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二的青年
阳光逐渐炽烈了几分，洒在身上有了些暖意，我抬头看向太阳，有些刺目，耀眼的光芒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享受着这些暖阳，然而美好的总是一定要离我而去一般，正在我沉浸在暖阳中，耳畔却传来了劳务的呼喊声。
“小伙子走了。”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看了一眼咖啡店里的那个女孩，希望她能够学有所成，有一个好的成绩和一个好的青春。
我走进咖啡店旁边的中介所，拔掉了充电器，拿上行李箱跟背包，跟着劳务走去。
门口的那辆雪佛兰就是他的，看上去有些破旧，他打开后备箱，我将行李放了进去。
最后我上了车坐在后座，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咖啡店，这是我距离咖啡店最近的距离，只有两米左右。
我更加清晰的看到了那个女孩青春稚嫩的脸庞，白皙的脸颊甚是光洁，如同一尘不染的莲花，雪白的脖颈，每一根手指修长而美丽。
她似乎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充满着光亮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透露着疑惑。
我朝着她微微一笑，她更加的不明所以，神情更加疑惑。
神情像是在思考，像是在想些什么，可是又成为了不解，样子看上去有些着急，像是忍不住要说话一般。
我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她也朝着我笑了笑，只不过带着几分尴尬和一些不自然。
劳务打着了火，这辆破旧的雪佛兰从不知名的地方驶向了陌生的地方。
时间在前进着，窗外的景物倒退着，我的思绪如海翻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鳞次栉比的钢铁森林里出来了。
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没有出省，导航上显示只有四十公里，应该距离不远，我并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这里除了树木外就是厂房跟办公楼，一个挨一个的公司，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路边停满了车子。
劳务带着我走到栏杆前，朝着保安室喊道。
“刘哥，开门。”
看上去五六十岁的男人笑着招呼说：“又挣钱了？”
“没有，都是小钱，没有你们来的踏实。”
劳务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进去吧，有时间一起喝点。”
门卫笑着说道。
“好。”
劳务一路上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跟在他后面，顺带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很简单的布局，一共有五个车间。
有的车间较为安静，有的车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这里除了车间外，还有一幢高耸的大楼和一个超市，以及大楼旁边的凉亭，劳务就是带着我向着那里行进。
“你准备上白班还是夜班？”
劳务在路上问道。
“白班。”
“明天就开始上班能行吧。”
“可以。”
之后劳务给我安排了一个宿舍，六人间，宿舍里除了我和劳务外，没有其他人。
“那个群里会有人通知，上班前要集合，集合地点就在刚进门右转的接待室，到时候会有人详细的安排。”
劳务对着我说道。
“谢谢。”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走了，记得要把那个二维码扫了，工资会直接发到你微信上。”
劳务提醒道。
“已经扫了。”
劳务正准备要走，我突然叫住了他。
“我可不可以先预支一天的工资。”
我问道。
劳务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为什么？”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我身上现在只有一块钱，我没有被褥。”
我看着他说道。
他也看了看我，面无表情，过了几面，突然笑了笑，拿出了手机。
然后我就收到了二百块钱，并不多，但是对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能够保证我度过今天了。
“谢谢。”
“江南？”
劳务看着我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收拾一下吧，我走了。”
“嗯。”
他走后，我领了他给我发过来的转账，内心对他有着感激，这或许本身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甚至称不上利益的交换，他真真切切的帮助了我。
我看着微信余额的两百元有些失神，蓦地，又想到了咖啡店的女孩，不禁发觉有些苦涩。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三张有上下铺床，一个储物柜分为六份，还有一个卫生间，阳台上还有一个破旧的鞋柜，房间中央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吃的。
地面还算干净，除了几个烟头和一些尘土外，倒是没有其他的令人作呕的东西。
简单的收拾了我的东西，之后我到楼下的超市去买被褥。我挑了最便宜的一套，七十元，一下就花去了一半的钱。
不过还好，还能接受，在我付款的时候，前台看着我，我能读懂她的眼神。
我又回到楼上铺好被褥，忙完这一切，我静静地坐在床位上，感觉到有一种错愕，一种撕裂的梦幻感。
突然袭来的饥饿感打碎了这种精神上的感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嘴皮甚至都要脱落，饥渴的感觉充斥了我。
我意识到我不知道食堂在哪里。
于是，我打电话给劳务，他告诉我说餐厅在超市的上面。
但是还没有到时间，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去超市买了一桶泡面。
