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混元锤
“我所要传授给你们的拳法，叫做混元锤。”
蔡家拳院外院，蔡凌云背着手，在十五名新弟子面前踱步，一边讲解道。
“混元锤讲究以力压人，就是要练到气血充足，双拳如锤，到时候就算你一点招数都不会，光是乱拳砸人，都足够砸死敌人了。而混元锤练到极致，开山裂石也不在话下！”
说到这里，蔡老止住话头，走到一座练功石前站定。
那是一块一人多高的巨大岩石，整体造型圆墩墩的，表面算是平整。
随着蔡老吐气开声，一拳打出，众弟子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蔡老脚下的尘土被激起了少许。
蔡老缓缓收拳，拳头上沾着的碎石渣洒落。
而他面前的那块练功石表面，和拳头相接触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十五名新弟子见到那个拳印后，纷纷惊呼出声！
陆尘也在十五名新弟子之列。
在看到这一幕后，他心中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这是一个超凡世界，武道的威力超乎想象！
一名武师能一拳把坚硬的岩石打出一个拳印！
这不仅仅是力气的问题，更是体现出武师的拳头比石头还硬！
陆尘更加坚定了迈向武道一途的决心。
见到这帮半大孩子脸上露出的惊叹表情，蔡凌云心中毫无波澜。
在新弟子面前露一手，是他的保留节目了，这样能够激发出弟子们的向武之心。
不过，他收过的弟子全部加起来，可能有几千人了，但是最终能够练出头的又有几个？
绝大部分都放弃了武道一途，回归了庸庸碌碌的一生。
就面前这十五个孩子，几个月后有资格留下来的，又能有几个？
蔡凌云咳嗽了一声，十五名弟子立刻安静下来。
“好好跟我学武，总有一天，你们也能达到我的水平！不过！”
蔡凌云缓缓扫视过每个弟子的脸，表情变得严肃。
“在我这儿学武，也讲究一个天资！虽然你们都交齐了三个月的学费，但是，还不能称作是我的正式弟子。只有通过三个月后的考核，你们才能晋级正式弟子，去到内院学拳！”
其实并非蔡家拳院独有，岜堰县的每家拳院或是武馆，都有类似的规矩。
学徒时期，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如果达到入门要求，通过考核，才能算是正式弟子。
蔡家拳院里有两个院子，外院和内院。
外院就是给学徒们练习的地方；
只有正式弟子才有资格进入到内院学拳。
“考核失败的，对不住，我就只能请你回家了。所以都明白了吧，这三个月都给我努力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是花了不少银子进来学拳的，不说别的，最起码要对得起这钱！”
一名学徒大着胆子问道：“师父，请问三个月后的考核内容是什么？”
“很简单，就是举石锁！”
蔡老一指院子角落处摆放的数个石锁，其中有大有小，分别代表着不同的重量。
“只要你们能够单臂举起一百斤的石锁高过头顶，并稳住一段时间，就获得了正式弟子的资格。”
一百斤！
还是单臂！
众学徒再次发出惊呼。
陆尘沉默不语。
单臂举起一百斤的重量……别说现在，就算是前世营养充足、体能还算不错的自己，也做不到吧。
而如今的这具身体，干枯瘦弱，皮包着骨头，稍微跑长一点距离都累得大喘气，想在三个月后举起一百斤石锁，无异于天方夜谭。
“只能依靠属性点了。”陆尘暗想，“通过属性加点，我才能提升身体素质，通过考核。”
“不过获取属性点的方式靠吃，我必须想办法在这三个月里吃饱饭才行……”
“安静一下！”蔡老再次发话，大家安静下来。
“接下来，我给你们演练一下混元锤的入门基础功法，主要是为了打熬气血之用。你们都看好了，我只演练一遍。”
闻之，陆尘立刻挤到十五名弟子的最前列，瞪大了眼睛，把蔡凌云打拳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里，一丝不苟。
演练完后，蔡老又教导了他们一套锻炼气力的法子，留下了一名师兄负责指点，就背着手，施施然回去内院了。
……
时间来到中午。
