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突破
时间刚刚到线时，天蒙蒙亮，阿泽便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吵醒。
这样的清晨几乎在每一周都会发生一次，简直比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骚扰章鱼哥一样准时。
所以，阿泽一听就知道了是谁来了，除了她也没谁会这样敲门，但是昨天忙到晚上的他现在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人，只想想好好恢复一下损失的脑细胞，好仔细研究昨天得到的记忆结晶，于是就又准备闭上眼睛休息。
只是，门外的来客今天似乎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这让他不由得头疼了起来。
“这个家伙！”随着时间已经持续到了十分钟，阿却始终无法入眠，眼里遍布着血丝，这家伙简直太折磨了，烦得他直抓头皮。无奈之下，只能愤愤地掀开被子穿上短袖，去洗手间迅速刷完牙洗完脸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
“早上好啊，阿泽。”推开门后，门前正站着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女孩子——那个坚持不懈的敲门人。
“你好，有什么事吗？”刚推开大门，阿泽脸上愤恨的表情马上转变成了虚假的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道。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个女孩子。
“今天有事情吗？”女孩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名叫林子萱，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从阿泽住孤儿院时就天天追在阿泽后面像只跟屁虫一样。那时候让阿泽只觉得她傻乎乎的，现在长大了，虽然依旧不聪明，但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泽，整个人简直像是在放光一般。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闺女对阿泽的小心思。
“有事。”不过，情商极低的阿泽似乎不吃青春美少女这一套，他不懂这些东西，除了生理器官不一样之外，男男女女在他眼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那要一起去吃个早餐吗？”少女却没有在意阿泽的这个态度，依旧笑着问道。
“不要。”
“真的不去吗？”林子萱坚持不懈的问道。
“真的。”
“那，回见？”
“回见。”
原本温馨的邻里交流就这样被强行结束了，阿泽亲自满怀诚意地将蹦蹦跳跳的林子萱送离自家房子附近，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阿泽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有些郁闷地捂住疼痛的头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每次他不愿意起床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毛病——从床上做起来之后，就算再头痛也睡不着觉。
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的阿泽看着窗外微微睁开的“眼睛”足足愣了有半个小时的神，用来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
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他从桌子下面的储藏柜中掏出储存记忆结晶的盒子想了想。
先去厨房拿了一些可以长期储存的水果之类的食物放在一个大箱子里，这种箱子由一种表皮带有冷冻效果的诡异做成，相当于一个保鲜柜。然后又去卧室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请勿打扰”四个大字贴在了门外。
这才放心地抱着盒子，提着箱子来到后院从后院的密室口钻了进去，准备开始长达半个月的闭关，直到突破规则阶。
……
在这中间的时间，林子萱自然又扑了个空。
长达一个星期的闭关，因为实验室里也装有厕所，所以这一个星期阿泽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把心思放在这两个结晶的解读上。
