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羁绊和悸动(中)各自罹难

    “啪嗒啪嗒”沉闷的脚步声从走廊深处传来,司无星和蒋初甜面面相觑:这是穿了多厚的底?

    看了看大红钳子,司无星晃晃它问道:“你是故意暴露的自己?”

    蒋初甜摇摇头,表情略微尴尬的说:“我从修理工的休息室拿出来的,等医院停电了才发现有荧光粉!”

    那你刚才还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司无星一拍脑袋无奈的想。

    脚步声越来越近,闻声两个人赶紧躲在墙后,他们缩在一起,恨不得扒下墙皮披着当作隐身了。屏息等待中时间的流速似乎变慢了,两人的心里产生了焦灼感。

    “啪”的一声过后再没有前进的声响,蒋初甜把耳朵贴在墙上,居然在万分寂静中听到了人微弱的呼吸声,于是他反手示意司无星“人还在墙后!”

    为什么对方没有前进?被发现了吗?这么一想,司无星握紧拳头和蒋初甜警惕的看着墙侧面的走廊,生怕后面的人突然出现。

    这时楼上传来沉闷的钝物落地声,接着墙后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却是越走越远的,两个人赶紧探出头把那人的背影看个正着: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站立起来的大角牛在越跑越远,厚底鞋踏在地板的声音格外响亮。

    “那是玩偶服,我之前见到有人穿过!”蒋初甜低声说道。

    “还以为碰到地府的牛头了呢!”司无星说。

    蒋初甜斜睨了一眼司无星说:“谁家‘牛头’长这样?话说回来,你说话真够丧的!”

    二楼里间前,一个魁梧的男人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吃着盒饭,他的脑袋上缠了一圈的纱布格外抢眼。

    负伤上班的阿友听见重物落地的动静,他不耐烦的放下盒饭,边用手抹了一把嘴,边掏出钥匙打开身后的门,赶紧几步上前按下正中间的柜子的开关,随着轻微的咔嚓一声,移动位置后的柜子,旁边出现了向下的密道,这个密道黑魆魆的不见底,阿友打开手机电筒走了下去。

    在阿友前后脚的时间里,牛头玩偶从门后蹿出来,他利落的脱掉累赘的玩偶服,穿着病号服打开偷藏的小手电跟着进了密道。

    而跟着牛头玩偶的蒋初甜等人,他们在即将接近楼梯口时,被提着电子马灯帮矮护士查房的易小钶撞个正着,此时的易小钶脸上敷着面膜,在灯光下白如鬼魅。

    “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忙活了近两天的易小钶,瞪着两个人没好气的说。

    对世间生物一视同仁的司无星,看着会发光的火柴人说:“你是?”嗅到对方独特的气味时,他改口说道,“你是易小钶。”

    “哟,改叫全名了?不叫姐姐了?”挑眉看着司无星,易小钶调侃道。

    姐姐?这小子怎么能管别人叫姐姐!我的阿姊只有一个!司无星心情不悦的皱眉心想。

    被再次当场抓住的蒋初甜,他的眼睛骨碌一转,转移话题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今天可不到你查房!”

    “噢!她怕黑我就替她来了!”易小钶想都没想就接话说道,“诶!你们见过11吗?就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娃娃脸的那一个!”想起之前的事,她歪头看着两人说,“你们都有印象吧?”

    蒋初甜脱口而出:“那个告密虫?”意识到说错了话,他赶紧改口说,“我是说那个帅小伙!”

    “告密虫?你怎么这样说他?”易小钶满脸疑问。

    仔细观察着易小钶的表情,蒋初甜半信半疑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见易小钶神色认真的点头,蒋初甜就回答道:“每次我在楼里遛达都能见到他,而且正好每次被你们抓回来,他都看不见人影!要不是他向你告密,你怎么会每次都能抓到我?”

    这个理由让易小钶啼笑皆非:“医院总共就这么大,工作的人来来回回也就我们几个,抓你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况且11为什么要帮我监视你们?”

    说完易小钶揭下面膜问道:“你们真的没有见到他吗?他之前可乖了,每次查房都在,今晚却不见人。”

    司无星皱眉说道:“因为他不知道今晚是你查房吧?我能感觉到,他只对你特殊,这几天从观察来看,除了你,他对其他人都很不友善。”

    啧!肯定是11太黏我,让他们误会了!

    易小钶翻了个白眼心想:算了,解释也没用,还是再找一找吧!

    “你们快点回病房,别一天到晚鬼鬼祟祟的!”见两人还立在原地,易小钶不悦地说,“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逛来逛去,是恨不得引院长过来吗?”

    蒋初甜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说:“切,他要能过来才怪!停电状态下哪来的监控啊?”

