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壁咚？
夜晚的京都，熙熙攘攘，热闹的氛围让人深陷其中。
“少主，不愧是十年国庆，就是比上次热闹。”这样说话的自然是睡了一整天的迭磊了，现在的他显得精力充沛。
“十年一度的国庆，又赶上了三年一度的科举大考。这样的盛世三十年才能赶上一次，热闹也正常。”古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不安分想要随时开溜的顾熙提溜回来。
走进街巷，人们比肩接踵，一个个面带微笑，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孩子举着的糖葫芦笑弯了腰，跌跌撞撞就朝着古羽冲来。古羽顺手一捞，孩子拜谢两声，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顾姑娘，别乱跑了，你看这是什么？”只见古羽拿了一个小壶一样的东西，双手合十将他插在正中间，微微一搓，小鼓就咚咚响两声。
“我也会玩，你给我看看！”顾熙一把抢过，看的古羽直摇头，给店家留下两枚铜板，带着二人去别处看热闹了。
远处，两双眸子盯着三人，目不转睛。黑暗中传来轻微的呢喃声，“古羽...当年听说古枫华没死，要是留下后代的话确实应该这么大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给顾熙买了量身换洗的衣服之后，三人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准备休息。这时叶蓝衣已经在迭磊的房间等待了。
一夜无话，过了今天晚上，就是科举开始的日子了。
科举每三年举办一次。比前朝节奏要更快一点，相反的每次来的人也要更少一点。大乾地大物博人才多，每次也就二百有余罢了。要不是今年正好赶上大国庆，可能也不会凑足三百这个数量。毕竟大家还是比较迷信红年初鸿运的说法的。
今天古羽一起床，推开窗子就感受到了科举的紧张气氛。大街上的红布依旧在，但是路人脸上的笑颜却已经不见了。巡逻的士兵铁甲之间发出了沉重的咔哒声响，听的人后槽牙直哆嗦。
客栈的服务还是不错的，刚推开门，一壶热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也是每年考生的讨彩头惯例，‘热茶高中’看到门口的摆设，古羽就明白这客栈高叔，显然是个讲规矩的。
“古兄，今日起色这么好，显然是要高中啊！”隔壁房间门一推开，正是前几天的红衣少年夏青秋。
这人倒是还不错，和他的父辈不太一样，古羽心中想着。原来之前他在和夏青秋接触的时候，叶蓝衣就已经暗中调查了一些夏青秋的底细，这是当今夏家的嫡子，喜欢读书，也是个神童。
夏家作为大乾最有实力的大世家，资产之雄厚无人能比，大到盐铁，小到这家客栈通通都是夏家产业，不过说起来，古家在没有衰落之前和夏家的关系不远不近。夏青秋要是这次没考上，估计最大的可能就是回家里去继承百万家财了。
“夏兄才是高中之兆，看你身着青衣，面色红润，显然是喜上眉头啊！”古羽接下了这一商业互夸，并且还了回去，年轻人吗，谁还不喜欢被夸几句。
说话间，周围几间屋子的门也统统打开。正是顾熙、迭磊，以及夏青秋的一众仆人们。顾熙把懒腰伸到了夸张的弧度，看到古羽已经醒了，揉揉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跨步走到了古羽面前，身子一个前倾，就将古羽按在了墙上。
“早啊，小羽毛，今天考个高分哦。”说罢掀了一下头发，拉开自己的房间门又走了进去。
“喂，顾姑娘，吃早饭不？”迭磊没管雷到不行的古羽，朝着门内喊道。
“不吃啦！早上起床对身体不好！你们吃吧！”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大门紧闭，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古羽保持着让扑倒在墙上的姿势，久久不能释怀。“古羽兄...这位小姐...很活泼啊。”夏青秋话说的很慢，说完就轮着扇子大笑着下楼了。