于是在这第八天，阿泽就开始了一个大总结。
他用心炎将所有记忆结晶激发，四十多张像是投屏一样的突破记忆被依次列开，平铺在半空中，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它们，一条条信息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十分钟后，所有视频全部播放完毕，阿泽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在纸上写下几个共同点，然后再依次打开视频播放了一遍，把视频中的知识一次性的过一遍。
这样反复操作了大概有五六次之后，他将所有的记忆结晶收拢起来放在桌上，然后在桌子上贴上一号二号一直到四十九号标签，把结晶按照突破时的年龄岁数的顺序排列整齐，然后将这些信息中一个接一个地再次打开播放出来，并且把每条信息的关键部分记录在贴在这块记忆结晶面前的标签上。
阿泽一边记录着一边把那些极为特殊的存在从中多信息里挑出来。
例如：
“李子白，男，98岁突破，突破时体内发出江河奔涌之音，双目放出金色光芒。”
“吴烈，男，76岁突破，突破时体内传出擂鼓声。”
信息的记录快速进行着，没过一会儿就剩下了最后三个。
“章子怡，女，47岁突破，突破时体表悬浮雷电，如披战衣。”写到这里时阿泽不由得眉头一皱，在这条记录的信息旁边画上一个问号。
“徐冉，男，47岁突破，突破时身上黑气弥漫，不日后身亡。”
“徐雯雯，女，归虚寺人士，38岁突破，身后有光环复现，突破后圆寂。”
……
总结完信息后，阿泽看着面前摆着的最后留下来的五块记忆结晶陷入了沉思，其他的结晶都被他重新放回了收藏柜里，他现在的感觉就差临门一脚。
低头看着手边纸张上的关于普遍性共同点的总结：肉身必须达到极限，如果一年无法增长即为肉身达到极限；精神力必须达到外化程度。
“肉身到达极限。”阿泽将第一条划去，现在他确实已经达到了现如今能做到的肉身极限。
但是第二点，阿泽虽然可以做到，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算突破那层膜。
“难道是缺少心灵上的力量？”阿泽翻阅着面前的五则材料，反复观看着他们的视频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观点，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原因便是他发现这五个人的某种规律。
这五个人中：李子白是诗人，爱好江河古文；吴烈是军人；章子怡是科学家。他们的心相显化似乎都与他们个人的职业或者信仰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非常好办了，阿泽一直对自己很自信，他想到了自己的心炎似乎就可以作为心灵显化的媒介。但是最后两个人的特殊遭遇却让阿泽警惕了起来。
他怀疑某些特殊心相刚形成时可能会有自己的意志。徐冉是杀手，阿泽恶意的猜测那可能是以往杀死的冤魂将其杀死；徐雯雯则有可能被他所信仰的什么归墟教主蛊惑而自行圆寂。
思考了一会儿，阿泽决定先试试这种方式，但是要设置一些防护措施。
于是他从密室中爬出来，通过客厅，推开大门来到了街上，现在时间刚到线时，并且今天是城市的休息日，所以街上只有几位老年人在四处散步。
阿泽和那几个老人笑着打了声招呼后顺着街道停在一家早餐店前买了两份早上才有的特色美食——两盒玄罗鱼肉饼和两个素包子。
他还记得玄罗鱼肉饼是林子萱最喜欢吃的餐点，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情商极低，还是知道请人帮忙总是要有些诚意的。
然后就是一路向右才来到了一户小阁楼前。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太阳，只有永远停在空中不动的“眼睛”，所以人们只使用前后左右而没有东西南北的称谓。
站在门前，阿泽犹豫了一会儿，敲了两下门蹲在了一边的台阶上。这栋小阁楼是林子萱的家，以往林子萱经常性地拉着他来这边玩，但是大清晨和林子萱一样来敲别人家的门还是他第一次做。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大早上就来敲别人家的门，而且还是这个有些烦人的小女生的门，但灵感来之不易，他不能轻易错过，而且关系到自己的安全，阿泽还是觉得找这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妥当一点。
然而，阿泽不知道的是，他敲门的时候，林子萱就坐在二楼阳台愣神，政府开设的白月军旅学院放假了好几天，自己以前一直一起玩的人既情商低，又一直在闭关，她都快无聊到爆了。
所以当阿泽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林子萱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就雀跃地跑了下楼，在阿泽刚敲完门蹲下来之后就一下子推开门站到了他的面前。
