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体育课
周天早上刚过十点，张信先带着温姣去了房屋中介。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这会儿二手房门店非常少，而且基本上都是黑中介。
其中一家黑中介，张信二人走后，门店里的聊天是这样的。
老板问经纪人：“没交点定金就走了？”
经纪人道：“这个没带钱。学生不好谈，我还是喜欢刚上班的外地人，像上个月初那个，啥都不懂，好骗，稍微一忽悠，就交了两千块保证金。哈哈哈……还跟在好话好说的商量，连闹都不敢。”
温姣容易满足，跟着张信逛就行了，还觉得挺新鲜。
张信有点怀念后来的内卷时代了，认识的人里开二手房门店的就有好几个，都是赚辛苦钱，跟说相声的同行们似的，就等着隔壁和对面关门。
十一点半了，张信带温姣去了那家火锅，已经营业了，两人是第一组顾客。
吃完以后，就地休息了一下，两人又坐公交去了公园。
温姣这次的体验感不太好，觉得自己穿的太差，以前不觉得有啥。可是这次，看着一对对情侣，难免有了对比，尤其是别的情侣看过来的眼神，对她是一种刺痛。
……
次日周一，和平时一样，谢颜的父亲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先送女儿去学校，然后再去厂里上班。
路上，谢父突兀的骂了几句：“这学生是谁家的？自行车都改装？！真是钱多烧的慌！等着被贼偷吧。”
谢颜坐在后座，一听这话，好奇的伸长脖子看，发现是张信，后面还带着一个穿的很土的女孩。
大清早的，谢颜本来心情挺好的，现在又不好了。
高中生拜金意识不高，可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性。人性也不羡慕故事里的人，但是对身边人、曾经拥有过的人，心态就完全不同了。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温姣，特制的座位很软，眼前的人又那么值得依赖，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渐渐的，产生了多巴胺和内啡肽。
看着张信的背影，温姣想再亲近一点，越想心跳得越快，最后终于伸出一只胳膊轻轻揽住张信的腰。
看张信没反应，她又斜着身体，往张信背上靠了一点。
……
早上第三节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没有请病假，别的老师也没有“被迫无奈”来上课。
来到操场后，张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缺了点什么。
老师道：“体育委员，带着大家跑三圈，跑慢一点，跑完就自由活动。”
“好。”体育委员看了眼老师脚下的篮球，回答道。
跑完以后，打篮球的人一拥而上去拿篮球，其他人三五成群各自活动。
操场上还有别的班上体育课呢，张信顺便看了看，没想到还看了个热闹。
因为昨天晚上下雨了，操场又坑坑洼洼的，所以坑里积了一些雨水。
偏偏这位女体育老师失恋了，心情不好，没让自由活动，而是盯着大家蛙跳。
由于事发突然，女生们都没反应过来，所以一个不落的参加了。
大约十分钟后，经典镜头出现。
两排男生都跳过来了，照例等一下女生。
刚好有个很胖的女生摔倒了，而且，跌入的地方是个水坑。
感觉有点熟……哦，星仔的一部电影里，他对老婆说：“肥婆！水沟！哈哈哈哈！”
热闹看完了，张信带着卡虎去了校内商店。
这是一石二鸟，商店的少东家是张信上一世的好友，而且，好友家也是个大家族，有生意，有职位。
买了一堆五毛钱饮料回来，同学们都注意到了，连别的班的学生都看了几眼。
学生本来就嘴馋，体育课还多个情况：渴！
可是同学们基本上都穷，很缺零花钱。
举两个例子：
一，五就张信买的这种五毛钱一袋的果汁饮料，每次体育课，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学生会花钱买。
二，李静好歹是个班花，开口问张信借钱，才借两块。
闺蜜问谢颜：“张信还挺有钱的，你以前知道吗？”
谢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了。
没等她回答，闺蜜接着又道：“也许不是张信以前故意藏着，也不一定是张信和家里和解了。会不会是这样，张信以前也不知道家里有钱？”
好嘛！第三个版本诞生了。
说起来有趣，两个版本都不是张信的父母突然发财了。
谢颜心里苦，表面上依然装作无所谓。
闺蜜这才看见张信买东西回来，有点一惊一乍，说道：“哎，你看，张信买了这么多东西。听说四班有个男生就是爱买一堆东西，请好多同学一起吃。”
谢颜也是高中生心性，郁闷的同时不影响她想显摆：“四班那个有点黑有点胖的男生？叫钱益。学校里的商店就是人家家开的，也是体育课的时候，他带同学进去拿东西，他妈当然不收钱了。”
不愧是心机绿茶，掌握的情报够多。
闺蜜惊道：“这样啊！真爽！”
闺蜜还想说：你手段这么高，咋不去追钱益呢？
