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就业
刘一波点了一下头表示承认。
秦楚赶紧问道；“那，你们抓到她了吗？我现在还有危险，对不对？你们会保护我的是吧？我现在算是证人，你们应该要保护我的？”
刘一波打开杯盖又喝了口茶，摇摇头，“证人？不是我小瞧你，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唐蜀领我去桌游吧，然后玩了大富翁啊？”
“然后呢？”
“然后……”秦楚咬着下嘴唇，又拍了拍脑袋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我想我是得了创伤后遗症吧，你们去找催眠专家帮我催眠，我一定记得的”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找专家帮你检查过了，你不是得了创伤后遗症，而是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那我现在至少是受害者，领导，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啊！”
“不用啊！”
“为什么啊？”秦楚都快哭了出来
“因为唐蜀已经落案了啊！”
“领导英明，谢谢领导！”
“嗯……虽然我真的很英明，但这件事跟我无关，唐蜀是自首的。”
“自首？领导，这里面不会有阴谋吧，比如她当时杀我不成，故意假装自首潜进来，再找机会把我干掉！”
“这个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毕竟每年坑……收到那么多的科研经费，这点我们还是能保证的！”
“所以我现在安全了，那么我能走了吗？”
“不能啊”
“为什么啊”
“你这小孩年纪轻轻的，怎么脑袋这么健忘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你现在有精神污染的危险。”
“污染就污染呗，大不了回去看几集玛卡巴卡净化一下呗，实在不行就吃药呗，我保证不给社会增加负担”
“假如会变成像唐蜀那样呢？”
“领导，您是指哪方面”，秦楚用手比划了一下，“这样？还是这样？”
过了十五分钟，秦楚在被刘一波甩了个大逼兜后，又在刘一波“温柔”地解说下，终于了解到现在面临的危险。
这个世界没有神话故事里的妖魔，但却游离着超凡力量，超凡力量在宇宙中诞生，以离子的形态辐射在伦纳德星上的每个角落。当伦纳德星上的动植物的体内积聚一定量的超凡离子后，体内的基因组就会发生重新排列，也就是通常说的基因变异。科学界对变异后的动植物形态存在有着很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是动植物在向更完美的宇宙模板靠齐，而有人则是认为是返古，因为有限的历史记载中就有过许多超凡物种，比如后羿，比如蚩尤，以及山海经中记录过的各种异兽。
人们对超凡能量的称呼自古以来就多种多样，比如“灵力”“神力”“魔力”等等，其实都是同一种能量，而因为超凡能量而诞生的超凡能力，人们一般称其为神通。
经过近百年的科学观察，超凡离子在伦纳德星上的含量不仅非常稀少，而且对依附的动植物有着自我选择，至于选择的依据，科学界至今未能总结出规律，就仿佛每粒超凡离子都有独立的思想，对选择的对象有着自己的天然喜好。
就如同太阳一样，我们知道万物生长靠太阳，但假如没有大气层，阳光直接照射在人身上也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万事万物都存在两面性，大夏文化将其总结为“阴阳”，超凡离子积聚形成的能量同样也有着双面性。它可以放大被选择的对象的执念，善意的运用，不一定会成为英雄，但如果心怀恶念，则会对世界造成灾祸。
大夏第666环卫所就是负责监管超凡生物的组织，而唐蜀便是因为积聚了过多的超凡离子而发生了变异，因为心中存在的执念而犯了大错。
刘一波又告诉他，当普通人与超凡生物接触时，超凡离子存在转移的可能性，第一步便是对精神存在影响，也就是所说的精神污染。精神是一个抽象的词语，跟灵魂一样，从没证实过但却事实存在。
“所以，如果我被污染了会怎么办？你们难道会对我进行人道毁灭？”
“放心，现在已经有手段可以净化大部分的污染，再说，你现在又没有做错事，我们是没权利对你进行惩罚的。我们现在对你只是保护性拘留，懂吗？”
“那我要被拘留多久，不是，我是问，还要多长时间才能确定我是否被污染”
“污染的潜伏期一般短则七天，长则七十年”
秦楚满脸黑线，但还是好奇地问道“潜伏期就没有超过七十年的？”
“七十年向上的都自然死亡了啊，所以没有过相关记录”
“那么我一直不发作，你们要拘留我七十年？”
“当然不会，我们的经费不够养那么多人，正常情况下，就像假释那样，定期到我们部门报备就可以了”
