准备加大力度调查案件。
金昌浩坐在会议桌正上方，视线扫过大家的脸庞，发现大家情绪低落，提高嗓音说了一句：“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分析案情，技术组谈谈情况。”
吴胜贤显得有点为难：“今天发生这件抛尸案，位于锁龙大桥下面的河滩上，由于河滩长着茂密的草丛，凶手没有留下鞋印，更不至于留下线索。”
“尸检结果怎么样？”
杜染儿自觉的说道：“徐阳，性别男，已婚，三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五，于昨天晚上遇害，被抛尸在锁龙大桥下面。我们在抛尸现场，仔细检验过尸温，发现和气温一样，足以推测出徐阳的死亡时间。本市白天气温二十八度，晚上气温二十一度，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尸温每小时下降零点五度，但是河滩气温低湿度大，当然尸温下降更快，每小时达到零点七度。结合实际情况分析，徐阳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九点半。”
金昌浩点了点头：“晚上行凶合情合理。”
“徐阳死亡以前，后颈被人打了一拳，当他进入昏迷状态，凶手割掉他身上的皮肤。与之前两具尸体不同，徐阳头上和脸上的皮肤没被割掉，从他身体切面的整齐程度判断，凶器是把锋利的手术刀。”
“继续补充。”
杜染儿摇晃着脑袋：“暂时没有补充的信息。”
金昌浩眼里掠过怒色：“凶手割掉徐阳身上的皮肤，抛尸在锁龙大桥下面的河滩上，尸体不就是鲜血淋淋的？”
杜染儿尴尬的笑了笑：“凶手抛尸以前，处理过尸体上的血迹，初步估计正是用水清洗。”
等到大家做好笔录，金昌浩看向林熙珍：“有没有收获？”
“自从发现徐阳的尸体，我组织三组人员调查案情，经走访锁龙大桥周边的住户得知，昨天晚上没人看见凶手抛尸。”
金昌浩冷冷的笑道：“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录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林熙珍认真的说道：“避免遗漏目击者，我们还会继续调查。”
金昌浩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感到非常头痛：“暂时不讨论今天的案件，分析一下连环杀人剥皮案。”
柳赢咳嗽两声，若有所思的说道：“分析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我认为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金昌浩望着柳赢，投出赞许的目光：“说说原因。”
“任何一件凶杀案，凶手都有作案动机，不管因情杀人，还是因恨杀人，一旦凶手杀掉对方，通常不会羞辱尸体。俗话说得好，人死为大，就算不尊重死者，也不至于羞辱死者。”
世上出现过许多羞辱死者的案件，有人将尸体弄得遍体鳞伤，有人用龌龊的方式摧残尸体，无论凶手抱着哪种心态，作案动机绝对不容忽视，要么与死者有深仇大恨，要么就是心理变态。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凶手为了摆脱嫌疑，迫不得已毁尸灭迹。
分析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凶手决不可能认识三名受害人，那就折射出一个情况：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金昌浩满意的笑了笑：“凭我多年的工作经验，同样认为凶手是个变态。”
“如果本市有个变态杀人狂，恐怕每个市民都有潜伏的危险。”林熙珍的语气有点奇怪，像不认同金昌浩的结论。
金昌浩听出弦外之音，准备改变林熙珍的想法：“回想以往的案例，尽管大部分比较寻常，但是从不缺乏变态杀人案。”
“金队举例说明一下。”桌尾响起兴奋的话声，明显想听刺激的案件。
所有警察打起精神，压低话声议论起来，都对变态杀人案充满兴趣。
金昌浩压了压手，等到大家安静下来，简明扼要的说道：“世上发生的变态杀人案，真的多得数不胜数，比如我们的邻国大天朝：白银连环杀人案，十一名女性惨遭凶手奸杀，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贾文葛杀人吃生殖器官案，这是重口味的代表，没有必要深究；洪晓慧闺蜜杀人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让人不再相信友情。说起欧美的案件，那就真的惨不忍睹：开膛手杰克，勺子杀人案，同性恋食人王，沾满鲜血的性瘾者。”
等到金昌浩闭上嘴巴，柳赢忍不住补充一句：“几乎所有变态杀人狂，都有一个扭曲的心理，或许长时间处于压抑状态，从而产生报复社会和人类的想法，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类人有个普遍的共同点，就是缺失原生家庭的教育。分析本市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凶手决不可能认识三名受害人，但是杀掉他们然后抛尸，那就证明是心理变态。”
“遇到这种变态杀人狂，我们应该怎么应对？”小韦提出的问题，直接说到痛处上。
金昌浩抚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那些可恶的变态杀人狂，要么割掉受害人的舌头，要么剜出受害人的眼球，甚至羞辱受害人的尸体；我们遇到这位歹毒的凶手，居然喜欢割掉别人的皮肤，估计是对人体皮肤有点成见。”
林熙珍试探性的问道：“关于凶手的犯罪心理，需不需要征询专家的意见？”
“面对一件凶杀案，没有所谓的专家。大家休息半个小时，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继续讨论。”
大部分人站起来，先是舒展一下筋骨，然后走出会议大厅。
林熙珍站在走廊角落，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拨通秦朝歌的电话，说出金昌浩得到的结论。
秦朝歌告诉林熙珍，她们遇到这个凶手，绝对不是变态杀人狂，而是知道警方调查徐阳，担心他透露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会把他杀掉。
徐阳会透露什么秘密？
徐阳和凶手什么关系？
