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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沉湎女色,为了家靖骗妻子

    沉湎女色,为了家靖骗妻子

    刘成洁有了婚外情之后,自然而然地在家的时间就少了许多,晚间与妻子亲亲蜜蜜的时机也淡漠了不少,有时深更半夜回到家中,上床倒头就呼噜呼噜地沉沉睡去,妻子对他的习性突然生变不无怀疑。一晚,刘成浩又是到午夜时分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回到家中,心虚身软的他上床也不与妻子说什么,一钻进被子里,就想让疲惫的身子早点安眠。妻子一直没有睡着,疑惑地坐了起来。一缕月光从窗子里斜射进来,照在她狐疑的脸上,也照在丈夫疲倦颓乏的脸颊上。轻摇已昏沉入睡的他,用幽怨而质疑的口气问:“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你什么事忙得总是深更半夜才回家?回来了就蔫头耷脑的只顾自己睡,总不是有了外遇吧?”

    刘成浩被问得慌恐起来,疲软的身子也因惊慌,像打了一针强行针来了精神,瞌睡也吓得全无了。他也慌张地坐了起来,故意装出受了冤枉的样子,嗔怪地说:“你想到哪去了。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前段时间要抗旱,晚上又是蹲点小组的抗旱攻坚鼓劲会,又是村里的任务推进和特色产业催促会,又是促进计划生育工作的交账会,弄得人精疲力尽的。这段时间又要强力推动农民增收,把因旱遭受的损失补回来,也时常晚间开会,怎不经常深更半夜地回家?这都是因为工作造成的。”他述说着编造的谎话不打半句哽,而且说得绘声绘色正儿八经,不由人不信服。他腾了左手箍着仍是有些恚怨的妻子,勉强地在她脸上装模作样的亲吻了几下,温存地说:“我有时工作特忙,你就理解体谅点我。”善良而宽厚的妻子的怨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她相信丈夫时常夤夜归家是忙于工作所至,冷落了她也是因工作忙身子疲惫了损耗了精力所至,对这样的事若不加以理解体恤,不就成了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自那以后,她对一个自称把全副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为老百姓排忧解难而忙碌得时不时夤夜才能回家的丈夫,不轻易责怪什么了,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狡猾的刘成浩为了打消妻子的一些猜疑,也不时强打精神给妻子一些爱的抚慰。一夜,他又是深夜归家,冲洗后上床就主动与妻子作起爱来……

    范雅婧自女儿脱奶后就去上班了,因早出晚归与同样忙碌的丈夫白天照面的时间就少之又少了,只有晚上在一起同床共枕,自然对对方在忙些什么就不甚了了,心宽又善良的她自丈夫述说了工作忙,也很少过问丈夫工作上的事情,对他在单位的一些细枝末节就更不像别的啰哩啰嗦的女人问这问那了。她无论是在家专职带女儿还是给孩子脱奶上班后,都把心事放在女儿身上,仿佛那是一块难得的瑰宝,怎么也不忍离开那耀眼的光芒。女儿也委实可爱,脸上因母亲乳水的丰沛滋养得更加胖嘟嘟粉嫩嫩的,十分惹人喜爱。母亲上了班,奶奶就一门心事带孙女。孙女也乖巧,不像别的小孩那么不顺心了就“哇哇”地尖着声哭啼吵闹不停。奶奶要忙活去,就把她放在金黄色塑料枷子里,她就用稚嫩的小脚推动枷子在客厅里到处滚动,将胖乎乎的手塞入嘴中,像吸吮**一样吸吮得“吧唧吧唧”地脆响,又像是稍大的孩子有滋有味的吸吮糖子那样吸得专注有味。实在肚子饿了,就像发出信号一样“哇哇”地哭啼几句,徐静月就赶忙去泡奶粉送到她面前,她就咧开嘴笑,喜笑颜开地伸出短而胖的双手抱着奶瓶“吧唧吧唧”地吸食起来,吃饱了又安静地或是坐在枷子里吸她的手指,或是被奶奶抱着伏在她的臂膀上到房子周围抑或是村子里四处游逛。有婆婆尖心带着女儿,范雅婧也就放心在外上班。婆婆这样疼爱女儿,她对婆婆更加孝敬,给女儿买些吃食时都不忘给两个老人稍带点他们喜欢吃的点心。

