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周木的决定
“还好，这地方比较偏僻，居民不多，不然这么大动静怕是逃不掉了……我一个人没法处理尸体，只能离开这所房子……”周木努力调匀呼吸，使四肢恢复灵活，这花费了他一刻钟的时间。
接着他站起身来，走向中年男人的尸体，寻找起有价值的线索：
5拉塔3索尔……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一枚徽章……周木把它们都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糟糕……周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上沾上了大量的血迹。沉吟一瞬，他将外套反穿，将溅到血迹的裤脚挽起，去厨房洗干净自己脸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匕首放入腰间，又从床底下拿出迪克叔叔的日记。
“刚租的房子啊……还好是以贝亚特的名字租的，一时半会找不到我头上……”周木留恋地看了一眼，接着关上了房门。
走在半夜三点漆黑且无人的街道上，周木蓦地感受到了丝丝寒冷，他掏出通讯器，给莱夫发了一条消息：
“已离开莱斯特街住处，还未确定新的落脚点。”
……
百合街。
周木敲响了“棚屋”的门。
“嗯？是贝亚特……贝亚特回来了？”威廉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不，她还没有回来。是我，我刚才杀了人。”周木站在门边没有马上进去，如果威廉不想沾边他会马上离开。
威廉猛地摇了摇头，彻底清醒过来，看着头发蓬乱带着些许没清洗干净血迹的周木，沉默了一瞬。
“进来吧。”他叹了口气。
“这些衣服，我会帮你烧掉，之前租住的街区最好不要去了。”威廉一边在箱子里找周木能穿的衣服，一边提醒道。
“谢谢你。”周木认真地说道。
威廉转过身笑了笑：“我们也算朋友了嘛……我还是你的老师……格斗老师。”他扔给周木一件衬衫、一件灰色外套、一条裤子，“看你这样子，是做任务的时候遇见麻烦了？”
周木含糊地点点头：“那个人死了，但我不能确定他是否有同伙……治安部门的行动效率怎么样？我打算去里巴特，但还有事情没做完。”
了解了周木租住位置周围的情况后，威廉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两天，两天内你必须离开科索姆。”
周木点点头，表示足够了。
换好了衣服，他躺在“棚屋”的地板上，分析起今晚经历的情况：
“对方知道我住在哪里，很可能是我拿到日记之后开始了跟踪……迪克泄露了信息？或者他后悔将日记交给我了？他昨天所说的话经过相框检验是实情……那么来者很可能认识迪克或者一直在观察迪克的动向、监视这本日记……
“来人心狠手辣，必然是教会的一员……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任凭日记在迪克那里放那么长时间……他的目的就是诱惑其他人进行日记中的‘仪式’？”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穿好衣服走出屋外，拿出死人身上的小册子和徽章寻找线索。
小册子比周木的手掌大不了多少，通体呈红色，封皮上写着一行字：
《羔羊之书》。
周木翻开书册，内容出乎意料地简短，只有两页，用烫金的字体写就。
“女神回归了祂的神座。
大灾难和大光明同时出现。大地剧烈震动，日头变黑，满月变红。
天上的星辰坠落，星光环绕着女神。
被抢夺的将重归它的主人，一切有罪的自当赎罪，无罪的将受到恩赐。
新的世界即将来临，没有滔天的洪水和不息的火焰，没有失独的悲痛和果腹的挣扎。
神的仆人将匍匐于离宝座最近的地方，得到他们的应许之地。
更明亮的星辰被重新挂起，满月恢复清明，地面恢复平静。
放牧的将得到流淌的奶与蜜，耕种的将得到丰饶的田与地，捕鱼的将看到鱼从水面跃出落入网中。
那里不再有黑夜，女神的光照耀世界。”
这本书的意思是说……大灾难就是大光明……周木沉思着，这很像岁月神教的说法……灾难、屠杀、复活女神……
周木又低头看起徽章。