“早上好啊，阿泽。”
“额。”阿泽先是一愣，看着林子萱顶着个凌乱的鸡窝头。
“早上好。”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前几天还对人家那种语气说话，今天有事就跟人家一样大早上来骚扰了别人。
“我想请你现在帮我个忙。”
“？”林子萱开心地接过阿泽买的她最爱的鱼饼，疑惑的问道，“很急吗？”
“很急，先忙完再吃，很快结束。”阿泽点了点头，然后黑着脸一把抓住林子萱正准备把鱼饼塞进嘴里的手说，“而且你没刷牙洗脸吧。”
林子萱闻言不由得俏脸一红，刚准备进行反驳。
却看到阿泽直接坐在了地上，这可把她吓了一跳，阿泽此时的姿势竟然与她以前看到的学校教官讲解肉身级突破时使用的案例一模一样。
这让她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因为据教官说过，某些天才在突破境界的时候会很危险不能被打扰，所以会找最信赖的人在旁边陪护。
他突破找我，他心里有我。林子萱一边红着脸这样想着，一边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屋子里叫醒自家老爹老妈跟他们讲明事情，嘱托好。
林爸林妈一下子也被惊醒了，三人一起在阿泽身边看着他。
与此同时，阿泽却不知道自己已然被围观了，坐在门外的他感觉到一种契机感涌上了心头，他开始着手调动肌肉和精神力量观想心炎。因为之前积累的雄厚基础，他按照规划过的完整的进阶方法以这两种力量轻而易举具现出了心炎。
然而就在众人已经准备庆祝时，阿泽的突破却还没有停止。
他的心相开始剧烈抖动，开始向阿泽自身靠拢，然后被他一口吞入腹中，一股炽热的气息和一种柔和的光芒一下子从阿泽的身体中奔涌而出，将林子萱一家吓得直接跑到了大门口。
看着坐在台阶上那个宛如一团光芒的少年，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在阿泽的精神世界中，那颗心炎正逐渐遍布他的全身，没有半点抵抗情绪地融入了他的身体中的每一处，现在的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进入了突破境界的边缘了，只需要一点刺激，他就能顺利进阶到规则级。这样的现象既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让他有些疑惑既然不是突破导致那两人的死亡那会是什么。
三人看着他站起身来，身上散发的光芒和热量缓缓收回体内，也都松了一口气赶上前来。
突破规则阶的阿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自身生命的极大蜕变。
力量，仿佛充斥着他的身体……
这样的清晨几乎在每一周都会发生一次，简直比海绵宝宝和派大星骚扰章鱼哥一样准时。
所以，阿泽一听就知道了是谁来了，除了她也没谁会这样敲门，但是昨天忙到晚上的他现在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人，只想想好好恢复一下损失的脑细胞，好仔细研究昨天得到的记忆结晶，于是就又准备闭上眼睛休息。
只是，门外的来客今天似乎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这让他不由得头疼了起来。
“这个家伙！”随着时间已经持续到了十分钟，阿却始终无法入眠，眼里遍布着血丝，这家伙简直太折磨了，烦得他直抓头皮。无奈之下，只能愤愤地掀开被子穿上短袖，去洗手间迅速刷完牙洗完脸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
“早上好啊，阿泽。”推开门后，门前正站着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女孩子——那个坚持不懈的敲门人。
“你好，有什么事吗？”刚推开大门，阿泽脸上愤恨的表情马上转变成了虚假的微笑，咬牙切齿地说道。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个女孩子。
“今天有事情吗？”女孩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名叫林子萱，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从阿泽住孤儿院时就天天追在阿泽后面像只跟屁虫一样。那时候让阿泽只觉得她傻乎乎的，现在长大了，虽然依旧不聪明，但却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泽，整个人简直像是在放光一般。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闺女对阿泽的小心思。
