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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独战三人

    东山镇,覃府。

    覃思、覃覃、覃西三人刚回到覃府,一个背着剑,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也到了覃府。覃府内,红衣女子背着剑,直面覃家主覃仟,说明了来意。

    覃仟唤来覃思,让覃思又一遍复述了对剑士说的话。覃思说完,红衣女子对着覃仟抱拳说:“覃家主,此事虽不是覃小姐出的手,可我木府的人,终究是死于覃小姐手里的剑。”

    覃仟说:“这么说,我若是夺了你的剑,杀了人,人是不是也算阁下杀的?”

    红衣女子说,“我林秀梅的剑,不是什么人想夺就能夺的。”

    覃仟毫不退让的说,“可林剑士在东山镇也不是无敌的。”

    林秀梅嘴角浮起冷笑,回答道:“覃家主同样不是无敌的。”

    林秀梅说完,转身离开覃家。

    覃仟等林秀梅离开,一掌将一把椅子拍散,椅子散了一地,说道:“欺人太甚,真就觉得东山镇,就是他林家的底盘了。”

    覃思问:“那木兆月真的偷了林家的剑诀?”

    覃仟冷笑了一声,“木兆月的剑诀应该是木林穹留给他的,木林天一直在打木林穹的剑诀,如果不是这样,木林穹怎么可能消失在东山魔林,要知道当年的木林穹可是东山镇第一人。木林穹狼子野心,人尽皆知。”

    覃思说:“那我们要去寻那木兆天的下落吗?木兆天出剑的速度很快,快到,如果他要杀我,我只有死的下场。”

    覃仟说:“要去。不仅要去,还要大张旗鼓的去。木林天让林秀梅来覃府不就打的这个注意吗?”

    覃思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去,难不成我们不去,木林天就要对我们下手不成?”

    覃仟站起来,说道:“如果我们不去,他一定会先对我们下手。眼下,我们覃家并不适合和木林天动手。一旦动手,我们覃家极有可能从此从东山镇消失。”

    覃思不再问,覃仟下了令,覃家的人继木家的人最为快速的人。

    ......

    东山魔林,木兆月将剑上的血迹清理了一番,剑上没有了血腥味,这才开始小心的朝着深处走去。东方魔林深处有什么,木兆月并不清楚,没有人告诉他东方魔林有什么,只有他听来的妖魔鬼怪。但来自于林家的追杀是必然不会少的,交手只是时间的问题。

    杀木才和木小木两人虽然是一剑击杀,但是眼下的木兆月也就如此,如果换做是那监视自己的人,木兆月只能束手就擒。剑上是修的仙力和仙根,他虽然也是用剑,却有本质的区别。仙力控制剑杀人和真正用手握着剑杀人是两回事。

    眼下,木兆月唯一的出路,便是找个地方,安静下来,学习一剑决,还有那把隐隐感觉到,却又感觉不到的一剑。木府每一天都有人监视,他根本不敢尝试练剑,唯一一次入了剑门,就被监视的人察觉,也幸亏谨慎。

    走了一段距离后,忽然听见旁边有动静,木兆月脚下用力,快速的冲向一棵树,攀了上去,隐在了茂盛的树叶之间停了下来,屏住了呼吸。只要他不动没有人会注意到。

    来了三个人,一人拿刀,一人握斧,一人提棍。三人在木兆月隐藏的树下停了下来,左右寻找了一番无果后,三人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拿刀那人从腰间取下一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口说:“木兆月这小子有种啊,竟然敢杀木府的人。”

    握斧头的那人,扯了一把斧头说,“有种是有种,可林府发怒了,让整个东山镇的武士都进入东山魔林捉木兆月,也不晓得木兆月这小子能不能逃得掉。”

    提棍的那人手里的棍子一棍子敲在地面上,打飞一个石块,说:“听说木兆月偷了林府的剑诀,这事也不晓得是真是假。剑诀,那可是好东西啊,整个东山镇,恐怕大部分人都是为了这剑诀来的。”

    “狗屁,我听说那木兆月一直在木府百米之外的茅草屋住,怎么可能偷的到他木林天的剑诀?不要说木兆月,就是你我去木府去偷剑诀,你看不能不能有本事偷得到?恐怕剑诀还没看到什么样子,小命就交代在木府了。要我说,木兆月那小子真的有剑诀,也是他老子木林穹给他的。”喝酒的人吐了一口出来,大声的说道。

    握斧头的人提醒道:“小点声,要是被林府的人听到,可饶不了我们哥儿三。”

    拿刀的人,豪横地说,“怕啥,大不了,我也小木兆月那小子往东山魔林深处去。老子就不信了,木兆月那小子细皮嫩肉的都嫩活得下来,我这皮糙肉厚的还活不下去。”