    一心扑在外面的刘成浩似乎对女儿淡然得很,这可能与妻子和母亲父亲都对女儿知暖知热的呵护有关,心宽地认为无需他一个在外忙乎的男人为小孩操心。他只是时时高度警惕着妻子对他的态度,深怕她察觉到他的诡秘得绝无人知的婚外情,只要她一如既往信任他,只要家里平平安安和和睦睦,便可心安神定高枕无忧地享受那份更富新意的婚外情。

    秋天即将结束的时候,大地就是一片丰稔的景象,田野里铺满了金子一样的颜色,果园里是压弯了树枝的各种累累果子,棉田里是白茫茫一片绽开的棉花,菜园里是耀眼的像灯笼一样红通通的好看的辣椒和别的青绿蔬菜……这些都是干部群众共同努力战胜了十年不遇干旱来之不易的丰收景象。面对这些,农人脸上绽开的是如花的笑靥,展现的是愉悦的神情。他们庆幸自己能生活在家给人足的幸福时代,祈望能长久地享受太平盛世带来的甜美生活。刘成浩走在大山小组蜿蜒的田间阡陌中,察看丰收在望的农作物,看着农人在乐呵呵地收获,心里也被欣喜幸福填满了,不无心旷神怡,自鸣得意,迎面看见了农人也是先亲热地打招呼,然后驻足交谈一阵好年景,再迈着轻盈的步子到村庄去。现在他来大山小组,只要远远看到孙雪瑛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心里就不禁漾起舒心快乐的涟漪,想方设法也要踅磨到她家,与她会上一面,哪怕不干那事,说上一阵话心里也觉得通畅活络了。为了避人耳目做到万无一失,他们白天相见都克制着尽量不做那事,把那种耳鬓厮磨的亲热留到人静夜深的晚间。过去他没有与孙雪瑛成为露水夫妻时,走进她的家门时,都是落落大方地从正门进去的,没有丝毫的惧怯心理。自从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之后,由于心中有鬼贼人心虚,想踏进她家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都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再也不是坦然的心态,而是贼胆心虚地生怕背后有眼睛在窥视他。为避免村人的目光常看到他走进她的家,现在每每进她家他都是蹑手蹑脚地从她厨房的后门进去的。这是条僻静的小路,从村子的大路上岔出从她家正房的东边擦过,正对她家厨房后门又从这条路上岔出一条更小的被荒草遮蔽的小径,经过她家厨房。他现在都是从这条幽径人不知鬼不觉潜入她家的,几乎没有人能看得见他鬼鬼崇崇的行踪。一天下午,太阳已斜照着房檐,将一缕明艳艳的光透射进屋内。孙雪瑛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厚厚的小说,女儿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摇动着木马寻找乐趣,别有滋味地玩耍着,也不打搅妈妈。孙雪瑛见刘成浩轻手轻脚地像幽灵一样从厨房后像影子一样飘了进来,心中就像是射进了一缕明亮的阳光,顿然豁亮快活起来,从沙发上一下子受惊一样弹下地面,趋步迎上前,主动在他脸上吧唧地亲吻了一下,直率而热烈的说:“我有种预感你今天会来,所以被邀打麻将没去,就在家候着你。你进来没有什么人看见吧?我就去弄晚饭。”

    刘成浩没有急于回情人的话,急切地在她脸上“吧嗞吧嗞”脆响地吻了几下,才依依地说:“我马上就得走,还有个紧急会议不得耽搁。会后我晚上再来。”

    孙雪瑛无奈地点点头,幽怨地说:“总是来去匆匆的。不过工作要紧,有事你就早点去忙吧,晚上我候着你。进出千万不要被旁人看见了嗬。”