谢颜：用你提醒！钱益已经被另一个手段不低的女生盯上了。
说话间，张信真的开始分五毛钱果汁了，只有少部分同学有份。
谢颜和闺蜜、周嫚、李静、李杰和王伟，脸又垮了。
尤其是李静，都恼怒了：两块钱不借我！请大家喝饮料居然还没我的份！
就跟嗑瓜子一样，平时也不想着磕，可是旁边人磕了，你也就想了。可惜人家不给你！
又比如后来的情人节，看着别人有礼物和红包，自己也忍不住给舔狗打电话了。
此刻，同学们的思想就有变化，知道张信有钱是一回事，得到具体好处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杰和王伟看不下去了，凑到周嫚跟前问：“你喝什么不？我们去买饮料，要不给你带一个？”
周嫚：“……”你直接买么！还要我亲口同意？
……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张信静静的待在房子里，用古钱算股票，最后买了二鸟药业。
前些天为了给亲戚增加业绩，母亲给张信也开的户，刚好方便他现在用。
张信先改了密码，然后才操作，还是那个想法，算的准不准不知道，但是对自己的如今的气运有信心。
本打算买上十万块钱的试试，转念一想，又没加杠杆，所以最后挂单购买了将近三十万元的。
……
周二上午，第二个课间，唐钰又来还钱了。有点像签到，昨天却忘了签。
张信知道为什么昨天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脸上的微笑似乎是一种礼貌，实际上心里是高兴的，漂亮臀翘的妹子经常主动来找你，不香吗？
唐钰心里有幽怨，昨天故意没来，想看张信是什么反应，结果却没有反应。
她这是着相了。
一天不来就催，岂不是显得张信急着让她还钱。
话又说回来了，幽怨是“抑”，张信的微笑陪聊就是“扬”了。
有点内啡肽的意思，付出了辛苦甚至疼痛才获得，更让人珍惜，愉悦感更强。
等唐钰走了，副班长妹子再次沉不住气了，走过来就问：“连着几天了，你不会喜欢这个高一女生吧？周嫚咋办？”
张信嗤笑：“本来我没啥想法，你这么老说，我就真的以为周嫚喜欢我了，到时候我去表白，被人家一拒绝。
完了再找你，你又分析说：周嫚拒绝你不是真心的，女人口是心非。你应该找机会再表白。锲而不舍，终会成功。
然后我再去，再失败，毕业前都没女朋友。”
副班长想了想，脸红了，觉得自己真有可能这么说，本来觉得这么说没错，现在又觉得荒诞可笑。
张信却又柔声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人家女孩的心思。咱也不确定。还是别招惹人家了。哎！有一点你没说错，是我对不住周嫚。”
我这茶艺，还行吧？
张信认为，绿茶的情况各不相同，他最讨厌的是那种既渣又绿茶的，其他的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这会儿二手房门店非常少，而且基本上都是黑中介。
其中一家黑中介，张信二人走后，门店里的聊天是这样的。
老板问经纪人：“没交点定金就走了？”
经纪人道：“这个没带钱。学生不好谈，我还是喜欢刚上班的外地人，像上个月初那个，啥都不懂，好骗，稍微一忽悠，就交了两千块保证金。哈哈哈……还跟在好话好说的商量，连闹都不敢。”
温姣容易满足，跟着张信逛就行了，还觉得挺新鲜。
张信有点怀念后来的内卷时代了，认识的人里开二手房门店的就有好几个，都是赚辛苦钱，跟说相声的同行们似的，就等着隔壁和对面关门。
十一点半了，张信带温姣去了那家火锅，已经营业了，两人是第一组顾客。
吃完以后，就地休息了一下，两人又坐公交去了公园。
温姣这次的体验感不太好，觉得自己穿的太差，以前不觉得有啥。可是这次，看着一对对情侣，难免有了对比，尤其是别的情侣看过来的眼神，对她是一种刺痛。
……
次日周一，和平时一样，谢颜的父亲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先送女儿去学校，然后再去厂里上班。
路上，谢父突兀的骂了几句：“这学生是谁家的？自行车都改装？！真是钱多烧的慌！等着被贼偷吧。”
谢颜坐在后座，一听这话，好奇的伸长脖子看，发现是张信，后面还带着一个穿的很土的女孩。
大清早的，谢颜本来心情挺好的，现在又不好了。
高中生拜金意识不高，可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性。人性也不羡慕故事里的人，但是对身边人、曾经拥有过的人，心态就完全不同了。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温姣，特制的座位很软，眼前的人又那么值得依赖，几乎零距离的接触，渐渐的，产生了多巴胺和内啡肽。
看着张信的背影，温姣想再亲近一点，越想心跳得越快，最后终于伸出一只胳膊轻轻揽住张信的腰。
看张信没反应，她又斜着身体，往张信背上靠了一点。
……
早上第三节是体育课，体育老师没有请病假，别的老师也没有“被迫无奈”来上课。
来到操场后，张信觉得哪里不对，好像缺了点什么。
老师道：“体育委员，带着大家跑三圈，跑慢一点，跑完就自由活动。”
