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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甘家甘晓晓

    木兆月在三人身上搜索了一番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无法确认三人的身份。不过在天厉的身上倒是搜出了不少疗伤的药物,简单地处理了左肩和左胳膊的伤势,伤势得到一点点的控制后,木兆月右手握着剑,想着东山魔林深处继续进入。

    越是往里走,树木灌木落叶越厚,树木越好,太阳光这高耸入云的遮天大树挡在树叶外面,只有那树叶和树叶之间的缝隙,才能撒下一点点的光芒来。不知名的鸟啼声,不知名的嘀咕声,都在告诉木兆月此地生人勿进。

    木兆月走得很静,走出一段距离就细细地地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看上一番,看看有没有落下的大脚印。木兆月需要小心翼翼地避开能避开的冲突,否则对木兆月来说,都是一场生死考验。木兆月想过攀上一棵大树,找一个落膝之地,不过这要面临在树上遇见蛇或其他飞禽的物种,那将是自寻死路。

    走出一段距离,隐隐听见前方有落水的声音,木兆月想了想后,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水源之地,也是生物聚集之地。无意去争,避开即可。走出一段距之后,木兆月寻了一个山壁陡峭之所攀了上去。寻到一个山洞,木兆月刚踏足,就僵住了。

    一把剑抵住木兆月的眉心,一个面色苍白,嘴角带血的女人落在木兆月的眼中。女子生得很美,冰霜的脸,炯神的眼睛用忌惮目光盯着木兆月,用威胁的口吻说:“现在离开,我不杀你。”

    女子说完,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伴随咳嗽咳了一口血,木兆月看得出来,女子的伤势比自己更重一些。女子见木兆月还站在原地,脸上的冰霜重了一分,气势弱了一分,说:“再不离开,我就真的杀了你。”

    木兆月说:“你受了重伤,你杀不了我。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女子气急:“你.......”

    女子晕了过去,抵住木兆月的剑随女子落地,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之上。剑是一把好剑,木兆月拿起剑看了看,把剑放在一侧,看了一眼晕过去的女子,打量起这个山洞,陷入了沉思。

    山洞不算大,也不算小,纵深10米左右,山洞两侧凹深不一,大致看来,也有五六米的宽度。山洞里碎石一地,只有靠近最里面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可以当作一张石头床。木兆月把手里的剑和女子的剑靠着山洞竖着放,剑尖在下,剑柄在上。扫了大石块的碎石,废了一些力将女子从地上搬到了石头床上,又给女子喂下一颗疗伤的药丸,木兆月出了山洞,找了一些石头挡了山洞的视线,仿佛观察山洞不容易被发现之后,才顺手牵了一只落难的野狼回山洞。

    回到山洞,将野狼的尸体扔在洞口,木兆月在洞口的位置旁坐了下来,开始感受在之前交手时的一些奇怪的感悟。

    杀死离刀的时候,他用木匕首当剑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明悟,好像那一剑就该那样刺出去。还有握住剑的顷刻间,在天厉的攻击到来瞬间做出的反应,那种奇妙的感觉。

    想了想,木兆月把从覃思手里夺过来的剑放在了腿上,右手摸了摸剑,有一种陌上的熟悉感。似乎他只有在握住剑的时候,心里才会异常地觉得安心。

    木兆月目光看着陷入昏迷的女人,心里有了打算。

    木兆月开始闭幕,打算修一下仙,感受了一番后,根本没有半点仙力。

    “看来剑武大陆根本没有仙力的存在,需要早日弄清楚这剑武大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才行。”

    木兆月闭上眼,开始静坐。他没有什么修炼功法,木林天也不会给他什么修炼的功法秘籍。木兆月静下来的时候,他就回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异常的气,这股气流在全身流动,时而温和,时而暴躁。温和时,如沐风细雨一般舒适。暴躁时,就感觉五脏俱焚一般难受。

    这仿佛一个轮回,一个轮回后,木兆月就会感觉自己伤势会好上一丝。这样的发现在木府的时候就发现了,动手来找碴的是木林天的人,有你暗中监视的人在,他只能挨打受伤的份。每一次受欺负之后木兆月都会得到一瓶疗伤的药,如此往复。

    有一件事,是木兆月的最大的秘密。这具身体的人早已经死了,现在的他是剑上的木兆月,非剑武大陆木家昔日的大少爷木兆月。他的仙识还在,这是为何,木兆月探不出一个究竟。不过,倒是这话剑武大陆的感知有些相似。武功高之人,往往更容易发现武功低的人。这是木兆月从那监视自己的身上总结出来的道理。

    傍晚,木兆月在拾了些柴火,在离洞口远些和女子有些距离的地方生了火,火不大,足以照亮洞内。木兆月将野狼的人铐了起来,洞口在野狼的尸体之外还多了一些杂草和碎石。

    女子醒来,警惕地看着木兆月,目光冷冽,面如寒霜。

    木兆月翻着烤野狼肉,说:“你醒得真是时候,再等片刻就可以吃了。”

    女子说:“我不是叫你离开吗?你不怕我杀了你?”

    木兆月把一截木柴丢进火堆里,戟出了火星来,又翻了翻烤的野狼肉,说道:“你之所以还活着,我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奢求你这么认为,我也不需要你的报恩。我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地方来养伤,仅此而已。如果你觉得我对你有敌意,或者还想杀我,你先想想能不能杀了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离开这里,二是我们好好相处。你养你的伤,我养我的伤,伤势稍好,我们各自分别,也不用惦记是你收留了我,还是我救了你。正所谓,江湖不问,一别两宽。如何?”

