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无法讨论下去的话题
……
“那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李力立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这几年和方芳的确也过得很开心，但紫苑是我心里永远的痛。现在挺好，紫苑还在，方芳过得也不错。虽然我和她现在的关系，只是见过几面的所谓认识的人。”
曾经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现在过得不错？”
“我刚才去她们科室找她的时候，看到钱云桌子上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女儿应该差不多要读初中了吧，都那么高了……”李力立笑着说，又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一米一二的样子。“还有一张他和方芳两人的合影，看上去很幸福。你来之前，我也打了电话给老蒋，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她也表露出了方芳她们一家很幸福的意思。就是有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老蒋觉得我似乎对方芳有点意思，感觉我要一脚踩两船，哈哈哈……”
曾经竖起了大拇指：“你真牛！短短十分钟，就理清了关系，还旁敲侧击的得到了答案，怪不得叫我快一点，不然就用不上我了……怎么感觉像以前看过的一个小品？”
“救护车快点开！慢的话我怕还没到医院我的伤就好了！”李力立笑着说，“是不是这个？”
“哈哈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你不当和尚真是可惜了！”曾经摇了摇头。
“为啥要当和尚？”李力立不解的问道。
“你不觉得你的感悟有点快吗？这叫顿悟！”曾经有点恶作剧的笑着说，“又或者，你压根就没把方芳放在心上，心底里最重要的位置始终都是范紫苑。”
“去你的！”李力立笑骂道。
“但是你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的经历如果和我的经历一样。你应该根本不会觉得心痛。”曾经忽然严肃了起来，“因为，范紫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直都还活着。”
“你是说，因为紫苑一直都在，所以我不应该有失而复得的感觉？”李力立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什么遗憾，而我有。就算是你做了一场噩梦，还会念念不忘，更何况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存在过的。”
李力立放下杯子，用手沾了点咖啡，在桌上写了个“人”字，说道：“虽然这个比方很粗糙，也不很恰当，但是你姑且听一听。”
“我们的两段前半生，就像两条腿，你的两腿都是健康的，我有一条断过，然后我们俩都变成了一条腿蹦着走。虽然后面我的腿又接上了，不影响蹦蹦跳跳的，但是我还会记得那个痛的感觉。你不同，两条腿都健康，无论后来是两条腿走，还是一条腿蹦着走，都不会感觉到痛……”
“谁说我没有感觉，我有……屠然！”曾经插嘴道。
“屠然不同，我们大家都没有印象，只有你记得他。可以这么说，他根本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说不定会很快从你脑海里遗忘，因为没有任何的资料能让你缅怀，甚至连跟熟悉的人凭吊一下都不可能。而紫苑，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你们都认识，而她也真的去世过……”李力立叹了口气。
曾经沉默了，是啊，不管世界怎么改变，有些东西是铭刻在心里的，例如爱的感觉，又或者是痛失所爱的感觉。
“我问一个问题，虽然你听了可能会揍我，但我不知道答案我又有点睡不着。”曾经说道。
李力立又笑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假如紫苑活着，但是方芳死了，我会不会如此豁达？”
曾经点了点头。
“会！我不会尝试去改变什么，我想你也应该想起《蝴蝶效应》这部电影吧？”
曾经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方芳觉得我不爱她，但是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方芳活着，但是紫苑还是死了，我一样不去尝试去做出任何改变。”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是在家里，老婆从来也只有小云一个，一切没什么变化，所以没有马上发现出了这样的问题。”曾经停顿了一下，“但是……你身边的是方芳还是紫苑，你起床的时候就没有留意吗？”
“哈哈……方芳说我喝了酒容易耍酒疯，会吵到孩子们休息，所以我每次喝完酒，她都会把我送回我父母那里睡，今早我也是从我父母家里起床的。”李力立笑着说，“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你们不也曾经把我锁在门外面吗，也就丢了一床被子让我睡到楼道里。”
“……方芳会，但紫苑不会……”曾经想起以前好像也送过喝多的李力立回家，紫苑还拿热毛巾帮他敷脸，泡点热茶给他醒酒。“现在紫苑还在，昨晚谁送你回父母家的？”
“应该还是方芳吧，或许一切的变化，都在睡着和睡醒之间。”李力立想了想说道。
“那你父母有什么变化没有？”曾经有点担心地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变化，就是我爸爸不小心摔了一下，扭伤了腰，行动不大方便。”李力立说道，“你没来之前，我也打过电话回去问过了，没什么大事。”
“……那我们应该有两次变化，一次是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之后，一次是昨晚。”曾经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劲，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在讨论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那一晚，接亲的那天呢？怎么好像一点也没有讨论，难道讨论过自己忘了？
“派对那晚的第二天，我们应该是去接亲的……”曾经说道。
“接亲？我们去接过亲吗？”李力立也很迷茫。
“我之所以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起床的那一刻觉得和接亲的那天很像……对了我还问了小云为什么黑锅不去接亲！”曾经想起来了，“然后我还在医院问过你，我说那天黑锅说不去了，然后又联系不上，接着我去他们家里找……”曾经说着说着，又变得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沉默了下去。
Tobecontinue……
