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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阴阳店铺

    我刚把司机背起来,然后勉强的走了一步,人群中就发出了一阵叫好声,大家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是啊,力气再大的人也没办法把自己给背起来走一步啊。

    而这司机在被我放下来的时候也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他也没有赖皮,只是挠了挠头笑着说:“你个女娃娃还真的是鬼精灵,算了,我认了,上车嘛!”

    就这样,我搭着这辆免费的车来到了重庆城区,一路上,这司机师傅还真的是一个健谈的人,他一直讲述着自己的过往,去过上海,走过深圳,做过北漂,就差去大洋彼岸了。

    我看到司机师傅这么能聊天,也顺便问了一下磁器口的情况,这司机恰好就是重庆主城区本地人,对于磁器口也是相当的熟悉。

    他告诉我,磁器口现在是一个古镇,它位于CQ市SPB区,在嘉陵江的边上,瓷器口最早的时候叫白岩场,因为这里有一座佛教寺庙叫白岩寺。

    明朝有个皇帝叫建文帝,他的四叔就是著名的明成祖朱棣,而朱棣是属于谋朝篡位当的皇帝,而篡的就是这建文帝的位,当年建文帝在战乱中逃出皇宫,便削发为僧。

    当他流落到巴渝一代的时候,就曾经在这个白岩山上的宝轮寺中隐匿了好几年,世人得知此事后,就将白岩场改名为了龙隐镇。

    后来到清朝的时候,瓷器很长一段时间成了这里的主要产业,加上这里靠着嘉陵江,本身就发展成了一个水运码头,之后便成了嘉陵江的一个集散地。

    到民国时期,人们便将龙隐镇改名为了磁器口,因为叫着方便,而“磁”与“瓷”想通,之后就一直这样叫了。

    如今这里已经没有有水运码头,但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古镇却依旧很繁华,白日里千人拱手,入夜后万盏明灯。

    在司机师傅的介绍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磁器口,司机告诉我,顺着这个大门进去,就属于磁器口古镇的范围了。

    我走进去,一眼望去果然是古色古香,处处都透露着一股古朴的味道,我随便找了一个大叔,打听了一下这里有没有一家古玩店。

    大叔告诉我,一直往巷子走,到大街上去,从东头到西头,一共有不下十几家古玩店。

    这可叫我犯了难,道长只说到磁器口找古玩店,也没有说具体点,这么多家古玩店,那一个才是呢?

    我也不纠结,那就一家一家的看吧,走到了大街东头,我看到了一家装修十分豪华的古玩店,这里面的古玩都用玻璃柜台给隔了起来,看起来就是一副金碧辉煌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一连走了几家,都是卖古玩的,装潢各不相同,但是里面客人也很多,唯独有一家,门面比其他的都要小很多,门口摆着几个古玩,屋子里有一个木制的货架,上面摆着卖的古玩。

    只不过这家店铺生意真的是冷清得要死,里面就只有一个穿着皮夹克的青年在货架前面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还拿起一个看看,然后又放下去。

    我一抬头,门上挂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紫黑色匾额,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阴阳店铺”,我当时就好奇了,这古玩店怎么取个名字更寿衣店似的,还阴阳,有意思。

    “小朋友,既然带着好东西,那为什么不拿出来看看呢?”就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屋里传出了一个清脆的青年的声音。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青年,他也正回头看着我,这个男子估摸着有二十几岁,生得不算是多么俊美,但笑起来却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头发烫成了侧背头,饱满的额头露在外面,眼睛不算大,双眼皮,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上扬,感觉他时刻都在笑。

    “怎么了?怕我抢你的宝贝?”男子见我不说话,也没有进去,再一次的笑了笑。

    “宝贝?我一穷二白的,能有什么宝贝?”我也不客气,大步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我到这里来可不是买东西的,你不要想着宰我。”

    “衣服兜里揣着的难道还不是宝贝?别小气嘛,拿出来看看。”男子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的双眼一直盯着我的上衣口袋。

    我摸了摸,从衣服里摸出了那串佛珠,我问他,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可男子看到佛珠的时候,眼神却接二连三的变幻了不少。

    “净水血珀!”男子半天才说出四个字,这应该是这佛珠的名字,这佛珠是属于手串那种,只有十八颗,平时应该是拿在手中,出了有些鲜红之外,我还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小姑娘,你来这里不是为了买东西,那是为了什么?”男子收起了之前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是来找一个人。”当下,我将道长叫我来磁器口找一个古玩店的事情说了出来。

    男子听完就问我,那个道士是不是带着方巾,斜挎着单肩包,还有一个血色的墨斗。我连连点头,这男子说的话一点不假,和道长的打扮完全吻合。

    当下,我又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包括道长到我家做法,我和王家儿子的事情,以及后来的全部。男子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神采也是连连变幻,到最后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和张天一可惜了。

    到这里,我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这个男子就是我要找的人,而这个古玩店也就是道长要我来投奔的地方。

    我问这个男子,道长只是叫我在找他,却并没有说找他干什么,现在找到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男子笑了笑,他说这个道长是想让他庇佑我,也是想让他传递消息,否则血槐出来作乱,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说完这些,他让我就现在这店铺中住下来,给他做个打杂的,当然是没有工资的那种,只是包了我的三顿饭。

