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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情相悦,沿袭风俗商婚事

    两情相悦,沿袭风俗商婚事

    刘成浩偷偷摸摸第一次上恋人的家,是宋洌兰的一个暗示。那是一个平静的端午节后的第二天,天地间洒满了灿烂阳光,天空悠然地飘着几朵像白雪一样洁白的云朵,大地拂动着令人舒畅惬意的甘甜的微风,乡村里更是到处弥漫着禾苗和青草散发的令人陶醉的幽香。宋洌兰两天前就别有用意地告知恋人,她的父母节后要双双外出两天时间。她心生向往地把心仪之人引进了安静的小村。他们先是在青山脚下,碧水旁边心旷神怡地欣赏着绿肥红瘦的宜人景色,和平静水面上“唼唼”作响鱼儿争抢食物的静中有动的场面。游逛了一段时间,接近午时两人才走进安安静静冷锅冷灶的屋中。两个年轻人这时肚子都饿得呱呱直叫。他们本能地钻进了厨房。尽管房屋中静谧无人,两人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无声息中走进屋内的,但初次进入恋人家的刘成浩心中还是有些惶惶不安,害怕她的父母像土行孙一样突然间从地面下冒出来,斥责他这个不速之客。然而在恋人的热情和豁朗影响下,这种感觉只持续了短暂的一阵儿,他很快就沉静了下来,不再惧怕什么了,但仍是到处观察着。

    宋洌兰看着面色绯红又神思恍惚的恋人在到处窥视,神情似乎不定,不无疑惑地问:“你在看什么东西?还愣怔着干啥,肚子都咕噜咕噜吵翻天了。早点帮着我动手做饭好啦!你把灶里的火烧着,我的动作是很利索的。哦,你喜欢吃什么菜?”

    刘成浩不介意地说:“你看着弄吧,就炒两个菜,简单随便点,什么菜都合我的口味。”

    见他这么随便,宋洌兰嗔怪地说:“一个男人讲话没个准性,什么都是随意随便。那我也就随随便便弄点菜,饭快要跳闸了。”

    灶膛里的火烧着了,火焰哧哧地呼啸着在锅底蹿动。这是农村的柴火灶,肚堂大,火燃烧起来了就异常猛烈。他家的老房子也是这样的灶,烧的也是柴火,小时候他经常帮母亲烧灶,常把灶堂烧得烈焰滚滚,火光闪耀,所以他做起这样的事情来是得心应手,更是一个好把式。宋洌兰向热锅里倒入了清油,嗞地一声发出一阵爆响,冒出一股青烟,就迅即将切好的肉放入锅内,爆出吱吱的响声。她动作利索地用右手搅动锅铲,炒动热锅里的肉片。忽然,在灶下勾着头一心烧火的刘成浩听到灶上一声尖厉地惨叫,猛然抬头,看到宋洌兰用左手捂着左脸颊,右手还在不停地用锅铲在锅内炒动,现出一脸的痛楚之情。刘成浩迅速起身来到她身边,扶着她一只护着脸面的手,吃惊而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被烫着了?”

    宋洌兰用手掌在面颊轻轻地揉搓着,沮丧而痛苦地说:“被锅里溅起的热油烫了一下,怪痛的。你去烧你的灶吧,别管我。”

    宋洌兰一边用手按着疼痛处忍受着痛楚,一边用一只手炒菜,佯装着安然无事的神情,忍受着痛苦一心想把菜早点弄好早点吃饭。她真的如自己所说,动作利索快当。两个菜一个蛋汤十多分钟就弄得香喷喷,放在了厨房涂抹着红漆的小四方桌子上,腾腾地冒着诱人的热气和浓浓的香味。她盛好饭唤来灶下的刘成浩,两人就对坐着俨然像一对小夫妻,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饭毕,两个不再饥肠辘辘的人,在宋洌兰的带领下,来到了她的闺房。这是间一算大的房间,散发着幽幽的兰花香味,闻之令人神清气爽。一张单人床靠墙放着,上面铺着的是像四方麻将的竹块串成的凉席,一张薄薄的线毯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上面;床边是一张不大的书桌,书码得整整齐齐熨熨贴贴。宋洌兰从书桌边拿出一把靠椅,让刘成浩坐下,自己却倚在床沿,很随意的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叠架在踩在地上的那只脚上,左手不离烫着的一边脸颊轻轻地揉搓着痛处。那被热油烫着的地方,已显现出一个蚕豆点大的红点,越揉搓红赤的地方就看着扩大。刘成浩看着恋人揉抚着伤处,就起身踱到她跟前心疼地俯下头,双手疼爱地移开她揉搓着的手,殷勤地帮着她揉抚着,一边揉搓一边心痛地说:“我帮你揉一揉就会马上止住痛的,我是仙手哩。”他爱抚地给恋人轻揉着,但揉搓了会儿,就难抑心中涌起的激情,用双臂抱住了恋人,与她亲吻起来。就在两人吮吻中,房外的门被谁吱呀一声推开了。惊得两人即刻停止了接吻,松开了搂抱。刘成浩畏惧的小声问:“谁来了?”心中便漫上惊恐的情绪,惊魂未定的心咚咚跳得几乎冲到了噪子眼,深怕不招自来的人忽然将闺房门推开看到孤男寡女在一起的一幕。宋洌兰似乎要沉着平静得多,也许是在自己家中对一切事情和人物都了如指掌,显得淡定从容不慌不忙。她对吓得面色如土的刘成浩悄声说:“应该是我弟弟回家来了。我把他引到楼上去,你等下就赶快从厨房后溜出去就是。”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又迅速地关了门出了闺房。很快房外传来了咚咚咚上楼的沉重脚步声,刘成浩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回到了原位。旋即宋洌兰就回到房间了,悄声地对他说:“赶快走吧,从厨房后走,我家偏僻没有人会发现你的。”仍在惊慌失措中未完全回过神来的刘成浩忽然清醒了过来,风一样穿过两道门,向厨房后逃遁似地而去。