“有事。”不过，情商极低的阿泽似乎不吃青春美少女这一套，他不懂这些东西，除了生理器官不一样之外，男男女女在他眼里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那要一起去吃个早餐吗？”少女却没有在意阿泽的这个态度，依旧笑着问道。
“不要。”
“真的不去吗？”林子萱坚持不懈的问道。
“真的。”
“那，回见？”
“回见。”
原本温馨的邻里交流就这样被强行结束了，阿泽亲自满怀诚意地将蹦蹦跳跳的林子萱送离自家房子附近，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阿泽不由得呼出一口浊气，有些郁闷地捂住疼痛的头坐在了客厅的椅子上。每次他不愿意起床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毛病——从床上做起来之后，就算再头痛也睡不着觉。
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的阿泽看着窗外微微睁开的“眼睛”足足愣了有半个小时的神，用来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
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他从桌子下面的储藏柜中掏出储存记忆结晶的盒子想了想。
先去厨房拿了一些可以长期储存的水果之类的食物放在一个大箱子里，这种箱子由一种表皮带有冷冻效果的诡异做成，相当于一个保鲜柜。然后又去卧室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请勿打扰”四个大字贴在了门外。
这才放心地抱着盒子，提着箱子来到后院从后院的密室口钻了进去，准备开始长达半个月的闭关，直到突破规则阶。
……
在这中间的时间，林子萱自然又扑了个空。
长达一个星期的闭关，因为实验室里也装有厕所，所以这一个星期阿泽能够有充足的时间把心思放在这两个结晶的解读上。
于是在这第八天，阿泽就开始了一个大总结。
他用心炎将所有记忆结晶激发，四十多张像是投屏一样的突破记忆被依次列开，平铺在半空中，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它们，一条条信息从他的脑海中划过。
十分钟后，所有视频全部播放完毕，阿泽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在纸上写下几个共同点，然后再依次打开视频播放了一遍，把视频中的知识一次性的过一遍。
这样反复操作了大概有五六次之后，他将所有的记忆结晶收拢起来放在桌上，然后在桌子上贴上一号二号一直到四十九号标签，把结晶按照突破时的年龄岁数的顺序排列整齐，然后将这些信息中一个接一个地再次打开播放出来，并且把每条信息的关键部分记录在贴在这块记忆结晶面前的标签上。
阿泽一边记录着一边把那些极为特殊的存在从中多信息里挑出来。
例如：
“李子白，男，98岁突破，突破时体内发出江河奔涌之音，双目放出金色光芒。”
“吴烈，男，76岁突破，突破时体内传出擂鼓声。”
信息的记录快速进行着，没过一会儿就剩下了最后三个。
“章子怡，女，47岁突破，突破时体表悬浮雷电，如披战衣。”写到这里时阿泽不由得眉头一皱，在这条记录的信息旁边画上一个问号。
“徐冉，男，47岁突破，突破时身上黑气弥漫，不日后身亡。”
“徐雯雯，女，归虚寺人士，38岁突破，身后有光环复现，突破后圆寂。”
……
总结完信息后，阿泽看着面前摆着的最后留下来的五块记忆结晶陷入了沉思，其他的结晶都被他重新放回了收藏柜里，他现在的感觉就差临门一脚。
低头看着手边纸张上的关于普遍性共同点的总结：肉身必须达到极限，如果一年无法增长即为肉身达到极限；精神力必须达到外化程度。
“肉身到达极限。”阿泽将第一条划去，现在他确实已经达到了现如今能做到的肉身极限。
但是第二点，阿泽虽然可以做到，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算突破那层膜。
“难道是缺少心灵上的力量？”阿泽翻阅着面前的五则材料，反复观看着他们的视频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观点，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原因便是他发现这五个人的某种规律。
这五个人中：李子白是诗人，爱好江河古文；吴烈是军人；章子怡是科学家。他们的心相显化似乎都与他们个人的职业或者信仰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非常好办了，阿泽一直对自己很自信，他想到了自己的心炎似乎就可以作为心灵显化的媒介。但是最后两个人的特殊遭遇却让阿泽警惕了起来。
