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其他人
“心魔和恶魔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只是东西方的称谓不同罢了。”
卡朵莲说：
“但是巫师不同于武者，如果把物质宇宙之外的恶魔比喻成漂泊在黑暗大海上的船只，那么巫师在使用能力的时候，其在外界的投影就会像灯塔一样显眼，吸引着恶魔蜂拥而至。”
“然后恶魔就会来到我们的世界？”林阳问道。
“还不够。”
卡朵莲摇了摇头，接着道：
“巫师是连通两个位面的桥梁，也只有在魔力失控的情况下，恶魔才会来到我们的世界。”
听到这话，林阳不由看了眼呆呆的程韵，担忧道：“这么说，她岂不是很危险？”
“每一名巫师都是危险的，若不然，教会也不会费尽心思地猎杀他们。”
卡朵莲看向林阳，目光柔和且恬静：
“把程韵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让她的魔力不再失控，虽然过程会略显辛劳，但也是必要的牺牲，总比害人害己好。”
“教会打算怎么做？”林阳有些在意卡朵莲话语中的“必要的牺牲”，这听起来是个有几分危险意味的词汇。
“调教她，如果她能展现出足够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的能力，并且不为他人带来危险，那么我就能允许她留在修道院里和姐妹们同吃同住，一起为教会效力。”
“还有这种好事？”
林阳对能和修女们同吃同住这一点感到异常羡慕：
“我还以为你们会把每一个巫师都绑在十字架上的烧死，就像四百年前的猎巫运动一样。”
“猎物运动已经是过去式了，林阳。”
卡朵莲看向林阳眼神像是在看傻瓜：
“时代在进步，教会也一样。彻底消灭巫师是不现实的，而想要对抗巫师，最佳手段就是启用一部分可控的巫师，从而了解、利用、击溃他们。”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林阳点了点头，对于卡朵莲的观点深表赞同。
于此同时，程韵弱弱地举手道：“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程韵被卡申瞪了一眼，乖巧地把嘴闭上。
他接着道：“这件事我做主了，程韵可以交给你，但我有两个问题想要搞明白。”
“什么问题？”卡朵莲问。
“心魔……也就是恶魔，教会既然有这么多对抗恶魔和异能者的经验，那么是否有这样一种方法，可以把恶魔从被附身的人那驱逐出去？”
“做不到。”
卡朵莲回答地极其干脆，笃定一般：
“人类一旦被恶魔附体，其灵魂就已然是万劫不复，再也没有救赎的可能。”
“嗯……两千多年都没解决的问题，确实不指望洋人来处理啊。”
卡申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我听林阳说，你们曾追捕过程韵？”
“是，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还因为林阳而让她逃走了。”卡朵莲这时候瞧了眼林阳。
这怎么能怪我！
林阳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卡申接着道：“你们在哪发现的程韵？能给个详细点的地址吗？”
“可以。”
卡朵莲回忆片刻，从腰带内抽出纸币，写下一份位于云城郊外的地址，交给卡申。
卡申收下字条：“多谢……你打算什么时候带走程韵？”
“现在。”
卡朵莲二话不说，一记手刀将程韵打晕，行事之果决叫林阳暗暗咋舌。
随后，她便抱起程韵，转身就要离开。
林阳见状，犹豫道：“啊……你、你要走了？”
卡朵莲听到声音，回过头，平静地注视着林阳的双眼：“嗯，我走了，你多保重。”
“……”
林阳还有很多话想说，但面前此情此景，确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句平淡的告别，
“嗯，你也保重。”
卡朵莲走了，林阳看着她离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卡申对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终归不能让林阳一直杵着，于是看了眼手表道：“哎呀，都六点了，饭点要过了。”
林阳一听这话，也就没空再伤感了，他必须马上回去，否则母亲就要叨念了。
“卡申，我也该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我开车送你吧，这一趟回云城可不近。”
“好。”