“那我也可以假释啊，领导，不瞒您说，我才毕业，这些年光享受社会带给我的福利了，还没有为社会尽过该尽的义务，您就让我出去，哪怕做个螺丝钉，也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在您这里，不是平白给社会增加负担吗？那我岂不是成了社会的蛀虫？”
“这个你没必要妄自菲薄，你留在这里，也能为社会做贡献。不瞒你说，你现在的情况特殊，我已经将你列入我的研究课题，年底能不能多申请点……，总之，你要相信，你不是一个废物！”
“那你能告诉我，我特殊在哪吗？”，突然秦楚满怀兴奋地靠近刘一波低声问道，“莫非是我掌握了什么超能力吗，领导，透露一下，是哪种？力大无穷还是千里眼顺风耳，金刚不坏还是能喷火喷水？”
“别瞎想了，都说了你全身检查一切正常，你之所以情况特殊，是因为唐蜀送了你一份礼物”
“礼物？她还有脸送我礼物？在哪呢，我不要，领导你尽管拿走，我送你了？”
刘一波叹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正事要做，现在你只要听我说，不要再问我任何一个问题，OK？要不然”，刘一波挥了挥拳头，秦楚如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并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你现在情况特殊，至于怎么个特殊法，签完这份合约后就是自己人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坨皱巴巴的纸交给秦楚。
秦楚接过来一看，“劳务合同？”
“是的，经过我和上级领导探讨，对你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将你留在身边天天观察，但我们所经费有限，又不能长期养着你，所以决定为你提供一份工作，就在我们室，你不用感谢我们，就当是我们牺牲自己，为社会减轻负担了，现在你可以提问了”
“月薪两千？领导，K市的最低工资都比这个高啊！”
“年轻人，眼光要看得长远点，只要你有能力，升职加薪不是梦！再说，这两千块钱，还是从我的研究经费里抠出来的”
“终身合同？”
“妥妥的铁饭碗啊！”
“具体事务：服从领导一切安排？”
“对啊，这样你才不会迷茫，我就像一盏明灯，会一直指引着你？”
‘领导，实不相瞒，我妈想让我考研，不希望让我现在就接触社会’
“糊涂，读书的终点是什么，一个铁饭碗啊，现在就放在你的面前，你要好好珍惜！”
“但这饭碗实在太铁了啊，我还是想要金的”
“庸俗，你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苟且，还要看得到诗和远方，你要想着是在为社会服务，这是多么伟大的事业！”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我不签会怎样！”
“说实话，按照有关规定，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说完刘一波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悠悠地说道，“我们只能把你的卷宗交到治安局手里了，你想想看，现场五个人惨死，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屋子里都是你的DNA和指纹，你觉得，治安局的人会怎么看？”
“领导，按手印可以吗？血的！”秦楚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
“三张都要按，我要去入档的，按按好，别糊得纸上到处都是”，刘一波满意地拿着纸走了，说让秦楚先休息会儿，他要去人事部办下手续，顺便帮他把他的工作服和之前的私人物品领回来。
秦楚继续平躺在床上，对现在的处境还一时接受不了，还有就是刘一波说的，唐蜀送了他一份礼物，到底又是什么呢？又是为了什么呢？
没多久，刘一波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手上还捧着一堆东西，帮秦楚解开手铐，让他先穿上衣服，告诉他手续已经办理好了，今天可以回家一趟，明天凌晨两点来报到。
“两点？领导，别人好歹是996，你们是297吗？生产队的骡子也不能这么使的啊”
“忘记跟你说了，要知道我们的业务比较特殊，不能在大众面前公开，所以要有个隐藏身份，我们的隐藏身份就是K市的环卫工人，所以两点开始就要打扫马路，但是到早上六点就结束了，后面就可以回家睡个回笼觉，下午一点到研究所上班，五点就可以下班了。我们作为公共单位，当然不会像私人公司那样的，这点你放心，周末都给你算加班的，日工资是平常的两倍哦！”