“好。”体育委员看了眼老师脚下的篮球，回答道。
跑完以后，打篮球的人一拥而上去拿篮球，其他人三五成群各自活动。
操场上还有别的班上体育课呢，张信顺便看了看，没想到还看了个热闹。
因为昨天晚上下雨了，操场又坑坑洼洼的，所以坑里积了一些雨水。
偏偏这位女体育老师失恋了，心情不好，没让自由活动，而是盯着大家蛙跳。
由于事发突然，女生们都没反应过来，所以一个不落的参加了。
大约十分钟后，经典镜头出现。
两排男生都跳过来了，照例等一下女生。
刚好有个很胖的女生摔倒了，而且，跌入的地方是个水坑。
感觉有点熟……哦，星仔的一部电影里，他对老婆说：“肥婆！水沟！哈哈哈哈！”
热闹看完了，张信带着卡虎去了校内商店。
这是一石二鸟，商店的少东家是张信上一世的好友，而且，好友家也是个大家族，有生意，有职位。
买了一堆五毛钱饮料回来，同学们都注意到了，连别的班的学生都看了几眼。
学生本来就嘴馋，体育课还多个情况：渴！
可是同学们基本上都穷，很缺零花钱。
举两个例子：
一，五就张信买的这种五毛钱一袋的果汁饮料，每次体育课，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学生会花钱买。
二，李静好歹是个班花，开口问张信借钱，才借两块。
闺蜜问谢颜：“张信还挺有钱的，你以前知道吗？”
谢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这个问题了。
没等她回答，闺蜜接着又道：“也许不是张信以前故意藏着，也不一定是张信和家里和解了。会不会是这样，张信以前也不知道家里有钱？”
好嘛！第三个版本诞生了。
说起来有趣，两个版本都不是张信的父母突然发财了。
谢颜心里苦，表面上依然装作无所谓。
闺蜜这才看见张信买东西回来，有点一惊一乍，说道：“哎，你看，张信买了这么多东西。听说四班有个男生就是爱买一堆东西，请好多同学一起吃。”
谢颜也是高中生心性，郁闷的同时不影响她想显摆：“四班那个有点黑有点胖的男生？叫钱益。学校里的商店就是人家家开的，也是体育课的时候，他带同学进去拿东西，他妈当然不收钱了。”
不愧是心机绿茶，掌握的情报够多。
闺蜜惊道：“这样啊！真爽！”
闺蜜还想说：你手段这么高，咋不去追钱益呢？
谢颜：用你提醒！钱益已经被另一个手段不低的女生盯上了。
说话间，张信真的开始分五毛钱果汁了，只有少部分同学有份。
谢颜和闺蜜、周嫚、李静、李杰和王伟，脸又垮了。
尤其是李静，都恼怒了：两块钱不借我！请大家喝饮料居然还没我的份！
就跟嗑瓜子一样，平时也不想着磕，可是旁边人磕了，你也就想了。可惜人家不给你！
又比如后来的情人节，看着别人有礼物和红包，自己也忍不住给舔狗打电话了。
此刻，同学们的思想就有变化，知道张信有钱是一回事，得到具体好处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杰和王伟看不下去了，凑到周嫚跟前问：“你喝什么不？我们去买饮料，要不给你带一个？”
周嫚：“……”你直接买么！还要我亲口同意？
……
中午回到家，吃完饭，张信静静的待在房子里，用古钱算股票，最后买了二鸟药业。
前些天为了给亲戚增加业绩，母亲给张信也开的户，刚好方便他现在用。
张信先改了密码，然后才操作，还是那个想法，算的准不准不知道，但是对自己的如今的气运有信心。
本打算买上十万块钱的试试，转念一想，又没加杠杆，所以最后挂单购买了将近三十万元的。
……
周二上午，第二个课间，唐钰又来还钱了。有点像签到，昨天却忘了签。
张信知道为什么昨天觉得哪里不对了。
他脸上的微笑似乎是一种礼貌，实际上心里是高兴的，漂亮臀翘的妹子经常主动来找你，不香吗？
唐钰心里有幽怨，昨天故意没来，想看张信是什么反应，结果却没有反应。
她这是着相了。
一天不来就催，岂不是显得张信急着让她还钱。
话又说回来了，幽怨是“抑”，张信的微笑陪聊就是“扬”了。
有点内啡肽的意思，付出了辛苦甚至疼痛才获得，更让人珍惜，愉悦感更强。
等唐钰走了，副班长妹子再次沉不住气了，走过来就问：“连着几天了，你不会喜欢这个高一女生吧？周嫚咋办？”
张信嗤笑：“本来我没啥想法，你这么老说，我就真的以为周嫚喜欢我了，到时候我去表白，被人家一拒绝。
完了再找你，你又分析说：周嫚拒绝你不是真心的，女人口是心非。你应该找机会再表白。锲而不舍，终会成功。
然后我再去，再失败，毕业前都没女朋友。”
副班长想了想，脸红了，觉得自己真有可能这么说，本来觉得这么说没错，现在又觉得荒诞可笑。
张信却又柔声说：“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人家女孩的心思。咱也不确定。还是别招惹人家了。哎！有一点你没说错，是我对不住周嫚。”
我这茶艺，还行吧？
张信认为，绿茶的情况各不相同，他最讨厌的是那种既渣又绿茶的，其他的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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