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大胆的计划
离开朝气蓬勃的校园，原本应该返回刑警队，林熙珍却停下车子，似乎是有什么计划。
杜染儿出于好奇问道：“干嘛停下车子？”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就算凶手患上变异紫质病，需要喝血才能克制病魔，为什么只是针对男人下手？”
杜染儿的反应挺快：“在女人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什么混混。”
“我觉得……”林熙珍没有说出嘴里的话，不是不想告诉杜染儿，而是没有考虑清楚。
“你觉得怎么回事？”杜染儿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觉得有点奇怪，应该尽快调查清楚。”
杜染儿想当然的说道：“按照秦朝歌的推测，凶手或者她身边的人，曾被男性混混伤害过，自然就是报复男性混混。”
林熙珍眨了眨眼，冷不防的冒出一句：“男人和女人的血液有没有区别？”
“你想太多了吧！”
林熙珍认真的问道：“你认不认识血液方面的专家？”
杜染儿的嘴角动了动，一心想要回绝林熙珍，想起她是执着的女人，当然不会藏着掖着：“我不认识血液方面的专家，不过认识一个白血病专家。”
“带我去见他。”
林熙珍发动车子，等到杜染儿说出地址，急急忙忙赶往那边。
这个白血病专家，刚刚退休两年时间，待在家里安享天伦，偶尔有人看望他，那是显得非常热情。
两人不是看望这个老头，只是过来请教重要问题，但他还是热情洋溢。
“李教授，您别泡茶了，我们很快会走。”望着不亦乐乎的李教授，杜染儿真的哭笑不得。
李教授端着两杯茶，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不管你们待多久，聊天总会口渴。染儿，实话告诉你，你阿姨出门旅游去了，整整十天还不回来，我在家里特别无聊。”
“您该和阿姨一起去旅游。”
“游山玩水累死人，我才没有那么傻。”李教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显非常享受家里的生活。
林熙珍和杜染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坐在斜对面：“李教授，我们时间紧迫，不如谈谈正经事。”
李教授点头一笑：“有事直接说，不用那么客气。”
“男人和女人的血液有没有区别？”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除了血型有区别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提出这种问题？”李教授有点好奇，忍不住打听详情。
林熙珍迟疑一会儿说道：“我们遇到一件连环杀人案，凶手只喝男人的鲜血，从来不喝女人的鲜血。”
李教授大吃一惊：“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案件？”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们特地拜访李教授，了解有关血液方面的事情。”
“血液，由血浆、血细胞、染色体、基因组成，是人体循环系统中的液体组织；血液有运输和调节人体温度的功能，还有防御和调节人体酸碱和渗透压的功能。站在科学的立场看来，人体像是莽莽大地，一直生长着万事万物，血液好比奔腾而过的江河，滋养着大地上的万事万物。”
杜染儿说道：“一旦江河受损，水会淹没大地，造成一件祸事。”
“站在传统思想的立场看来，血液是种特殊祭品，由始至终带着灵魂，不仅具有神奇力量，并且可以维持生命，一旦人体失血的话，那就意味着受伤或者死亡。作为祭品的血液，既能选择人类的血液，又能选择牲畜的血液。佤族有猎人头作为祭品的习俗，说是猎头的血迹具有神秘意义，猎头的血液掺和谷种播进地里，可以促进谷物生长。锡伯族祭祀地神的时候，把杀猪后的猪血洒在地里。某些彝族人祭祀地神的时候，用鸡毛醮血贴在树上，指定这树象征地神。”
“由此可以证明，无论人类还是高等动物，身上的血液都很重要，完全决定着生与死。”
李教授乐呵呵一笑，看向杜染儿的小眼神，明显带着赞同神色。
林熙珍垂眉低目，想了想李教授说的话，又在打听另外一件事情：“李教授，您知道紫质病吧？”
“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截至目前为止，世上有多少患者，没有准确的数据，或许十万人中有一例，抑或百万人中有一例。”
“这么少！”
林熙珍有点激动，毕竟患上紫质病的人越少，到时排查起来就更容易。
李教授睁大眼睛，深深看了林熙珍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疾病折磨人，越少才越好。”
对于李教授的观点，林熙珍表示认同：“李教授说得对，希望世上没有疾病。对了，李教授，如果有人患上变异紫质病，有没有喝血克制病鬼的可能性？”
李教授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相信有人用鲜血祭祀，同样相信喝血克制紫质病。”
“李教授，真心谢谢您，传授我们那么多重要知识，由于时间紧迫不能和您聊天了。”
林熙珍端起茶杯，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又和李教授握了握手，叫上杜染儿走出房门。
急急忙忙回到刑警队，林熙珍找到柳赢，给他安排一项重要任务。
柳赢带领一队人，走访本市各大医院，统计紫质病患者，只要得到详细的人员名单，那就展开进一步调查。
意识到事态的重要性，柳赢不敢拖泥带水，即刻召集九名警察，把大家分成五个小组，走访本市各大医院。
根据李教授所言，紫质病是种罕见的疾病，可能百万人中才有一例，那就必须扩大统计范围。
林熙珍和金昌浩一起，直接找到郑东旭，说出合理的调查方向，表示请求卫生部帮忙，统计全国的紫质病患者。
请求卫生部帮忙，这是多么大胆的行为。
尽管郑东旭吓了一跳，但是为了抓住凶手，只好报告市局领导。
