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张涵涵眼睛受伤
“叮铃铃，叮铃铃……”高小小的电话突然响起，高小小立马拿起电话接听，里面是王海涛急促的声音：“小小、小小，赶紧回去，培训班出事了。我在老家，奶奶病得很重，一时间赶不回去，你快点！”
“好好好，马上到！”高小小来不及问什么事，因为他知道，王海涛这么急，肯定事情不小。
咖啡馆就在培训班的楼下，高小小拉起赵婉莹就往楼上跑，跑到楼上。只见秦多多抱着个学生蹲在走廊里。害怕、恐惧占据了她苍白的脸，那孩子用手捂着眼睛大声地哭喊：“疼，疼，疼，疼死我啦！”
赵婉莹立刻上前问原因。
教室里叽叽嚷嚷，各个班的学生都在骚动，教室里不时地传来老师们的训斥声：“安静安静，注意听讲！”
这孩子疼得不让人碰他的手。高小小见情况好像比较严重，来不及问原因，立刻抱起这个孩子，带着秦多多，坐上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把孩子送进急救室，秦多多被吓得脸色刷白，蹲在墙角。高小小立刻通知了孩子家长，这才去安抚秦多多。他扶起秦多多，心疼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呢。”秦多多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浑身瑟瑟发抖。
“快说说，怎么回事？等会儿家长来了，要向人家说明情况。”
“高老师，对不起啊！我今天受凉了，拉肚子，急着要上厕所。大家都在教室里，没人有空帮我临时照看一下。我交代学生读一读书，等老师回来再讲课，就急匆匆地往厕所跑，这个班孩子特别调皮你是知道的。”
“嗯嗯，我知道，尤其是这个张涵涵。”
“可我刚跑出去，陆瑶就拿起纸飞机到处乱扔，谁知这只纸飞机恰巧撞击在张涵涵的眼上，就这样，张涵涵捂着眼睛一直喊疼。”秦多多边哭边说。
“不怕，不怕，但愿张涵涵的眼睛没有大碍，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不该出去。”
“怪你干嘛，都是我的责任。”
说着说着，张涵涵的妈妈急急慌慌地赶了过来，一脸担忧和焦急的表情。
秦多多立刻上前道歉：“涵涵妈妈，太对不起了，是我一时的疏忽，给孩子造成伤害，给家长带来担忧和困扰，都怪我都怪我，一切责任我负责。”
“我的孩子眼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吗，那可是一辈子的伤害，以后的人生可怎么办！”张涵涵妈妈说着就哭了起来。
高小小立刻向家长解释事情的经过，并向家长连连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现在我不接受任何道歉，看情况再说吧！”张涵涵妈妈气愤地说。
这时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谁是张涵涵的家长？”
“我们是，我们是！”大家提心吊胆地在等待结果，见医生出来，都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张涵涵的眼结膜部分破裂，我们已经将它缝上，并经过精心处理，基本没有大碍。”
“什么叫基本没有大碍，医生？”张涵涵的妈妈急切地询问着。
“就是应该没事，但医生也不能百分之百地告诉你们就完全不会有事，不过请放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应该不会有失明的危险，但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张涵涵的妈妈开始唠唠叨叨地埋怨起来：“秦老师，你是怎么做老师的，竟然在课堂上出那么大的事，要是我家涵涵眼睛出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孩子受那么多的罪，做妈妈的真的是心疼死了！”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高小小立刻上前安慰：“涵涵妈，实在对不起，孩子受罪我们也心疼，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法改变，请涵涵妈妈多多包涵，一切费用我们负责。”
“我要去找你们老板，都聘请了什么老师，这么没有责任心！”张涵涵的妈妈仍然不依不饶地唠着。
高小小连忙说：“涵涵妈妈，我是培训班的负责人，我们会向老板如实汇报事情的真实情况，一切责任我们会负责到底！”
“不行，我一定要见见你们老板，好好教育教育他，看看他是怎么管理的，竟然出那么大的事，太不像话了！”
此时的高小小和秦多多见家长这么执拗，感觉无话可说。
他们俩每天轮流着去医院看望张涵涵，幸运的是张涵涵的眼睛完全恢复，视力没受一点影响。可张涵涵的妈妈还是闹到了培训班，要求赔偿全部费用共15万。
这件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家长们纷纷过来堵在培训班门口，七嘴八舌地说：“你们老师太没有责任心了，孩子放在你们这儿我们不放心！”
“赶紧退费，不要耽误我们孩子去别的培训班报名。”
“是啊，是啊，我们不敢把孩子放在你们这儿了！”
老板不在，秦多多被吓得不敢出来，躲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陈丽丽在老家保胎，所以只有高小小出来面对，他是培训班负责人，也应该他出来应对。
“各位家长，培训班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一时疏忽，但是我们一直以来没有发生任何安全事故。有了这次教训，我们以后会加强防范，杜绝这类事情再次发生，请各位家长相信我们！”