    提棍的那人把棍子搁在脖子上,手架在棍子上,说:“你就省省吧,人家那是有剑诀,你有什么?你进去还不得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连个骨头都不剩。”

    拿刀的站了起来,说:“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卸了你脑袋。”

    那棍子的人站起来,手中的棍子一点,说:“试试你的刀快,先掉了我的脑袋,还是我先敲碎了你的脑袋。”

    握斧头的站了起来,说:“你们要打就打吧,我先走一步,我倒是想看看木兆月那小子到底长啥样子。”起身提着斧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其余两人见状也不再争论,冷哼了一声,随即跟了上去。

    三人走后,木兆月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三人离开后,他这才翻身跃下,加快脚本向着东山魔林深处掠去。木兆月离开后,刚刚离开的三人又重新回来,看着木兆月离去的方向,握刀的那人说:“刚刚我们说的话,这小子应该听见了吧?”

    握斧头说:“我们说的那么大声,他还听不见,就真的是聋子了。真要是聋了,死了也就死了。反正老子是报了他老子的恩了,接下来了是死是活,就不是老子可以管的了。”

    这时本应该冲入东山魔林深处的木兆月出现在三人面前,木兆月看着三人,目光平静地说:“你们认识木林穹?”

    三人中握刀之人,脱口道:“你不是离开了吗?”

    那提刀之人用赞赏的目光看者木兆月说,“我名离刀,我的命是你爹所救,今日前来是还你爹当年救命之恩。”

    提棍之人随后说道:“我名天厉,和离刀一样,被你爹所救,今日所来和离刀目的一样,也是为了还当年的救命之恩。”

    木兆月目光看向那握斧头之人,说:“你也是?”

    握斧举了一下手里的斧头,笑着说道:“我是虎斧,所以我喜欢用斧头把人的脑袋砍下来。我和握刀和拿棍子的一样,我也是来报恩的。我和他们不一样的是,他们是来保护你的,而我不是。”

    木兆月一笑说,“所以,你是来杀我的?你怎么就知道你一定杀的了我。你怎么就肯定你身边的两个人就不会拦你。还是你有信心在他们出手的时候,你手里的斧头能砍下我的脑袋,或者你手中的斧头能在他们出手之前能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他们不敢妄动。”

    离刀和天厉在木兆月说话之际,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一旦虎斧出手,两人便会同时出手。至少不会给虎斧像木兆月说的那般机会。

    虎斧看着木兆月,说:“果然他们都小瞧了你木兆月。我就说木林穹的儿子怎么可能是窝囊废,宁可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不敢大声的说一个不字。今日看来,你小子不简单啊,竟然这么多年就这么被你活过了来。那木林天也是够聪明,竟然养虎成患。闹得如今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木兆月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剑说:“我手里的剑我很满意,我用他杀了两个木家的人。一个是木林天一脉的人,一个是原本是我这一脉,如今属于木林天一脉的人。他们的实力我不知道具体如何,我如今的实力我也摸不透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但是我想杀你的话,付出一点代价,还是能杀了你的。”

    虎斧问:“凭什么,就凭你手里的这把破剑?”

    木兆月说;“就凭我手里的这把破剑。”

    虎斧大笑了起来,说:“你不会以为你手里拿了一把剑,你就是剑者了,剑士了吧?还是你真就得了木林穹留给你的剑诀,让你自信到凭借一把破铁就可以杀的了我虎斧。”

    离刀看着虎斧,说:“虎斧,你今日真的要和我们作对?”

    虎斧说:“不是我和你们作对,而是木兆月今日必须死。木兆月不死,我虎斧就得死。我虎斧不想死,所以只有木兆月必须得死。念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今日你和天厉助我杀了木兆月,我定许诺给你们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

    天厉手里的棍子握在手里,笑着说道:“我天厉虽然不是好人,忘恩负义的事我天厉做不出来。”

    木兆月看了一样天厉,又看了一眼虎斧,最后目光看向离刀,说道:“我很感激你真的想帮我,但是我也想检验一下剑武大陆的武者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实力。如果今日我侥幸不死,今日之恩情,我木兆月铭记于心。要是不幸身死,你也不必觉得亏欠。”

    说完,木兆月手里的剑忙一闪,目标不是虎斧而是天厉。天厉的木棍一晃,木棍挡住木兆月的一剑,身形一个后空翻跃落在了虎斧一旁,说:“我早就说过,这样的伎俩只能骗骗离刀,木兆月能活到现在一定不会是傻子,是不会上当的。”

    虎斧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虎斧握着斧头的手一抬,做了一个徐晃向木兆月出手的动作,以不急迅雷之势,将斧头架在了天厉的脖子上,天厉反应迟了一拍,没能挡住虎斧的斧头。

    虎斧说:“这才叫出其不意。”

