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出差前
张信：“王叔叔，您先忙吧。”
王父：“行吧，我还确实挺忙的，你跟瑶瑶说，下周我带她出去玩。你今天先陪她。先挂了。”
张信：“好的。”
挂了电话，张信把话转述了。
王淑瑶又表现出了淡定和早熟的一面，“希望爸爸别临时有事，爸爸加班，我应该觉得光荣才对。”
饭确实正做着呢，没多久就好了。
保姆道：“吃完饭麻烦把碗筷放厨房，我一会儿回来洗。”
保姆和王淑瑶的母亲联系频繁，知道王母的行踪，所以能抽空出去嗨一下，打牌吃饭做美容什么的。
王淑瑶家还给保姆在旁边小区还租了房子，也乐意让保姆做完饭就走。
出去以后，保姆先发信息给王淑瑶的母亲汇报情况下，其实张信刚来那会儿她就发了。
客厅里，张信和王淑瑶也乐得没有外人打扰。
吃饭期间，张信收到了王母发来的短信，她说自己八点前回来，还感谢了张信。
看来王母的气也消了。
七点半，保姆回来干活了。
王淑瑶和张信转移到了王淑瑶的卧室。
同样是卧室，王淑瑶的这间足有十八平米，两个人在里面玩还感觉挺宽敞。
快八点的时候，张信道：“你妈快回来了，我准备走了啊。”
王淑瑶一脸期待的说：“那你明天还来陪我玩不？”
明天是周天，王淑瑶恨不得张信陪她一天。
张信道：“明天就算了吧。”
王淑瑶瞬间变脸，楚楚可怜的说：“张信哥哥，你找我玩嘛，我一个人可无聊了。”
张信问：“一个人？”
王淑瑶道：“是啊，我妈放假比我爸还忙，不是打牌就是逛商场、做美容。”
一听这话，张信立刻想到了一个词：夫人路线。
即使是纯玩，也能维护关系。
有权利的家庭就是不一样，玩都比咱高级。
想了一下，张信道：“后头放学我过来，可以连着来几天。”
犹豫后，王淑瑶没有讨价还价，再次快速变脸，笑着说：“那说好了啊。”
张信哪知道这么多，不然也会心疼瑶瑶的。
刚过八点，王淑瑶的母亲回来了。
打了声招呼，客套了几句，张信就走了。
回到家，看见温姣，张信有点补偿心理了，“明天咱俩出去吃吧，不叫我妈，咱可以给她打包。”
温姣想了一下，说道：“好。”
张信问：“吃什么？”
温姣道：“随便。”
张信瞬间靠近，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然后又拍了一下。
温姣瞬间脸红，低下了头。
此时的张信已经是温姣的保护神，温姣崇拜又依赖张信，遇到这情况，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跑掉？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要不再让他打几下吧！
张信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解释道：“家法。以后问你吃什么，不许说随便。”
温姣连无声的抗议都做不到，弱弱的答道：“嗯。”
张信道：“直接说你最想吃什么？”
“嗯～还是西餐吧？”
“好，就这么定了。这次给你换一家。”
周天中午，张信带温姣去了一家有中餐的西餐厅，吃了一顿混合餐，张信连这家的招牌牛排都没吃，温姣吃了牛排，觉得挺好吃。
下午四点半，张信和好朋友钱益见面了。约的是四点整，可是钱益四点半才到，张信是四点二十到的。
好朋友嘛，相互了解，不过这次是张信迁就钱益，换句话说，钱益是习惯性迟到。
钱益初中就和张信是同学，高中文理分班前还是同学。
张信开门见山就说：“让你父母帮我招客服销售的事情怎么样了？具体条件我再重复一遍……
一定要知根知底的，最好是高中毕业，在外面打过工但是不超过一年，这种听话还好洗脑……”
钱益道：“记着呢，找着呢。”