“不是，领导，别人的隐藏身份都是高大上，怎么到我们这里这么的……”
“小秦同学，你这种思想就很危险，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已经被污染了！职业不分贵贱，都是为社会做贡献，哪有什么高大上！再说，K市的环卫工人的岁数都很大了，为了让他们都能睡个安稳觉，我们牺牲一点睡眠时间又怎么了，跟他们相比，我们已经清闲很多了，你要懂得知足！”
“是！领导，我错了！”
“很好，知过能改还是好同学！私人物品都点清楚了吗，有没有缺点什么？”
“缺一盒香烟还有一盒小气球”
“糟糕！一定是落在案发现场了，算了，不算值钱的东西就不要计较了”，说完从裤兜里掏出原先的那一盒香烟，“来一根？”
秦楚接过来，更加确定就是自己的。刘一波帮秦楚和自己点上，“走吧，我带你先出去，时间不早了，也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准时来报到”
刘一波和秦楚一边走，一边介绍了下研究所的各个场所，秦楚这才知道研究所是建在地下的，要想出去必须乘坐电梯。秦楚从电梯出来后，发现大厅里的时钟已指向下午四点，秦楚从正门出去，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可是，为什么这么臭呢？
他睁开眼，只见前面有着好几座垃圾“山”，他捂着口鼻连忙向前跑了几步，转身一看，只见两层小楼顶上的金子招牌上写着“K市XXX再生资源回收有限公司”，他有点不解地问刘一波：“领导，有这个必要吗？”
“有啊，太有了啊，你是不知道，这个公司还是当年我们几个骨干联名申请的，要不然所里还不同意呢，不过你放心，这楼上的虽然是普通员工，但都是签了保密条约的。”
“不是，你们就不嫌味大吗？”
“夏天的时候味道冲点，冬天就好多了，而且我们一般在地下工作，只是进出门受点累。”
“因为我们早上是环卫工，所以才建了这回收站吗？”
“这是其一，其二是毕竟这回收站是自家的，收货价格公道不打秤，我们平常在路上拾到点废品回来卖也方便。你可不要小看它，光我就知道好几个同事靠它养家糊口哩！”
秦楚还想再问点什么，但一想到今后每月两千的工资说不定真的要靠这个废品站增收呢，他挥手跟刘一波告别，掏出手机，发现这三天除了老妈的几条微信也没有人找过他，心中顿感失落。更让他失落的是，废品站果然建在郊区，连地铁口都没有，只能靠着手机导航转坐多趟公交车回去。
秦楚赶紧问道；“那，你们抓到她了吗？我现在还有危险，对不对？你们会保护我的是吧？我现在算是证人，你们应该要保护我的？”
刘一波打开杯盖又喝了口茶，摇摇头，“证人？不是我小瞧你，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唐蜀领我去桌游吧，然后玩了大富翁啊？”
“然后呢？”
“然后……”秦楚咬着下嘴唇，又拍了拍脑袋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我想我是得了创伤后遗症吧，你们去找催眠专家帮我催眠，我一定记得的”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找专家帮你检查过了，你不是得了创伤后遗症，而是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那我现在至少是受害者，领导，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啊！”
“不用啊！”
“为什么啊？”秦楚都快哭了出来
“因为唐蜀已经落案了啊！”
“领导英明，谢谢领导！”
“嗯……虽然我真的很英明，但这件事跟我无关，唐蜀是自首的。”
“自首？领导，这里面不会有阴谋吧，比如她当时杀我不成，故意假装自首潜进来，再找机会把我干掉！”
“这个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毕竟每年坑……收到那么多的科研经费，这点我们还是能保证的！”
“所以我现在安全了，那么我能走了吗？”
“不能啊”
“为什么啊”
“你这小孩年纪轻轻的，怎么脑袋这么健忘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嘛，你现在有精神污染的危险。”
“污染就污染呗，大不了回去看几集玛卡巴卡净化一下呗，实在不行就吃药呗，我保证不给社会增加负担”
“假如会变成像唐蜀那样呢？”
“领导，您是指哪方面”，秦楚用手比划了一下，“这样？还是这样？”
过了十五分钟，秦楚在被刘一波甩了个大逼兜后，又在刘一波“温柔”地解说下，终于了解到现在面临的危险。