回到宿舍，泡上泡面，拿出杯子接了一杯水直接喝完了，又接了一杯，喝了一半。
过了三分钟，面泡开了，三两口就被我吃完了，就连汤都喝的精光。
感觉到好了一些，不过只是杯水车薪，先忍忍吧，快到吃饭的时间了，现在是四点十二分，六点吃饭，还有一个多小时。
闲来无事，我下楼在工厂里闲逛，偌大的一个工厂，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可能都在车间里工作吧。
整个工厂的布局很简单，我转了一圈下来，再没看到其他东西，于是我走向食堂。
超市在一楼，食堂在二楼，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楼梯，我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这一层竟然是一个简单的体育馆，我走进去看到了一个人，两张乒乓球桌和四张台球桌还有两张羽毛球网。
那个人给球杆擦着粉，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我。
“你也是来打台球的？”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可能只有二十岁而已。
“不是。”
我摇了摇头。
“你多大了？”
他好奇的问道。
“十八，你呢”
我不加犹豫的说道。
“我比你大三岁，二十一了，哥们打两杆来？”
他笑了笑，没有太多的戒备，热情的说道。
“我不会。”
我仍然摇摇头，我确实不会，甚至是第一次在生活中里见到台球桌。
“不会可以学，我也是一个人打的无聊，就当交个朋友，来吧，哥们。”
他倒是挺自来熟的。
“行。”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理由再拒绝了，我也不会损失些什么，更何况，在这里我需要认识新的人。
我拿起一支球杆，学着他的样子架好，四指并在一起，拇指翘起，将球杆夹在拇指与食指间，瞄准白球。
空杆。
“哥们，你是真不会啊。”
他看上去很吃惊，有些无语的看着我。
“我又没骗你，第一次玩。”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球杆离白球就几厘米的距离，我也空杆了。
“来，你看我怎么打。”
他倒是好心，给我演示了一下架杆和击球。
我又学着他的样子击球，这一次倒是没有空杆，只不过听到扑通一声。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球，一言不发的捡起了球。
“不打了，你打吧。”
我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何况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只会扰了他人的兴致。
“你先看着我打。”
“左手调位置，右手调高低，打高球就抬高点，打低球就抬低点。”
他一边打球一边对我说着一些基本的知识。
看得出来他的桌球打的很好，起码对我很言确实很好，只不过不清楚他的具体水平如何。
“砰砰砰。”
一个接一个的入洞，直到最后一个黑球被打进，一场下来不过五六分钟而已。
在这一场我看着他用了四五个姿势，这倒是令我有些不明白。
“你打桌球多长时间了？”
我问道。
“一年了。”
他想了想说道。
“感觉你水平很高。”
“你要是像我一样，你也能打这么厉害。”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说道。
“我一天没事了就打桌球，有时候一天除了吃饭都是在打球，这要是再打不好，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他说着顺便摆好了球。
“哥们，你不上学了？”
他问道。
“对，不上了。”
“你为什么不上了，感觉你读书应该不错吧。”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我思索道。
“感觉是感觉，实际是另外一回事。”
我又打了一杆，这次没有空杆，也没有把球打出球桌，命中白球了，不过只是无力的向前走了一段距离。
“你有没有干大事的想法？”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你没有梦想吗？你不想开着法拉利泡妞吗？你不想撒钱如土吗？你不想站在一个高度上去俯视其他人吗？”
他激动的问道。
我感觉他不去做演说家可惜了，这番样子，倒是能激起不少人的冲动，如果是在古代，农民起义肯定有他的一份。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问道。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不禁愕然。
“咱俩计划都没有，还是洗洗睡吧。”
我也没有故意打击他，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温饱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大问题，我谈何像他说的那般潇洒。
生存，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咱们可以慢慢来啊，先攒一笔钱，然后去做生意，谈合同，分分钟几百万不就有了吗？”
他仿佛并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仍然生活在对我而言的不着实际的幻想中。
“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6000。”
我被他搞得有些无语，这意思是还欠着六千块钱，不过想到我预支一天的工资，我倒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呢？”
“-200。”
他看看我，又看看自己。
“咱们这算不算是强强联手？”
他笑嘻嘻的说道。
这短时间的接触，倒是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有点理想且盲目骄傲的青年。
“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咱俩合作一定能行。”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你的感觉不准的。”