“不行，不行，我们必须要求退费！”
“这所培训班一直还是不错的，算了吧！”
“……”
“各位家长，我们的老师一直勤勤恳恳，努力教好每一位学生。在我们这儿学习的孩子都是知道的，家长们也都是了解的，希望你们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会让各位家长满意的！”
通情达理的家长听高老师这么一说，就纷纷地回去了，但还有部分家长喜欢跟风，人云亦云，没有主见，要求必须退费。高小小实在说服不了他们，只好把费用一一退给了他们。这次培训班遭到了严重的损失。
秦多多感觉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闯了大祸，给培训学校带来了无法弥补的损失，无法面对老板和各位同事，她躲在楼顶偷偷地哭泣。高小小不见秦多多人影，心里非常担心。
楼顶是同事们排解压力的老地方，那里空旷无人，女儿墙把楼顶围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是释放情绪的好地方。谁往楼顶爬，说明他心情一定是极度地差。
高小小径直地爬到楼顶，只见秦多多泪眼婆娑，瑟瑟发抖，她一个人蜷缩在墙角，见高小小过来，她立刻低下了头，感觉无脸见人似的，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本来那么漂亮，活泼，自信的一个女孩，现在把自己蜷缩得像一个不敢见人的乞丐。
高小小心如刀割。他好想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给她身体上的温暖，心灵上的安慰，可他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高小小只好掏出纸巾，蹲下身体，默默地为秦多多擦去泪水。秦多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孤寂无助的心情，站起身，紧紧地抱着高小小放生大哭起来。
高小小感觉秦多多的举动来得太突然，竟不知所措，摇摆着他那双无处安放的双手。稍缓片刻，高小小见秦多多把自己抱的那么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双手把秦多多紧紧地搂在怀里，任凭秦多多放声哭泣。
秦多多边哭边说：“高老师，我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倒霉，刚出去一会儿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该怎么办？“
高小小安慰她说：“别总是责怪自己，当时是特殊情况，不是你缺乏责任心造成的，所以大家不会怪罪你的……而且这件事我应该负很大的责任，我不该擅自离开岗位。”
“不该怪你，我当时应该打电话找你。在对待学生安全的问题上，我不该有任何侥幸心理，怪就怪我工作经验不足，这是血的教训。可是给我的教训也太大了，我是第一责任人，这么大的损失我怎么赔偿，照我现在的收入，我干一辈子也赔不起啊！”
“谁要你陪了，老板不可能让你赔的，老板可是个大度的人，他宁愿关了培训班也不可能要你陪钱！员工的成长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教学精英，所以你只要努力做好工作就行，不需要想太多。”
“不赔偿我的良心会遭到谴责，大家也会怨恨我，以后我还怎么在这儿上班？”秦多多越哭越凶，像个吃不上奶的孩子，委屈地抱着高小小，任凭眼泪流在高小小的衣服上。
“不要哭了，你弄脏我的衣服你负责帮我洗啊，还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许留一点污渍，听到没有！”
听说弄脏衣服，秦多多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高小小当做了男朋友，任由她糟蹋。她立刻停止哭泣，松开了高小小，不好意思地掏出湿纸巾帮高小小擦了擦衣服，高小小专注地看着她，这情景仿佛是自己的女朋友正在为自己打理穿戴，幸福感由然而生。他们不经意间彼此温暖着对方的心，一点都不觉得生分。
“哎呀，跟你开玩笑的，我看你越哭越凶，想让你停下来，你把我哭得都想和你一起哭了！我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最见不得女生哭了！”
“对不起啊，我太难过了！”
“坚强点，我们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创业哪能一帆风顺，一帆风顺的不叫事业，那叫过家家。我和老板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你就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们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高小小虽然嘴上劝说着秦多多，但心里却一直在犯嘀咕。这次损失确实挺大的，对于一个不太大的培训班来说，的确是个很难翻越过去的坎。但他为了让秦多多心里好受些，不得不说些违心的话。
经过高小小耐心劝导，秦多多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同时秦多多也感受到了高小小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关心。每次遇到困难，高小小也总是第一时间来到自己身边，给自己春风般的温暖，心灵上的慰籍。