在多方记者的配合下，警方的发言流传出去，不管有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总之金昌浩尽了最大努力。
当天下午三点钟，所有参案警察来到会议大厅，准备加大力度调查案件。
金昌浩坐在会议桌正上方，视线扫过大家的脸庞，发现大家情绪低落，提高嗓音说了一句：“给我打起精神，好好分析案情，技术组谈谈情况。”
吴胜贤显得有点为难：“今天发生这件抛尸案，位于锁龙大桥下面的河滩上，由于河滩长着茂密的草丛，凶手没有留下鞋印，更不至于留下线索。”
“尸检结果怎么样？”
杜染儿自觉的说道：“徐阳，性别男，已婚，三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五，于昨天晚上遇害，被抛尸在锁龙大桥下面。我们在抛尸现场，仔细检验过尸温，发现和气温一样，足以推测出徐阳的死亡时间。本市白天气温二十八度，晚上气温二十一度，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尸温每小时下降零点五度，但是河滩气温低湿度大，当然尸温下降更快，每小时达到零点七度。结合实际情况分析，徐阳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九点半。”
金昌浩点了点头：“晚上行凶合情合理。”
“徐阳死亡以前，后颈被人打了一拳，当他进入昏迷状态，凶手割掉他身上的皮肤。与之前两具尸体不同，徐阳头上和脸上的皮肤没被割掉，从他身体切面的整齐程度判断，凶器是把锋利的手术刀。”
“继续补充。”
杜染儿摇晃着脑袋：“暂时没有补充的信息。”
金昌浩眼里掠过怒色：“凶手割掉徐阳身上的皮肤，抛尸在锁龙大桥下面的河滩上，尸体不就是鲜血淋淋的？”
杜染儿尴尬的笑了笑：“凶手抛尸以前，处理过尸体上的血迹，初步估计正是用水清洗。”
等到大家做好笔录，金昌浩看向林熙珍：“有没有收获？”
“自从发现徐阳的尸体，我组织三组人员调查案情，经走访锁龙大桥周边的住户得知，昨天晚上没人看见凶手抛尸。”
金昌浩冷冷的笑道：“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录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林熙珍认真的说道：“避免遗漏目击者，我们还会继续调查。”
金昌浩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感到非常头痛：“暂时不讨论今天的案件，分析一下连环杀人剥皮案。”
柳赢咳嗽两声，若有所思的说道：“分析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我认为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金昌浩望着柳赢，投出赞许的目光：“说说原因。”
“任何一件凶杀案，凶手都有作案动机，不管因情杀人，还是因恨杀人，一旦凶手杀掉对方，通常不会羞辱尸体。俗话说得好，人死为大，就算不尊重死者，也不至于羞辱死者。”
世上出现过许多羞辱死者的案件，有人将尸体弄得遍体鳞伤，有人用龌龊的方式摧残尸体，无论凶手抱着哪种心态，作案动机绝对不容忽视，要么与死者有深仇大恨，要么就是心理变态。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凶手为了摆脱嫌疑，迫不得已毁尸灭迹。
分析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凶手决不可能认识三名受害人，那就折射出一个情况：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狂。
金昌浩满意的笑了笑：“凭我多年的工作经验，同样认为凶手是个变态。”
“如果本市有个变态杀人狂，恐怕每个市民都有潜伏的危险。”林熙珍的语气有点奇怪，像不认同金昌浩的结论。
金昌浩听出弦外之音，准备改变林熙珍的想法：“回想以往的案例，尽管大部分比较寻常，但是从不缺乏变态杀人案。”
“金队举例说明一下。”桌尾响起兴奋的话声，明显想听刺激的案件。
所有警察打起精神，压低话声议论起来，都对变态杀人案充满兴趣。
金昌浩压了压手，等到大家安静下来，简明扼要的说道：“世上发生的变态杀人案，真的多得数不胜数，比如我们的邻国大天朝：白银连环杀人案，十一名女性惨遭凶手奸杀，手段残忍令人发指；贾文葛杀人吃生殖器官案，这是重口味的代表，没有必要深究；洪晓慧闺蜜杀人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让人不再相信友情。说起欧美的案件，那就真的惨不忍睹：开膛手杰克，勺子杀人案，同性恋食人王，沾满鲜血的性瘾者。”
等到金昌浩闭上嘴巴，柳赢忍不住补充一句：“几乎所有变态杀人狂，都有一个扭曲的心理，或许长时间处于压抑状态，从而产生报复社会和人类的想法，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类人有个普遍的共同点，就是缺失原生家庭的教育。分析本市这件连环杀人剥皮案，凶手决不可能认识三名受害人，但是杀掉他们然后抛尸，那就证明是心理变态。”
“遇到这种变态杀人狂，我们应该怎么应对？”小韦提出的问题，直接说到痛处上。
金昌浩抚摸着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那些可恶的变态杀人狂，要么割掉受害人的舌头，要么剜出受害人的眼球，甚至羞辱受害人的尸体；我们遇到这位歹毒的凶手，居然喜欢割掉别人的皮肤，估计是对人体皮肤有点成见。”
林熙珍试探性的问道：“关于凶手的犯罪心理，需不需要征询专家的意见？”
“面对一件凶杀案，没有所谓的专家。大家休息半个小时，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继续讨论。”
大部分人站起来，先是舒展一下筋骨，然后走出会议大厅。
林熙珍站在走廊角落，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拨通秦朝歌的电话，说出金昌浩得到的结论。
秦朝歌告诉林熙珍，她们遇到这个凶手，绝对不是变态杀人狂，而是知道警方调查徐阳，担心他透露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会把他杀掉。
徐阳会透露什么秘密？
徐阳和凶手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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