学徒们交给蔡家拳院的学费里，包含午餐费用。
不过饭菜都是按照人头数一份份分好的，所以陆尘也不好意思多吃。
其实他想多吃也做不到，因为饥饿太久，胃都饿小了，吃到一定程度后就吃不动了。
可他还是强行把那一份饭菜都给吃干净了，每一粒饭都没放过，撑到肚子臌胀，胸口发闷。
但是感受着身体消化着食物，终于能够产生出一丝丝气血之力，转化为积攒属性点的进度，他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吃完饭，休息一会，就开始了下午的练习。
陆尘练得无比认真，即便天气还有些寒冷，他却练得汗流浃背。
别的学徒休息的时候他在练习；
别的学徒练习的时候他还在练习。
直至练到腿肚子打颤，实在站不起来，他才会去到角落处坐着歇一会，稍微好些后，就起来接着再练。
天黑前，蔡老又从内院里出来，宣布今天的练习结束，大家可以回家了。
学徒们都松了口气，不少人都累瘫倒在了地上。仅仅只是第一天，练习强度就超过了大部分人的想象。
学徒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外院重又恢复平静，但是陆尘没有离开。
蔡凌云当然注意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
这一整天下来，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关注过外院的情况。
好几次经过外院门口时，他都会朝院子里瞄几眼。
每次看过去时，努力训练的学徒中，都会有那个叫做陆尘的孩子。
虽然拳法招式歪歪扭扭，还显得生疏至极，但是那股子认真和倔强的劲头，给蔡凌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过去到陆尘身边，“怎么，大家都走了，你还不走？”
陆尘恭敬道：“师父，请让我留在拳院，给拳院做工。洗衣、做饭、刷碗、清洁工作我都能做。只要给我一口吃的，给个住的地方就行。”
蔡家拳院外院，蔡凌云背着手，在十五名新弟子面前踱步，一边讲解道。
“混元锤讲究以力压人，就是要练到气血充足，双拳如锤，到时候就算你一点招数都不会，光是乱拳砸人，都足够砸死敌人了。而混元锤练到极致，开山裂石也不在话下！”
说到这里，蔡老止住话头，走到一座练功石前站定。
那是一块一人多高的巨大岩石，整体造型圆墩墩的，表面算是平整。
随着蔡老吐气开声，一拳打出，众弟子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蔡老脚下的尘土被激起了少许。
蔡老缓缓收拳，拳头上沾着的碎石渣洒落。
而他面前的那块练功石表面，和拳头相接触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拳印。
十五名新弟子见到那个拳印后，纷纷惊呼出声！
陆尘也在十五名新弟子之列。
在看到这一幕后，他心中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这是一个超凡世界，武道的威力超乎想象！
一名武师能一拳把坚硬的岩石打出一个拳印！
这不仅仅是力气的问题，更是体现出武师的拳头比石头还硬！
陆尘更加坚定了迈向武道一途的决心。
见到这帮半大孩子脸上露出的惊叹表情，蔡凌云心中毫无波澜。
在新弟子面前露一手，是他的保留节目了，这样能够激发出弟子们的向武之心。
不过，他收过的弟子全部加起来，可能有几千人了，但是最终能够练出头的又有几个？
绝大部分都放弃了武道一途，回归了庸庸碌碌的一生。
就面前这十五个孩子，几个月后有资格留下来的，又能有几个？
蔡凌云咳嗽了一声，十五名弟子立刻安静下来。
“好好跟我学武，总有一天，你们也能达到我的水平！不过！”
蔡凌云缓缓扫视过每个弟子的脸，表情变得严肃。
“在我这儿学武，也讲究一个天资！虽然你们都交齐了三个月的学费，但是，还不能称作是我的正式弟子。只有通过三个月后的考核，你们才能晋级正式弟子，去到内院学拳！”
其实并非蔡家拳院独有，岜堰县的每家拳院或是武馆，都有类似的规矩。