卡申开车送林阳回云城，俩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卡申，你说世上有没有这样一种工作，高薪、事少，而且不要求学历？”
“有啊，扬州州长。”
“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没在跟你开玩笑啊。”
卡申面带疑惑地看了眼林阳：
“你自己要求的嘛，又要高薪又要事少，还不要求学历，那除了州长以外我真想不到别的。”
“想想办法嘛，你听我说……”
林阳将自己无法把钱带回家的烦恼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卡申听罢，恍然道：“原来是这样，那简单，不就是一份工作嘛，我回去随便找个开公司的老客户，让他给你一份表面上忙得要死的虚职，拿回去糊弄阿姨足够了。”
“那好啊，谢啦。”
“谢我做什么，我也只是想你多打工而已，哪有上司会喜欢下属三天两头回家的。”
“也是。”
林阳乐呵呵地说道，随即看到一辆警车从窗外疾驰而过，嘀咕道：
“说起来，咱们在城里闹出那么大动静，就不怕被查水表吗？”
“放心，黄依依会负责善后的，云城的所有摄像头都不可能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警察就算想找，没三五个月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嗯……”
“前面就是市区了，你家住哪？”
“城边沟，把我放在西门桥就可以了。”
西门桥是划分云城新旧城区的地标，也是一道划开了繁华与贫困的铁幕。
“贫民窟啊……”
卡申有些意外，他是真没想到林阳的家庭条件竟然能恶劣至此。
有道是穷文富武，虽说武者并不一定都是有钱人，但总归不会太差。
林阳苦笑两声：“家庭变故，没办法的事情，我也看开了。”
卡申见林阳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也就没有追问，到达西门桥后便将他放了下去。
“白天要是没地可去的话就来汽修厂，我那别的东西没有，茶水管够。”
“一定。”
林阳笑了笑，向着卡申挥手告别。
不多时，他再次回到家门前，望着破旧的大门，总有种阔别许久的感觉。
这一天里，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林阳正要进屋，却忽然听到屋内传来谈话声。
除了母亲，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卡朵莲说：
“但是巫师不同于武者，如果把物质宇宙之外的恶魔比喻成漂泊在黑暗大海上的船只，那么巫师在使用能力的时候，其在外界的投影就会像灯塔一样显眼，吸引着恶魔蜂拥而至。”
“然后恶魔就会来到我们的世界？”林阳问道。
“还不够。”
卡朵莲摇了摇头，接着道：
“巫师是连通两个位面的桥梁，也只有在魔力失控的情况下，恶魔才会来到我们的世界。”
听到这话，林阳不由看了眼呆呆的程韵，担忧道：“这么说，她岂不是很危险？”
“每一名巫师都是危险的，若不然，教会也不会费尽心思地猎杀他们。”
卡朵莲看向林阳，目光柔和且恬静：
“把程韵交给我吧，我有办法让她的魔力不再失控，虽然过程会略显辛劳，但也是必要的牺牲，总比害人害己好。”
“教会打算怎么做？”林阳有些在意卡朵莲话语中的“必要的牺牲”，这听起来是个有几分危险意味的词汇。
“调教她，如果她能展现出足够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的能力，并且不为他人带来危险，那么我就能允许她留在修道院里和姐妹们同吃同住，一起为教会效力。”
“还有这种好事？”
林阳对能和修女们同吃同住这一点感到异常羡慕：
“我还以为你们会把每一个巫师都绑在十字架上的烧死，就像四百年前的猎巫运动一样。”
“猎物运动已经是过去式了，林阳。”
卡朵莲看向林阳眼神像是在看傻瓜：
“时代在进步，教会也一样。彻底消灭巫师是不现实的，而想要对抗巫师，最佳手段就是启用一部分可控的巫师，从而了解、利用、击溃他们。”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林阳点了点头，对于卡朵莲的观点深表赞同。
于此同时，程韵弱弱地举手道：“那个……我可以拒绝吗？”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程韵被卡申瞪了一眼，乖巧地把嘴闭上。
他接着道：“这件事我做主了，程韵可以交给你，但我有两个问题想要搞明白。”
“什么问题？”卡朵莲问。
“心魔……也就是恶魔，教会既然有这么多对抗恶魔和异能者的经验，那么是否有这样一种方法，可以把恶魔从被附身的人那驱逐出去？”