这个世界没有神话故事里的妖魔，但却游离着超凡力量，超凡力量在宇宙中诞生，以离子的形态辐射在伦纳德星上的每个角落。当伦纳德星上的动植物的体内积聚一定量的超凡离子后，体内的基因组就会发生重新排列，也就是通常说的基因变异。科学界对变异后的动植物形态存在有着很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是动植物在向更完美的宇宙模板靠齐，而有人则是认为是返古，因为有限的历史记载中就有过许多超凡物种，比如后羿，比如蚩尤，以及山海经中记录过的各种异兽。
人们对超凡能量的称呼自古以来就多种多样，比如“灵力”“神力”“魔力”等等，其实都是同一种能量，而因为超凡能量而诞生的超凡能力，人们一般称其为神通。
经过近百年的科学观察，超凡离子在伦纳德星上的含量不仅非常稀少，而且对依附的动植物有着自我选择，至于选择的依据，科学界至今未能总结出规律，就仿佛每粒超凡离子都有独立的思想，对选择的对象有着自己的天然喜好。
就如同太阳一样，我们知道万物生长靠太阳，但假如没有大气层，阳光直接照射在人身上也会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万事万物都存在两面性，大夏文化将其总结为“阴阳”，超凡离子积聚形成的能量同样也有着双面性。它可以放大被选择的对象的执念，善意的运用，不一定会成为英雄，但如果心怀恶念，则会对世界造成灾祸。
大夏第666环卫所就是负责监管超凡生物的组织，而唐蜀便是因为积聚了过多的超凡离子而发生了变异，因为心中存在的执念而犯了大错。
刘一波又告诉他，当普通人与超凡生物接触时，超凡离子存在转移的可能性，第一步便是对精神存在影响，也就是所说的精神污染。精神是一个抽象的词语，跟灵魂一样，从没证实过但却事实存在。
“所以，如果我被污染了会怎么办？你们难道会对我进行人道毁灭？”
“放心，现在已经有手段可以净化大部分的污染，再说，你现在又没有做错事，我们是没权利对你进行惩罚的。我们现在对你只是保护性拘留，懂吗？”
“那我要被拘留多久，不是，我是问，还要多长时间才能确定我是否被污染”
“污染的潜伏期一般短则七天，长则七十年”
秦楚满脸黑线，但还是好奇地问道“潜伏期就没有超过七十年的？”
“七十年向上的都自然死亡了啊，所以没有过相关记录”
“那么我一直不发作，你们要拘留我七十年？”
“当然不会，我们的经费不够养那么多人，正常情况下，就像假释那样，定期到我们部门报备就可以了”
“那我也可以假释啊，领导，不瞒您说，我才毕业，这些年光享受社会带给我的福利了，还没有为社会尽过该尽的义务，您就让我出去，哪怕做个螺丝钉，也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在您这里，不是平白给社会增加负担吗？那我岂不是成了社会的蛀虫？”
“这个你没必要妄自菲薄，你留在这里，也能为社会做贡献。不瞒你说，你现在的情况特殊，我已经将你列入我的研究课题，年底能不能多申请点……，总之，你要相信，你不是一个废物！”
“那你能告诉我，我特殊在哪吗？”，突然秦楚满怀兴奋地靠近刘一波低声问道，“莫非是我掌握了什么超能力吗，领导，透露一下，是哪种？力大无穷还是千里眼顺风耳，金刚不坏还是能喷火喷水？”
“别瞎想了，都说了你全身检查一切正常，你之所以情况特殊，是因为唐蜀送了你一份礼物”
“礼物？她还有脸送我礼物？在哪呢，我不要，领导你尽管拿走，我送你了？”
刘一波叹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正事要做，现在你只要听我说，不要再问我任何一个问题，OK？要不然”，刘一波挥了挥拳头，秦楚如小鸡啄米般地连连点头，并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你现在情况特殊，至于怎么个特殊法，签完这份合约后就是自己人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坨皱巴巴的纸交给秦楚。
秦楚接过来一看，“劳务合同？”
“是的，经过我和上级领导探讨，对你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将你留在身边天天观察，但我们所经费有限，又不能长期养着你，所以决定为你提供一份工作，就在我们室，你不用感谢我们，就当是我们牺牲自己，为社会减轻负担了，现在你可以提问了”
“月薪两千？领导，K市的最低工资都比这个高啊！”
“年轻人，眼光要看得长远点，只要你有能力，升职加薪不是梦！再说，这两千块钱，还是从我的研究经费里抠出来的”
“终身合同？”
“妥妥的铁饭碗啊！”
“具体事务：服从领导一切安排？”
“对啊，这样你才不会迷茫，我就像一盏明灯，会一直指引着你？”
‘领导，实不相瞒，我妈想让我考研，不希望让我现在就接触社会’
“糊涂，读书的终点是什么，一个铁饭碗啊，现在就放在你的面前，你要好好珍惜！”