“好好好，马上到！”高小小来不及问什么事，因为他知道，王海涛这么急，肯定事情不小。
咖啡馆就在培训班的楼下，高小小拉起赵婉莹就往楼上跑，跑到楼上。只见秦多多抱着个学生蹲在走廊里。害怕、恐惧占据了她苍白的脸，那孩子用手捂着眼睛大声地哭喊：“疼，疼，疼，疼死我啦！”
赵婉莹立刻上前问原因。
教室里叽叽嚷嚷，各个班的学生都在骚动，教室里不时地传来老师们的训斥声：“安静安静，注意听讲！”
这孩子疼得不让人碰他的手。高小小见情况好像比较严重，来不及问原因，立刻抱起这个孩子，带着秦多多，坐上出租车就往医院赶。
把孩子送进急救室，秦多多被吓得脸色刷白，蹲在墙角。高小小立刻通知了孩子家长，这才去安抚秦多多。他扶起秦多多，心疼地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呢。”秦多多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浑身瑟瑟发抖。
“快说说，怎么回事？等会儿家长来了，要向人家说明情况。”
“高老师，对不起啊！我今天受凉了，拉肚子，急着要上厕所。大家都在教室里，没人有空帮我临时照看一下。我交代学生读一读书，等老师回来再讲课，就急匆匆地往厕所跑，这个班孩子特别调皮你是知道的。”
“嗯嗯，我知道，尤其是这个张涵涵。”
“可我刚跑出去，陆瑶就拿起纸飞机到处乱扔，谁知这只纸飞机恰巧撞击在张涵涵的眼上，就这样，张涵涵捂着眼睛一直喊疼。”秦多多边哭边说。
“不怕，不怕，但愿张涵涵的眼睛没有大碍，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不该出去。”
“怪你干嘛，都是我的责任。”
说着说着，张涵涵的妈妈急急慌慌地赶了过来，一脸担忧和焦急的表情。
秦多多立刻上前道歉：“涵涵妈妈，太对不起了，是我一时的疏忽，给孩子造成伤害，给家长带来担忧和困扰，都怪我都怪我，一切责任我负责。”
“我的孩子眼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吗，那可是一辈子的伤害，以后的人生可怎么办！”张涵涵妈妈说着就哭了起来。
高小小立刻向家长解释事情的经过，并向家长连连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现在我不接受任何道歉，看情况再说吧！”张涵涵妈妈气愤地说。
这时医生从急救室出来，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谁是张涵涵的家长？”
“我们是，我们是！”大家提心吊胆地在等待结果，见医生出来，都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张涵涵的眼结膜部分破裂，我们已经将它缝上，并经过精心处理，基本没有大碍。”
“什么叫基本没有大碍，医生？”张涵涵的妈妈急切地询问着。
“就是应该没事，但医生也不能百分之百地告诉你们就完全不会有事，不过请放心，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应该不会有失明的危险，但得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说：“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张涵涵的妈妈开始唠唠叨叨地埋怨起来：“秦老师，你是怎么做老师的，竟然在课堂上出那么大的事，要是我家涵涵眼睛出什么事，我们该怎么办！孩子受那么多的罪，做妈妈的真的是心疼死了！”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高小小立刻上前安慰：“涵涵妈，实在对不起，孩子受罪我们也心疼，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无法改变，请涵涵妈妈多多包涵，一切费用我们负责。”
“我要去找你们老板，都聘请了什么老师，这么没有责任心！”张涵涵的妈妈仍然不依不饶地唠着。
高小小连忙说：“涵涵妈妈，我是培训班的负责人，我们会向老板如实汇报事情的真实情况，一切责任我们会负责到底！”
“不行，我一定要见见你们老板，好好教育教育他，看看他是怎么管理的，竟然出那么大的事，太不像话了！”
此时的高小小和秦多多见家长这么执拗，感觉无话可说。
他们俩每天轮流着去医院看望张涵涵，幸运的是张涵涵的眼睛完全恢复，视力没受一点影响。可张涵涵的妈妈还是闹到了培训班，要求赔偿全部费用共15万。
这件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家长们纷纷过来堵在培训班门口，七嘴八舌地说：“你们老师太没有责任心了，孩子放在你们这儿我们不放心！”
“赶紧退费，不要耽误我们孩子去别的培训班报名。”
“是啊，是啊，我们不敢把孩子放在你们这儿了！”
老板不在，秦多多被吓得不敢出来，躲在办公室里瑟瑟发抖。陈丽丽在老家保胎，所以只有高小小出来面对，他是培训班负责人，也应该他出来应对。
“各位家长，培训班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一时疏忽，但是我们一直以来没有发生任何安全事故。有了这次教训，我们以后会加强防范，杜绝这类事情再次发生，请各位家长相信我们！”
“不行，不行，我们必须要求退费！”
“这所培训班一直还是不错的，算了吧！”
“……”
