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录用
放学的时候，卡虎兴高采烈的去取自行车了。昨天张信说是只让他取，实际上还是让他骑了一会儿，骑走再折回来。
今天也一样，卡虎去新鲜了，张信对温姣说：“今天下午我还是不来学校，晚上也不一定回去吃饭，你给你妈说一下，不用给我留了。”
温姣点头，也不问，显得很乖巧。
……
中午吃完饭，张信换了身显成熟的衣服，去了趟城墙根的古玩市场，准备买几枚古钱。
上一世他大量自学过，会算，易经是用三枚算，他还会三枚以上的算法，灵不灵不知道，但是不试忍不住。
逛了十几分钟，在一个地摊跟前，张信买了六枚看着很亲切的古钱。
买完就暂时没事了，他往宾馆走，约了三个大学生家教两点半见。
到了地方，张信安排三个家教做题，他负责监考和改卷。
结果不出意料，敢来做题的都是有真东西的。
下一步是试讲：三个大学生擅长的科目有重合，得花时间对比。
张信本来想照顾韩英的，可是山村出来的梁娜也很贫困，虽然没欠学费，但是穿的极旧，显得自卑，爱低头，脸上还带着营养不良。
既然如此，就都照顾吧，还好蛋糕不是太小。
时间还宽裕，张信让她们轮着来。
到了饭点，张信提出一起吃饭，果然被集体拒绝。都急着展示自己呢。
张信只好让韩英出去买。
一直到晚上八点，张信有了初步结论：韩英和梁娜作用基本重合，都擅长历史、政治、地理。
韩英外语成绩非常好，梁娜有点奇葩，居然数学成绩好，当然了，文科的数学简单。
两个人的语文都一般，成绩靠运气，指导不了做题技巧。
语文先不补了，张信本来就没打算多花时间。得继续找家教，等遇到那种语文成绩又强又稳定的大学生再说。
第三个大学生家教就惨了，和韩、梁中的一个比还是各有所长，同时和她俩比，就全是劣势了。
张信厚道，让她明天不用来了，给她结了工资，还多给了一点，不是四舍五入，是不舍只入。
她还是有点郁闷，明天就周六了，能多上几节课赚钱呢，不过也不至于太郁闷。
……
周六早上十点，卡虎家座机响了，接起来一问，是张信。
张信让他做个兼职，去附近所有小区看租房信息，把电话抄下来，和门口的大爷聊，多要几个房东的电话，能看的当时就先看。
卡虎客气说不要钱，张信坚持按一小时十块的标准付钱。
卡虎乐的不得了。
张信打电话的时候没避着两个大学生家教，她俩瞬间有优越感了，觉得自己值钱了，一个小时工资五十呢，知识果然是财富。
张信本来让她俩一个上午来一个下午来的，结果两个人都早上来了。本该下午来的韩英表示：直接来宾馆备课了，她得把高中学的在复习复习。
除了适当的休息，张信一直学到晚上六点半，感觉饿了，才停下来，提出吃饭。
两个家教还问：“吃完还补课不？”
张信笑道：“如果不补了，我请你俩吃饭，你俩去不去？”
她俩摇头，“不用了。”
张信道：“我还学呢，咱一起出去吃，各掏个的。”
她俩这回同意了。
七点五十分，再次开始补课。
到了九点，闹铃响了。
张信道：“明天中午退房就行。不过晚上大概率会比较吵。你俩要住吗？”
她俩还确实想住，怎么都比宿舍舒服。
听了这话，两个人还不明白。韩英直接就问：“为什么会吵？”
张信笑道：“也许我说错了呢，你住一晚就知道了。
好啦，结账走人了。十点开始，现在九点，十一个小时，中午吃饭休息一个半小时，下午是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算个大概吧，总共补课九个小时。我真用功！
这是四百五，你俩商量着分吧。”
梁娜道：“给多了，还有中间的休息时间。”
韩英道：“你没必要这样。”
张信笑道：“那明天你俩请我吃饭？”
韩英想说：“既然你家有钱，你不在乎，我也就不客气了。”
梁娜想说：“父母赚钱不容易，赚得多也不能这样。”
想归想，梁娜说的是：“我俩都记着时间呢，我总共还不到四个小时呢。”
韩英也说：“我和她的时间差不多。”
“就这了。”张信抽回去了五十块钱。
韩英和梁娜对视一眼，一人拿了两百块，心里挺高兴的。
她俩不想太乐观，怕自己飘了，可是，昨天加今天，已经小三百了，这还只是开始。工人一年才多钱/种地一年才多钱？！
张信道：“你俩几点睡觉？明天的安排，我回去以后给你俩打电话。”
“随便，我睡的晚。”韩英道。
几乎同时，梁娜道：“十二点。”
“好的，知道了。”张信微笑着说，“我先回了，房卡你俩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韩英道。
梁娜想起了什么，说道：“我送送你吧。”
张信纳闷，道：“你送我？”
梁娜一脸认真的说：“山里的夜路我都走的了。我送你吧，天都黑了。”
张信感觉到了暖，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谢谢你真挚朴素的帮忙，真的不用了，离我家不远，这一路都有灯，我平时散步差不多都能走到这里。”
