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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兄台,请留步!

    所谓“财帛动人心”。

    随着“北面发现一处宝地”的消息被“内部”人泄露了出去,真还有几个当地的贩子“摸”了过去。2、3天时间,前前后后10多人去过了那里。

    回来的人,眼里都流露着遮掩不住的“贪婪”。

    他们亢奋的对“自己人”说:“那真的是一片宝地!”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令小乡镇的人们惊心褫魄,恇怯不前了。

    原来,就这两天,接连有7人昏迷不醒。

    乡上的几个“蒙古大夫”面对这几个发病诡异的病人,均是束手无措。

    一时间“宝地”的传言迅速“反转”。

    有说,那里有恶魔!但凡两次趟过小溪,去到山坡的人,必定会昏迷不醒;

    有说,那里有神佛庇佑,心有贪念的俗人,必将遭受报应;

    还有说,那里有“病毒”,去过的人一定是被感染才会昏迷不醒……

    各种流言蜚语、邪乎传言,成了小乡镇人们茶余饭后的“丰厚”谈资。而“宝地”,就成了人们嘴里的“要命之地”。自此,再没人敢接近那里。

    ……

    今天是周六。

    照理说,周末对于多数人而言是放松、惬意的日子。

    而这个周末,对甄金而言,却异常的苦恼。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财路”——断了!

    前天甄金照常又跑到大兴市的另外一个区,兑奖、投注。

    可开始的兑奖就出了意外。

    甄金最终只兑得2000多元的奖金。如此一来,他不仅没能赚到钱,还亏进去3000多。

    面对这个结果,甄金心道:“不妙啊……这……怕是‘中心’的高人们发现了什么,调整了‘公式’吧!?”

    为了验证这个判断,甄金寻了家“星巴克”,认认真真的算计、计算了4、5个钟头,终于算得了几组结果。

    来到一家彩票销售门店,投注了7000多元,就等晚上的开奖结果验证判断了。

    结果,昨晚8点后,公布的开奖结果便令甄金“如坠深渊”!

    显然,“中心”的高人们启用了更为“高级”的计算公式。而且是没有任何规律的“无敌”公式。纵使甄金的计算能耐可以媲美世界级的超级计算机,但面对“没有规律”,他还真的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了。

    没了“来钱”的路子,甄金慌了。

    目前,他可还“背”着几百万的欠账呢!

    颓然的“烧脑”了好一会,甄金给自己笃定的“打气”:“怎么办!?努力挣呗……咱有手有脚,又有一身能耐,不信挣不到钱……”

    ……

    今早与闺女视频进行钢琴课,陪同闺女的不是格桑拉姆,而是闺女的外奶。

    甄金只当格桑拉姆忙别的事情去了。

    中午,边在“幸福佳苑”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吃饭,边盯着手机“盘点”所剩的“银两”。这一“盘”才发现,目前所有的钱加起来,不到5万块。

    甄金刚刚“打起气”的信心,立马“萎了”!

    他心里叫苦:“天爷呀……这点儿钱,咋生活?咋‘养’闺女呢……现如今,唯一来钱的‘路子’就是给戴妮、詹姆士教授钢琴课这一条‘路’!他俩下次交钱,还得好些日子呢……哎,果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呀!”

    如此想着,甄金瞬间感觉面前的美食“不香”了。

    看看时间,距离与戴妮、詹姆士约定的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了。甄金心道:“哎!还是先把今天的课上了再说吧……”

    ……

    43岁,能够实现“财务自由”,转而选择“退休”。这绝对是绝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羡慕嫉妒的事情。

    可对于43岁,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转而“退休”的李瀚而言,却丝毫没有“乐享人生”的幸福。相反,近一年的日子,令他备受煎熬,却又不得不“咬牙”苦撑。

    11个月前,李瀚的老婆遭遇恶性交通事故,不幸遇难。

    10个月前,李瀚上高一的儿子——李睿智,毫无征兆的“不对劲”了。

    先是整日无精打采,浑浑噩噩。李瀚认为,儿子应该是因为“妈妈突然离世”,而产生的情感失衡、情绪低落。除了多关注、多跟儿子交流,他也没往别处去想。

    可没过多久,李睿智又有了新的状况——对着空气哭哭笑笑、自言自语。

    这个时候,李睿智不得不休了学,李瀚更不得不带着儿子四处寻医问药了。

    半年时间里,李瀚带着儿子“跑”了好几家知名医院,看了好些位国内知名大夫。但……李睿智的情况却越来越严重!

    看过的西医、中医的所有大专家、大名医,都对李睿智的这个“弄不明白的病”下了最终诊断结果——没办法!

