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不太成功的红白脸
“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去见那团香香软软的烂泥巴。”
卡申淡定地说出了一个林阳根本听不懂的词汇。
“谁？”
“程韵，你不觉得她很适合吗？”
林阳仔细一想，乐道：“她确实是又香又软但有些脏兮兮的……虽然我有比她更脏的时候就是了。”
“咦，你这人……”
卡申嫌弃地笑道，随后摇了摇头，领着林阳在七拐八弯中来到了一处地下房间的门口。
“就是这？”
林阳看了眼略显单薄的铁门：
“太不牢靠了，哪怕不是武者，换个稍微壮实点的家伙来，也能轻易踹开。”
“凑合着用啦，当时也没想过要拿来关人，谁知道会有今天。”
卡申无奈耸肩，将手放上门把手，回过头道：
“对了，一会进去，我唱红脸，你唱白脸，这次是审讯，咱们得搞严肃些，可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
“好。”
林阳答应下来，随即不解道：
“为啥是我唱白脸？”
卡申转过身，托起自己俊朗的容颜道：“你看看我这副尊容，它适合演坏人吗？”
“但我不会演坏人啊。”
“没事，你只需要往那一杵，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就可以了，真正的坏人往往是人狠话不多的。”
“你确定？”
“额……偶尔也会有一些话痨，但那个是例外，算不得数。”
“行吧……”
林阳叹了口气，指着大门道：
“我们现在就进去？”
“嗯，记住，一个字也不要多说。”
卡申最后叮嘱一番，带着林阳走进房间。
屋内的环境惨淡异常，连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唯有一张木椅伫立在房间正中央。
程韵坐在椅子上，头顶的白炽灯令她无所遁形。
她瑟瑟发抖，只是看了眼闯入房间的两名不速之客，就快要失声尖叫起来。
尤其是那位发色粉红的男子，他脸色阴柔，相貌俊美，嘴角挂有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像是存在于古老神话中的吸血鬼。
反观另一位不速之客，他相貌平平，脸色冷峻且严肃，一看就知道是位相当靠谱的男性。
程韵至此平静下来，林阳的出现带给了她安全感。
卡申笑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一点，说道：“你好啊，小姑娘。”
殊不知，在程韵看来，背光的卡申脸上满是阴影，唯有一口白牙在黑暗中狰狞的显露。
“嘤……”
她害怕得在木椅上缩成一团，像是一只畏寒的仓鼠。
卡申见状，不由愣了愣，心道自己都还没开始立人设呢，怎么林阳就已经发力了？
他在背后打手势，示意林阳收敛着点，别把程韵给吓坏了。
林阳对此也很纳闷，不解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到底是怎么把程韵给吓到的？
难道是因为魔功练多了，气质上比较接近恶人？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点了点头，神色渐渐放缓，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卡申接着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带你来这，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谁料，程韵一听这话，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以至于将脑袋埋进膝盖，不敢再看卡申一眼。
卡申这下彻底没办法了，带着林阳走到屋外，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就吓吓她嘛？”
“我也没吓她啊。”林阳无辜地摊开双手。
“那她为啥反应那么大？不行，我得再试试。”
卡申很不服气，再次走进房间，结果还不到半分钟，就一脸挫败地走了出来，屋内传来阵阵哭声。
“合着是你把她给吓到了……”
林阳这才明白程韵惶恐的原因，一时间哭笑不得。
卡神郁闷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试试？”
“我来就我来……”
林阳答应得痛快，心里却是万分紧张。
他实在不擅长对付女人，当初跟教会的修女搭句话都能墨迹半天，就更别说是程韵这样的小可怜虫。
但事到如今，他就算不想上也不行了，毕竟总得有人来把问题解决。
想到这，林阳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屋内。
他看见程韵在低声啜泣，心里想着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来。
直到程韵挤出大眼睛里的最后一滴眼泪，开始用幽幽的眼神看向他，他才犹豫着说道：
“那个……你还记得我吗？”
林阳指了指自己的脸，试图让程韵想起巷子里发生的事情，这样就能节省掉一些他认为很尴尬的打招呼环节。
程韵微微点头。
她当然记得，只是没能第一时间把林阳和记忆中出现在小巷里的男人联系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
林阳高兴地搓了搓手，接着道：
“我叫林阳，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认识你了。”
“林……阳？”
程韵回忆片刻，摇头道：
“我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张颖颖的女孩？”
“没见过。”程韵摇头。
“那你失踪这些天究竟在哪？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程韵还是摇头，语气中带有明显的畏惧。
“你是不知道还是存心装傻？”
林阳皱起眉头，程韵这反应怎么看都像是在撒谎，哪有人会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真没骗你，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一直是浑浑噩噩的，醒来的时候周围好黑，好冷，没有衣服，也没有食物……我沿着马路一直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里，周围全是陌生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奇怪，只要我一靠近，他们就会躲得远远的，还有一些人想要抓住我，我好害怕，就躲起来逃走了，这里到处都是脏脏的，食物也很痛……”
程韵语无伦次，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诉苦，说着说着，水汪汪的眼睛竟落下了大滴大滴的泪水。
林阳听得云里雾里，但见程韵如泣如诉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逼问，拿出纸巾道：
“好了，程韵，先把眼泪擦擦。”
见程韵接过纸巾，他接着道：