……
回到家，张信刚打开门，温姣家的门就响了。
温姣从里面走了出来，径直来到他跟前，问道：“哥哥，你吃了没？”
恍惚间，张信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同居温姣，真的就跟书上说的一样：每次回来，家里都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专门为你准备的饭菜，有个一心只为你的女人。
再想想上一世，确实符合，自己心灰意冷、坦然接受平庸，温姣不离不弃的照顾、没给过自己脸色。
又想到几年前，自己看到她挨打，看了她身子，她曾经一段时间见了自己就脸红。
回了下神，张信微笑着说：“吃了，你呢？”
温姣道：“我也吃过了。”
张信问：“吃的什么？好吃不？”
按他的经验，这种没营养的话女生很受用。
温姣嘿嘿一笑，又小声抱怨：“吃的不太饱。吃的时候饱了，现在又有点饿了。
你不在，我妈说：今天吃素一点，天天吃肉和油腻的东西不好。
嘿，我也长身体呢，需要营养。歪果仁天天吃牛排身体反而特别好。”
这话里有那么点崇洋媚外，但是，这是认知不足造成的。她又没出过国，只是天天听媒体和周围人这么说。
张信笑道：“喝水也能喝饱。
有的人说他喝凉水都发胖。不知道真的假的。
扯远了。咱们不管别人，以自己的感受为准，尽量把舒服、营养、健康兼顾。
先进屋吧，我这儿有巧克力，还有腊牛肉，腊牛肉在冰箱，有点凉，少吃点。
每个微波炉就是不方便。还是倒点开水吧，拿蒸汽熏一熏再吃。”
温姣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惊喜，只是很朴素的感谢：“谢谢哥哥，我就吃一点。”
进了屋，温姣又道：“对了，我妈明天一早就会出去了，你要是在家吃饭我可以做。我会做饭的，你见过的，有印象吧？”
闻言，张信却说：“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你妈走了咱就走，地方你挑，完了在外面吃，也是你挑。”
不管她本意是什么，张信都觉得这样安排更好。
温姣没说随便，而是有点羞怯的说：“去哪儿都行，我想吃肥羊火锅，它家的涮牛肉和油碗好吃。”
有点绕，看来这家的肉是真货，又或者只是某人的味蕾差异。
商量好以后，张信给韩英和梁娜打电话。她俩都没移动电话，张信只能给舍友打，让舍友转达一下，明天早上都先别来。
两个人这会儿还在宿舍学习呢，得到消息后，还有点小失落。
今天也一样，卡虎去新鲜了，张信对温姣说：“今天下午我还是不来学校，晚上也不一定回去吃饭，你给你妈说一下，不用给我留了。”
温姣点头，也不问，显得很乖巧。
……
中午吃完饭，张信换了身显成熟的衣服，去了趟城墙根的古玩市场，准备买几枚古钱。
上一世他大量自学过，会算，易经是用三枚算，他还会三枚以上的算法，灵不灵不知道，但是不试忍不住。
逛了十几分钟，在一个地摊跟前，张信买了六枚看着很亲切的古钱。
买完就暂时没事了，他往宾馆走，约了三个大学生家教两点半见。
到了地方，张信安排三个家教做题，他负责监考和改卷。
结果不出意料，敢来做题的都是有真东西的。
下一步是试讲：三个大学生擅长的科目有重合，得花时间对比。
张信本来想照顾韩英的，可是山村出来的梁娜也很贫困，虽然没欠学费，但是穿的极旧，显得自卑，爱低头，脸上还带着营养不良。
既然如此，就都照顾吧，还好蛋糕不是太小。
时间还宽裕，张信让她们轮着来。
到了饭点，张信提出一起吃饭，果然被集体拒绝。都急着展示自己呢。
张信只好让韩英出去买。
一直到晚上八点，张信有了初步结论：韩英和梁娜作用基本重合，都擅长历史、政治、地理。
韩英外语成绩非常好，梁娜有点奇葩，居然数学成绩好，当然了，文科的数学简单。
两个人的语文都一般，成绩靠运气，指导不了做题技巧。
语文先不补了，张信本来就没打算多花时间。得继续找家教，等遇到那种语文成绩又强又稳定的大学生再说。
第三个大学生家教就惨了，和韩、梁中的一个比还是各有所长，同时和她俩比，就全是劣势了。
张信厚道，让她明天不用来了，给她结了工资，还多给了一点，不是四舍五入，是不舍只入。
她还是有点郁闷，明天就周六了，能多上几节课赚钱呢，不过也不至于太郁闷。
……
周六早上十点，卡虎家座机响了，接起来一问，是张信。
张信让他做个兼职，去附近所有小区看租房信息，把电话抄下来，和门口的大爷聊，多要几个房东的电话，能看的当时就先看。
卡虎客气说不要钱，张信坚持按一小时十块的标准付钱。
卡虎乐的不得了。
张信打电话的时候没避着两个大学生家教，她俩瞬间有优越感了，觉得自己值钱了，一个小时工资五十呢，知识果然是财富。
张信本来让她俩一个上午来一个下午来的，结果两个人都早上来了。本该下午来的韩英表示：直接来宾馆备课了，她得把高中学的在复习复习。