    天厉说:“倒是没有想到,你虎斧也有这心思的。今日木兆月还是要死,没有人救得了木兆月。”

    虎斧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目光陡然朝离刀望去,离刀的刀已经出手,刀锋所去之处,正是木兆月的后脑脖子。“小心”、“小心”。木兆月和虎斧同时出声提醒对方。

    木兆月躲过了离刀的偷袭,虎斧没有躲过天厉的一棍,被天厉的一棍击中腹部,虎斧向后废了出去,落地吐了一口血,受了重伤。

    木兆月躲开离刀的刀,天厉的一棍朝着木兆月横扫了过来,目标正是木兆月的下盘。木兆月手里的剑横在双手之间,挡下了天厉的一棍,棍的力道打在剑上,剑又打在木兆月胸口。

    木兆月被这一棍打飞出去,撞在了三米之外的一颗大树上,忍着胸口的剧痛,擦了擦嘴角血迹,笑着说道:“还不错,出乎了我的意料。”

    天厉一声冷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离刀,你我一起出手,务必生擒木兆月,我要从他口里撬出剑诀来。”天厉对离刀招呼了一声,一个烈马跨步,手中的棍绕身一圈,发出了一声厚重的呼啸声。

    见天厉的动作,离刀将手里的刀提了起来,翻出一个刀圈,不甘落后的朝木兆月冲了过去。看离刀气势汹汹的一往无前,势必要要将木兆月斩于刀下。

    木兆月向后一番,躲开天厉的一棍一腿,手里的刀迎着离刀的刀而去。离刀刀势如银河而落,携带巨力而来。木兆月手里的剑挡下了离刀的刀,也被离刀的刀劲劈的连连后退,退到又一棵树旁停了下来。

    离刀目露诧异的看向木兆月手里的剑,赞赏的说:“剑是一把好剑,能挡下我离刀的刀不断的剑都是好剑,只可惜我离刀只用刀不用剑,不然今日就这把剑,就来的值了。”

    天厉说:“废什么话,先擒下木兆月。”

    手中的木棍向后一滑,击在了一颗是石子上。同时,身体前倾,脚下发力冲向木兆月。离刀同样如此。远处,虎斧刚站起来,一颗石流星一般的击在虎斧的胸口,虎斧向后倒去,空中喷出一口血来。这是,天厉说:“再起来,可别怪我今日不讲情面了。”

    木兆月平静地目光看着天厉和离刀,眼里不见害怕,反而是熊熊的烈火,昂昂的战意。剑上,用仙力和仙决杀人和决斗,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般手握刀剑近身搏斗。对木兆月而言,这不仅是一场异样的战斗,还是一场他熟悉剑武大陆战斗的开始。

    杀木才和木小木,那不叫战斗,那只是用手里的剑杀了一个人,一个自己直觉里根本没有当回事的人。用手里的牛刀,剁了一只鸡的脖子,这根本不觉得是一回事。

    离刀的刀,天厉的棍。刀从天降,棍扫地堂。木兆月手里的剑挡了棍,必然被刀重伤。同样,用剑挡了离刀的刀,天厉的棍必然落在双腿,木兆月不死,也会落的和虎斧一样,再无还手之力。

    千钧一发之际,木兆月忽的握紧了剑的剑柄,将剑朝着离刀倾力一掷,把剑当做了一把暗器飞剑,刺向离刀。同时,双手摒拳,以双拳接天厉的一棍。天厉见状,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自不量力。”

    木兆月竟然想用双手硬接,简直是愚不可及。天厉心里悠的升腾起一股被轻视的怒火,原本留了力的手,忽的用上了全力。天厉的心里这一刻生了杀意,这一刻他只想一棍子敲死木兆月,就算木兆月侥幸不死,也要在离刀反应过来之前,将木兆月杖于棍下。

    离刀手里的刀挑开木兆月掷出的剑,一声大喝:“天厉,不可。”

    天厉不理会离刀,他瞪大了眼,嘴角向上裂开,露出了狰狞的笑。在他的看来,这一棍之下,木兆月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杀了木兆月很大可能让他得不到剑诀,那又如何,敢蔑视他天厉,就该死在他天厉的棍下,无人可以例外。哪怕是木兆月也不行。

    眼看木兆月就要死在天厉的棍下,木兆月忽然身形一个斜倒,竟是巧妙的躲过天厉的攻击,在天厉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一拳打在了天厉的心口位置。天厉吃了木兆月一拳,身形弯曲佝偻,嘴里吐了一口血,用棍撑住身体,向木兆月看去,一双眼睛充满了震撼和不敢相信。

    木兆月站直了腰,右手微微发颤,左手自然垂下,左肩膀上衣服破开,血肉模糊。离刀提着刀站在不远处,手里的刀做好了攻势,一双眼睛盯猎物的盯着木兆月。

    离刀握着刀,天厉握着棍,不知何时站起来的的虎斧右手握着斧,左右拿着木兆月以暗器掷出去的剑。

    天厉说:“木兆月,你今天逃不了了。”

    木兆月摇摇头,看了一眼离刀,对天厉笑了笑,说:“我没记错的话,你叫天厉,他叫离刀。眼下我们四人,除了离刀尽皆受伤,我更是挨了你一棍,我这左手算得上已经是废了。”

    天厉说:“你知道就好。”

    木兆月问:“你就这么肯定离刀的刀能杀的了我,而不是只要他敢动,他就会死吗?”