“早啊，小羽毛，今天考个高分哦”迭磊学着顾熙的口气，朝着古羽说着话，挤眉弄眼的，准备看古羽的反应。
当即古羽脑门就是三到黑线，一把将迭磊推开，一言不发地朝着楼下走去。
一楼今天都是早早起床的赶考生，大家手不释卷，就算是在早上，也都在埋头苦读。这是寒门学子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也由不得大家不重视。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着一大袋的馒头还有一牛皮袋水，这是等会要带到科举考场里的。
牛皮袋是白色的，上边有一个小小的束口，据说这是当今丞相想出来的狠招。因为他发现有不少人会在牛皮袋上誊写答案，然后考试作弊用。这给考场的监考人员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于是就干脆选择强制要求大家全部带白色的牛皮纸袋，并且穿着青色的才子衫入场考试，这样就进一步杜绝了作弊的可能。
坐在角落的夏青秋直径点好饭菜了，从他的神情看来，并没有和别的考生一样的焦灼。在大早上甚至温了一壶清酒，看到夏青秋手里的酒，迭磊其实早就按捺不住了，再加上他还朝着两人打招呼，迭磊就更想过去。古羽自然也看出了好兄弟的想法，微微摇头，就迈着步子朝着夏青秋走了过去。
“古公子安排好那位小姐了？”夏青秋一边给古羽斟酒，一边笑道。
“放心，安排好了。那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一位朋友，本是山野村妇，没有什么规矩，夏公子不要见怪。”说罢，他端起酒，碗的边沿微微向下和夏青秋手中清酒一碰，就送入肚中。
这酒真不错，应该是夏青秋自己的酒。在这里好几天了，古羽对这家店也有些熟悉，这家店是万万没有这样的美酒的。
迭磊见状赶快给自己倒了一碗，嘟囔着不要见怪，不要见怪，然后将酒赶紧送入肚中。不一会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等会不知古公子有什么安排，是否还有好友同行？”夏青秋很显然忽略掉了自斟自饮的迭磊，话机一转问向古羽。
“来赶考的就我一个人还有几位朋友，哪儿有什么好友同行。”古羽回道，
“那如果不嫌弃的话，古公子可以和我相伴，我们二人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夏青秋继续邀请道。
“既然是夏公子相约，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古羽心想，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并不安全，要是能扯上夏青秋这面大旗，显然能够顺利不少，于是欣然同意。
酒足饭饱，面对马上就来的考试，大家也没有什么别的闲情逸致聊天。夏青秋招呼一声高叔，一袋子芬芳扑鼻的干粮就放在了古羽桌子上。
“这是蛋糕，比馒头松软，是我家手下商人在走商时学会的手艺，首场科举一共三天，古公子还是带这个吧。”夏青秋吩咐道。
“诶！蛋糕！”还不等古羽回应，顾熙的声音又传来。抄起桌子上的那坛酒先灌了两口，然后就拆开古羽的袋子大口吃了起来。
“姑娘知道蛋糕？”夏青秋诧异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东西的名称。
“知道啊，蛋糕有什么稀奇的，我从小吃到大...”顾熙的声音伴随着咀嚼声发出，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莫非...姑娘是西域人？”夏青秋追问道。
“可能吧，我们是在茶马古道遇见的，哦对了，她叫顾熙。”古羽看顾熙吃的一塌糊涂，捏着眉头回应说。
“哈哈哈，那顾熙姑娘这次可是出了个远门啊！帝国距离西域可是十分遥远。”夏青秋道，说着又招呼高叔拿了一袋蛋糕过来交给了古羽。“姑娘尽管吃，蛋糕管够。”
莫非顾熙真的是西域人？古羽在心中想到。在他的脑海中，能想到的最西边的民族就是位于帝国西南边的东特罗格，自己的爷爷就是在讨伐东特罗格的之后出的事情，所以记忆比较深刻。
“古公子，那既然你我二人同行，也不需要他们作陪了，我们这就出发吧？”夏青秋将自己的干粮、牛皮袋以及一些必需品整理了一下，站起身来道。
