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铁翼揭真相
“大人细细想想，从王家庙到林府，再到乌梢林，死者都是些什么人？”袁槐问到。
见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吧！”知府急的催促到。
“三个案发现场，三起命案共一十八人，都是无恶不作，令百姓深痛恶绝的混蛋！王家庙案，死者张天师，装神弄鬼压榨百姓，害死良民数十人，该杀！林府，林离夫妇二人，坑蒙拐骗兼偷盗之事，引得百姓日夜不得安宁，该杀！乌梢林，李福来及手下共一十五人，搜刮民脂民膏压榨百姓，该杀！此十八人个个都是坏事做绝之辈，个个都是该死之人，凤女杀张天师、林离夫妇是为民除害，至于杀李福来，后面我再作解释，可以看出，凤女所杀之人都是该杀之人，这个道理连街头三岁4娃娃都知道，凤女，是只杀恶人的侠女，反观王员外，虽说其做生意有些钱财，但其都是做的正当生意，我查过其经商记录，没有不正当生意往来，其赚的都是正当钱，凤女没有杀他的理由！至于在王员外家发现的凤簪，大人请仔细嗅嗅，可闻到什么味道？”
那知府将凤簪放进鼻孔轻轻嗅了嗅。
“这凤簪中略带一丝青草和草灰的味道！”那知府道。
“没错大人！凤簪中带有青草和草灰的气味，也就是说，这玫凤簪，曾经出现在草地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出现在被烧焦的草地上！”袁槐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大人，这枚凤簪就是乌梢林命案现场本该出现的凤簪！”
“什么？！”
听袁槐这样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含郑国泰在内。他难以置信的拿过知府手上的凤簪闻了闻：隐约间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草灰味！
“感到意外吧郑大人？您再仔细看看凤尾上还有什么！”袁槐提醒到。
郑国泰听了忙细细看了看凤尾，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他赫然的发现，在凤尾的纹理处，隐隐约约还藏着些许尘土，不对！不是尘土，黑色的粉末，这是草灰！
“大人，王员外命案发生在昨日清晨，而乌梢林案发生在五日前，其现场的草灰早已被前天的一阵大雨冲走，所以我在拿到这枚凤簪后不可能再拿着它前往乌梢林粘上那里的草灰来欺骗大人！同时，王屠户张掌柜也可以作证铁翼门全体兄弟从昨日前往王员外家后午后便回了铁翼门直至今日才外出，况且乌梢林因为地处城西，那里水土干燥，草丛生的也与其他地方不同以致气味也不同，我们也不可能拿其他地方的杂草烧了作伪证。大人，我可以拿铁翼门包含我在内的十几位兄弟的人头做担保，凤簪上的草灰确实来自乌梢林无误！”袁槐义愤填膺正色说道。
“倘若这凤簪真来自乌梢林，那乌梢林案就是凤女所为，以此可以洗清杨维的嫌疑，那么王员外案呢？”知府问。
听知府这么问，袁槐转头望了望还在细细打量凤簪的郑国泰。
“郑大人，既然杨大人的嫌疑可以洗清，请下令先放了杨大人，我再与大人探讨王员外案！”
“既然杨维能排除嫌疑，那么...就...”