“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把事情交代清楚。”
“谢谢你，林阳先生，你真是好人。”
程韵醒了醒鼻涕，感动道：
“不过……程韵是谁？”
“嗯？”
“当然是去见那团香香软软的烂泥巴。”
卡申淡定地说出了一个林阳根本听不懂的词汇。
“谁？”
“程韵，你不觉得她很适合吗？”
林阳仔细一想，乐道：“她确实是又香又软但有些脏兮兮的……虽然我有比她更脏的时候就是了。”
“咦，你这人……”
卡申嫌弃地笑道，随后摇了摇头，领着林阳在七拐八弯中来到了一处地下房间的门口。
“就是这？”
林阳看了眼略显单薄的铁门：
“太不牢靠了，哪怕不是武者，换个稍微壮实点的家伙来，也能轻易踹开。”
“凑合着用啦，当时也没想过要拿来关人，谁知道会有今天。”
卡申无奈耸肩，将手放上门把手，回过头道：
“对了，一会进去，我唱红脸，你唱白脸，这次是审讯，咱们得搞严肃些，可不能再嘻嘻哈哈的了。”
“好。”
林阳答应下来，随即不解道：
“为啥是我唱白脸？”
卡申转过身，托起自己俊朗的容颜道：“你看看我这副尊容，它适合演坏人吗？”
“但我不会演坏人啊。”
“没事，你只需要往那一杵，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就可以了，真正的坏人往往是人狠话不多的。”
“你确定？”
“额……偶尔也会有一些话痨，但那个是例外，算不得数。”
“行吧……”
林阳叹了口气，指着大门道：
“我们现在就进去？”
“嗯，记住，一个字也不要多说。”
卡申最后叮嘱一番，带着林阳走进房间。
屋内的环境惨淡异常，连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唯有一张木椅伫立在房间正中央。
程韵坐在椅子上，头顶的白炽灯令她无所遁形。
她瑟瑟发抖，只是看了眼闯入房间的两名不速之客，就快要失声尖叫起来。
尤其是那位发色粉红的男子，他脸色阴柔，相貌俊美，嘴角挂有一丝玩世不恭的微笑，像是存在于古老神话中的吸血鬼。
反观另一位不速之客，他相貌平平，脸色冷峻且严肃，一看就知道是位相当靠谱的男性。
程韵至此平静下来，林阳的出现带给了她安全感。
卡申笑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易近人一点，说道：“你好啊，小姑娘。”
殊不知，在程韵看来，背光的卡申脸上满是阴影，唯有一口白牙在黑暗中狰狞的显露。
“嘤……”
她害怕得在木椅上缩成一团，像是一只畏寒的仓鼠。
卡申见状，不由愣了愣，心道自己都还没开始立人设呢，怎么林阳就已经发力了？
他在背后打手势，示意林阳收敛着点，别把程韵给吓坏了。
林阳对此也很纳闷，不解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到底是怎么把程韵给吓到的？
难道是因为魔功练多了，气质上比较接近恶人？
嗯，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点了点头，神色渐渐放缓，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卡申接着道：“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带你来这，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谁料，程韵一听这话，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以至于将脑袋埋进膝盖，不敢再看卡申一眼。
卡申这下彻底没办法了，带着林阳走到屋外，说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就吓吓她嘛？”
“我也没吓她啊。”林阳无辜地摊开双手。
“那她为啥反应那么大？不行，我得再试试。”
卡申很不服气，再次走进房间，结果还不到半分钟，就一脸挫败地走了出来，屋内传来阵阵哭声。
“合着是你把她给吓到了……”
林阳这才明白程韵惶恐的原因，一时间哭笑不得。
卡神郁闷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试试？”
“我来就我来……”
林阳答应得痛快，心里却是万分紧张。
他实在不擅长对付女人，当初跟教会的修女搭句话都能墨迹半天，就更别说是程韵这样的小可怜虫。
但事到如今，他就算不想上也不行了，毕竟总得有人来把问题解决。
想到这，林阳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屋内。
他看见程韵在低声啜泣，心里想着的话便一句也说不出来。
直到程韵挤出大眼睛里的最后一滴眼泪，开始用幽幽的眼神看向他，他才犹豫着说道：
“那个……你还记得我吗？”
林阳指了指自己的脸，试图让程韵想起巷子里发生的事情，这样就能节省掉一些他认为很尴尬的打招呼环节。
程韵微微点头。
她当然记得，只是没能第一时间把林阳和记忆中出现在小巷里的男人联系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
林阳高兴地搓了搓手，接着道：
“我叫林阳，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认识你了。”
“林……阳？”
程韵回忆片刻，摇头道：
“我不认识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张颖颖的女孩？”
“没见过。”程韵摇头。
“那你失踪这些天究竟在哪？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程韵还是摇头，语气中带有明显的畏惧。
“你是不知道还是存心装傻？”
林阳皱起眉头，程韵这反应怎么看都像是在撒谎，哪有人会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真没骗你，我……我什么也不记得，一直是浑浑噩噩的，醒来的时候周围好黑，好冷，没有衣服，也没有食物……我沿着马路一直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里，周围全是陌生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奇怪，只要我一靠近，他们就会躲得远远的，还有一些人想要抓住我，我好害怕，就躲起来逃走了，这里到处都是脏脏的，食物也很痛……”
程韵语无伦次，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诉苦，说着说着，水汪汪的眼睛竟落下了大滴大滴的泪水。
林阳听得云里雾里，但见程韵如泣如诉的样子，也不忍心继续逼问，拿出纸巾道：
“好了，程韵，先把眼泪擦擦。”
见程韵接过纸巾，他接着道：
“你要是饿了的话，可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把事情交代清楚。”
“谢谢你，林阳先生，你真是好人。”
程韵醒了醒鼻涕，感动道：
“不过……程韵是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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