“好，那我们出发！”
“少主，不愧是十年国庆，就是比上次热闹。”这样说话的自然是睡了一整天的迭磊了，现在的他显得精力充沛。
“十年一度的国庆，又赶上了三年一度的科举大考。这样的盛世三十年才能赶上一次，热闹也正常。”古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不安分想要随时开溜的顾熙提溜回来。
走进街巷，人们比肩接踵，一个个面带微笑，一派喜庆祥和的景象，孩子举着的糖葫芦笑弯了腰，跌跌撞撞就朝着古羽冲来。古羽顺手一捞，孩子拜谢两声，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顾姑娘，别乱跑了，你看这是什么？”只见古羽拿了一个小壶一样的东西，双手合十将他插在正中间，微微一搓，小鼓就咚咚响两声。
“我也会玩，你给我看看！”顾熙一把抢过，看的古羽直摇头，给店家留下两枚铜板，带着二人去别处看热闹了。
远处，两双眸子盯着三人，目不转睛。黑暗中传来轻微的呢喃声，“古羽...当年听说古枫华没死，要是留下后代的话确实应该这么大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给顾熙买了量身换洗的衣服之后，三人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准备休息。这时叶蓝衣已经在迭磊的房间等待了。
一夜无话，过了今天晚上，就是科举开始的日子了。
科举每三年举办一次。比前朝节奏要更快一点，相反的每次来的人也要更少一点。大乾地大物博人才多，每次也就二百有余罢了。要不是今年正好赶上大国庆，可能也不会凑足三百这个数量。毕竟大家还是比较迷信红年初鸿运的说法的。
今天古羽一起床，推开窗子就感受到了科举的紧张气氛。大街上的红布依旧在，但是路人脸上的笑颜却已经不见了。巡逻的士兵铁甲之间发出了沉重的咔哒声响，听的人后槽牙直哆嗦。
客栈的服务还是不错的，刚推开门，一壶热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也是每年考生的讨彩头惯例，‘热茶高中’看到门口的摆设，古羽就明白这客栈高叔，显然是个讲规矩的。
“古兄，今日起色这么好，显然是要高中啊！”隔壁房间门一推开，正是前几天的红衣少年夏青秋。
这人倒是还不错，和他的父辈不太一样，古羽心中想着。原来之前他在和夏青秋接触的时候，叶蓝衣就已经暗中调查了一些夏青秋的底细，这是当今夏家的嫡子，喜欢读书，也是个神童。
夏家作为大乾最有实力的大世家，资产之雄厚无人能比，大到盐铁，小到这家客栈通通都是夏家产业，不过说起来，古家在没有衰落之前和夏家的关系不远不近。夏青秋要是这次没考上，估计最大的可能就是回家里去继承百万家财了。
“夏兄才是高中之兆，看你身着青衣，面色红润，显然是喜上眉头啊！”古羽接下了这一商业互夸，并且还了回去，年轻人吗，谁还不喜欢被夸几句。
说话间，周围几间屋子的门也统统打开。正是顾熙、迭磊，以及夏青秋的一众仆人们。顾熙把懒腰伸到了夸张的弧度，看到古羽已经醒了，揉揉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跨步走到了古羽面前，身子一个前倾，就将古羽按在了墙上。
“早啊，小羽毛，今天考个高分哦。”说罢掀了一下头发，拉开自己的房间门又走了进去。
“喂，顾姑娘，吃早饭不？”迭磊没管雷到不行的古羽，朝着门内喊道。
“不吃啦！早上起床对身体不好！你们吃吧！”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大门紧闭，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古羽保持着让扑倒在墙上的姿势，久久不能释怀。“古羽兄...这位小姐...很活泼啊。”夏青秋话说的很慢，说完就轮着扇子大笑着下楼了。
“早啊，小羽毛，今天考个高分哦”迭磊学着顾熙的口气，朝着古羽说着话，挤眉弄眼的，准备看古羽的反应。
当即古羽脑门就是三到黑线，一把将迭磊推开，一言不发地朝着楼下走去。