张信笑道：“我跟你说，小私企都这样。放心，我最起码按时发工资，待遇高于平均水平。发展前景也有，但是也得防着他们呀。
还有一件事，我打算过几天去羊城一趟。你一起不？给壮撞个声势，你就当旅游了，食宿路费我全包。”
钱益瞪大眼睛，“沃靠！进货去？你家人放心？”
张信道：“放心啊，我妈这么大的时候也出过省。”
“算了，我不去了。”钱益其实想去，但是家里人肯定不让。
……
周一上午，李环抽空告诉张信，已经有合适的旧面包车了，到手才一万，保证物美价廉。
李环家有亲戚就是管这方面的，之前考驾照张信也是找的李环，这次也一样，不仅因为李环认识卖二手车的，更因为卖二手车的很乐意巴结李环。
张信当即表示对这车有兴趣，然后又说：“我过几天去羊城，听说那边的衣服比咱这潮、还便宜，电影里的椰子看着挺好吃的，听说那边也卖的便宜。到时候我带点回来，你要不？”
李环也表示感兴趣。
后面，张信又抽时间给白璐他们说了一声。
关系好的同学间带点小礼物很正常，张信却看着白璐加了一句，“那边要是有物美价廉的运动装，给你带身不？”
白璐一听就心动了，却问道：“物美价廉是多钱？”
张信笑道：“我买的多，给我妹、我妈、还有别的朋友都要买呢，肯定是批发价。买回来再说，你觉得不合适我可以卖给别人。
咱这边开服装店的都是在勤劳致富路拿货，勤劳致富路也是在南方拿的货。我直接去羊城捡漏，比勤劳致富路的进价还低。
大不了加五块钱自己摆摊卖掉，怎么都亏不了的。”
这么一通忽悠，为的是给白璐他们做思想工作。
毕竟，都是高中生，爱面子的很，你送她东西的同时，也有可能伤了她的面子。
张信当然不能出力不讨好了，所以先给他们洗洗脑，扭转一下。
当然了，有的高中生也能坦然接受，还恨不得说一句：来，多侮辱我几次！
白璐道：“这样呀，难怪勤劳致富路那么多南方口音的老板。”
张信道：“对呀，所以有的地方的人做生意先天有优势。你注意过没，市场卖菜的都是中州的，电脑城都是荆州的。
我还听说，申城做保洁的都是江淮的。这也是老乡带老乡。
如果我是羊城开服装厂的，你开店卖衣服就有优势。大概率如果卡虎是养猪大王，你去市场卖就有优势。
或者你直接嫁给卡虎。哦，扮猪吃虎是这么来的。”
前面还正经，后面就扯了。
白璐这次反应很快，而且是先打后骂，结果，她差一点就踢到张信了。
……
下午，学习不出色的李环没法请假陪同，张信自己去把面包车看了，挺满意的，当场就把手续办了。
算着时间，张信去了王淑瑶家里。
吃完饭，临走前，王淑瑶再次提醒，“哥哥，明天还要来哦。”
张信道：“耳朵都长茧子了。”
一晃到了周二放学，张信又去了王淑瑶家里，这次见到了王淑瑶的父亲。
王父对待张信比以前还要和蔼。
饭后，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王父让王淑瑶进去学习，王淑瑶不情愿，嘴上答应，但是没动弹。
王父看了张信一眼。
张信只是劝道：“瑶瑶学习去，哥哥也回家学习啊。”
王淑瑶道：“好吧。哥哥明天再来啊。”
张信笑道：“好的，万一有事我也记得给你发抠抠。”
“嗯。”王淑瑶依依不舍的走了。
张信准备告辞，王父先说道：“瑶瑶在这边有同龄的亲戚，在老家也有，可是都处得不好。上次那事你也知道，跟堂哥闹别扭，自己坐公交走了……
瑶瑶和你真的是奇妙缘分。
你最近学习怎么样？提前考虑过以后做什么没？大学选什么专业？”
就冲着王淑瑶，王父也希望张信越来越优秀，所以想指导他一下，如果张信还是迷茫的，王父准备建议张信考公的。
张信领情，趁机说道：“理论上成绩越高越好，实际上好几种情况是没必要学习的。
比如高考分数线，大专300，二本500，（没提新出的三本。）能考350分的学生，我觉得与其学习，还不如提前买房，再锻炼好身体。
