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死胡同
徐阳认识凶手！
林熙珍大吃一惊，刻不容缓挂断电话，原本想要告诉金昌浩，考虑到这是秦朝歌的推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休息半个小时，重新坐在会议大厅，顺其自然看向金昌浩。
金昌浩没说开场白，干脆利落杀入主题：“现在有没有新的想法？”
林熙珍的嘴角动了动，一心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守口如瓶。
柳赢说道：“既然确定凶手是个变态，避免他再次杀人剥皮，那就做好防范工作。”
“对于凶手的个人信息，我们实在掌握得太少了，怎样才能做好防范工作？”别看小韦不大靠谱，有时思路却很清晰。
杜染儿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理。凶手杀掉徐阳过后，割掉他身上所有皮肤，但没割掉头上和脸上的皮肤，应该是让我们认出他，主要目的是在挑衅警方。”
听到挑衅两字，金昌浩皱起眉头。
站在金昌浩的立场而言，凶手没有毁坏徐阳的脸庞，的确就是赤条条的挑衅。
挑衅警方的底线。
无论任何一名刑警，只要遇到凶手挑衅，估计脸上很没面子。
金昌浩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很沉重：“如果凶手不是心理变态，绝对不敢挑衅警方。”
林熙珍实在听不下去了，有意无意扯开话题：“不管凶手是不是心理变态，始终都要调查这件案子，金队有没有什么好计划？”
金昌浩不假思索的说道：“小柳带领一队人，调查徐阳的社会关系，尤其最近和他联系的人群，必须一个不漏调查清楚；小韦带领一队人，走访徐阳的活动区域，摸排值得怀疑的对象；熙珍带领一队人，以抛尸现场为中心点，继续走访周边的住户，尽最大努力找到目击者，顺便调取周边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我会带人去徐阳家里，向他的亲人打听情况。”
“是。”
三人应答一声，即刻站起身子，分别带着一队人，快速走出会议大厅。
不知不觉两天过后，三人走进金昌浩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进度。
经过柳赢等人调查，徐阳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几乎每天都是两点一线，不是走在医院的路上，就是待在家和医院。
建立在这个基础上，联系徐阳的人不多，根据通话记录显示，主要就是他的同事。
抛开通话记录不说，哪怕徐阳的通讯录里，仅仅只有三十多个号码。
避免漏掉任何一个人，以柳赢为首的调查小组，仔细排查过三十多个号码，最后锁定五个人，接着进行二轮排查。
在这五个人当中，要么体形像是凶手，身份却又相差悬殊，要么从事医生职业，体形却又完全不同，要么符合凶手的特征，却又没有作案时间，总而言之一句话，根本没有一名嫌疑犯。
小韦的调查结果大致一样，徐阳的社会关系比较单一，很少参加那些社会活动，就算会去一家早餐店和咖啡厅，准确算来也是屈指可数。
在这两个场所里，徐阳没给别人留下什么印象，想要对他做出评价很难。
徐阳的尸体被扔在锁龙大桥下面，由于大河实在太宽，哪怕凶手站在河滩，对岸也不可能看清楚，想要找到目击者，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岸上。
岸上有条人行道，人行道下是条公路，对面就是一排住宅楼。
整整一排住宅楼，总共住着几百户人，按理说应该会有目击者，不过抛尸时间是在半夜三更，偏偏没人看向河滩。
经过一番调查，还是毫无收获。
没有目击者，没有嫌疑犯。
金昌浩特别生气，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这个可恶的变态，到底怎么隐藏自己的？”
三人对视一眼，静悄悄站在原地，没有盲目开口说话。
金昌浩揉了揉脑门，哭丧着脸提醒一声：“谈谈你们的看法。”
不仅柳赢看向小韦，连林熙珍都看向他，像把发言权交给他了。
小韦难为情的笑了笑，谨慎的问了一句：“金队，你去徐阳家里，有没有什么收获？”
金昌浩指了指小韦，脸上露出无奈表情，但是没有藏着掖着：“我问过徐阳的父母，以及他的老婆，在他出事以前，没有出现反常行为，由始至终也没得罪别人，不难看出是个冤头鬼。”
“或许……这个剥皮凶手太过狡猾，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已经知道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在针对医生或者法医，所以才会偷偷杀掉徐阳。”
林熙珍想要说出秦朝歌的推测，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妥，只好结合实情说出心声。
小韦有点困惑：“为什么他要杀掉徐阳？”
“声东击西，迷惑我们。”
柳赢轻咳两声说道：“如果凶手真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不排除掌握我们的调查方向，但我倾向于认为他是心理变态，不计一切后果杀人泄愤。”
金昌浩懒得多话：“暂时别管那么多，想个应对的方法。”
小韦嘿嘿一笑，不由自主上前两步，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们有凶手的侧脸照片，如果补充一下他的外貌特征，可以打印很多照片出来，然后针对环境优美的地方，发给相关部门和物管，提醒他们暗中盯着，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金昌浩望着小韦，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个方法的确不错，不过除了刑警队的人以外，我不敢相信其他人。”
“金队这话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轻信别人，不然又像上次一样，万一有人走漏风声，将会惊扰狡猾的凶手。”
林熙珍心里深深相信，上次她提议调查优美的地方，正是不负责任的义警走漏风声，无意之中惊扰凶手，才让案情停滞不前。
对于自己的过失，林熙珍感到十分愧疚，始终觉得对不起秦朝歌，毕竟他提出宝贵的意见，刑警队却没得到一点收获。
案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依然没有实质性进展，估计进入死胡同了。