我享受着这些暖阳，然而美好的总是一定要离我而去一般，正在我沉浸在暖阳中，耳畔却传来了劳务的呼喊声。
“小伙子走了。”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看了一眼咖啡店里的那个女孩，希望她能够学有所成，有一个好的成绩和一个好的青春。
我走进咖啡店旁边的中介所，拔掉了充电器，拿上行李箱跟背包，跟着劳务走去。
门口的那辆雪佛兰就是他的，看上去有些破旧，他打开后备箱，我将行李放了进去。
最后我上了车坐在后座，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咖啡店，这是我距离咖啡店最近的距离，只有两米左右。
我更加清晰的看到了那个女孩青春稚嫩的脸庞，白皙的脸颊甚是光洁，如同一尘不染的莲花，雪白的脖颈，每一根手指修长而美丽。
她似乎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抬起头，充满着光亮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透露着疑惑。
我朝着她微微一笑，她更加的不明所以，神情更加疑惑。
神情像是在思考，像是在想些什么，可是又成为了不解，样子看上去有些着急，像是忍不住要说话一般。
我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咧嘴笑了笑。
她也朝着我笑了笑，只不过带着几分尴尬和一些不自然。
劳务打着了火，这辆破旧的雪佛兰从不知名的地方驶向了陌生的地方。
时间在前进着，窗外的景物倒退着，我的思绪如海翻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鳞次栉比的钢铁森林里出来了。
那个地方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没有出省，导航上显示只有四十公里，应该距离不远，我并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这里除了树木外就是厂房跟办公楼，一个挨一个的公司，街道上几乎看不到行人，路边停满了车子。
劳务带着我走到栏杆前，朝着保安室喊道。
“刘哥，开门。”
看上去五六十岁的男人笑着招呼说：“又挣钱了？”
“没有，都是小钱，没有你们来的踏实。”
劳务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进去吧，有时间一起喝点。”
门卫笑着说道。
“好。”
劳务一路上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跟在他后面，顺带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很简单的布局，一共有五个车间。
有的车间较为安静，有的车间即使隔得老远也能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这里除了车间外，还有一幢高耸的大楼和一个超市，以及大楼旁边的凉亭，劳务就是带着我向着那里行进。
“你准备上白班还是夜班？”
劳务在路上问道。
“白班。”
“明天就开始上班能行吧。”
“可以。”
之后劳务给我安排了一个宿舍，六人间，宿舍里除了我和劳务外，没有其他人。
“那个群里会有人通知，上班前要集合，集合地点就在刚进门右转的接待室，到时候会有人详细的安排。”
劳务对着我说道。
“谢谢。”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走了，记得要把那个二维码扫了，工资会直接发到你微信上。”
劳务提醒道。
“已经扫了。”
劳务正准备要走，我突然叫住了他。
“我可不可以先预支一天的工资。”
我问道。
劳务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可能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为什么？”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我身上现在只有一块钱，我没有被褥。”
我看着他说道。
他也看了看我，面无表情，过了几面，突然笑了笑，拿出了手机。
然后我就收到了二百块钱，并不多，但是对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能够保证我度过今天了。
“谢谢。”
“江南？”
劳务看着我笑了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收拾一下吧，我走了。”
“嗯。”
他走后，我领了他给我发过来的转账，内心对他有着感激，这或许本身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甚至称不上利益的交换，他真真切切的帮助了我。
我看着微信余额的两百元有些失神，蓦地，又想到了咖啡店的女孩，不禁发觉有些苦涩。
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我打量着这个房间，三张有上下铺床，一个储物柜分为六份，还有一个卫生间，阳台上还有一个破旧的鞋柜，房间中央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吃的。
地面还算干净，除了几个烟头和一些尘土外，倒是没有其他的令人作呕的东西。
简单的收拾了我的东西，之后我到楼下的超市去买被褥。我挑了最便宜的一套，七十元，一下就花去了一半的钱。
不过还好，还能接受，在我付款的时候，前台看着我，我能读懂她的眼神。
我又回到楼上铺好被褥，忙完这一切，我静静地坐在床位上，感觉到有一种错愕，一种撕裂的梦幻感。
突然袭来的饥饿感打碎了这种精神上的感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嘴皮甚至都要脱落，饥渴的感觉充斥了我。
我意识到我不知道食堂在哪里。
于是，我打电话给劳务，他告诉我说餐厅在超市的上面。
但是还没有到时间，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去超市买了一桶泡面。
回到宿舍，泡上泡面，拿出杯子接了一杯水直接喝完了，又接了一杯，喝了一半。