学徒时期，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后，如果达到入门要求，通过考核，才能算是正式弟子。
蔡家拳院里有两个院子，外院和内院。
外院就是给学徒们练习的地方；
只有正式弟子才有资格进入到内院学拳。
“考核失败的，对不住，我就只能请你回家了。所以都明白了吧，这三个月都给我努力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是花了不少银子进来学拳的，不说别的，最起码要对得起这钱！”
一名学徒大着胆子问道：“师父，请问三个月后的考核内容是什么？”
“很简单，就是举石锁！”
蔡老一指院子角落处摆放的数个石锁，其中有大有小，分别代表着不同的重量。
“只要你们能够单臂举起一百斤的石锁高过头顶，并稳住一段时间，就获得了正式弟子的资格。”
一百斤！
还是单臂！
众学徒再次发出惊呼。
陆尘沉默不语。
单臂举起一百斤的重量……别说现在，就算是前世营养充足、体能还算不错的自己，也做不到吧。
而如今的这具身体，干枯瘦弱，皮包着骨头，稍微跑长一点距离都累得大喘气，想在三个月后举起一百斤石锁，无异于天方夜谭。
“只能依靠属性点了。”陆尘暗想，“通过属性加点，我才能提升身体素质，通过考核。”
“不过获取属性点的方式靠吃，我必须想办法在这三个月里吃饱饭才行……”
“安静一下！”蔡老再次发话，大家安静下来。
“接下来，我给你们演练一下混元锤的入门基础功法，主要是为了打熬气血之用。你们都看好了，我只演练一遍。”
闻之，陆尘立刻挤到十五名弟子的最前列，瞪大了眼睛，把蔡凌云打拳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里，一丝不苟。
演练完后，蔡老又教导了他们一套锻炼气力的法子，留下了一名师兄负责指点，就背着手，施施然回去内院了。
……
时间来到中午。
学徒们交给蔡家拳院的学费里，包含午餐费用。
不过饭菜都是按照人头数一份份分好的，所以陆尘也不好意思多吃。
其实他想多吃也做不到，因为饥饿太久，胃都饿小了，吃到一定程度后就吃不动了。
可他还是强行把那一份饭菜都给吃干净了，每一粒饭都没放过，撑到肚子臌胀，胸口发闷。
但是感受着身体消化着食物，终于能够产生出一丝丝气血之力，转化为积攒属性点的进度，他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吃完饭，休息一会，就开始了下午的练习。
陆尘练得无比认真，即便天气还有些寒冷，他却练得汗流浃背。
别的学徒休息的时候他在练习；
别的学徒练习的时候他还在练习。
直至练到腿肚子打颤，实在站不起来，他才会去到角落处坐着歇一会，稍微好些后，就起来接着再练。
天黑前，蔡老又从内院里出来，宣布今天的练习结束，大家可以回家了。
学徒们都松了口气，不少人都累瘫倒在了地上。仅仅只是第一天，练习强度就超过了大部分人的想象。
学徒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外院重又恢复平静，但是陆尘没有离开。
蔡凌云当然注意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
这一整天下来，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关注过外院的情况。
好几次经过外院门口时，他都会朝院子里瞄几眼。
每次看过去时，努力训练的学徒中，都会有那个叫做陆尘的孩子。
虽然拳法招式歪歪扭扭，还显得生疏至极，但是那股子认真和倔强的劲头，给蔡凌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过去到陆尘身边，“怎么，大家都走了，你还不走？”
陆尘恭敬道：“师父，请让我留在拳院，给拳院做工。洗衣、做饭、刷碗、清洁工作我都能做。只要给我一口吃的，给个住的地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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