    走投无路,又在“病急乱投医”的心理作祟下,李瀚听取了别人的“建议”,请了两个“传言老厉害”的“大师”,对儿子一通“装神弄鬼”。完事还都要了“5位数”的报酬……可儿子的“病”一点儿没见好。

    经历了这些……令李瀚就此死了心。

    他决定:“与其让儿子被那些‘专家’、‘名医’、‘大师’们祸祸。不如就此认命,陪着‘疯’儿子就这么过了……”

    如今,李睿智每天都会“发病”两三回。李瀚也只能靠“捆绑”、“堵住嘴巴”、灌镇静类药物……这些不得已的办法应对儿子的“疯癫”。

    昨晚,李睿智又“折腾”了大半宿。

    好不容易“收拾”住了儿子。

    已经精疲力竭的李瀚却没去休息。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望向寂静、阑珊的城市一隅……

    天光大亮,李瀚穿好衣服,去了附近的菜市场,买了好几样肉、菜。那些,都是儿子以前非常喜欢吃的。

    回到家,都顾不上放下手中提着的肉、菜,李瀚就赶紧跑到儿子的房间,查看李睿智的情况。

    见儿子还在睡着,李瀚舒了口气。他清楚,今天儿子之所以能睡的安稳,是因为昨晚他给儿子“灌”了两倍的药。

    李瀚退出儿子的房间,来到厨房,便开始拾掇肉、菜,准备做饭。

    上午11点多,一桌子好菜便已经摆上了餐桌。

    李瀚再次来到儿子的卧室,“摇晃”醒儿子,伺候他脱下成人尿不湿,又给儿子刷牙、洗脸……

    待父子俩坐到餐桌前,李瀚已是满头大汗。

    而李睿智,一如既往的被绑在特制的餐椅上。

    李瀚耐心的,一勺一勺,给儿子喂着饭、菜。

    今天的“喂饭”不同于以往,李瀚格外耐心、细心。哄着儿子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才去喂他下一口。以往40分钟的喂饭,这次却喂了足有一个小时。而且从始至终,李瀚的脸上都“挂着”许久不见的“轻松惬意”又父爱满满的微笑。

    喂儿子吃下了一大碗饭,李瀚这才自己吃了起来。

    半小时后,吃得“肚儿圆圆”的李瀚,看着餐桌上剩了不少的菜、饭,苦笑笑,自语道:“咱爷俩的最后一顿饭……做多了!倒了吧……倒了吧……”

    将剩饭、剩菜倒进垃圾袋,又将吃饭的碗碟、筷勺、餐桌等,洗刷、擦拭干净,挨个放好、规整好,这才领着儿子去做下一项活计——爷俩的最后一次洗澡。

    ……

    下午3点多,上完钢琴课的戴妮、詹姆士、甄金3人,在电梯间等候电梯。

    甄金冲戴妮道:“小妮,你就甭送了!每回你又接又送的……我们对你这小区已经熟悉了,走不丢的!”

    边上的詹姆士也附和着说道:“对呀,戴!我们下去……你不要送……”

    戴妮笑着说道:“甄老师、老詹,我送你们下去是假,在小区遛弯是真!你们呀,就别阻止我‘呼吸新鲜空气,锻炼身体’啦!”

    听戴妮这样说,甄金与詹姆士相视一笑,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说话间,电梯到了。

    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3人有说有笑的走进电梯轿厢,戴妮用手机在电梯“感应处”一触,“嘀”的一声响后,她才摁下“1层”按键。

    电梯行进至“6层”,缓缓停了下来。

    待电梯\ufffd\ufffd打开,两位穿着光鲜、讲究,一看就是父子的人,迈步走了进来。

    李瀚主动向电梯里不认识的3人打招呼道:“下午好呀……”

    甄金与詹姆士自然认为这名中年人是在向戴妮打招呼。于是二人也仅是对中年人报以友好的微笑。

    戴妮楞了一下,才微笑着回复道:“下午好……”

    电梯门关闭,开始运行。

    甄金3人这才发现,那个身高足有178,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双手竟被一条皮带“束”在身后,中年男人还用右手牢牢得“把着”皮带。

    几秒钟后,电梯稳稳的停在“1层”。

    中年男人主动让开电梯门,非常客气的冲甄金3人道:“3位,麻烦你们先走……顺便帮我开一下单元门。谢谢啊!”