“那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李力立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这几年和方芳的确也过得很开心，但紫苑是我心里永远的痛。现在挺好，紫苑还在，方芳过得也不错。虽然我和她现在的关系，只是见过几面的所谓认识的人。”
曾经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现在过得不错？”
“我刚才去她们科室找她的时候，看到钱云桌子上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女儿应该差不多要读初中了吧，都那么高了……”李力立笑着说，又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一米一二的样子。“还有一张他和方芳两人的合影，看上去很幸福。你来之前，我也打了电话给老蒋，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她也表露出了方芳她们一家很幸福的意思。就是有点……”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老蒋觉得我似乎对方芳有点意思，感觉我要一脚踩两船，哈哈哈……”
曾经竖起了大拇指：“你真牛！短短十分钟，就理清了关系，还旁敲侧击的得到了答案，怪不得叫我快一点，不然就用不上我了……怎么感觉像以前看过的一个小品？”
“救护车快点开！慢的话我怕还没到医院我的伤就好了！”李力立笑着说，“是不是这个？”
“哈哈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你不当和尚真是可惜了！”曾经摇了摇头。
“为啥要当和尚？”李力立不解的问道。
“你不觉得你的感悟有点快吗？这叫顿悟！”曾经有点恶作剧的笑着说，“又或者，你压根就没把方芳放在心上，心底里最重要的位置始终都是范紫苑。”
“去你的！”李力立笑骂道。
“但是你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你的经历如果和我的经历一样。你应该根本不会觉得心痛。”曾经忽然严肃了起来，“因为，范紫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直都还活着。”
“你是说，因为紫苑一直都在，所以我不应该有失而复得的感觉？”李力立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什么遗憾，而我有。就算是你做了一场噩梦，还会念念不忘，更何况你我都知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存在过的。”
李力立放下杯子，用手沾了点咖啡，在桌上写了个“人”字，说道：“虽然这个比方很粗糙，也不很恰当，但是你姑且听一听。”
“我们的两段前半生，就像两条腿，你的两腿都是健康的，我有一条断过，然后我们俩都变成了一条腿蹦着走。虽然后面我的腿又接上了，不影响蹦蹦跳跳的，但是我还会记得那个痛的感觉。你不同，两条腿都健康，无论后来是两条腿走，还是一条腿蹦着走，都不会感觉到痛……”
“谁说我没有感觉，我有……屠然！”曾经插嘴道。
“屠然不同，我们大家都没有印象，只有你记得他。可以这么说，他根本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说不定会很快从你脑海里遗忘，因为没有任何的资料能让你缅怀，甚至连跟熟悉的人凭吊一下都不可能。而紫苑，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你们都认识，而她也真的去世过……”李力立叹了口气。
曾经沉默了，是啊，不管世界怎么改变，有些东西是铭刻在心里的，例如爱的感觉，又或者是痛失所爱的感觉。
“我问一个问题，虽然你听了可能会揍我，但我不知道答案我又有点睡不着。”曾经说道。
李力立又笑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假如紫苑活着，但是方芳死了，我会不会如此豁达？”
曾经点了点头。
“会！我不会尝试去改变什么，我想你也应该想起《蝴蝶效应》这部电影吧？”
曾经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方芳觉得我不爱她，但是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方芳活着，但是紫苑还是死了，我一样不去尝试去做出任何改变。”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是在家里，老婆从来也只有小云一个，一切没什么变化，所以没有马上发现出了这样的问题。”曾经停顿了一下，“但是……你身边的是方芳还是紫苑，你起床的时候就没有留意吗？”
“哈哈……方芳说我喝了酒容易耍酒疯，会吵到孩子们休息，所以我每次喝完酒，她都会把我送回我父母那里睡，今早我也是从我父母家里起床的。”李力立笑着说，“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你们不也曾经把我锁在门外面吗，也就丢了一床被子让我睡到楼道里。”
“……方芳会，但紫苑不会……”曾经想起以前好像也送过喝多的李力立回家，紫苑还拿热毛巾帮他敷脸，泡点热茶给他醒酒。“现在紫苑还在，昨晚谁送你回父母家的？”
“应该还是方芳吧，或许一切的变化，都在睡着和睡醒之间。”李力立想了想说道。
“那你父母有什么变化没有？”曾经有点担心地问道。
“还好没什么大变化，就是我爸爸不小心摔了一下，扭伤了腰，行动不大方便。”李力立说道，“你没来之前，我也打过电话回去问过了，没什么大事。”
“……那我们应该有两次变化，一次是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之后，一次是昨晚。”曾经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劲，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在讨论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那一晚，接亲的那天呢？怎么好像一点也没有讨论，难道讨论过自己忘了？
“派对那晚的第二天，我们应该是去接亲的……”曾经说道。
“接亲？我们去接过亲吗？”李力立也很迷茫。
“我之所以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起床的那一刻觉得和接亲的那天很像……对了我还问了小云为什么黑锅不去接亲！”曾经想起来了，“然后我还在医院问过你，我说那天黑锅说不去了，然后又联系不上，接着我去他们家里找……”曾经说着说着，又变得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沉默了下去。
Tobe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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