当然了，我现在是刚够一本，还得努力，但是我也有上限，所以我想顺便创业。我选了一个不太花时间的创业，就当课外娱乐、学累了换换脑子了。”
王父之前查过张信，知道张信中过彩票大奖，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你准备做什么？”
张信道：“之前炒股了，只买了一只。现在要开网店卖面膜，已经注册过了，打算周六去羊城定一下进货渠道。”
王父诧异，“卖面膜？还是网上卖？
张信解释道：“我看好圈宝网的发展，就像当年勤劳致富路的铺子招租。
态度差，故意找假钱，人家顾客找回来了，商家还把顾客打了，从来没有明码标价，连个试衣服的地方都没有，小偷还扎堆……
即使这样，生意依然好到离谱。
说明什么？
俗称风口上猪都能飞。天时地利人和，赶上机会了，简直是捡钱。”
王父的表情变得严肃，“你这些都是哪儿学来的？”
张信道：“以前是电视，后来上网，网上也是有真有假，就得多看多比较，结合自身和身边的事情来印证、分析、推理。”
王父道：“你接着说，你为什么看好网上。”
张信道：“勤劳致富路的缺点就是网购的优点。时代变了，人的要求也提高了……
退一步讲，即使赔钱了，也赔不了多少，我承受的起。
还有句商业机密，给您说了无妨。很多消费者买面膜不在意品牌，就像买袜子。”
王父微笑着说：“分析的挺好。风口，时机，捡钱。呵呵。
你心里有数就好。就你说的，尝试一下，别花太多时间精力就行。考个好学校还是重要，211和985都是两个世界。”
今天其实还有个问题，张信他们年级已经开始有晚自习了，但是张信这会儿却在这里。
张信当然没提这茬，王父也没问。
又聊了一会儿，张信告辞离开。
周三，张信约刘妮中午一起吃饭，顺便商量雇佣刘妮做保镖助理，陪着张信去羊城。
刘妮无业，人又信得过，很合适做张信的私人助理，把司机和保镖都兼任了。不仅这次，以后张信还想长期雇佣她。
刘妮是初中毕业就去上体校了，还学过散打，求职意向是给女老板当司机保镖，显然竞争不过退伍女兵。她又不肯给男老板打工，所以就一直闲着。
刘妮不想给男老板打工的原因就是那个常见原因，也就张信这里可以例外，从小认识的弟弟嘛，刘妮母亲和张信母亲都挺熟呢。
还别说，张信一开口，刘妮就答应了。
她不放心张信一个人去，也缺钱。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张信还是来王淑瑶家吃饭了。今天是王淑瑶母女在家。
吃完饭，王母在客厅看电视，王淑瑶申请后，把游戏机放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喊张信进去玩。
张信去了。
玩了一局赛车，张信就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了，预计至少三天。”
王淑瑶一脸疑惑，“三天你不来找我玩了？你不是上学呢嘛，怎么还要出差？”
张信道：“我是特殊情况，不想骗你，要不然我就找借口了。你希望我骗你吗？”
王淑瑶道：“不希望。”
张信笑道：“那你就别问了。”
王淑瑶：“……”
又玩了几局，张信就回家了。
周六早上，张信先和刘妮在家见面，然后去了车站，公交和出租谁先到了坐谁。
这次公交先到了。
这会儿是八点半，周六没有早高峰，但是依然有上班族，这辆车上还有背着旅行包的中年人。
车里有点挤，张信下车早，挤到了后门附近，挑了个挺瘦且气味好闻的女乘客做邻居。
这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想和肥胖且有怪味的人做邻居。
张信还很规矩，和女乘客保留了一点距离，并且不看人家，只看窗外。