徽章呈银色星形，边角略有磨损，看得出原主人曾经常戴在身上。中间是两把剑呈一个大写的“X”，右下角的编号是R-4-227。大概这是按照原主人在组织中的地位或者入会时间排序给的标志性物品吧……周木思索着，迪克家是非去不可了，想要搞清楚迪克叔叔去了哪里、这是一伙什么组织，都要从迪克家入手找线索。但同时，那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有其他人在监视，周木此去就是羊入虎口不复返。
真难抉择啊……周木轻手轻脚回到屋里，躺在了地板上。
……
莫洛德街区，主日学校。
虽然今天是周一，不是学校开学的日子，但介于迪克家就在莫洛德，周木更想尝试偶遇而不是直接暴露于窥视者的视野下。
莫洛德相比较于胡克和莱斯特要繁华许多，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充斥于耳。周木靠在“迪森小铺”墙边，寻觅是否有迪克的踪迹。
两个小时后。
周木叹了口气，拐向了通向迪克家的路。同时警惕地注意起周围情况。
迪克正在离家不远处和小伙伴玩“曼森”牌，类似于现代的扑克牌，但花色只有三种，每种花色10张。看到周木的身影，迪克脸现惊慌，匆忙放下扑克牌做出了起身的动作。但周木不打算给他跑路的机会。
“嗨，迪克！”周木笑容满面。
“你想做什么！我父母就在附近！”被周木带到附近的一条小巷的迪克奋力挣脱开周木的束缚。
“我想知道你昨晚回家之后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周木从迪克的话里判断，似乎他并不了解昨晚的具体情况。
“我什么也没说！”
实情。
周木愣住了。这和自己预料的不太一样啊，难道不是迪克透露的？
“那我问你，你家里人有问起这本日记吗？”
“没有。他们哪里有时间注意到一本日记啊。”
实情。
“你叔叔去哪里了？”
“他说去首都碰碰运气，里巴特，那是个大城市。”
“你叔叔长什么样子？”
“你问我叔叔干嘛？”
“我和治安部门有关系，如果你叔叔被查出来，我可以救他。”周木张口就来。
迪克看着周木。
“你知道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不会泄密，但如果他做了什么别的事情被发现……”
“他叫扎克，扎克·彭斯，灰头发蓝眼睛……高高大大的……嗯……右腿有点跛，那是他参军留下的伤……但后来康复得很好，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
周木微笑道：“好，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被治安部门抓到，也不会牵连到你家里人。”
的确，因为扎克·彭斯已经死了。
而之所以迪克家门口没有“伏兵”，是因为只有扎克一个人，他来找他的日记。也许最开始他抱着传教或者什么其他的目的丢在了家里，但发现物品易主则开始惊慌，大概扎克有什么特殊的“定位”方式吧……
扎克去了里巴特，为了日记又偷偷赶回来，谢尔德把岁月神教教徒带到了里巴特，莫廷顿子爵的钱也寄给了里巴特的科学小组……无论从自身处境还是线索指向，里巴特是不得不去的地方。
再去看看小拉里，然后下午就离开科尔索小镇。周木做出了决定。
……
胡克街。
“周先生，真的太感谢你了！”沃兹沃斯太太将周木迎进门，“小拉里已经痊愈了，甚至能下地走动了！拉里，快来见见周先生！”
小男孩从门框探出头来，笑了一下。
周木的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欣喜。阴差阳错，虽然没有解决“异象”，但至少挽救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以后不可以和迪克尝试那些奇怪的‘仪式’了好吗？”估摸着沃兹沃斯太太大概率已经教育过他了，周木轻轻地拍了拍小拉里的头。
“这是给您的酬谢！感谢神啊，把我的小拉里还给我了！”沃兹沃斯太太从口袋里掏出2拉塔递给周木，不好意思地解释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了，像周木这样的神医20拉塔一次诊断也不过分。