    余光瞥到走廊亮着的灯,蒋初甜灵光一闪,冒着冷汗看着它们说:“不会吧……”

    接着司无星望向易小钶,希望得到求证,后者抱肘笑着说:“很多病人都不知道,为了预防停电而用不了监控的情况,院长亲自下单定制了监控——正是这些电路在外的伪路灯!”

    露出一副“我知道的比你们多”的表情,易小钶的语气里满是得意,而听到这番话的司蒋二人却顿觉不妙。

    “合着我早就暴露了?!”想起无数次在走廊走过的情景,蒋初甜倒抽一口冷气,“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抓我?为什么?”

    闻言司无星刚想开口说话,却忽然神色一变,两只眼睛不安的四下搜索起来,他这个动作引来易小钶和蒋初甜的注目。

    不等两个人开口询问,司无星猛的推开易小钶狂奔着远离了两人,以为他要逃跑的易小钶正要发火,不想一阵阴风拂面,下一秒她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追向司无星。

    吃惊的易小钶张大嘴,指着司无星离开的方向对蒋初甜说:“你看到了吗?”

    蒋初甜点点头:“看来他是预感到那个奇怪的东西才跑了,它之意不在你我,就别跟上去掺合了!”说完,他再次看向走廊灯,表情复杂的说,“真是没想到,院长有这么一手。”

    后知后觉的易小钶,终于意识到蒋初甜的难处,考虑到和他曾是战友的关系,她拍拍蒋初甜的肩说:“我会帮你的!”

    推开易小钶的手,蒋初甜摇摇头说:“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目标,既然身在不同阵容,我就不好要求你帮我,大家做好分内之事便好了!”说罢,他转身走向病房区,脸色凝重如乌云摧城。

    阴暗的监控室里。

    院长翘着二郎腿,目不转睛的看着监控里的蒋初甜和易小钶分道扬镳,接着对助理说:“还敢说什么都不知道吗?走廊的监控没多少人能发现!”

    旁边的助理被人押着跪在地上,他抬起有淤青的脸吼道:“老子偷个懒怎么了?老子忙里忙外的,偷个懒怎么了?啊?!”

    见助理嘴硬得很,院长了然的点点头:“哎,知道你心里有小九九,但是什么活法最好,你应该知道吧?”

    眼看院长有想给自己台阶的意思,助理识趣的低下头,放缓语气说道:“知道。”

    院长满意的点点头:“现在敌明我暗,掌握的资料也够多了,是时候收网了——以往日的监控看,这个66号身手不简单,我安排了人正面应付他,至于你,老方法明白吗?”

    助理点头如捣蒜:“玩阴的嘛!”

    看见助理老道的样子,院长有种“青出于蓝”的骄傲感,他走上前驱散押着助理的人,双手把助理扶起来,在助理受宠若惊的目光下,他递给助理一把套着皮套的匕首说道:“拿上这把淬了毒的匕首,无论66号再怎么能打,只要被它划一下都难逃一死!”

    双手接过匕首,助理恭敬的低下头说:“感谢院长对我的信任,使命必达!”

    彼时蒋初甜回到了66号病房,刚把房门推开,他的肌肉记忆就再次上线,好险避过了迎面而来的刀刃,差一点他的眼睛都会被剜出来。

    不等蒋初甜询问来人的身份,那人举刀又刺,蒋初甜只好再躲;才躲过一击,那人再次横刀劈过来,速度快的惊人,有了防备的蒋初甜轻松躲了过去。

    但是对方的进攻没有停止,边躲避攻击,蒋初甜边想: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事,奔着目标而去,任务达成方可有自我,这倒像朝天阙杀手的风格。

    只防不攻不是杀手该有的作风,找到对方的失误后,蒋初甜一个虚步把人骗过来,接着灵活转向那人身后,拦腰抱住对方,用下腰给了她一个倒栽葱。

    想法很美好,但对方压根不给机会。

    只见那人蜻蜓点水一般,用指甲轻轻点地,整个人就翻转过来,并且紧接一个肘击打退了蒋初甜。

    揉揉泛疼的胸口,蒋初甜兴奋的说:“不错啊,是个像样的对手,看来要更加认真才行了!”

    对方依旧不说话,而是快速发动了攻击,拿着小刀却是舞剑似的招数,刀刀如风雷动,咋看都不是等闲之辈。

    纵然蒋初甜反应迅速,还是中了对方几刀,他懊恼的想:裙子真是碍事!这女人的小脚鞋子也硌得慌,要想办法恢复状态啊!

    几乎是不作思索的,蒋初甜干净利落的甩掉鞋子,两手并用把裙摆撕的狗啃一般,把裙子变成了露脐装,配上深绿色外穿短裤和肉色丝袜很是辣眼睛,这还不算,想到反正暴露了,他干脆一甩头让假发飞了出去,以男人的模样迎战。

    虽然停电状态下看不清蒋初甜的样子,但是那人似有所感的吐槽道:“恶心!”