“各位家长，我们的老师一直勤勤恳恳，努力教好每一位学生。在我们这儿学习的孩子都是知道的，家长们也都是了解的，希望你们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会让各位家长满意的！”
通情达理的家长听高老师这么一说，就纷纷地回去了，但还有部分家长喜欢跟风，人云亦云，没有主见，要求必须退费。高小小实在说服不了他们，只好把费用一一退给了他们。这次培训班遭到了严重的损失。
秦多多感觉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闯了大祸，给培训学校带来了无法弥补的损失，无法面对老板和各位同事，她躲在楼顶偷偷地哭泣。高小小不见秦多多人影，心里非常担心。
楼顶是同事们排解压力的老地方，那里空旷无人，女儿墙把楼顶围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是释放情绪的好地方。谁往楼顶爬，说明他心情一定是极度地差。
高小小径直地爬到楼顶，只见秦多多泪眼婆娑，瑟瑟发抖，她一个人蜷缩在墙角，见高小小过来，她立刻低下了头，感觉无脸见人似的，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了。本来那么漂亮，活泼，自信的一个女孩，现在把自己蜷缩得像一个不敢见人的乞丐。
高小小心如刀割。他好想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给她身体上的温暖，心灵上的安慰，可他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高小小只好掏出纸巾，蹲下身体，默默地为秦多多擦去泪水。秦多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孤寂无助的心情，站起身，紧紧地抱着高小小放生大哭起来。
高小小感觉秦多多的举动来得太突然，竟不知所措，摇摆着他那双无处安放的双手。稍缓片刻，高小小见秦多多把自己抱的那么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双手把秦多多紧紧地搂在怀里，任凭秦多多放声哭泣。
秦多多边哭边说：“高老师，我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倒霉，刚出去一会儿就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该怎么办？“
高小小安慰她说：“别总是责怪自己，当时是特殊情况，不是你缺乏责任心造成的，所以大家不会怪罪你的……而且这件事我应该负很大的责任，我不该擅自离开岗位。”
“不该怪你，我当时应该打电话找你。在对待学生安全的问题上，我不该有任何侥幸心理，怪就怪我工作经验不足，这是血的教训。可是给我的教训也太大了，我是第一责任人，这么大的损失我怎么赔偿，照我现在的收入，我干一辈子也赔不起啊！”
“谁要你陪了，老板不可能让你赔的，老板可是个大度的人，他宁愿关了培训班也不可能要你陪钱！员工的成长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教学精英，所以你只要努力做好工作就行，不需要想太多。”
“不赔偿我的良心会遭到谴责，大家也会怨恨我，以后我还怎么在这儿上班？”秦多多越哭越凶，像个吃不上奶的孩子，委屈地抱着高小小，任凭眼泪流在高小小的衣服上。
“不要哭了，你弄脏我的衣服你负责帮我洗啊，还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许留一点污渍，听到没有！”
听说弄脏衣服，秦多多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把高小小当做了男朋友，任由她糟蹋。她立刻停止哭泣，松开了高小小，不好意思地掏出湿纸巾帮高小小擦了擦衣服，高小小专注地看着她，这情景仿佛是自己的女朋友正在为自己打理穿戴，幸福感由然而生。他们不经意间彼此温暖着对方的心，一点都不觉得生分。
“哎呀，跟你开玩笑的，我看你越哭越凶，想让你停下来，你把我哭得都想和你一起哭了！我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最见不得女生哭了！”
“对不起啊，我太难过了！”
“坚强点，我们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创业哪能一帆风顺，一帆风顺的不叫事业，那叫过家家。我和老板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不差这一次。你就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们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高小小虽然嘴上劝说着秦多多，但心里却一直在犯嘀咕。这次损失确实挺大的，对于一个不太大的培训班来说，的确是个很难翻越过去的坎。但他为了让秦多多心里好受些，不得不说些违心的话。
经过高小小耐心劝导，秦多多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些，同时秦多多也感受到了高小小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关心。每次遇到困难，高小小也总是第一时间来到自己身边，给自己春风般的温暖，心灵上的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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