除了适当的休息，张信一直学到晚上六点半，感觉饿了，才停下来，提出吃饭。
两个家教还问：“吃完还补课不？”
张信笑道：“如果不补了，我请你俩吃饭，你俩去不去？”
她俩摇头，“不用了。”
张信道：“我还学呢，咱一起出去吃，各掏个的。”
她俩这回同意了。
七点五十分，再次开始补课。
到了九点，闹铃响了。
张信道：“明天中午退房就行。不过晚上大概率会比较吵。你俩要住吗？”
她俩还确实想住，怎么都比宿舍舒服。
听了这话，两个人还不明白。韩英直接就问：“为什么会吵？”
张信笑道：“也许我说错了呢，你住一晚就知道了。
好啦，结账走人了。十点开始，现在九点，十一个小时，中午吃饭休息一个半小时，下午是一个小时十五分钟。
算个大概吧，总共补课九个小时。我真用功！
这是四百五，你俩商量着分吧。”
梁娜道：“给多了，还有中间的休息时间。”
韩英道：“你没必要这样。”
张信笑道：“那明天你俩请我吃饭？”
韩英想说：“既然你家有钱，你不在乎，我也就不客气了。”
梁娜想说：“父母赚钱不容易，赚得多也不能这样。”
想归想，梁娜说的是：“我俩都记着时间呢，我总共还不到四个小时呢。”
韩英也说：“我和她的时间差不多。”
“就这了。”张信抽回去了五十块钱。
韩英和梁娜对视一眼，一人拿了两百块，心里挺高兴的。
她俩不想太乐观，怕自己飘了，可是，昨天加今天，已经小三百了，这还只是开始。工人一年才多钱/种地一年才多钱？！
张信道：“你俩几点睡觉？明天的安排，我回去以后给你俩打电话。”
“随便，我睡的晚。”韩英道。
几乎同时，梁娜道：“十二点。”
“好的，知道了。”张信微笑着说，“我先回了，房卡你俩知道在哪儿吧？”
“知道。”韩英道。
梁娜想起了什么，说道：“我送送你吧。”
张信纳闷，道：“你送我？”
梁娜一脸认真的说：“山里的夜路我都走的了。我送你吧，天都黑了。”
张信感觉到了暖，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谢谢你真挚朴素的帮忙，真的不用了，离我家不远，这一路都有灯，我平时散步差不多都能走到这里。”
……
回到家，张信刚打开门，温姣家的门就响了。
温姣从里面走了出来，径直来到他跟前，问道：“哥哥，你吃了没？”
恍惚间，张信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同居温姣，真的就跟书上说的一样：每次回来，家里都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有专门为你准备的饭菜，有个一心只为你的女人。
再想想上一世，确实符合，自己心灰意冷、坦然接受平庸，温姣不离不弃的照顾、没给过自己脸色。
又想到几年前，自己看到她挨打，看了她身子，她曾经一段时间见了自己就脸红。
回了下神，张信微笑着说：“吃了，你呢？”
温姣道：“我也吃过了。”
张信问：“吃的什么？好吃不？”
按他的经验，这种没营养的话女生很受用。
温姣嘿嘿一笑，又小声抱怨：“吃的不太饱。吃的时候饱了，现在又有点饿了。
你不在，我妈说：今天吃素一点，天天吃肉和油腻的东西不好。
嘿，我也长身体呢，需要营养。歪果仁天天吃牛排身体反而特别好。”
这话里有那么点崇洋媚外，但是，这是认知不足造成的。她又没出过国，只是天天听媒体和周围人这么说。
张信笑道：“喝水也能喝饱。
有的人说他喝凉水都发胖。不知道真的假的。
扯远了。咱们不管别人，以自己的感受为准，尽量把舒服、营养、健康兼顾。
先进屋吧，我这儿有巧克力，还有腊牛肉，腊牛肉在冰箱，有点凉，少吃点。
每个微波炉就是不方便。还是倒点开水吧，拿蒸汽熏一熏再吃。”
温姣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惊喜，只是很朴素的感谢：“谢谢哥哥，我就吃一点。”
进了屋，温姣又道：“对了，我妈明天一早就会出去了，你要是在家吃饭我可以做。我会做饭的，你见过的，有印象吧？”
闻言，张信却说：“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你妈走了咱就走，地方你挑，完了在外面吃，也是你挑。”
不管她本意是什么，张信都觉得这样安排更好。
温姣没说随便，而是有点羞怯的说：“去哪儿都行，我想吃肥羊火锅，它家的涮牛肉和油碗好吃。”
有点绕，看来这家的肉是真货，又或者只是某人的味蕾差异。
商量好以后，张信给韩英和梁娜打电话。她俩都没移动电话，张信只能给舍友打，让舍友转达一下，明天早上都先别来。
两个人这会儿还在宿舍学习呢，得到消息后，还有点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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