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来龙去脉
终于，王掌柜平复了心情，将故事讲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那日王掌柜同二人分开后，便去了王麻子家，怎的王麻子不在家，于是沿着河岸往回走，恰好碰到了回家的王麻子。王掌柜要钱，王麻子拿不出，二人便吵了起来，那时候河岸上还有人在装卸货物，看到二人吵了起来后便围观了不少的人。
王掌柜那要是搁在《功夫》里，比起包租婆绝对的毫不逊色，把王麻子从祖上恨不得猿猴时代都骂了个遍，加上围观的起哄，王麻子被骂的急了，跟王掌柜动起手来。
可是王麻子这瘦猴似的体型，哪里是王掌柜的对手，被王掌柜一来二去，扔进了河里。
张旸听到这里，心说不妙，这人证太多了，否认是不可能的了，开口问道：“那王麻子不会水吗？那么多装卸工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淹死吧？”
“谁说他不会水，不会水我怎么敢扔，那王麻子被我扔下去之后，又游了回来，想要上来的时候，被我又推了下去，他也不傻，就潜水，想要偷偷换个地方上岸，岸上的水手都是行家，偷偷给我指了王麻子想上岸的地点，又被我识破了两三回，被我给推回去了，再后来就没看到人，我以为他寻到了一处地方上了岸，我骂了几句，就离开了，谁知道，他竟然淹死了……呜呜……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呜呜……”
张旸正要安慰几句，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张旸，张旸在哪里？时间到了。”
张旸不理会，又对着王掌柜宽慰几句，结果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张旸人呢？再不出来就不要出来了，听到没有。”
“哎，来啦。”张旸应了一嗓子，知道该走了，王掌柜显得有些焦急，有些混乱的说道：“小旸……看在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以后一定要帮衬着雨霏一点，一定要帮啊……还有……还有明天你要带雨霏来……让我们见最后一面……”
出了衙门，时间早已经过了晌午，张旸没有吃东西，不过这命案已经够他烦的了，也没有心情去吃东西，只能顶着个大太阳慢慢的往回走去。
等到张旸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了，张旸只觉得走的筋疲力尽，抬眼一看，自己恰好经过了自己落水的地方，吴小虎正蹲在地上拿着树枝划拉着，看到张旸之后摆了摆胖胖的小手对着张旸喊先生。
张旸寻得一处一屁股坐了下来，问道：“小虎怎么喊我先生？”
“水生说的，别人叫你学问都要喊先生的。”吴小虎笑眯眯的说道。
“哎，真是好孩子，来，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哟，小虎真棒，写的真好，以后要继续努力。”
小虎听罢，用力点了点头。
“虎子转了性子，可多亏了你呀。”这时吴老的声音从张旸背后响起。
张旸忙不迭的回过头去，喊了一声吴老。
吴老方才卸完货就看到张旸蹒跚的往这边走来，稍一思索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哎，世事无常啊。
“你是去了衙门吧？”吴老问道。
张旸先是一惊，随后便明白了，王麻子溺水，王掌柜出事，吴老肯定是知道的，于是也不做遮掩：“是啊，吴老，怎么说王掌柜对我也是有恩。”
吴老听了点了点头，叹息道：“哎，这样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昨天晚上我也在那里，不光我，还有很多船工都在，那王麻子也做过船工，水性那是没的说，当时大家都以为王麻子是溜走了，谁曾想竟然淹死了，哎，这河里啊，淹死的大多都是会水的。”
张旸听完吴老这话灵光一闪，好似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如果王麻子会死但是见死不救，那是故意杀人，但是如果大家都觉得这是个意外，那顶多也是过失杀人，而且王掌柜占理，那王掌柜还有救，至少不应该杀人偿命。
这灵光让张旸再次沸腾起来，心说他娘的看来明天我得客串个讼师了，不行，今晚回家要挑灯夜读，明天可不能漏了怯，张旸跟吴老告别后，快步的朝着织坊走去。