“且慢！”还没等知府说完，郑国泰打断了他。
“杨大人，即便你能洗清你的嫌疑，但你别忘了你三日前向我保证过什么！”郑国泰步步紧逼的问。
“郑大人！我们已经查出了乌梢林案的凶手就是凤女，这算不算兑现了三日前的承诺！”袁槐正色问。
“哎呀呀！我们一开始还打算不追究你盗走杨大人玉佩的罪责，怎么您是想来承担这件事吗指挥使大人？”此时小光来到了郑国泰面前，说完伸出左手。
郑国泰无话可说，只得乖乖将玉佩以及凤簪一并交还。一声冷哼，小光转身将二物交给了早已被其他捕快兄弟松绑的杨维。见此，郑国泰也没作逗留，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公堂。
“怎么样杨大人，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喝个庆功酒啊！”小光得意的说道。
“先不说这个，你们是怎么查出这些的？”杨维见状好奇问到。
袁槐和小光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原来自袁槐跟着杨维也追出去后，小光无意发现了庭院里被杨维遗落的凤簪便捡了起来，后来等袁槐回去后铁翼门众人经过一番探索才发现了凤簪的异常，这才将王员外案和乌梢林案联系了起来，无意间便洗清了杨维的嫌疑，所以这才急匆匆的赶到衙门澄清此事。
听袁槐和小光这样解释，杨维心里一阵欣喜。
“袁大人不愧是铁翼门掌事，区区半天便能将两个案子查得如此透彻！”
袁槐听了也傻笑。
“不说这个了，杨大人，我们得速速查清王员外一案呢！”
杨维皱眉道：“事有蹊跷，需谨慎调查！”
三日后，尚书府。
此刻杨维已回到府中，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抱上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杨夫人此时仍不能下床只能卧在床上静养，杨维则坐在床前，几名丫鬟一旁伺候着。
“老爷，案子都查的怎样了？”杨夫人半卧在床关切的问。
杨维望着怀里的杨正。
“乌梢林的案子已经查清，是凤女所为，只是，王员外案至今还摸不着头脑...”说完，他继续逗了逗怀里的婴儿。
“为何？老爷也会碰上棘手的案子？”杨夫人疑惑。
杨维听此将杨正递给了一旁的一名丫鬟，转身紧握杨夫人的手。
“王员外一家三口的死因非常蹊跷，我原以为除了凤女以外，世上已无人会使我杨家刀法，可没想到，王员外一家皆死于斩月刀，这令我非常不解！”
听杨维这样一解释，杨夫人顿时也皱了皱眉。
“斩月刀乃我杨家祖传刀法，相传第一代凤女原为我杨家丫鬟，因天资聪颖，斩月刀不慎被其学了去，好在其品性淳厚，非但没有行伤天害理之事反而为民除害，也不负我杨家祖传刀法之名，如今按推算，凤女应已传至第三代，除她之外，世间本应再无会斩月刀之人，说来确实蹊跷，老爷难道真无办法？”杨夫人又问。
杨维摇了摇头。
“从我记事起，隐约间记得二祖父曾用此刀法误伤人性命，又因此刀法太过阴险，那时身为斩月刀主要继承人的祖父便立下规定不再传授此刀法，我父亲也因此并未完全习得，而至于我则只知有斩月刀，而不知何为斩月刀，若不是儿时在祖父下令禁授刀法前曾从他老人家那里曾习得些基本功夫，恐怕身为璟国公后代的我如今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呵呵，如果单说斩月刀刀法，就连我杨家也需要向凤女讨教咯！”
见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说吧！”知府急的催促到。
“三个案发现场，三起命案共一十八人，都是无恶不作，令百姓深痛恶绝的混蛋！王家庙案，死者张天师，装神弄鬼压榨百姓，害死良民数十人，该杀！林府，林离夫妇二人，坑蒙拐骗兼偷盗之事，引得百姓日夜不得安宁，该杀！乌梢林，李福来及手下共一十五人，搜刮民脂民膏压榨百姓，该杀！此十八人个个都是坏事做绝之辈，个个都是该死之人，凤女杀张天师、林离夫妇是为民除害，至于杀李福来，后面我再作解释，可以看出，凤女所杀之人都是该杀之人，这个道理连街头三岁4娃娃都知道，凤女，是只杀恶人的侠女，反观王员外，虽说其做生意有些钱财，但其都是做的正当生意，我查过其经商记录，没有不正当生意往来，其赚的都是正当钱，凤女没有杀他的理由！至于在王员外家发现的凤簪，大人请仔细嗅嗅，可闻到什么味道？”
那知府将凤簪放进鼻孔轻轻嗅了嗅。
“这凤簪中略带一丝青草和草灰的味道！”那知府道。
“没错大人！凤簪中带有青草和草灰的气味，也就是说，这玫凤簪，曾经出现在草地上，准确的说，应该是出现在被烧焦的草地上！”袁槐正色道。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大人，这枚凤簪就是乌梢林命案现场本该出现的凤簪！”
“什么？！”
听袁槐这样一说，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包含郑国泰在内。他难以置信的拿过知府手上的凤簪闻了闻：隐约间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草灰味！
“感到意外吧郑大人？您再仔细看看凤尾上还有什么！”袁槐提醒到。
郑国泰听了忙细细看了看凤尾，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他赫然的发现，在凤尾的纹理处，隐隐约约还藏着些许尘土，不对！不是尘土，黑色的粉末，这是草灰！
“大人，王员外命案发生在昨日清晨，而乌梢林案发生在五日前，其现场的草灰早已被前天的一阵大雨冲走，所以我在拿到这枚凤簪后不可能再拿着它前往乌梢林粘上那里的草灰来欺骗大人！同时，王屠户张掌柜也可以作证铁翼门全体兄弟从昨日前往王员外家后午后便回了铁翼门直至今日才外出，况且乌梢林因为地处城西，那里水土干燥，草丛生的也与其他地方不同以致气味也不同，我们也不可能拿其他地方的杂草烧了作伪证。大人，我可以拿铁翼门包含我在内的十几位兄弟的人头做担保，凤簪上的草灰确实来自乌梢林无误！”袁槐义愤填膺正色说道。
“倘若这凤簪真来自乌梢林，那乌梢林案就是凤女所为，以此可以洗清杨维的嫌疑，那么王员外案呢？”知府问。
听知府这么问，袁槐转头望了望还在细细打量凤簪的郑国泰。
“郑大人，既然杨大人的嫌疑可以洗清，请下令先放了杨大人，我再与大人探讨王员外案！”
“既然杨维能排除嫌疑，那么...就...”