    刘成浩是晚上天断黑许久,村子完全静寂下来后才神鬼不知地赶来的。他是在短暂的紧急会议后与王春宝和几个熟悉的人在一起酒足饭饱后,带着几分酒意欣然来赴约的。院子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推开后又随手关上了,没弄出一点响声。他轻轻地敲了几下大门,里面就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随后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他一进门随手把门关上了,情急地把披着一件夹衣的情人搂抱在怀里,两人一起走进了房间。刘成浩急不可待地又想吻情人,孙雪瑛嗔怪地说:“你来了就是不得安生,聚到了一起就迫不及待地只晓得做那件事。难道就不能先与我畅谈会儿?比如给我讲讲外面遇到的有趣的新闻,比如讲些逗乐的故事让我开开心。我这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在家里怪孤清憋闷的,能开怀笑一笑,人也畅快些。”他停止了亲吻,无奈地与她坐在了床沿,理解地说:”我知道你一个人关在家里寂寞,从今天开始我就把外面听来的故事和新闻讲给你听好吗?“孙雪瑛这才露出了笑容,欢心地说:”这才对嘛。人是需要放松心情的。“刘成浩为迎合情人的兴趣,便在头脑里快速搜索起来,想起了一个听来的令人捧腹的在本乡流传很广的笑话,就津津乐道地说了起来。他绘声绘地说,过去本公社一个副主任,名叫过昱福,旧社会因家里穷困,没上过一天学,大字不识一箩,解放后就参加了土改工作,因表现积极得到了擢升,后来还担任了公社领导。上司看他是个大公无私刚正不阿的人就安排他当了‘管家’领导。那年代农民耕作没有机器,种田完全靠耕牛的役力,因而耕牛是受到层层重点保护的对象。一头牛若确实老了,再无力耕作了要宰杀的话,还得层层书面报告,最终得到了公社的批示同意后方可宰杀。一次一个生产队呈上来一份请示宰杀老牛的报告,生产大队也批示下了同意的意见。这位名叫过昱福的副主任,拿着报告左看看右瞧瞧,思忖了良久,像是在打腹稿怎么批示,好一阵才迟缓地拿起水笔,把报告垫在一沓信纸上,在报告下方的空白处,歪歪扭扭又是一笔一划地写道:年老体弱,不能耕作,同意宰杀过昱福。呈报告的小队长是个年轻的后生,读过些书,看着批示纳闷着:这不是宰杀耕牛,而是批示宰杀过副主任。他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揭穿过副主任批示得不妥,怕揭了他没文化的短,引起他的尴尬难堪,甚至是恼羞成怒斥责他一顿。就冷静而默不作声地把报告叠好,塞进口袋里离开了副主任的办公室,心想反正意思任何人都看得明白,就没有必要自讨没趣地较真了。世上很多事是不能较真的,装点糊涂反而能避免一些是非,乃至可以免去灾难。但这个批示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在全公社不胫而走,成了农人们田间歇息和茶余饭后消愁解闷的谈料。这个副主任因缺少文化闹出的笑话远不止这一个……孙雪瑛听后,笑得前俯后仰,眼泪水都出来了,扬起手不停地轻轻捶打他的背脊,含着泪说:“你们这些村干部,闲得无聊了尽讲些天方夜谭的事取乐打发时光,难道就不能讲些不损辱人的别的什么故事。”

    刘成浩反诘地问:“你不是说要我给你讲开心的故事吗?我是想让你开怀笑笑哩,让你每根无聊的神经都快乐起来。”

    孙雪瑛畅悦而略略撒娇地说:“我晓得你的用意哩。我天天憋闷在家中,为了等你,与麻友聚在一起打麻将的时光也少了,孤独中企盼着心情放松畅快,你若不给我带来点笑料和快乐谁人还能给予我?还好这段时间与我婆婆不那么嗑嗑碰碰了,心里不那么堵了怄气了,不然的话,我带着女儿囚在家中会又烦又愁又憋闷的……”

    刘成浩急切地打断她的话问:“你婆婆与你现在关系更融洽了么?”