    对于那人的评价蒋初甜不在乎,他活动了下筋骨,对那人说道:“就你一个吗?那你可真不妙!”

    疾风直冲面门,意料之中的那人发动了进攻,没了累赘的蒋初甜出手更快,他以两指挡住小刀,接着“咔擦”一声用剪刀手断了小刀,他用两指夹着刀片说:“没完没了啊?有武器了不起啊!”

    就在蒋初甜讲完话刚合上嘴时,他感知到危险赶紧矮下了身子,刀刃擦着他的刘海斜向上而出,在他的碎发飞起中,那人已然到了他的背后。

    还有刀?站起身的蒋初甜,他转身看向背后的敌人,这时那人的袖口滑出了另一把小刀,它让蒋初甜对于“刀从哪里来”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真够执着的!”蒋初甜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持续非常久。

    在蒋初甜陷入战斗时,易小钶这边也出现了异样,起初她以为是自己的脚步太重,于是放轻了脚步,不想响亮的脚步声依旧响起,她意识到有人在向她靠近。

    举起电子马灯转身照去,果然看到一个看不清衣着面目的人在向她走来,易小钶发问道:“有什么事吗?”

    眼见对方不发一言的走近,易小钶不由得生出警惕之心,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双脚不由得岔开,摆出了随时准备进攻的模样。

    对方越来越近时,易小钶注意到对方脚步踉跄,看上去像是受伤之人,空气里带着难闻的血腥味,她耳朵一动,还听到了脚步声里参杂着滴水声。

    等对方来到马灯的光圈范围,易小钶看到了来人的面目,是和胖姐一起搬走24号的护士小秋,她此时面色苍白,头发浇湿,一双肿胀的眼睛无助的看着易小钶;再扫视小秋的身体,白大褂上一片鲜红,脖子上骇人的割裂状伤口还在喷着血……没有征兆的小秋向前栽去。

    即使和小秋谈不上什么感情,可是这种情况下,易小钶能做的只有帮她止血,并且询问发生了什么,以免小秋咽气后留下她茫然无知。

    易小钶走上前一手给小秋翻了个面,一手把马灯放在地上,接着两只手堵住小秋冒血的脖子:“怎么会搞成这样?谁做的?”

    小秋双眼迷离的望着空气,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该死,我、我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易小钶不想听,她着急的大声说:“快说发生了什么啊!还有!你这出血量,神仙都救不回来!”

    听到易小钶有力的叫声,小秋似乎回了点神,她用离易小钶最近的手,抓住易小钶的衣角,虚弱无力的说:“听好了,一楼最里边的楼梯间,8,9,11,13,22,36……我、我快不行了,小、小易,我们之中,还是你最有、护士的样,我错了。”

    最后一句话刚落下,小秋的目光涣散起来,很快闭上眼没了声音。易小钶赶紧给小秋检查生命体征,很遗憾小秋死了。

    “她说的是进入密室的机关吧,可是这些数字的用处是什么呢?”视线从小秋的身上移开,顺着一地鲜血向深处延伸,易小钶拿着马灯站起身,走到血迹旁边查看,“从密室跑出来的吗?可是这里离上次的楼梯间,差了好几十米的距离,刚才并没有看见她,受伤的人要追上我可不容易……难道还有其他机关?”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秋,易小钶叹口气说:“现在没空帮你收尸,我要看看这个医院的秘密,可别怪我啊!”说完她转身循着血迹走远。

    切回蒋初甜这一边。

    没有武器的蒋初甜显然是失利的一方,加上对方的确武艺精湛,蒋初甜的胸腹部皆是被刀挑出来的血肉,不过它的恐怖样子在停电情况下是看不清的。

    单靠听音辨位只是勉强可战,这个人常用虚招欺骗我的耳朵,能看出来是一个跟不少厉害的人交过手的高人,这精神病院真是高手如云!

    蒋初甜的头冒着冷汗,他捂着伤口躲在墙后,心里对来人进行着分析,但也没分析出有用的东西。

    “铛!”蒋初甜掷出暗器,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发出了声音,那人闻声甩刀击向发声处,就在刀与物体接触发声时,蒋初甜屏息空翻而出,动作轻的没有带起一丝风,他无声无息的落在那人身后,掏出暗器准备下手。

    “啪!”不想那人一个反掌打在蒋初甜手上,暗器竟被拍落在地,而蒋初甜也受力推后几步,手骨发痛到手指不能伸屈。

    就是这一刻发生时,灯光大亮,幽暗的环境一下被改变,对打的两人终于能看到对方面目:那持刀之人竟是医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矮护士!

    看到矮护士的瞬间蒋初甜很惊讶,接着发现对方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他还是没忍住大笑出声:“原来你也很惨嘛!”