“但这饭碗实在太铁了啊，我还是想要金的”
“庸俗，你不能只看到眼前的苟且，还要看得到诗和远方，你要想着是在为社会服务，这是多么伟大的事业！”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啊，我不签会怎样！”
“说实话，按照有关规定，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说完刘一波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悠悠地说道，“我们只能把你的卷宗交到治安局手里了，你想想看，现场五个人惨死，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屋子里都是你的DNA和指纹，你觉得，治安局的人会怎么看？”
“领导，按手印可以吗？血的！”秦楚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
“三张都要按，我要去入档的，按按好，别糊得纸上到处都是”，刘一波满意地拿着纸走了，说让秦楚先休息会儿，他要去人事部办下手续，顺便帮他把他的工作服和之前的私人物品领回来。
秦楚继续平躺在床上，对现在的处境还一时接受不了，还有就是刘一波说的，唐蜀送了他一份礼物，到底又是什么呢？又是为了什么呢？
没多久，刘一波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手上还捧着一堆东西，帮秦楚解开手铐，让他先穿上衣服，告诉他手续已经办理好了，今天可以回家一趟，明天凌晨两点来报到。
“两点？领导，别人好歹是996，你们是297吗？生产队的骡子也不能这么使的啊”
“忘记跟你说了，要知道我们的业务比较特殊，不能在大众面前公开，所以要有个隐藏身份，我们的隐藏身份就是K市的环卫工人，所以两点开始就要打扫马路，但是到早上六点就结束了，后面就可以回家睡个回笼觉，下午一点到研究所上班，五点就可以下班了。我们作为公共单位，当然不会像私人公司那样的，这点你放心，周末都给你算加班的，日工资是平常的两倍哦！”
“不是，领导，别人的隐藏身份都是高大上，怎么到我们这里这么的……”
“小秦同学，你这种思想就很危险，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已经被污染了！职业不分贵贱，都是为社会做贡献，哪有什么高大上！再说，K市的环卫工人的岁数都很大了，为了让他们都能睡个安稳觉，我们牺牲一点睡眠时间又怎么了，跟他们相比，我们已经清闲很多了，你要懂得知足！”
“是！领导，我错了！”
“很好，知过能改还是好同学！私人物品都点清楚了吗，有没有缺点什么？”
“缺一盒香烟还有一盒小气球”
“糟糕！一定是落在案发现场了，算了，不算值钱的东西就不要计较了”，说完从裤兜里掏出原先的那一盒香烟，“来一根？”
秦楚接过来，更加确定就是自己的。刘一波帮秦楚和自己点上，“走吧，我带你先出去，时间不早了，也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准时来报到”
刘一波和秦楚一边走，一边介绍了下研究所的各个场所，秦楚这才知道研究所是建在地下的，要想出去必须乘坐电梯。秦楚从电梯出来后，发现大厅里的时钟已指向下午四点，秦楚从正门出去，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可是，为什么这么臭呢？
他睁开眼，只见前面有着好几座垃圾“山”，他捂着口鼻连忙向前跑了几步，转身一看，只见两层小楼顶上的金子招牌上写着“K市XXX再生资源回收有限公司”，他有点不解地问刘一波：“领导，有这个必要吗？”
“有啊，太有了啊，你是不知道，这个公司还是当年我们几个骨干联名申请的，要不然所里还不同意呢，不过你放心，这楼上的虽然是普通员工，但都是签了保密条约的。”
“不是，你们就不嫌味大吗？”
“夏天的时候味道冲点，冬天就好多了，而且我们一般在地下工作，只是进出门受点累。”
“因为我们早上是环卫工，所以才建了这回收站吗？”
“这是其一，其二是毕竟这回收站是自家的，收货价格公道不打秤，我们平常在路上拾到点废品回来卖也方便。你可不要小看它，光我就知道好几个同事靠它养家糊口哩！”
秦楚还想再问点什么，但一想到今后每月两千的工资说不定真的要靠这个废品站增收呢，他挥手跟刘一波告别，掏出手机，发现这三天除了老妈的几条微信也没有人找过他，心中顿感失落。更让他失落的是，废品站果然建在郊区，连地铁口都没有，只能靠着手机导航转坐多趟公交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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