    就这样,我就暂时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个男子向我打听了一番关于血槐和王家儿子的事情,还有了解了一下我的家庭背景,以及小时候的事情。

    很多东西我都已经忘了,只要是记得的,我都全部告诉了他。这个男子倒也不是什么脾气怪异的人,他叫宋词,自称什么镇灵师,说自己曾经是中国驱魔界的天之骄子。

    当然这些都是他酒后说的话,我也就全当玩笑,想来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整天不务正业,就喝酒还有发酒疯,开个店也没有见到什么人来光顾,这样的人还天之骄子,我反正是不信。

    一个月之后,宋词出了一趟远门,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店里没有什么特定的营业时间,他不在的时候我想什么时候起来开门都可以,但是有几个时间一定要记住。

    那就是每逢农历的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五,这几个日子晚上天黑的时候,都要再门上挂着的牌匾下面插上三根香,等到香自然熄灭,不管有没有烧完,都要拔出来放在店铺货架最上面一层,而且要打好日期。

    如果香烧完了,那就拔掉之后就没事了,然后随时关门歇业。如果遇到某一天香还没有烧完就熄灭了,那就不能关门歇业,要等到午夜十二点过后,才可以拔掉门口的香然后关门。

    期间如果来了客人,就像是往常一样招呼就好,客人要什么,就给什么,他付账的时候给什么,就拿着,不要多说话。

    听到他这些的时候我还一脸的纳闷,我问他,要是客人要的东西我们这里没有怎么办?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我,只是叫我记住他的话就可以了。

    交代完这些,他就离开了,他走的时候正好是初四,第二天我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天一黑就在门口点了三炷香,然后就坐在门口的柜台后面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口的香已经燃尽了。

    我四处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客人,磁器口大部分的店铺也都已经在开始关门,我打了一个哈欠,拔出了香根部的竹条,然后关门休息。

    第二天照常开门营业,这天是个大晴天,如今正是春夏交替的时候,按理说人应该很有精神才对,可是这一整天我都感觉昏昏欲睡的,到黄昏的时候我早早的吃了饭,然后天刚黑我就关门睡觉了。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我都感觉到有些昏沉,店铺里基本上就没有来过什么顾客,偶尔有几个人过来看一看,但是刚想要买点东西,可是看了看货架上那些物品下面的价格,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我算是知道这宋词的阴阳店铺为什么没有生意了,一个铜钱标价七千,一个土黄色的手镯,标价六万。这已经是店里面最便宜的商品的,这样的价格就算是傻子也不会掏钱买吧,难怪我就没有看到有人来买过东西。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到了初十,这天下着小雨,磁器口的街道上来往的人并不多。天黑的比往常要早那么一点点,我清晰的记得宋词的叮嘱,天黑的时候就已经在门口的匾额下点上了三炷香。

    要说着三炷香可是和我们常见的香有些不同,常见的香都是黄色或者灰色,而这香却是那种青白色的,每一根要比常见的香断上三分之一。

    我点了香又回到了柜台边上坐了下来,渐渐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门口飘过来,我记得,这是那种神秘的香散发的味道。我一开始的时候问过宋词,这是什么香,他只是说这是一种贵物,叫我平时不要乱用。

    我这边正想着这香的来历,忽然,那淡淡的香味消失了,我顺着柜台的边角看去,门口的三炷香竟然已经熄灭了,而燃烧过的部分才不过整个的四分之一。

    我想起了宋词的话,并没有急着去把香拔出来,看了看手机,才八点多,距离十二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那就只有等待咯。

    慢慢的,周围的商铺都纷纷关门,只有我这家还亮着,就在我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店家,还有东西卖么?”

    我顺着声音看去,在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大概有一米九,看起来极为的高大。他穿着一个连帽的黑色雨衣,帽子戴在头上遮住了脸,我只能隐约看到他的嘴角。

    “请问你要买什么?”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外面在下雨,要不你先进来坐会儿?”

    “不用了店家,你这里有喝酒的酒壶么?”他就那样直直的站在门外,也不进来,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是葫芦。”

    “葫芦酒壶?我这里还真的有一个。”我站了起来走到了货架的最里面,在第二层的中间放着一个木盒子,里面有一个葫芦酒壶,上面贴着标签,手工酒壶,标价八万。

    我几乎是双手颤抖着将盒子拿到门口给客人看,在我看来,谁会花八万去买一个葫芦过来喝酒,这标价也是太离谱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嘿嘿,那个大哥,这东西标价是我们老板标的,他说不讲价。”

    我指着盒子上的标签给他看,这个雨衣人倒也没有被八万的天价吓到,他说了句是有点贵,但是却并没有还给我意思,而是拿出了葫芦上下把玩了一番。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这个葫芦我要了,但是钱没有,我可以用东西换!”

    没有钱?我正要说没有钱你来买什么东西,但是一想起宋词说香熄灭之后要是来客人,客人给什么就要什么,不要多说话。我也就挠了挠头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准备看他拿什么来换。

    “我要换的是一个答案!”雨衣人看我一脸没弄懂的样子,他又补充说道:“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任何问题,我都能给你答案。”

    “一个问题?大哥,你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心说,你这忽悠人的技巧也太低了,一个问题就想换八万?虽然这价格是有些离谱,可是你这空手套白狼更加离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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