很快，张旸来到了织坊门口，张旸一边思考一边往里走，忽然门内钻出来个白面书生，两人都吓了一跳，张旸稳住身形后看清来人，还真认识。
“张旸？”
“王志合？你怎么在这里？”来人正是王志合，比起张旸尚年轻一岁，本同张旸是一批书生，现早已是乡中举子，此人张旸可没什么好印象，正是王志合给他取了张生根的外号。
“哈，原来是生根兄，没想到生根兄好本事，放着大好的读书人的前程不要，屈居在一个小小的织坊里，看来生根兄是打算弃文从商了啊？小弟佩服，若是来日生根兄发迹了可别忘了小弟啊，哈哈，哦，忘记了，商人是不能为官的，毕竟无商不奸、无奸不商，生根兄先忙，小弟告辞。”那王志合说完，甩了甩衣袖潇洒的走了，留下了愣在那里的张旸。
并不是张旸反应慢半拍，而是实在是这王志合有点人格分裂，说起来这王志合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说话语气也非常和善，张旸实在是很难把这样尖酸刻薄的内容同王志合的言谈举止融合在一个人身上，所以张旸这才愣在那里。等张旸醒悟之后，那厮已经走远了，张旸看着王志合的背影骂道：“他娘的，这孙子嘴真欠，丢人，实在是丢人，哥们只是一时不适应，别让我在碰见你，否则我非说死你不可。”
“张公子，你回来啦……呜呜呜……”王雨霏急急地从院内走出，碰到了愣在那里的张旸，话还没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大小姐，你别哭呀，怎么哭了……”
王雨霏醒来之后，时候已经不早了，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且织坊明细有些人心惶惶的，王雨霏知道这时候自己一定要顶起来，有两个人吃了午饭干脆就没过来，王雨霏亲自上门去请了过来，又给大家做思想工作，但是等到大家都回去了，听王志合一通说辞王雨霏尚且能够强忍住，此刻看到张旸，王雨霏的泪水好似决堤一般的涌出。
“大小姐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是不是那王志合欺负你了？他娘的，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等着，我去找他理论去。”
王雨霏拉住张旸的胳膊，抽噎道：“不是……你想的……，王公……公子也是……好心帮我……我娘……怎么样了？”
原来那日王掌柜同二人分开后，便去了王麻子家，怎的王麻子不在家，于是沿着河岸往回走，恰好碰到了回家的王麻子。王掌柜要钱，王麻子拿不出，二人便吵了起来，那时候河岸上还有人在装卸货物，看到二人吵了起来后便围观了不少的人。
王掌柜那要是搁在《功夫》里，比起包租婆绝对的毫不逊色，把王麻子从祖上恨不得猿猴时代都骂了个遍，加上围观的起哄，王麻子被骂的急了，跟王掌柜动起手来。
可是王麻子这瘦猴似的体型，哪里是王掌柜的对手，被王掌柜一来二去，扔进了河里。
张旸听到这里，心说不妙，这人证太多了，否认是不可能的了，开口问道：“那王麻子不会水吗？那么多装卸工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淹死吧？”
“谁说他不会水，不会水我怎么敢扔，那王麻子被我扔下去之后，又游了回来，想要上来的时候，被我又推了下去，他也不傻，就潜水，想要偷偷换个地方上岸，岸上的水手都是行家，偷偷给我指了王麻子想上岸的地点，又被我识破了两三回，被我给推回去了，再后来就没看到人，我以为他寻到了一处地方上了岸，我骂了几句，就离开了，谁知道，他竟然淹死了……呜呜……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呜呜……”
张旸正要安慰几句，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张旸，张旸在哪里？时间到了。”
张旸不理会，又对着王掌柜宽慰几句，结果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张旸人呢？再不出来就不要出来了，听到没有。”
“哎，来啦。”张旸应了一嗓子，知道该走了，王掌柜显得有些焦急，有些混乱的说道：“小旸……看在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以后一定要帮衬着雨霏一点，一定要帮啊……还有……还有明天你要带雨霏来……让我们见最后一面……”
出了衙门，时间早已经过了晌午，张旸没有吃东西，不过这命案已经够他烦的了，也没有心情去吃东西，只能顶着个大太阳慢慢的往回走去。