“做不到。”
卡朵莲回答地极其干脆，笃定一般：
“人类一旦被恶魔附体，其灵魂就已然是万劫不复，再也没有救赎的可能。”
“嗯……两千多年都没解决的问题，确实不指望洋人来处理啊。”
卡申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问起了第二个问题：
“我听林阳说，你们曾追捕过程韵？”
“是，也就是几天前的事情，还因为林阳而让她逃走了。”卡朵莲这时候瞧了眼林阳。
这怎么能怪我！
林阳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卡申接着道：“你们在哪发现的程韵？能给个详细点的地址吗？”
“可以。”
卡朵莲回忆片刻，从腰带内抽出纸币，写下一份位于云城郊外的地址，交给卡申。
卡申收下字条：“多谢……你打算什么时候带走程韵？”
“现在。”
卡朵莲二话不说，一记手刀将程韵打晕，行事之果决叫林阳暗暗咋舌。
随后，她便抱起程韵，转身就要离开。
林阳见状，犹豫道：“啊……你、你要走了？”
卡朵莲听到声音，回过头，平静地注视着林阳的双眼：“嗯，我走了，你多保重。”
“……”
林阳还有很多话想说，但面前此情此景，确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句平淡的告别，
“嗯，你也保重。”
卡朵莲走了，林阳看着她离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卡申对此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但终归不能让林阳一直杵着，于是看了眼手表道：“哎呀，都六点了，饭点要过了。”
林阳一听这话，也就没空再伤感了，他必须马上回去，否则母亲就要叨念了。
“卡申，我也该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我开车送你吧，这一趟回云城可不近。”
“好。”
卡申开车送林阳回云城，俩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卡申，你说世上有没有这样一种工作，高薪、事少，而且不要求学历？”
“有啊，扬州州长。”
“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没在跟你开玩笑啊。”
卡申面带疑惑地看了眼林阳：
“你自己要求的嘛，又要高薪又要事少，还不要求学历，那除了州长以外我真想不到别的。”
“想想办法嘛，你听我说……”
林阳将自己无法把钱带回家的烦恼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卡申听罢，恍然道：“原来是这样，那简单，不就是一份工作嘛，我回去随便找个开公司的老客户，让他给你一份表面上忙得要死的虚职，拿回去糊弄阿姨足够了。”
“那好啊，谢啦。”
“谢我做什么，我也只是想你多打工而已，哪有上司会喜欢下属三天两头回家的。”
“也是。”
林阳乐呵呵地说道，随即看到一辆警车从窗外疾驰而过，嘀咕道：
“说起来，咱们在城里闹出那么大动静，就不怕被查水表吗？”
“放心，黄依依会负责善后的，云城的所有摄像头都不可能留下半点蛛丝马迹，警察就算想找，没三五个月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嗯……”
“前面就是市区了，你家住哪？”
“城边沟，把我放在西门桥就可以了。”
西门桥是划分云城新旧城区的地标，也是一道划开了繁华与贫困的铁幕。
“贫民窟啊……”
卡申有些意外，他是真没想到林阳的家庭条件竟然能恶劣至此。
有道是穷文富武，虽说武者并不一定都是有钱人，但总归不会太差。
林阳苦笑两声：“家庭变故，没办法的事情，我也看开了。”
卡申见林阳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也就没有追问，到达西门桥后便将他放了下去。
“白天要是没地可去的话就来汽修厂，我那别的东西没有，茶水管够。”
“一定。”
林阳笑了笑，向着卡申挥手告别。
不多时，他再次回到家门前，望着破旧的大门，总有种阔别许久的感觉。
这一天里，实在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林阳正要进屋，却忽然听到屋内传来谈话声。
除了母亲，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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