女乘客回头看了张信一眼，没说话。
张信另一侧的刘妮也没说话。
王父：“行吧，我还确实挺忙的，你跟瑶瑶说，下周我带她出去玩。你今天先陪她。先挂了。”
张信：“好的。”
挂了电话，张信把话转述了。
王淑瑶又表现出了淡定和早熟的一面，“希望爸爸别临时有事，爸爸加班，我应该觉得光荣才对。”
饭确实正做着呢，没多久就好了。
保姆道：“吃完饭麻烦把碗筷放厨房，我一会儿回来洗。”
保姆和王淑瑶的母亲联系频繁，知道王母的行踪，所以能抽空出去嗨一下，打牌吃饭做美容什么的。
王淑瑶家还给保姆在旁边小区还租了房子，也乐意让保姆做完饭就走。
出去以后，保姆先发信息给王淑瑶的母亲汇报情况下，其实张信刚来那会儿她就发了。
客厅里，张信和王淑瑶也乐得没有外人打扰。
吃饭期间，张信收到了王母发来的短信，她说自己八点前回来，还感谢了张信。
看来王母的气也消了。
七点半，保姆回来干活了。
王淑瑶和张信转移到了王淑瑶的卧室。
同样是卧室，王淑瑶的这间足有十八平米，两个人在里面玩还感觉挺宽敞。
快八点的时候，张信道：“你妈快回来了，我准备走了啊。”
王淑瑶一脸期待的说：“那你明天还来陪我玩不？”
明天是周天，王淑瑶恨不得张信陪她一天。
张信道：“明天就算了吧。”
王淑瑶瞬间变脸，楚楚可怜的说：“张信哥哥，你找我玩嘛，我一个人可无聊了。”
张信问：“一个人？”
王淑瑶道：“是啊，我妈放假比我爸还忙，不是打牌就是逛商场、做美容。”
一听这话，张信立刻想到了一个词：夫人路线。
即使是纯玩，也能维护关系。
有权利的家庭就是不一样，玩都比咱高级。
想了一下，张信道：“后头放学我过来，可以连着来几天。”
犹豫后，王淑瑶没有讨价还价，再次快速变脸，笑着说：“那说好了啊。”
张信哪知道这么多，不然也会心疼瑶瑶的。
刚过八点，王淑瑶的母亲回来了。
打了声招呼，客套了几句，张信就走了。
回到家，看见温姣，张信有点补偿心理了，“明天咱俩出去吃吧，不叫我妈，咱可以给她打包。”
温姣想了一下，说道：“好。”
张信问：“吃什么？”
温姣道：“随便。”
张信瞬间靠近，在她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然后又拍了一下。
温姣瞬间脸红，低下了头。
此时的张信已经是温姣的保护神，温姣崇拜又依赖张信，遇到这情况，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跑掉？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要不再让他打几下吧！
张信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解释道：“家法。以后问你吃什么，不许说随便。”
温姣连无声的抗议都做不到，弱弱的答道：“嗯。”
张信道：“直接说你最想吃什么？”
“嗯～还是西餐吧？”
“好，就这么定了。这次给你换一家。”
周天中午，张信带温姣去了一家有中餐的西餐厅，吃了一顿混合餐，张信连这家的招牌牛排都没吃，温姣吃了牛排，觉得挺好吃。
下午四点半，张信和好朋友钱益见面了。约的是四点整，可是钱益四点半才到，张信是四点二十到的。
好朋友嘛，相互了解，不过这次是张信迁就钱益，换句话说，钱益是习惯性迟到。
钱益初中就和张信是同学，高中文理分班前还是同学。
张信开门见山就说：“让你父母帮我招客服销售的事情怎么样了？具体条件我再重复一遍……
一定要知根知底的，最好是高中毕业，在外面打过工但是不超过一年，这种听话还好洗脑……”
钱益道：“记着呢，找着呢。”
张信笑道：“我跟你说，小私企都这样。放心，我最起码按时发工资，待遇高于平均水平。发展前景也有，但是也得防着他们呀。