“对了！和我一起做工的拉莫斯太太家的女儿生病了，我让她下午去您家里？”
可千万别！不然拉莫斯太太八成要捂着胸口逃离了……
周木笑笑：“真不巧，这两天我要出趟门，等下周让她再来吧。”
后天，或者大后天，你们就会知道所谓的“神医”是个杀人犯了……
告别了沃兹沃斯一家，周木买了顶帽子，又在脸上擦了一点煤灰，简单伪装后马不停蹄赶赴“诺玛租赁公司”以“欧·伍德”的名义租了一辆马车，给了车夫3拉塔，驶向了里巴特。
“现在的资产还剩21拉塔8索尔……所谓里巴特米贵居大不易，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完成任务……”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布瑞斯特王国的最大城市，经济和政治中心里巴特。
周木看着打扮精致的绅士和贵妇，镶着银边的手杖，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愈发心疼起自己的钱包来。
“还是先租个房子……”周木走入了房屋租赁公司。
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士，金发卷起在脑后，穿着流行的泡泡袖带裙撑的绿色长裙。
“你好，我想租一间房子，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各区的房价吗……嗯……从便宜的开始。”
女士露出职业的笑容：“好的，请问您的预算是多少呢？”
周木愣了一下，微笑着回复：“15拉塔每周。”
绿色长裙女士颇为肯定地回答：“水草街，只有在那里才有符合您要求的房子。嗯……我看一下……有两套还未租出去。
“第一套……第一间在水草街120号，大约10平米，公用的厨房、卫生间和浴室，窗户朝南，每周15拉塔。
“第二套在水草街25号，20平米，有厨房和卫生间，带一个小淋浴室，窗户朝东，每周13拉塔。”
“为什么第二套便宜那么多？”周木疑惑道。
“因为几个月前发生过一起杀人案，家具都换过了还是空置了很久。”女士摊了摊手，无奈说道。
……
里巴特，水草街25号。
付了一周的租金13拉塔和押金3拉塔，周木在迷你沙发上伸直了双腿。
“杀不杀人有什么关系，我昨天还解决掉了一个……”他满足地叹息。
接着他站起身来，走向中年男人的尸体，寻找起有价值的线索：
5拉塔3索尔……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一枚徽章……周木把它们都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糟糕……周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外套上沾上了大量的血迹。沉吟一瞬，他将外套反穿，将溅到血迹的裤脚挽起，去厨房洗干净自己脸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匕首放入腰间，又从床底下拿出迪克叔叔的日记。
“刚租的房子啊……还好是以贝亚特的名字租的，一时半会找不到我头上……”周木留恋地看了一眼，接着关上了房门。
走在半夜三点漆黑且无人的街道上，周木蓦地感受到了丝丝寒冷，他掏出通讯器，给莱夫发了一条消息：
“已离开莱斯特街住处，还未确定新的落脚点。”
……
百合街。
周木敲响了“棚屋”的门。
“嗯？是贝亚特……贝亚特回来了？”威廉睡眼惺忪地出现在门口。
“不，她还没有回来。是我，我刚才杀了人。”周木站在门边没有马上进去，如果威廉不想沾边他会马上离开。
威廉猛地摇了摇头，彻底清醒过来，看着头发蓬乱带着些许没清洗干净血迹的周木，沉默了一瞬。
“进来吧。”他叹了口气。
“这些衣服，我会帮你烧掉，之前租住的街区最好不要去了。”威廉一边在箱子里找周木能穿的衣服，一边提醒道。
“谢谢你。”周木认真地说道。
威廉转过身笑了笑：“我们也算朋友了嘛……我还是你的老师……格斗老师。”他扔给周木一件衬衫、一件灰色外套、一条裤子，“看你这样子，是做任务的时候遇见麻烦了？”
周木含糊地点点头：“那个人死了，但我不能确定他是否有同伙……治安部门的行动效率怎么样？我打算去里巴特，但还有事情没做完。”