一楼今天都是早早起床的赶考生，大家手不释卷，就算是在早上，也都在埋头苦读。这是寒门学子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也由不得大家不重视。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着一大袋的馒头还有一牛皮袋水，这是等会要带到科举考场里的。
牛皮袋是白色的，上边有一个小小的束口，据说这是当今丞相想出来的狠招。因为他发现有不少人会在牛皮袋上誊写答案，然后考试作弊用。这给考场的监考人员造成了很大的难度，于是就干脆选择强制要求大家全部带白色的牛皮纸袋，并且穿着青色的才子衫入场考试，这样就进一步杜绝了作弊的可能。
坐在角落的夏青秋直径点好饭菜了，从他的神情看来，并没有和别的考生一样的焦灼。在大早上甚至温了一壶清酒，看到夏青秋手里的酒，迭磊其实早就按捺不住了，再加上他还朝着两人打招呼，迭磊就更想过去。古羽自然也看出了好兄弟的想法，微微摇头，就迈着步子朝着夏青秋走了过去。
“古公子安排好那位小姐了？”夏青秋一边给古羽斟酒，一边笑道。
“放心，安排好了。那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一位朋友，本是山野村妇，没有什么规矩，夏公子不要见怪。”说罢，他端起酒，碗的边沿微微向下和夏青秋手中清酒一碰，就送入肚中。
这酒真不错，应该是夏青秋自己的酒。在这里好几天了，古羽对这家店也有些熟悉，这家店是万万没有这样的美酒的。
迭磊见状赶快给自己倒了一碗，嘟囔着不要见怪，不要见怪，然后将酒赶紧送入肚中。不一会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等会不知古公子有什么安排，是否还有好友同行？”夏青秋很显然忽略掉了自斟自饮的迭磊，话机一转问向古羽。
“来赶考的就我一个人还有几位朋友，哪儿有什么好友同行。”古羽回道，
“那如果不嫌弃的话，古公子可以和我相伴，我们二人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夏青秋继续邀请道。
“既然是夏公子相约，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古羽心想，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并不安全，要是能扯上夏青秋这面大旗，显然能够顺利不少，于是欣然同意。
酒足饭饱，面对马上就来的考试，大家也没有什么别的闲情逸致聊天。夏青秋招呼一声高叔，一袋子芬芳扑鼻的干粮就放在了古羽桌子上。
“这是蛋糕，比馒头松软，是我家手下商人在走商时学会的手艺，首场科举一共三天，古公子还是带这个吧。”夏青秋吩咐道。
“诶！蛋糕！”还不等古羽回应，顾熙的声音又传来。抄起桌子上的那坛酒先灌了两口，然后就拆开古羽的袋子大口吃了起来。
“姑娘知道蛋糕？”夏青秋诧异道，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东西的名称。
“知道啊，蛋糕有什么稀奇的，我从小吃到大...”顾熙的声音伴随着咀嚼声发出，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莫非...姑娘是西域人？”夏青秋追问道。
“可能吧，我们是在茶马古道遇见的，哦对了，她叫顾熙。”古羽看顾熙吃的一塌糊涂，捏着眉头回应说。
“哈哈哈，那顾熙姑娘这次可是出了个远门啊！帝国距离西域可是十分遥远。”夏青秋道，说着又招呼高叔拿了一袋蛋糕过来交给了古羽。“姑娘尽管吃，蛋糕管够。”
莫非顾熙真的是西域人？古羽在心中想到。在他的脑海中，能想到的最西边的民族就是位于帝国西南边的东特罗格，自己的爷爷就是在讨伐东特罗格的之后出的事情，所以记忆比较深刻。
“古公子，那既然你我二人同行，也不需要他们作陪了，我们这就出发吧？”夏青秋将自己的干粮、牛皮袋以及一些必需品整理了一下，站起身来道。
“好，那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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