等到张旸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了，张旸只觉得走的筋疲力尽，抬眼一看，自己恰好经过了自己落水的地方，吴小虎正蹲在地上拿着树枝划拉着，看到张旸之后摆了摆胖胖的小手对着张旸喊先生。
张旸寻得一处一屁股坐了下来，问道：“小虎怎么喊我先生？”
“水生说的，别人叫你学问都要喊先生的。”吴小虎笑眯眯的说道。
“哎，真是好孩子，来，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哟，小虎真棒，写的真好，以后要继续努力。”
小虎听罢，用力点了点头。
“虎子转了性子，可多亏了你呀。”这时吴老的声音从张旸背后响起。
张旸忙不迭的回过头去，喊了一声吴老。
吴老方才卸完货就看到张旸蹒跚的往这边走来，稍一思索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哎，世事无常啊。
“你是去了衙门吧？”吴老问道。
张旸先是一惊，随后便明白了，王麻子溺水，王掌柜出事，吴老肯定是知道的，于是也不做遮掩：“是啊，吴老，怎么说王掌柜对我也是有恩。”
吴老听了点了点头，叹息道：“哎，这样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昨天晚上我也在那里，不光我，还有很多船工都在，那王麻子也做过船工，水性那是没的说，当时大家都以为王麻子是溜走了，谁曾想竟然淹死了，哎，这河里啊，淹死的大多都是会水的。”
张旸听完吴老这话灵光一闪，好似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一般。如果王麻子会死但是见死不救，那是故意杀人，但是如果大家都觉得这是个意外，那顶多也是过失杀人，而且王掌柜占理，那王掌柜还有救，至少不应该杀人偿命。
这灵光让张旸再次沸腾起来，心说他娘的看来明天我得客串个讼师了，不行，今晚回家要挑灯夜读，明天可不能漏了怯，张旸跟吴老告别后，快步的朝着织坊走去。
很快，张旸来到了织坊门口，张旸一边思考一边往里走，忽然门内钻出来个白面书生，两人都吓了一跳，张旸稳住身形后看清来人，还真认识。
“张旸？”
“王志合？你怎么在这里？”来人正是王志合，比起张旸尚年轻一岁，本同张旸是一批书生，现早已是乡中举子，此人张旸可没什么好印象，正是王志合给他取了张生根的外号。
“哈，原来是生根兄，没想到生根兄好本事，放着大好的读书人的前程不要，屈居在一个小小的织坊里，看来生根兄是打算弃文从商了啊？小弟佩服，若是来日生根兄发迹了可别忘了小弟啊，哈哈，哦，忘记了，商人是不能为官的，毕竟无商不奸、无奸不商，生根兄先忙，小弟告辞。”那王志合说完，甩了甩衣袖潇洒的走了，留下了愣在那里的张旸。
并不是张旸反应慢半拍，而是实在是这王志合有点人格分裂，说起来这王志合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说话语气也非常和善，张旸实在是很难把这样尖酸刻薄的内容同王志合的言谈举止融合在一个人身上，所以张旸这才愣在那里。等张旸醒悟之后，那厮已经走远了，张旸看着王志合的背影骂道：“他娘的，这孙子嘴真欠，丢人，实在是丢人，哥们只是一时不适应，别让我在碰见你，否则我非说死你不可。”
“张公子，你回来啦……呜呜呜……”王雨霏急急地从院内走出，碰到了愣在那里的张旸，话还没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哎？大小姐，你别哭呀，怎么哭了……”
王雨霏醒来之后，时候已经不早了，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而且织坊明细有些人心惶惶的，王雨霏知道这时候自己一定要顶起来，有两个人吃了午饭干脆就没过来，王雨霏亲自上门去请了过来，又给大家做思想工作，但是等到大家都回去了，听王志合一通说辞王雨霏尚且能够强忍住，此刻看到张旸，王雨霏的泪水好似决堤一般的涌出。
“大小姐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是不是那王志合欺负你了？他娘的，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等着，我去找他理论去。”
王雨霏拉住张旸的胳膊，抽噎道：“不是……你想的……，王公……公子也是……好心帮我……我娘……怎么样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