了解了周木租住位置周围的情况后，威廉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两天，两天内你必须离开科索姆。”
周木点点头，表示足够了。
换好了衣服，他躺在“棚屋”的地板上，分析起今晚经历的情况：
“对方知道我住在哪里，很可能是我拿到日记之后开始了跟踪……迪克泄露了信息？或者他后悔将日记交给我了？他昨天所说的话经过相框检验是实情……那么来者很可能认识迪克或者一直在观察迪克的动向、监视这本日记……
“来人心狠手辣，必然是教会的一员……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任凭日记在迪克那里放那么长时间……他的目的就是诱惑其他人进行日记中的‘仪式’？”
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穿好衣服走出屋外，拿出死人身上的小册子和徽章寻找线索。
小册子比周木的手掌大不了多少，通体呈红色，封皮上写着一行字：
《羔羊之书》。
周木翻开书册，内容出乎意料地简短，只有两页，用烫金的字体写就。
“女神回归了祂的神座。
大灾难和大光明同时出现。大地剧烈震动，日头变黑，满月变红。
天上的星辰坠落，星光环绕着女神。
被抢夺的将重归它的主人，一切有罪的自当赎罪，无罪的将受到恩赐。
新的世界即将来临，没有滔天的洪水和不息的火焰，没有失独的悲痛和果腹的挣扎。
神的仆人将匍匐于离宝座最近的地方，得到他们的应许之地。
更明亮的星辰被重新挂起，满月恢复清明，地面恢复平静。
放牧的将得到流淌的奶与蜜，耕种的将得到丰饶的田与地，捕鱼的将看到鱼从水面跃出落入网中。
那里不再有黑夜，女神的光照耀世界。”
这本书的意思是说……大灾难就是大光明……周木沉思着，这很像岁月神教的说法……灾难、屠杀、复活女神……
周木又低头看起徽章。
徽章呈银色星形，边角略有磨损，看得出原主人曾经常戴在身上。中间是两把剑呈一个大写的“X”，右下角的编号是R-4-227。大概这是按照原主人在组织中的地位或者入会时间排序给的标志性物品吧……周木思索着，迪克家是非去不可了，想要搞清楚迪克叔叔去了哪里、这是一伙什么组织，都要从迪克家入手找线索。但同时，那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有其他人在监视，周木此去就是羊入虎口不复返。
真难抉择啊……周木轻手轻脚回到屋里，躺在了地板上。
……
莫洛德街区，主日学校。
虽然今天是周一，不是学校开学的日子，但介于迪克家就在莫洛德，周木更想尝试偶遇而不是直接暴露于窥视者的视野下。
莫洛德相比较于胡克和莱斯特要繁华许多，络绎不绝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充斥于耳。周木靠在“迪森小铺”墙边，寻觅是否有迪克的踪迹。
两个小时后。
周木叹了口气，拐向了通向迪克家的路。同时警惕地注意起周围情况。
迪克正在离家不远处和小伙伴玩“曼森”牌，类似于现代的扑克牌，但花色只有三种，每种花色10张。看到周木的身影，迪克脸现惊慌，匆忙放下扑克牌做出了起身的动作。但周木不打算给他跑路的机会。
“嗨，迪克！”周木笑容满面。
“你想做什么！我父母就在附近！”被周木带到附近的一条小巷的迪克奋力挣脱开周木的束缚。
“我想知道你昨晚回家之后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周木从迪克的话里判断，似乎他并不了解昨晚的具体情况。
“我什么也没说！”
实情。
周木愣住了。这和自己预料的不太一样啊，难道不是迪克透露的？
“那我问你，你家里人有问起这本日记吗？”
“没有。他们哪里有时间注意到一本日记啊。”
实情。
“你叔叔去哪里了？”
“他说去首都碰碰运气，里巴特，那是个大城市。”
“你叔叔长什么样子？”
“你问我叔叔干嘛？”
“我和治安部门有关系，如果你叔叔被查出来，我可以救他。”周木张口就来。
迪克看着周木。
“你知道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不会泄密，但如果他做了什么别的事情被发现……”
