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世间安得两全法
……
曾经和李力立都没有发现，他们根本无法讨论接亲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天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和星期五晚上的K房单身派对一样。但是曾经还记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李力立压根就没有那个印象。
李力立没在意，接着说道：“我起床的那一刻，就是想到要去接亲，后来我妈拉着我吃早饭，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天，我才觉得不对劲。因为我又记起来，昨晚我们是去吃宵夜了，但是又去了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两个经历都那么的真实，搞得我根本分不清楚，所以一时间有点紧张。后来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是做了梦，然后又把梦境和记忆叠加了，老王的那个单身派对应该是很久以前其他人的，我把时间、场景、人物都记混了……”
“……给你看病的医生叫什么？”曾经冷不丁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李力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理科的赵医生，好像是叫赵启生，怎么了？”
“给我看病的姓钱，是个女医生，叫什么的我没留意。”曾经低着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那是钱倩倩，三个同音字，很特别吧，和我一样。”李力立笑着说，“他就是方芳现在的老公钱云的妹妹。”
“现在的老公……哈哈哈哈”曾经听了大笑，打趣的说道，“你说的好像方芳有前夫一样。”
“……对啊！”李力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是有点混乱，不过等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总要有个适应期。”
李力立笑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的问道：“怎么问起了心理医生？你觉得他们有问题？”
曾经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觉得呢？”
“赵医生很有耐心，解说的也很专业，虽然无法让我完全的相信，但是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李力立想了想，说道。
“但是我觉得，钱医生好像有点不想听我说的意思……心理医生不是应该仔细聆听求助者的声音吗？她好像时不时的打断我的话，又自顾自的说话，像是要把她的想法灌输给我一样。”曾经觉得钱医生的表现似乎有点不正常。
“那或许是因为她的临床经验不够吧。听说她是方芳医院里难得的高材生。大学的时候本硕连读，博士又是内招的，又读了两年才出来坐诊。现在博士还没毕业，她也是一边实习，一边准备毕业论文。”李力立觉得不算奇怪，毕竟医生这个行业，除了学历之外，临床经验也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长期在象牙塔里埋头苦读的学生，对待病人不如长期坐诊的医生表现的更专业，也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或许是吧……曾经觉得李力立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或许是职业病的关系吧，再加上这两天出现那么诡异的事情，让他都有点疑神疑鬼了。套用一句现在流行的网络用语来形容，那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
“那你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吗？”曾经又认真的问了问李力立。
“我K，兄弟间还搞那么严肃干嘛？想问就问呗。”
“因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可能会对未来有一点影响。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态，所以我不想让你有负担，在改变生活和帮助兄弟之间为难。所以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关于这个诡异的话题最后一个，以后我们之间不讨论这件事情了。”曾经的表情很严肃。
“……好，你问吧。”李力立想了想，点了点头。
“万一……我真的打定主意要去找屠然，你会阻止我吗？”曾经忐忑的说，双眼盯着李力立。
“你怎么找？”李力立好奇地问道。
曾经想了想，说道：“怎么都有办法，例如我回所里，查询一下他的资料，如果他存在过怎么都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可是……潘博文是怎么也找不到的。”李力立叹了一口气，又提到了那个诡异的潘博文事件。
“……如果找不到他的资料，我就找他父母的资料，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资料，一直查到他祖宗十八代。再不然的话，就从我们大学时候开始找，大学找不到就找他读过的中学，他读过小学……”曾经似乎发了狠，有点打破砂煲问到底的感觉。
李力立似乎被曾经的决心吓到了，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曾经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小心的问道：“公安局的系统里，真的能查到那么多的东西？他父母的资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资料，你都有印象？他读过哪个中学小学你还记得他跟你说过？”
曾经回过神，呆了一下，又沮丧的摇了摇头：“没有，我连他的身份证号码都记不住……”
李力立苦笑着说道：“……不是我打击你，如果他真的没有存在过，哪怕你记住刚才说的一切，怎么查也查不出来，都是白费的。”
但是曾经的眼神又慢慢的坚定了起来，继续问道：“刚才你还没回答我，我如果打定主意要去找他，你会阻止我吗？”
李力立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唉……我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去做。”
李力立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找到方法去改变的话……你不怕你的双胞胎死去？父母双亡？兄弟离世？或者坐在你面前的我突然消失，而店里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李力立把上身倾下来，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其实你是一个人来的，一直都只是你自己坐在这里，和空气说话……”
曾经顿时又沉默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李力立笑着说“如果真的需要做选择，有时候还不如不做，相信天意，把选择权交给上天来决定。无论结果如何，或许都是最好的安排。”
曾经苦笑着说：“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做和尚的材料！”