过了三分钟，面泡开了，三两口就被我吃完了，就连汤都喝的精光。
感觉到好了一些，不过只是杯水车薪，先忍忍吧，快到吃饭的时间了，现在是四点十二分，六点吃饭，还有一个多小时。
闲来无事，我下楼在工厂里闲逛，偌大的一个工厂，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可能都在车间里工作吧。
整个工厂的布局很简单，我转了一圈下来，再没看到其他东西，于是我走向食堂。
超市在一楼，食堂在二楼，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楼梯，我顺着楼梯向上走去。
这一层竟然是一个简单的体育馆，我走进去看到了一个人，两张乒乓球桌和四张台球桌还有两张羽毛球网。
那个人给球杆擦着粉，有些疑惑的打量着我。
“你也是来打台球的？”
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可能只有二十岁而已。
“不是。”
我摇了摇头。
“你多大了？”
他好奇的问道。
“十八，你呢”
我不加犹豫的说道。
“我比你大三岁，二十一了，哥们打两杆来？”
他笑了笑，没有太多的戒备，热情的说道。
“我不会。”
我仍然摇摇头，我确实不会，甚至是第一次在生活中里见到台球桌。
“不会可以学，我也是一个人打的无聊，就当交个朋友，来吧，哥们。”
他倒是挺自来熟的。
“行。”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理由再拒绝了，我也不会损失些什么，更何况，在这里我需要认识新的人。
我拿起一支球杆，学着他的样子架好，四指并在一起，拇指翘起，将球杆夹在拇指与食指间，瞄准白球。
空杆。
“哥们，你是真不会啊。”
他看上去很吃惊，有些无语的看着我。
“我又没骗你，第一次玩。”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球杆离白球就几厘米的距离，我也空杆了。
“来，你看我怎么打。”
他倒是好心，给我演示了一下架杆和击球。
我又学着他的样子击球，这一次倒是没有空杆，只不过听到扑通一声。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球，一言不发的捡起了球。
“不打了，你打吧。”
我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何况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只会扰了他人的兴致。
“你先看着我打。”
“左手调位置，右手调高低，打高球就抬高点，打低球就抬低点。”
他一边打球一边对我说着一些基本的知识。
看得出来他的桌球打的很好，起码对我很言确实很好，只不过不清楚他的具体水平如何。
“砰砰砰。”
一个接一个的入洞，直到最后一个黑球被打进，一场下来不过五六分钟而已。
在这一场我看着他用了四五个姿势，这倒是令我有些不明白。
“你打桌球多长时间了？”
我问道。
“一年了。”
他想了想说道。
“感觉你水平很高。”
“你要是像我一样，你也能打这么厉害。”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看到我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说道。
“我一天没事了就打桌球，有时候一天除了吃饭都是在打球，这要是再打不好，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他说着顺便摆好了球。
“哥们，你不上学了？”
他问道。
“对，不上了。”
“你为什么不上了，感觉你读书应该不错吧。”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我思索道。
“感觉是感觉，实际是另外一回事。”
我又打了一杆，这次没有空杆，也没有把球打出球桌，命中白球了，不过只是无力的向前走了一段距离。
“你有没有干大事的想法？”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
“你没有梦想吗？你不想开着法拉利泡妞吗？你不想撒钱如土吗？你不想站在一个高度上去俯视其他人吗？”
他激动的问道。
我感觉他不去做演说家可惜了，这番样子，倒是能激起不少人的冲动，如果是在古代，农民起义肯定有他的一份。
“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问道。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不禁愕然。
“咱俩计划都没有，还是洗洗睡吧。”
我也没有故意打击他，只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温饱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大问题，我谈何像他说的那般潇洒。
生存，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咱们可以慢慢来啊，先攒一笔钱，然后去做生意，谈合同，分分钟几百万不就有了吗？”
他仿佛并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仍然生活在对我而言的不着实际的幻想中。
“那你现在有多少钱？”
“-6000。”
我被他搞得有些无语，这意思是还欠着六千块钱，不过想到我预支一天的工资，我倒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呢？”
“-200。”
他看看我，又看看自己。
“咱们这算不算是强强联手？”
他笑嘻嘻的说道。
这短时间的接触，倒是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有点理想且盲目骄傲的青年。
“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咱俩合作一定能行。”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
“你的感觉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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