“他叫扎克，扎克·彭斯，灰头发蓝眼睛……高高大大的……嗯……右腿有点跛，那是他参军留下的伤……但后来康复得很好，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
周木微笑道：“好，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被治安部门抓到，也不会牵连到你家里人。”
的确，因为扎克·彭斯已经死了。
而之所以迪克家门口没有“伏兵”，是因为只有扎克一个人，他来找他的日记。也许最开始他抱着传教或者什么其他的目的丢在了家里，但发现物品易主则开始惊慌，大概扎克有什么特殊的“定位”方式吧……
扎克去了里巴特，为了日记又偷偷赶回来，谢尔德把岁月神教教徒带到了里巴特，莫廷顿子爵的钱也寄给了里巴特的科学小组……无论从自身处境还是线索指向，里巴特是不得不去的地方。
再去看看小拉里，然后下午就离开科尔索小镇。周木做出了决定。
……
胡克街。
“周先生，真的太感谢你了！”沃兹沃斯太太将周木迎进门，“小拉里已经痊愈了，甚至能下地走动了！拉里，快来见见周先生！”
小男孩从门框探出头来，笑了一下。
周木的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欣喜。阴差阳错，虽然没有解决“异象”，但至少挽救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以后不可以和迪克尝试那些奇怪的‘仪式’了好吗？”估摸着沃兹沃斯太太大概率已经教育过他了，周木轻轻地拍了拍小拉里的头。
“这是给您的酬谢！感谢神啊，把我的小拉里还给我了！”沃兹沃斯太太从口袋里掏出2拉塔递给周木，不好意思地解释家里确实没有多少钱了，像周木这样的神医20拉塔一次诊断也不过分。
“对了！和我一起做工的拉莫斯太太家的女儿生病了，我让她下午去您家里？”
可千万别！不然拉莫斯太太八成要捂着胸口逃离了……
周木笑笑：“真不巧，这两天我要出趟门，等下周让她再来吧。”
后天，或者大后天，你们就会知道所谓的“神医”是个杀人犯了……
告别了沃兹沃斯一家，周木买了顶帽子，又在脸上擦了一点煤灰，简单伪装后马不停蹄赶赴“诺玛租赁公司”以“欧·伍德”的名义租了一辆马车，给了车夫3拉塔，驶向了里巴特。
“现在的资产还剩21拉塔8索尔……所谓里巴特米贵居大不易，也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完成任务……”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
布瑞斯特王国的最大城市，经济和政治中心里巴特。
周木看着打扮精致的绅士和贵妇，镶着银边的手杖，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愈发心疼起自己的钱包来。
“还是先租个房子……”周木走入了房屋租赁公司。
接待他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士，金发卷起在脑后，穿着流行的泡泡袖带裙撑的绿色长裙。
“你好，我想租一间房子，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各区的房价吗……嗯……从便宜的开始。”
女士露出职业的笑容：“好的，请问您的预算是多少呢？”
周木愣了一下，微笑着回复：“15拉塔每周。”
绿色长裙女士颇为肯定地回答：“水草街，只有在那里才有符合您要求的房子。嗯……我看一下……有两套还未租出去。
“第一套……第一间在水草街120号，大约10平米，公用的厨房、卫生间和浴室，窗户朝南，每周15拉塔。
“第二套在水草街25号，20平米，有厨房和卫生间，带一个小淋浴室，窗户朝东，每周13拉塔。”
“为什么第二套便宜那么多？”周木疑惑道。
“因为几个月前发生过一起杀人案，家具都换过了还是空置了很久。”女士摊了摊手，无奈说道。
……
里巴特，水草街25号。
付了一周的租金13拉塔和押金3拉塔，周木在迷你沙发上伸直了双腿。
“杀不杀人有什么关系，我昨天还解决掉了一个……”他满足地叹息。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