Tobecontinue……
曾经和李力立都没有发现，他们根本无法讨论接亲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天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和星期五晚上的K房单身派对一样。但是曾经还记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李力立压根就没有那个印象。
李力立没在意，接着说道：“我起床的那一刻，就是想到要去接亲，后来我妈拉着我吃早饭，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天，我才觉得不对劲。因为我又记起来，昨晚我们是去吃宵夜了，但是又去了老王的K房单身派对，两个经历都那么的真实，搞得我根本分不清楚，所以一时间有点紧张。后来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是做了梦，然后又把梦境和记忆叠加了，老王的那个单身派对应该是很久以前其他人的，我把时间、场景、人物都记混了……”
“……给你看病的医生叫什么？”曾经冷不丁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李力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理科的赵医生，好像是叫赵启生，怎么了？”
“给我看病的姓钱，是个女医生，叫什么的我没留意。”曾经低着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那是钱倩倩，三个同音字，很特别吧，和我一样。”李力立笑着说，“他就是方芳现在的老公钱云的妹妹。”
“现在的老公……哈哈哈哈”曾经听了大笑，打趣的说道，“你说的好像方芳有前夫一样。”
“……对啊！”李力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是有点混乱，不过等过了一段时间就好了，总要有个适应期。”
李力立笑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的问道：“怎么问起了心理医生？你觉得他们有问题？”
曾经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觉得呢？”
“赵医生很有耐心，解说的也很专业，虽然无法让我完全的相信，但是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李力立想了想，说道。
“但是我觉得，钱医生好像有点不想听我说的意思……心理医生不是应该仔细聆听求助者的声音吗？她好像时不时的打断我的话，又自顾自的说话，像是要把她的想法灌输给我一样。”曾经觉得钱医生的表现似乎有点不正常。
“那或许是因为她的临床经验不够吧。听说她是方芳医院里难得的高材生。大学的时候本硕连读，博士又是内招的，又读了两年才出来坐诊。现在博士还没毕业，她也是一边实习，一边准备毕业论文。”李力立觉得不算奇怪，毕竟医生这个行业，除了学历之外，临床经验也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一个长期在象牙塔里埋头苦读的学生，对待病人不如长期坐诊的医生表现的更专业，也不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或许是吧……曾经觉得李力立说的也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或许是职业病的关系吧，再加上这两天出现那么诡异的事情，让他都有点疑神疑鬼了。套用一句现在流行的网络用语来形容，那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
“那你能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吗？”曾经又认真的问了问李力立。
“我K，兄弟间还搞那么严肃干嘛？想问就问呗。”
“因为我们之间的问题，可能会对未来有一点影响。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态，所以我不想让你有负担，在改变生活和帮助兄弟之间为难。所以这个问题，也是我们关于这个诡异的话题最后一个，以后我们之间不讨论这件事情了。”曾经的表情很严肃。
“……好，你问吧。”李力立想了想，点了点头。
“万一……我真的打定主意要去找屠然，你会阻止我吗？”曾经忐忑的说，双眼盯着李力立。
“你怎么找？”李力立好奇地问道。
曾经想了想，说道：“怎么都有办法，例如我回所里，查询一下他的资料，如果他存在过怎么都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可是……潘博文是怎么也找不到的。”李力立叹了一口气，又提到了那个诡异的潘博文事件。
“……如果找不到他的资料，我就找他父母的资料，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资料，一直查到他祖宗十八代。再不然的话，就从我们大学时候开始找，大学找不到就找他读过的中学，他读过小学……”曾经似乎发了狠，有点打破砂煲问到底的感觉。
李力立似乎被曾经的决心吓到了，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曾经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小心的问道：“公安局的系统里，真的能查到那么多的东西？他父母的资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资料，你都有印象？他读过哪个中学小学你还记得他跟你说过？”
曾经回过神，呆了一下，又沮丧的摇了摇头：“没有，我连他的身份证号码都记不住……”
李力立苦笑着说道：“……不是我打击你，如果他真的没有存在过，哪怕你记住刚才说的一切，怎么查也查不出来，都是白费的。”
但是曾经的眼神又慢慢的坚定了起来，继续问道：“刚才你还没回答我，我如果打定主意要去找他，你会阻止我吗？”
李力立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唉……我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我不管你做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去做。”
李力立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找到方法去改变的话……你不怕你的双胞胎死去？父母双亡？兄弟离世？或者坐在你面前的我突然消失，而店里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李力立把上身倾下来，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其实你是一个人来的，一直都只是你自己坐在这里，和空气说话……”
曾经顿时又沉默了。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李力立笑着说“如果真的需要做选择，有时候还不如不做，相信天意，把选择权交给上天来决定。无论结果如何，或许都是最好的安排。”
曾经苦笑着说：“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做和尚的材料！”
Tobe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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