林熙珍大吃一惊，刻不容缓挂断电话，原本想要告诉金昌浩，考虑到这是秦朝歌的推测，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大家休息半个小时，重新坐在会议大厅，顺其自然看向金昌浩。
金昌浩没说开场白，干脆利落杀入主题：“现在有没有新的想法？”
林熙珍的嘴角动了动，一心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守口如瓶。
柳赢说道：“既然确定凶手是个变态，避免他再次杀人剥皮，那就做好防范工作。”
“对于凶手的个人信息，我们实在掌握得太少了，怎样才能做好防范工作？”别看小韦不大靠谱，有时思路却很清晰。
杜染儿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理。凶手杀掉徐阳过后，割掉他身上所有皮肤，但没割掉头上和脸上的皮肤，应该是让我们认出他，主要目的是在挑衅警方。”
听到挑衅两字，金昌浩皱起眉头。
站在金昌浩的立场而言，凶手没有毁坏徐阳的脸庞，的确就是赤条条的挑衅。
挑衅警方的底线。
无论任何一名刑警，只要遇到凶手挑衅，估计脸上很没面子。
金昌浩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很沉重：“如果凶手不是心理变态，绝对不敢挑衅警方。”
林熙珍实在听不下去了，有意无意扯开话题：“不管凶手是不是心理变态，始终都要调查这件案子，金队有没有什么好计划？”
金昌浩不假思索的说道：“小柳带领一队人，调查徐阳的社会关系，尤其最近和他联系的人群，必须一个不漏调查清楚；小韦带领一队人，走访徐阳的活动区域，摸排值得怀疑的对象；熙珍带领一队人，以抛尸现场为中心点，继续走访周边的住户，尽最大努力找到目击者，顺便调取周边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对象；我会带人去徐阳家里，向他的亲人打听情况。”
“是。”
三人应答一声，即刻站起身子，分别带着一队人，快速走出会议大厅。
不知不觉两天过后，三人走进金昌浩的办公室，向他汇报工作进度。
经过柳赢等人调查，徐阳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几乎每天都是两点一线，不是走在医院的路上，就是待在家和医院。
建立在这个基础上，联系徐阳的人不多，根据通话记录显示，主要就是他的同事。
抛开通话记录不说，哪怕徐阳的通讯录里，仅仅只有三十多个号码。
避免漏掉任何一个人，以柳赢为首的调查小组，仔细排查过三十多个号码，最后锁定五个人，接着进行二轮排查。
在这五个人当中，要么体形像是凶手，身份却又相差悬殊，要么从事医生职业，体形却又完全不同，要么符合凶手的特征，却又没有作案时间，总而言之一句话，根本没有一名嫌疑犯。
小韦的调查结果大致一样，徐阳的社会关系比较单一，很少参加那些社会活动，就算会去一家早餐店和咖啡厅，准确算来也是屈指可数。
在这两个场所里，徐阳没给别人留下什么印象，想要对他做出评价很难。
徐阳的尸体被扔在锁龙大桥下面，由于大河实在太宽，哪怕凶手站在河滩，对岸也不可能看清楚，想要找到目击者，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岸上。
岸上有条人行道，人行道下是条公路，对面就是一排住宅楼。
整整一排住宅楼，总共住着几百户人，按理说应该会有目击者，不过抛尸时间是在半夜三更，偏偏没人看向河滩。
经过一番调查，还是毫无收获。
没有目击者，没有嫌疑犯。
金昌浩特别生气，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这个可恶的变态，到底怎么隐藏自己的？”
三人对视一眼，静悄悄站在原地，没有盲目开口说话。
金昌浩揉了揉脑门，哭丧着脸提醒一声：“谈谈你们的看法。”
不仅柳赢看向小韦，连林熙珍都看向他，像把发言权交给他了。
小韦难为情的笑了笑，谨慎的问了一句：“金队，你去徐阳家里，有没有什么收获？”
金昌浩指了指小韦，脸上露出无奈表情，但是没有藏着掖着：“我问过徐阳的父母，以及他的老婆，在他出事以前，没有出现反常行为，由始至终也没得罪别人，不难看出是个冤头鬼。”
“或许……这个剥皮凶手太过狡猾，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已经知道我们的调查方向，是在针对医生或者法医，所以才会偷偷杀掉徐阳。”
林熙珍想要说出秦朝歌的推测，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妥，只好结合实情说出心声。
小韦有点困惑：“为什么他要杀掉徐阳？”
“声东击西，迷惑我们。”
柳赢轻咳两声说道：“如果凶手真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不排除掌握我们的调查方向，但我倾向于认为他是心理变态，不计一切后果杀人泄愤。”
金昌浩懒得多话：“暂时别管那么多，想个应对的方法。”
小韦嘿嘿一笑，不由自主上前两步，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们有凶手的侧脸照片，如果补充一下他的外貌特征，可以打印很多照片出来，然后针对环境优美的地方，发给相关部门和物管，提醒他们暗中盯着，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金昌浩望着小韦，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个方法的确不错，不过除了刑警队的人以外，我不敢相信其他人。”
“金队这话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轻信别人，不然又像上次一样，万一有人走漏风声，将会惊扰狡猾的凶手。”
林熙珍心里深深相信，上次她提议调查优美的地方，正是不负责任的义警走漏风声，无意之中惊扰凶手，才让案情停滞不前。
对于自己的过失，林熙珍感到十分愧疚，始终觉得对不起秦朝歌，毕竟他提出宝贵的意见，刑警队却没得到一点收获。
案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依然没有实质性进展，估计进入死胡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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