“且慢！”还没等知府说完，郑国泰打断了他。
“杨大人，即便你能洗清你的嫌疑，但你别忘了你三日前向我保证过什么！”郑国泰步步紧逼的问。
“郑大人！我们已经查出了乌梢林案的凶手就是凤女，这算不算兑现了三日前的承诺！”袁槐正色问。
“哎呀呀！我们一开始还打算不追究你盗走杨大人玉佩的罪责，怎么您是想来承担这件事吗指挥使大人？”此时小光来到了郑国泰面前，说完伸出左手。
郑国泰无话可说，只得乖乖将玉佩以及凤簪一并交还。一声冷哼，小光转身将二物交给了早已被其他捕快兄弟松绑的杨维。见此，郑国泰也没作逗留，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公堂。
“怎么样杨大人，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喝个庆功酒啊！”小光得意的说道。
“先不说这个，你们是怎么查出这些的？”杨维见状好奇问到。
袁槐和小光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一笑。
原来自袁槐跟着杨维也追出去后，小光无意发现了庭院里被杨维遗落的凤簪便捡了起来，后来等袁槐回去后铁翼门众人经过一番探索才发现了凤簪的异常，这才将王员外案和乌梢林案联系了起来，无意间便洗清了杨维的嫌疑，所以这才急匆匆的赶到衙门澄清此事。
听袁槐和小光这样解释，杨维心里一阵欣喜。
“袁大人不愧是铁翼门掌事，区区半天便能将两个案子查得如此透彻！”
袁槐听了也傻笑。
“不说这个了，杨大人，我们得速速查清王员外一案呢！”
杨维皱眉道：“事有蹊跷，需谨慎调查！”
三日后，尚书府。
此刻杨维已回到府中，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抱上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杨夫人此时仍不能下床只能卧在床上静养，杨维则坐在床前，几名丫鬟一旁伺候着。
“老爷，案子都查的怎样了？”杨夫人半卧在床关切的问。
杨维望着怀里的杨正。
“乌梢林的案子已经查清，是凤女所为，只是，王员外案至今还摸不着头脑...”说完，他继续逗了逗怀里的婴儿。
“为何？老爷也会碰上棘手的案子？”杨夫人疑惑。
杨维听此将杨正递给了一旁的一名丫鬟，转身紧握杨夫人的手。
“王员外一家三口的死因非常蹊跷，我原以为除了凤女以外，世上已无人会使我杨家刀法，可没想到，王员外一家皆死于斩月刀，这令我非常不解！”
听杨维这样一解释，杨夫人顿时也皱了皱眉。
“斩月刀乃我杨家祖传刀法，相传第一代凤女原为我杨家丫鬟，因天资聪颖，斩月刀不慎被其学了去，好在其品性淳厚，非但没有行伤天害理之事反而为民除害，也不负我杨家祖传刀法之名，如今按推算，凤女应已传至第三代，除她之外，世间本应再无会斩月刀之人，说来确实蹊跷，老爷难道真无办法？”杨夫人又问。
杨维摇了摇头。
“从我记事起，隐约间记得二祖父曾用此刀法误伤人性命，又因此刀法太过阴险，那时身为斩月刀主要继承人的祖父便立下规定不再传授此刀法，我父亲也因此并未完全习得，而至于我则只知有斩月刀，而不知何为斩月刀，若不是儿时在祖父下令禁授刀法前曾从他老人家那里曾习得些基本功夫，恐怕身为璟国公后代的我如今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呵呵，如果单说斩月刀刀法，就连我杨家也需要向凤女讨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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