    木兆月的神情很平静,没有半分慌张,镇定犹如一把震天剑,只要剑在,这天就被震住了。天厉大笑了起了,这是他听过最大的笑话,但大笑了两声就戛然而止了。因为离刀出刀了,离刀脚下快步,手里的刀对准了木兆月,看得出来离刀也下了杀木兆月的心,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用意很果断,就是要一刀杀了木兆月。

    木兆月嘴角一笑,似是早已料到一般,不退反进,反而向着刀撞去,给人的感觉,他这是在寻死。离刀的刀不出意外的让木兆月的受了伤,伤的还是左手,左胳膊顿时血如泉涌。

    木兆月没死,死的是离刀,木兆月手里不知核实出现的一把木头做的短小匕首,已经刺进了离刀的脖子。

    离刀瞪大了眼,离刀还握着刀,艰难的说:“怎么可能......”

    木兆月说:“我一开始就说过,你,杀不了我。”

    天厉面露出恐惧,向后缓缓后退,后退时眼睛直直的盯着木兆月一举一动,害怕会落得和离刀的一个下场。木兆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没有看天厉,看向了虎斧。

    虎斧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我把剑还给你,让我离去如何?”

    木兆月摇了摇头,说:“如果换做你是我,你会那样做吗?不会,你只会杀了我。换成是我,我也只能是杀了你。我放你离去,杀我的人会更多。有机会,你一定会联络更多的人来杀我。今日你们能找到我,说明你们有能找到我的法子。今日能找到我,明日你们同样可以找到我。”

    虎斧说:“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况且你的剑还在我手里。我猜得没错的话,刚刚那把木匕首,就是你最后的兵器。你没有兵器你那什么和我斗?”

    木兆月不作声的看向离刀脖子上的匕首,虎斧提醒道:“我不会你给你拔出匕首的机会,只要你一动,我手里的斧头会砍下你的脑袋。就算再用左手来挡,你现在的左手还能挡得住吗?”

    天厉离的比刚才远了一些,在自信刀木兆月对他出手也能作出反应的距离停了下来,从怀里拿出来一粒药一口吞了下去。木招远仅仅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木兆月问:“我只有一个问题。”

    虎斧说:“你是想问我们到底是不是你爹的得力手下?”

    木兆月点了点头。

    虎斧说:“曾经是。”

    木兆月说:“我明白了,你们就和木林穹那一脉的一些人一样,木林穹失踪后,也都弃之而去。其实我很好奇,如果有一天木林穹回来了,你们又当如何?”

    虎斧回答说:“大不了一死。”

    木兆月看着虎斧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后,便说道:“动手吧。”

    虎斧不在说一言,一手将手里的剑向后射了出去,一斧头朝木兆月劈了过来。木兆月错身躲了过去,朝剑奔去。木兆月心里十分清楚,剑在手,他还有机会可以活着。没有剑,他只能死。

    天厉提醒一声,“不要让木兆月拿到剑。”

    天厉顾不得正在调养的伤势,奋力朝剑而去。两人的目的都是那把虎斧射出去,稳稳刺在树上,发着剑鸣的剑。虎斧心生恼怒,大吼一声:“木兆月,拿命来。”双手同时握紧斧把,用尽全力的将斧头朝木兆月掷了过去,斧锋刃发着寒光朝木兆月后脑而去。

    木兆月脑袋一偏,斧头从木兆月耳畔而过,斧锋断了木兆月右边暨发。看斧头被木兆月躲过,虎斧倒地,嘴里吐着血,在木兆月握住剑柄的时候,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神情萎靡。

    天厉在木兆月拿住剑的瞬间,手里的棍朝着木兆月的脑袋落了下去,木兆月右手握剑,剑身发着金莹颤抖之音,化被动为主动迎天厉而上,在棍落之前一剑卸了天厉的手,又一剑光划过天厉的脖子。

    天厉长大嘴,嘴里嗬嗬发着音,吐不出话来,棍落人亡。

    木兆月看向虎斧,虎斧说:“你爹木林穹不是自愿进东山魔林的,是被木林天逼的。”说完这句,自断了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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