他怀疑某些特殊心相刚形成时可能会有自己的意志。徐冉是杀手，阿泽恶意的猜测那可能是以往杀死的冤魂将其杀死；徐雯雯则有可能被他所信仰的什么归墟教主蛊惑而自行圆寂。
思考了一会儿，阿泽决定先试试这种方式，但是要设置一些防护措施。
于是他从密室中爬出来，通过客厅，推开大门来到了街上，现在时间刚到线时，并且今天是城市的休息日，所以街上只有几位老年人在四处散步。
阿泽和那几个老人笑着打了声招呼后顺着街道停在一家早餐店前买了两份早上才有的特色美食——两盒玄罗鱼肉饼和两个素包子。
他还记得玄罗鱼肉饼是林子萱最喜欢吃的餐点，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情商极低，还是知道请人帮忙总是要有些诚意的。
然后就是一路向右才来到了一户小阁楼前。
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太阳，只有永远停在空中不动的“眼睛”，所以人们只使用前后左右而没有东西南北的称谓。
站在门前，阿泽犹豫了一会儿，敲了两下门蹲在了一边的台阶上。这栋小阁楼是林子萱的家，以往林子萱经常性地拉着他来这边玩，但是大清晨和林子萱一样来敲别人家的门还是他第一次做。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大早上就来敲别人家的门，而且还是这个有些烦人的小女生的门，但灵感来之不易，他不能轻易错过，而且关系到自己的安全，阿泽还是觉得找这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更妥当一点。
然而，阿泽不知道的是，他敲门的时候，林子萱就坐在二楼阳台愣神，政府开设的白月军旅学院放假了好几天，自己以前一直一起玩的人既情商低，又一直在闭关，她都快无聊到爆了。
所以当阿泽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林子萱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就雀跃地跑了下楼，在阿泽刚敲完门蹲下来之后就一下子推开门站到了他的面前。
“早上好啊，阿泽。”
“额。”阿泽先是一愣，看着林子萱顶着个凌乱的鸡窝头。
“早上好。”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前几天还对人家那种语气说话，今天有事就跟人家一样大早上来骚扰了别人。
“我想请你现在帮我个忙。”
“？”林子萱开心地接过阿泽买的她最爱的鱼饼，疑惑的问道，“很急吗？”
“很急，先忙完再吃，很快结束。”阿泽点了点头，然后黑着脸一把抓住林子萱正准备把鱼饼塞进嘴里的手说，“而且你没刷牙洗脸吧。”
林子萱闻言不由得俏脸一红，刚准备进行反驳。
却看到阿泽直接坐在了地上，这可把她吓了一跳，阿泽此时的姿势竟然与她以前看到的学校教官讲解肉身级突破时使用的案例一模一样。
这让她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因为据教官说过，某些天才在突破境界的时候会很危险不能被打扰，所以会找最信赖的人在旁边陪护。
他突破找我，他心里有我。林子萱一边红着脸这样想着，一边轻轻地打开门走进屋子里叫醒自家老爹老妈跟他们讲明事情，嘱托好。
林爸林妈一下子也被惊醒了，三人一起在阿泽身边看着他。
与此同时，阿泽却不知道自己已然被围观了，坐在门外的他感觉到一种契机感涌上了心头，他开始着手调动肌肉和精神力量观想心炎。因为之前积累的雄厚基础，他按照规划过的完整的进阶方法以这两种力量轻而易举具现出了心炎。
然而就在众人已经准备庆祝时，阿泽的突破却还没有停止。
他的心相开始剧烈抖动，开始向阿泽自身靠拢，然后被他一口吞入腹中，一股炽热的气息和一种柔和的光芒一下子从阿泽的身体中奔涌而出，将林子萱一家吓得直接跑到了大门口。
看着坐在台阶上那个宛如一团光芒的少年，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在阿泽的精神世界中，那颗心炎正逐渐遍布他的全身，没有半点抵抗情绪地融入了他的身体中的每一处，现在的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进入了突破境界的边缘了，只需要一点刺激，他就能顺利进阶到规则级。这样的现象既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让他有些疑惑既然不是突破导致那两人的死亡那会是什么。
三人看着他站起身来，身上散发的光芒和热量缓缓收回体内，也都松了一口气赶上前来。
突破规则阶的阿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自身生命的极大蜕变。
力量，仿佛充斥着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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