    宋洌兰几个月时间偷偷摸摸与刘成浩谈恋爱,终于被父母发现了蛛丝马迹。为了把事怀问得水落石出,一日晚饭后,大家都散去了,母亲用严厉的声音将女儿留在桌上,口吻严峻地问:“听说你与一个姓刘的小伙子谈上了?是啵?”宋洌兰脸上立时起了羞赧之色,怯怯地勾着头,支支吾吾地回母亲道:“是的。那小伙子各方面都不错。”母亲生气地说:“现时兴年轻人谈恋爱自由,这不错,但你自作主张谈了几个月之久的时间也不向父母告知这件事,眼里也太无尊长了。这是什么事情嘛,是人生的婚姻大事,是关系到你一生是否幸福的不可小觑的事情。纵使那个男孩子如你所说各方成都不错,也要过父母这一关。更何况我们农村人办婚事,还得尊重风俗,请媒人出来撮合,婚前该履行的有关程序都不能缺少,男方该给的彩礼钱也得给,不然的话,乡邻就会取笑我们家不懂起码的礼数,你也会因此在男人面前跌了身价。你两人要是真心相爱,你就将这些事一点一滴地说给小伙子听,让他去照办。他若年轻不懂这方面的事,他家大人定会懂的。”母亲虽然心中有气,但话越说到后面越显得平静温和了,再不是责备的口吻。宋洌兰觉得母亲的话说得入情入理,唯唯诺诺的答应说:”我一定把这件事落实好,照你说的去办。”母亲这才再三叮嘱了几句,放心地离开了她。

    一天傍晚下班,天色已暗沉下来,宋洌兰将故意落在人群后面的刘成活轻声叫住了,说与急事要与他说明。两个饥肠辘辘的人也顾不上吃饭,就径直朝着经常幽会的那条行人稀少,灯光暗淡的偏街慢慢走去。刘成浩牵着恋人的手来到不见人影的黑暗处,就涌起了对恋人的无限爱意,迅速地将她搂抱住了,想亲吻她。宋洌兰没有丝毫的犹豫,连忙阻止了恋人迫不及待的动作,不悦地说:”你别到了一起就只知道亲呀搂呀的。别的正经事只字不提。我们恋爱了这样久,你家也不请出个媒人将我们的事两边说破。这么大的事情你家也不见有任何动静。“刘成浩呐呐地说:”这些事到了该做的时候总是要做的。“宋洌兰不满地说:“我们恋爱了这么久,早到了要进入这种程序的时候,可是你家也不来提亲,也不搞个过门仪式什么的。我父母已知道我与你谈上了而且进入了热恋阶段,母亲已经在责怪我,说我总是大胆地跟你出来,一个女孩子家过于放纵自己,没有一点防患意识保不准今后要吃亏的。你也不要这样只管爱呀亲呀的,却不对筹划结婚的事情无动于衷,今天回去后你一定要给你父母说清道明,我们的事得有个三谋六证,要请个媒人出来把事情说破,还得履行结婚前必要的程序,比如双方父母见面呀彩礼呀过门呀都要礼数到位。彩礼哪怕是数额不多也要向我家给点,这是农村的风俗,必须遵从。这样对你也是个约束,万一今后……”刘成浩不高兴地插断她的话说:“万一,我们这样深爱着还能有什么万一的事情发生,我这么真心爱你,你难道还看不出一个人的心?”宋洌兰深谙世事地提醒说:“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难以意料的事情多得很,很多男人是见异思迁的,恋爱时情真意切海誓山盟,结合后就像换了个人,心渐渐地就变了。我家里大人说得也合情合理,我指点了你,你就着手去与你父母商量就是,还讲强词夺理做啥。”刘成浩见恋人有些不悦和生气,便妥协让步了,换成极温存的口吻说:“我不是强词夺理,而是表示我爱你心的坚定。我会很快将你刚才说过的事情去落实的,你放心就是。”说毕又搂着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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