    孙雪瑛心情轻松笑嘻嘻地说:“与前段时间相比,似有天壤之别。原来总反感我打麻将,总疑神疑鬼我在外面转悠散心可能是不守妇道,有了相好的。自从我向她认了错,你又接着几次诲人不倦地做她的思想转变工作,深入浅出地讲了些做人的道理后,她已经彻底地大彻大悟了,像换了个人一般,不再在我身上吹毛求疵了,还多了份对我特别是对她孙女的关心。大概是你多次说过的那句‘人生相聚是缘份’的话点化了她,启迪了她。这人呀说来也怪,我过去在家守身如玉,婆婆见我不时到外面玩耍却疑心我守不住寂寞,在外面与野男人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真正做了那种事,只是遮蔽的严密神鬼不知,外出也少了,她反而不怀疑我有什么了,这真是邪乎。”她能感受到生活中的这种奇怪现象,但是不能凝练地用语言总结出来。的确,世人好多时候是生活在被蒙蔽之中的,甚至完完全全被一种虚假的信息遮盖了蒙骗了。有的是人们不知真情被以讹传讹的虚假信息蒙蔽着,有的是某些人为了达到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大肆渲染一种假象故意欺蒙人,一时让别人无法看穿,甚至一生都对虚假的东西信以为真蒙在鼓里。说不也怪,这世上有的时候,让一种假象掩盖真实,反而能起到稳定人心凝结人心催生积极力量的作用。孙雪瑛与刘成浩偷情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

    刘成浩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觉得自己充当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明里做她婆婆的思想转化工作,让她息事宁人以和为贵维持家庭的和谐和睦,却克制不住自己膨胀的欲望乘隙而入上了她媳妇的床。他一时荡漾着愉快的心情顿然漫上了冷寂和自责,浮泛起一丝愧悔和负罪感,但俄而又宽宥了自己:怪只怪情这东西太引诱人了,世上许多人都未守住做人的底线和欲望在心驰神往无所顾忌地偷偷地做这事,似乎天下皆然。何况这也不是他一个巴掌能打响的事。他愧疚地轻叹一声,又豁然地原谅了自己,叮嘱自己道:这件事千万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走露丝毫风声暴露出半点痕迹,不然不仅是自己在无地自容中名声扫地,毁了家庭,而且会连累情人。孙雪瑛推了下一时愣呆失神又无端唉叹的刘成浩,疑惑地问:“你在想什么,一时变得这样沉闷忧戚起来?”

    刘成浩自失的说:“我想世上人心难测。不少事情是正确的,一旦被有些人想歪传邪了,就会披上邪恶的外衣。反之,一些不光彩甚至是龌龊的勾当,被刻意地遮掩得严严实实,又不被任何人知晓,人们反而不会议论什么。我们这样相爱着,今后千万要多长个心眼,不能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否则两方家庭闹得鸡犬不宁不说,我们还会被旁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永远身败名裂。”

    孙雪瑛心中不禁掠过一阵害怕和畏怯,郑重地点了点头,不无心悸地表示:“我知道怎么去做的。我丈夫回家后,你就得收起非份之想了。”

    刘成浩侧头看了看情人,有些失意而凄悲地说:“露水总是见不得太阳的,阳光升起来了,就得浑发而去。这个道理我懂。”他悲哀地叹息了一声,沉静了一会儿,又很快从那种哀伤中走出来,用粗壮有力的双手箍住了情妇,释怀地说:“未来的事不想那么多了,只顾眼前的开心吧,人间的情是复杂的。”他把她拥入怀中,与她热烈地吮吸了起来……就在两人亲吻之中,突然院了门被哐当哐当重重地推响了,接着是孙雪瑛的婆婆大声的呼喊声,催着她开门,说有急事。两人不约而同地一个激灵从抱搂中松开了手,神志完全清醒了,都是一脸的惊惧慌恐。孙雪瑛一时惊慌无主不知所措,还是刘成浩很快从畏惧中冷静下来,压低声音沉着冷静地说:“你赶快去开门,我从后门出去。”刘成浩在黑灯瞎火中手忙脚乱迅速地拉抻了衣裳,于摸黑中像小偷一样轻声打开两道门,从厨房后溜出了孙雪瑛家。躲到了房外,他紧张慌乱的神情才消除了,便用耳朵贴着门扇听着屋里的动静和说话声,看是否是孙雪瑛的婆婆发现了他的诡秘偷情。屋内传来孙雪瑛婆婆急切地催促:“你快点帮我把你公公送到医院去,他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听到是这样一件事,他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到原处。接着是室内哐啷哐啷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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