还有一件事，我打算过几天去羊城一趟。你一起不？给壮撞个声势，你就当旅游了，食宿路费我全包。”
钱益瞪大眼睛，“沃靠！进货去？你家人放心？”
张信道：“放心啊，我妈这么大的时候也出过省。”
“算了，我不去了。”钱益其实想去，但是家里人肯定不让。
……
周一上午，李环抽空告诉张信，已经有合适的旧面包车了，到手才一万，保证物美价廉。
李环家有亲戚就是管这方面的，之前考驾照张信也是找的李环，这次也一样，不仅因为李环认识卖二手车的，更因为卖二手车的很乐意巴结李环。
张信当即表示对这车有兴趣，然后又说：“我过几天去羊城，听说那边的衣服比咱这潮、还便宜，电影里的椰子看着挺好吃的，听说那边也卖的便宜。到时候我带点回来，你要不？”
李环也表示感兴趣。
后面，张信又抽时间给白璐他们说了一声。
关系好的同学间带点小礼物很正常，张信却看着白璐加了一句，“那边要是有物美价廉的运动装，给你带身不？”
白璐一听就心动了，却问道：“物美价廉是多钱？”
张信笑道：“我买的多，给我妹、我妈、还有别的朋友都要买呢，肯定是批发价。买回来再说，你觉得不合适我可以卖给别人。
咱这边开服装店的都是在勤劳致富路拿货，勤劳致富路也是在南方拿的货。我直接去羊城捡漏，比勤劳致富路的进价还低。
大不了加五块钱自己摆摊卖掉，怎么都亏不了的。”
这么一通忽悠，为的是给白璐他们做思想工作。
毕竟，都是高中生，爱面子的很，你送她东西的同时，也有可能伤了她的面子。
张信当然不能出力不讨好了，所以先给他们洗洗脑，扭转一下。
当然了，有的高中生也能坦然接受，还恨不得说一句：来，多侮辱我几次！
白璐道：“这样呀，难怪勤劳致富路那么多南方口音的老板。”
张信道：“对呀，所以有的地方的人做生意先天有优势。你注意过没，市场卖菜的都是中州的，电脑城都是荆州的。
我还听说，申城做保洁的都是江淮的。这也是老乡带老乡。
如果我是羊城开服装厂的，你开店卖衣服就有优势。大概率如果卡虎是养猪大王，你去市场卖就有优势。
或者你直接嫁给卡虎。哦，扮猪吃虎是这么来的。”
前面还正经，后面就扯了。
白璐这次反应很快，而且是先打后骂，结果，她差一点就踢到张信了。
……
下午，学习不出色的李环没法请假陪同，张信自己去把面包车看了，挺满意的，当场就把手续办了。
算着时间，张信去了王淑瑶家里。
吃完饭，临走前，王淑瑶再次提醒，“哥哥，明天还要来哦。”
张信道：“耳朵都长茧子了。”
一晃到了周二放学，张信又去了王淑瑶家里，这次见到了王淑瑶的父亲。
王父对待张信比以前还要和蔼。
饭后，一起看了会儿电视，王父让王淑瑶进去学习，王淑瑶不情愿，嘴上答应，但是没动弹。
王父看了张信一眼。
张信只是劝道：“瑶瑶学习去，哥哥也回家学习啊。”
王淑瑶道：“好吧。哥哥明天再来啊。”
张信笑道：“好的，万一有事我也记得给你发抠抠。”
“嗯。”王淑瑶依依不舍的走了。
张信准备告辞，王父先说道：“瑶瑶在这边有同龄的亲戚，在老家也有，可是都处得不好。上次那事你也知道，跟堂哥闹别扭，自己坐公交走了……
瑶瑶和你真的是奇妙缘分。
你最近学习怎么样？提前考虑过以后做什么没？大学选什么专业？”
就冲着王淑瑶，王父也希望张信越来越优秀，所以想指导他一下，如果张信还是迷茫的，王父准备建议张信考公的。
张信领情，趁机说道：“理论上成绩越高越好，实际上好几种情况是没必要学习的。
比如高考分数线，大专300，二本500，（没提新出的三本。）能考350分的学生，我觉得与其学习，还不如提前买房，再锻炼好身体。
当然了，我现在是刚够一本，还得努力，但是我也有上限，所以我想顺便创业。我选了一个不太花时间的创业，就当课外娱乐、学累了换换脑子了。”