    看到蒋初甜的“男儿身,”矮护士倒是不意外,她冷哼着说:“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的脸化成灰我都认识,男扮女装没有用的!”

    蒋初甜臭屁的说:“哟,粉丝?”

    矮护士挑眉说道:“嗯,黑粉。”

    这话让蒋初甜变了脸色,他的黑粉有多讨厌,只有他本人知道,所以凭着矮护士这个身份,蒋初甜绝不可能输了这一局战斗。

    “嘁,停电结束了,你小心点!”捋了一把头发,蒋初甜目光冷酷的看着矮护士,“刚才的我和现在的我,可是两个人噢!”

    为什么蒋初甜的病历本上写的“幽闭恐惧症?”其实吧,他是对自己在黑夜环境下,会战斗不利这件事耿耿于怀。

    医院天台。

    在司无星气喘吁吁的查看四周时,一直追在他身后的虚影降落在地上,慢慢变得有了实体,很快出现了一个和张珂冥年龄相仿的男生。

    男生不怀好意的看着司无星说:“无星大人,沦落到看见我就跑的地步了吗?”

    闻言司无星回头看向男生,眼神里满是轻蔑:“为了他们好才引开的你,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男生微微一笑:“无星大人说笑了,他们与你非亲非故,岂有护佑之理?”

    司无星昂头看着男生说:“易小钶是温义兄之友,我自当护佑她!”

    哼,煮熟的鸭子嘴硬!男生嘴角上扬,不屑的在心里评价道。

    “噢,你是、谁来着?”拥有万物同仁之眼的司无星,看着冒着黑气的火柴人说,“我对你们的气味不太熟,勉强只能认出是神树的人。”

    “我?我特么跟你打了几百年的架,你却说我们不熟?!”男生指着自己激动的说,“司无星你不要太嚣张啊!你!你目中无人!”

    火柴人算人吧?司无星皱眉想道。

    见冒黑气的火柴人在跺脚,司无星指着眼睛说:“几百年了,应该知道我的难处吧!”

    男生扶额:“靠,忘记你真的是‘目中无人’了!”

    火柴人不是人吗?司无星陷入沉思。

    因为陷入沉思,以至于司无星没听到男生的自我介绍,直到男生说“知道我是谁了,就接招吧”他才回过神。

    回神的第一秒,无数指甲盖大小的绿色小豆子,分散漂浮在司无星的身边,接着它们飞虫般依次吸附在司无星的每寸皮肤。

    意识到大事不好,司无星赶紧驱动力量逼出这些绿色豆子,没想到豆子被逼出来时会粘着他的皮肉。

    原来这些是种子,刚刚进入身体就开始扎根皮肉,速度实在是惊人!司无星撑开本来不大的伤口,面色严肃的查看里面的情况:只见伤口的皮肉里冒着豆芽似的小白须。

    看着把自己搞得筛子一样的司无星,男生懊恼的一拍大脑,看着司无星咬牙切齿的说:“我又忘了,你这个怪胎,根本没有痛觉!”

    无视了男生说的话,司无星弯腰捻起发瘪的豆子,凑近鼻子嗅嗅后说:“草木的气味,有些熟悉……噢,我养的那株南渊杀人藤。”

    男生气急败坏的说:“别胡说八道?怎么就是你养的了?!”

    手指一撮滑开种子,司无星看着他笑道:“口误,我想说的是,跟我养的杀人藤气味非常相像!”

    看不得司无星嘻嘻哈哈的样子,男生恶狠狠的洒出密密麻麻的种子,语气嫌恶的说:“像你个头像,叫你几声大人,还真以为我乐意跟你聊天吗?!”

    种子落地,它们不分物种的吸取养分,很快天台上的太阳能板变得发黑弯折,而木板变得腐朽脆弱,就连墙壁与地板也变得皲裂发脆,粗壮的草藤则张牙舞爪的包围住司无星。

    “我不害怕疼痛。”司无星说。

    “多亏了司无月,我们才发现你的秘密——虽然你不怕疼痛,但是你与其他司家人不同,你会被杀死!”男生露出胜劵在握的笑容说,“何况你的灵魂现在以这具身体为载体,只要这个身体不存在,你就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容器而变成孤魂野鬼,等待着被魂飞魄散的结局!真是造物公平,有得必有失!哈哈哈哈哈哈!”

    男生兴奋的讲了一大通,回头发现司无星又陷入了沉思,于是男生愠怒道:“你又在想什么?!”

    司无星摸着下巴自语道:“噢,原来你是草悸啊!”

    草悸:“我刚才不是自我介绍了吗?!”

    司无星抬头看向草悸说道:“你在这里,那林悸在吗?”

    草悸:“为什么会联想到她啊?!”

    无视草悸的呐喊,司无星继续自言自语道:“你们为什么出现在精神病院呢?”

    草悸:“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交流吗?!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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