    甄金3人忙出了电梯,戴妮快步走到单元门前,“摁”了一下单元门的开关,然后推开了单元门。

    甄金、詹姆士礼让这对父子先行。

    此时,甄金觉察到,眼前这对父子非常“不对劲”。

    甄金3人目送父子俩走出单元门,这才一同走了出来。

    戴妮唏嘘道:“哎!真的很可怜呀……”

    甄金问道:“咋回事?”

    戴妮惋惜的回道:“听我大姑说……他们原本是好好的一个富裕家庭!一年时间,先是老婆遭遇车祸,不幸去世;接着读高中,学习优异的儿子又没来由的‘疯了’!现在……就这情况了……可怜呀……”

    甄金若有所思的跟着热聊“不幸父子”话题的詹姆士、戴妮,向小区大门走去。

    即将走到小区大门口,甄金见那对父子,此时已经出了大门,右拐而去。

    与戴妮分别后,甄金冲詹姆士道:“老詹,你先回去吧!我要到这附近办些事情!”

    詹姆士本想说:“老师,我陪你一起去……”但他下午还有工作,不得不回道:“好的!甄老师……”

    目送詹姆士乘坐的出租车开出去,甄金这才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甄金疾步走了6、7分钟,便看到20米开外,那对父子的身影。

    见到他们,甄金便放缓了步伐,保持着距离,跟随着他们。

    走了一个多小时。

    甄金料想不错!

    那对父子的目的地是——河边。

    此时,那对父子顺着滨河路,又向西走了40多分钟。

    此处的河滩以往是很少有人来的。

    一是因为偏远,二是因为芦苇、野草“疯长”路不大好走。

    可今天下午,这里偏偏有好几波人。

    谈对象的两对男女;带着十岁左右孩子,在此嬉戏的几个家庭;还有三五个站在河边“赏河景”的。

    甄金见那对父子坐在河滩上,像是在遥望奔流的河水,又像是在对着河水发呆……

    1小时……2小时……

    原来的那些人虽慢慢离去,但又有新来的人,一波一波。

    甄金猜想,中年男人是在等人都走“干净”了,才有所行动。

    甄金苦笑:“哥哥呦……您忘了今儿是周六!要等这里没了人,怕是得往晚上9点等啦……得……我今儿就跟你们‘耗着’吧!”

    果不其然!

    一直到晚上8点50,天已完全黑了,这片河滩上的“旁人”总算走“干净”了。

    甄金“猫”在10多米外的芦苇丛中,已一个多钟头了。

    怪的是,这里如此多的蚊虫,可飞到距离甄金3、4公分处,便被一层“气浪”驱离。若是换做旁人,别说静静待个把小时。就算是“蹦蹦跳跳”着待半个小时,怕是都会被蚊虫叮咬几个“包”了。

    甄金集中目力,勉强可以看清不远处的那对父子。

    此时,中年男人开始行动了。

    他扶起“痴痴傻傻”的儿子,先是活动了两分钟因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才牵着儿子向着不远处河岸的高地走去。

    几分钟后,李瀚父子俩走上了河岸的那处高地。

    离着他们5、6米远的“悬崖”下,便是湍急流淌的河水。

    李瀚嘴里边絮叨着:“好了,儿子!咱爷俩可以解脱啦……不怕呀!不怕啊……”手上边用皮带紧紧的系在他与儿子的腰际。

    做完这一切后,李瀚声音放大了些,像是在对李睿智说,又像是在与这世界做最后的诀别:“儿子,咱父子俩该上路找你妈去了……开心不!哈哈哈……”

    眼见李瀚在前“开路”,李睿智在后跟随着走。

    4米……3米……

    就在这时,李瀚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兄台,请稍等……”

    这一声呼唤,犹如“拨云见日”,令李瀚“一心求死”的决绝瞬间“开裂”了一条缝。进而一缕光照,一股清风,一阵暖意……令李瀚身心皆“清”。

    李瀚停下脚步,迅速回身看去。

    就在这时,甄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亮在李瀚父子身上。

    甄金继续道:“这位兄台……我知道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诓您,不劝您,只对您说一句话,行么!?”

    李瀚凝视着说话的男人,因为黑夜,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貌,但能肯定对方是个年轻人。

    停滞了有5秒钟,李瀚惨然道:“您说吧,我听着。”

    甄金道:“您儿子的‘病’我能治!而且能让他恢复如初……就看您愿不愿给我一个机会?也给您儿子一个机会……”

    沉默了足有半分钟,李瀚突然抱住儿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从这中年男人的哭嚎中,甄金听出了无奈、绝望、压抑、不忍与不甘。

    “是呀!一位凡人,遭遇到这种事……不崩溃,不寻死觅活……还能怎样!?”

    甄金没去劝他,就由着他哭、他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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