王父之前查过张信，知道张信中过彩票大奖，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你准备做什么？”
张信道：“之前炒股了，只买了一只。现在要开网店卖面膜，已经注册过了，打算周六去羊城定一下进货渠道。”
王父诧异，“卖面膜？还是网上卖？
张信解释道：“我看好圈宝网的发展，就像当年勤劳致富路的铺子招租。
态度差，故意找假钱，人家顾客找回来了，商家还把顾客打了，从来没有明码标价，连个试衣服的地方都没有，小偷还扎堆……
即使这样，生意依然好到离谱。
说明什么？
俗称风口上猪都能飞。天时地利人和，赶上机会了，简直是捡钱。”
王父的表情变得严肃，“你这些都是哪儿学来的？”
张信道：“以前是电视，后来上网，网上也是有真有假，就得多看多比较，结合自身和身边的事情来印证、分析、推理。”
王父道：“你接着说，你为什么看好网上。”
张信道：“勤劳致富路的缺点就是网购的优点。时代变了，人的要求也提高了……
退一步讲，即使赔钱了，也赔不了多少，我承受的起。
还有句商业机密，给您说了无妨。很多消费者买面膜不在意品牌，就像买袜子。”
王父微笑着说：“分析的挺好。风口，时机，捡钱。呵呵。
你心里有数就好。就你说的，尝试一下，别花太多时间精力就行。考个好学校还是重要，211和985都是两个世界。”
今天其实还有个问题，张信他们年级已经开始有晚自习了，但是张信这会儿却在这里。
张信当然没提这茬，王父也没问。
又聊了一会儿，张信告辞离开。
周三，张信约刘妮中午一起吃饭，顺便商量雇佣刘妮做保镖助理，陪着张信去羊城。
刘妮无业，人又信得过，很合适做张信的私人助理，把司机和保镖都兼任了。不仅这次，以后张信还想长期雇佣她。
刘妮是初中毕业就去上体校了，还学过散打，求职意向是给女老板当司机保镖，显然竞争不过退伍女兵。她又不肯给男老板打工，所以就一直闲着。
刘妮不想给男老板打工的原因就是那个常见原因，也就张信这里可以例外，从小认识的弟弟嘛，刘妮母亲和张信母亲都挺熟呢。
还别说，张信一开口，刘妮就答应了。
她不放心张信一个人去，也缺钱。
一晃到了周五晚上，张信还是来王淑瑶家吃饭了。今天是王淑瑶母女在家。
吃完饭，王母在客厅看电视，王淑瑶申请后，把游戏机放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喊张信进去玩。
张信去了。
玩了一局赛车，张信就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了，预计至少三天。”
王淑瑶一脸疑惑，“三天你不来找我玩了？你不是上学呢嘛，怎么还要出差？”
张信道：“我是特殊情况，不想骗你，要不然我就找借口了。你希望我骗你吗？”
王淑瑶道：“不希望。”
张信笑道：“那你就别问了。”
王淑瑶：“……”
又玩了几局，张信就回家了。
周六早上，张信先和刘妮在家见面，然后去了车站，公交和出租谁先到了坐谁。
这次公交先到了。
这会儿是八点半，周六没有早高峰，但是依然有上班族，这辆车上还有背着旅行包的中年人。
车里有点挤，张信下车早，挤到了后门附近，挑了个挺瘦且气味好闻的女乘客做邻居。
这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想和肥胖且有怪味的人做邻居。
张信还很规矩，和女乘客保留了一点距离，并且不看人家，只看窗外。
女乘客回头看了张信一眼，没说话。
张信另一侧的刘妮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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