    女子盯着木兆月,木兆月继续翻着烤肉,野狼很肥,烤的呲呲香一片。女子盯着木兆月的左手,又看向了被木兆月放在洞口不远的两把剑,女子问:“你是剑者?”

    木兆月没有回答。

    女子下了石床,向着放着两把剑的位置走去,步子很慢,她一直盯着木兆月。直到女子把剑拿在手里,把剑对着木兆月,木兆月都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小心地翻着手里的烤狼肉。

    女子握着剑朝木兆月走了过来,在与木兆月还有两剑的距离站住了脚步,剑指着木兆月说:“你是不信我杀你,还是你自信到我杀不了你?”

    木兆月把烤好的野狼肉放在一片用木头搭建的木叉架子上,转过头看向女子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真的还想杀我,你大可动手。只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你不动手我们还是共是天涯沦落人,你若是执意动手,那我也不建议做做那孤侠客。杀你,也不过是一剑的事。”

    女子皱眉,僵持了片刻后,收起了剑,说:“我觉得你不是剑武大陆的人。”

    木兆月好奇地看着女子道:“如果你剑武大陆的人,你不可能认不出我的身份来。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是,你认出了我的身份,在装作不认识。”

    木兆月看了看女子,在火光的照耀想下,女子的衣服没有什么奇怪之处,素白一身裙,行走江湖的女侠气,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问:“你所说的你的身份是什么身份?”

    见木兆月是真的不知道,女子说:“我姓甘,这下你该是知道了吧?”

    木兆月摇摇头说:“我只听过木姓、覃姓,还有黄姓,没有人对我说过甘姓。现在知道了,提醒你一句,野狼肉烤好了,如果你现在不想动手,你不妨放下剑,先吃点东西。你得伤很重,伤了内府,不好好修养,落下病根子的可能性很大。”

    女子疑惑地看着木兆月,将信将疑地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木兆月撤下一块狼肉,咬了一口,问:“甘姓很出名吗?”

    剑武大陆,甘姓,木兆月是真没有听说过。剑上有九大姓,分别是金姓、木姓、水姓、火姓、土姓、日姓、月姓、星姓、辰姓,还就没有甘姓。可能也有,只是木兆月从未听说过。

    女子走到木兆月对面,说了一句:“我姓甘,我叫甘晓晓。”

    木兆月递过去刚撕下来的肉,同样说了一句,“我姓木,我叫木兆月,现在正被东山镇的人追杀。如果你现在出去报信的话,没准还能得到木林天的报酬。”

    甘晓晓有些失声地说:“你叫木兆月?”

    木兆月说:“怎么了?”

    甘晓晓放下剑,脸上的俊冷之色消失不见,戒备一下子消失,大咧咧地坐在木兆月对面,大口地咬了一口肉,说道:“我见过你爹。”

    木兆月看着甘晓晓,眼神里面闪过一道犹豫之色,犹豫了一下,细细地地咬了一口肉,闲谈,不关心的语气说:“是吗?你比我幸运,我都没有见过。”

    甘晓晓说:“怎么可能?”

    木兆月问:“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甘晓晓说:“在被人打下一重天之前。你爹是叫木林穹,对吧?一个用剑的剑士,据说要去第三重找一个黄妙妙的人。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黄家的人从一重天将一个黄妙妙的女人带去了大剑师。”

    木兆月问:“大剑师?”

    甘晓晓一拍脑袋有些恼怒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你应该不知道这些。我刚说大师剑就是剑武大陆的第三层,只有实力达到了大剑师的才有资格上去,实力不够不仅上不去,还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木兆月看甘晓晓手里的肉吃得不剩,又递过去了一块肉。甘晓晓接过说说了一句谢谢,从甘晓晓口里,木兆月对剑武大陆的认知更深了一些。

    从甘晓晓处得知,剑武大陆的确有九层,也就是甘晓晓嘴里的九重天,九重天分别是剑士大陆、剑师大陆、大剑师大陆、剑宗大陆、剑尊大陆、剑王大陆、剑帝大陆、剑天帝大陆、剑圣大陆。九剑之上。还有一个传说的剑寰,在剑寰之上,也是传说中的剑上。

    剑武大陆的名字也是剑修实力的命名,就如刚入门的剑者就是剑士,往后就是剑师、大剑师、剑宗、剑尊、剑王、剑帝、剑天帝、剑圣。另外还有剑上人阶、剑上剑阶。据甘晓晓所说,想要入剑寰要达到传说剑上人阶才有资格踏入剑寰,否则就是在找死。

    两人吃了烤肉,甘晓晓坐在石床上,问木兆月:“既然你是木家的少爷,你怎么可能被木家的人追杀?”

    木兆月盘腿坐在靠洞口的位置,说:“木家没有了木林穹,你觉得木林天会如何?”

    甘晓晓说:“你们一脉就没有人?”

    木兆月说:“如果他们都叛变了呢?”

    甘晓晓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杀了他们,抢回你林家家主之位如何?”

    木兆月笑着摇了摇头,靠在洞壁上,说:“据说木林天已经是剑士巅峰,说不定已经成了剑师。让你杀的话,你能办得到吗?”

    甘晓晓沉默了下来,显然也认识到了去杀人这个可能不太大。两人没有说话,陷入了安静之中,看火要熄了,木兆月起身去添了一些柴火,放了一根粗一点得进去,又回到了刚刚的位置坐了下来。顺手把剑拿在了手里,问甘晓晓:“你见过这样的剑吗?”

    甘晓晓看着木兆月手里的剑,说道:“我只能看得出这是一把剑,但用什么铁打的我知道。这把剑我刚刚看了,我感觉我的剑在害怕你手里的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还有一种错觉,这把剑我有一种直接我用不了它。它也不会让我用。”

    心里有一种未知的恐惧,对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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