市局领导经过商榷，马上请求卫生部帮忙，没过多久得到对方回复，说会统计全国的紫质病患者，统计结果会用传真发送过来。
杜染儿出于好奇问道：“干嘛停下车子？”
“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就算凶手患上变异紫质病，需要喝血才能克制病魔，为什么只是针对男人下手？”
杜染儿的反应挺快：“在女人的世界里，几乎没有什么混混。”
“我觉得……”林熙珍没有说出嘴里的话，不是不想告诉杜染儿，而是没有考虑清楚。
“你觉得怎么回事？”杜染儿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觉得有点奇怪，应该尽快调查清楚。”
杜染儿想当然的说道：“按照秦朝歌的推测，凶手或者她身边的人，曾被男性混混伤害过，自然就是报复男性混混。”
林熙珍眨了眨眼，冷不防的冒出一句：“男人和女人的血液有没有区别？”
“你想太多了吧！”
林熙珍认真的问道：“你认不认识血液方面的专家？”
杜染儿的嘴角动了动，一心想要回绝林熙珍，想起她是执着的女人，当然不会藏着掖着：“我不认识血液方面的专家，不过认识一个白血病专家。”
“带我去见他。”
林熙珍发动车子，等到杜染儿说出地址，急急忙忙赶往那边。
这个白血病专家，刚刚退休两年时间，待在家里安享天伦，偶尔有人看望他，那是显得非常热情。
两人不是看望这个老头，只是过来请教重要问题，但他还是热情洋溢。
“李教授，您别泡茶了，我们很快会走。”望着不亦乐乎的李教授，杜染儿真的哭笑不得。
李教授端着两杯茶，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不管你们待多久，聊天总会口渴。染儿，实话告诉你，你阿姨出门旅游去了，整整十天还不回来，我在家里特别无聊。”
“您该和阿姨一起去旅游。”
“游山玩水累死人，我才没有那么傻。”李教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显非常享受家里的生活。
林熙珍和杜染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坐在斜对面：“李教授，我们时间紧迫，不如谈谈正经事。”
李教授点头一笑：“有事直接说，不用那么客气。”
“男人和女人的血液有没有区别？”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除了血型有区别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区别；为什么提出这种问题？”李教授有点好奇，忍不住打听详情。
林熙珍迟疑一会儿说道：“我们遇到一件连环杀人案，凶手只喝男人的鲜血，从来不喝女人的鲜血。”
李教授大吃一惊：“世上会有这么奇怪的案件？”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们特地拜访李教授，了解有关血液方面的事情。”
“血液，由血浆、血细胞、染色体、基因组成，是人体循环系统中的液体组织；血液有运输和调节人体温度的功能，还有防御和调节人体酸碱和渗透压的功能。站在科学的立场看来，人体像是莽莽大地，一直生长着万事万物，血液好比奔腾而过的江河，滋养着大地上的万事万物。”
杜染儿说道：“一旦江河受损，水会淹没大地，造成一件祸事。”
“站在传统思想的立场看来，血液是种特殊祭品，由始至终带着灵魂，不仅具有神奇力量，并且可以维持生命，一旦人体失血的话，那就意味着受伤或者死亡。作为祭品的血液，既能选择人类的血液，又能选择牲畜的血液。佤族有猎人头作为祭品的习俗，说是猎头的血迹具有神秘意义，猎头的血液掺和谷种播进地里，可以促进谷物生长。锡伯族祭祀地神的时候，把杀猪后的猪血洒在地里。某些彝族人祭祀地神的时候，用鸡毛醮血贴在树上，指定这树象征地神。”
“由此可以证明，无论人类还是高等动物，身上的血液都很重要，完全决定着生与死。”
李教授乐呵呵一笑，看向杜染儿的小眼神，明显带着赞同神色。
林熙珍垂眉低目，想了想李教授说的话，又在打听另外一件事情：“李教授，您知道紫质病吧？”
“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截至目前为止，世上有多少患者，没有准确的数据，或许十万人中有一例，抑或百万人中有一例。”
“这么少！”
林熙珍有点激动，毕竟患上紫质病的人越少，到时排查起来就更容易。
李教授睁大眼睛，深深看了林熙珍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疾病折磨人，越少才越好。”
对于李教授的观点，林熙珍表示认同：“李教授说得对，希望世上没有疾病。对了，李教授，如果有人患上变异紫质病，有没有喝血克制病鬼的可能性？”
李教授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相信有人用鲜血祭祀，同样相信喝血克制紫质病。”
“李教授，真心谢谢您，传授我们那么多重要知识，由于时间紧迫不能和您聊天了。”
林熙珍端起茶杯，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又和李教授握了握手，叫上杜染儿走出房门。
急急忙忙回到刑警队，林熙珍找到柳赢，给他安排一项重要任务。
柳赢带领一队人，走访本市各大医院，统计紫质病患者，只要得到详细的人员名单，那就展开进一步调查。
意识到事态的重要性，柳赢不敢拖泥带水，即刻召集九名警察，把大家分成五个小组，走访本市各大医院。
根据李教授所言，紫质病是种罕见的疾病，可能百万人中才有一例，那就必须扩大统计范围。
林熙珍和金昌浩一起，直接找到郑东旭，说出合理的调查方向，表示请求卫生部帮忙，统计全国的紫质病患者。
请求卫生部帮忙，这是多么大胆的行为。
尽管郑东旭吓了一跳，但是为了抓住凶手，只好报告市局领导。
市局领导经过商榷，马上请求卫生部帮忙，没过多久得到对方回复，说会统计全国的紫质病患者，统计结果会用传真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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