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往事
随着院门打开，老者原本关闭得房门，也跟缓缓得打开了，老者从屋里走了出来，跟年轻人四目相对，在场的人原本嬉笑的畅谈的或是饮酒正酣者都停了下来，这个年轻人，能让原本回房的老者出来相见，可见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一斑。
两人四目相对，老者看着年轻人开口说道：“你还是来了”。
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的职业和他做过的事已经让他很少为一件事震惊很久，也很少为一件事难过很久。
“看来你早知道我来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是来做什么”？年轻人问道。
“是的，你第一次来时我就知道了，也猜到你来做什么”老者也是缓缓的说道。
“那么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我无论做的多么隐秘或者多谨慎，看来都很难不被你发现”。年轻人说道。
“是的，你的忍耐力和武功还有隐藏能力都很好，不然刚刚这群人不会不知道，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咫尺之内有一个很厉害的杀手在他们脚下，如果刚才你的目标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那这个人都没机会走进这座院子。但是我除非装作不知，否则我很难不知道”。老者说话时脸上带着些许的自信，但绝不是自大。
众人听到老者的话，脸上都带着震惊之色，因为老者刚才的话里，每一句甚至每个字都能让他们震惊。
一个杀手在自己的脚下积雪里隐藏着，而他们这群人却没有一个发现的。无他，只能证明这个杀手是厉害的，因为这群人里大多都非等闲之辈，甚至有些还是江湖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但老者说的不错，当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这个年轻人的目标，他都没机会走进这座院子，因为当时他们所防备的只是手里献给老者的礼物。
而更让他们震惊便是这个年轻人要杀的目标不是他们，那么他的目标只能是救过他们帮过他们的老者。想到这里众人脸上的震惊之色渐渐的多了一丝怒气。
看着众人渐变的脸色，年轻人毫不在意的缓缓地说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吗”？
还不待老者说话，众人里一个声音响起：“谁管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但是你的目标你今天肯定是动不得的，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其实刚才在外面你就应该动手，杀掉我们其中的一个，这样进来院子你就少了一个阻碍”。说话的正是淮阳镖局的刘律。
此时灵手在人群中小声嘀咕道：“这厮真会说，要是这个杀手在外面就动手，哪怕杀完人后他有退路，不被众人乱刀杀死，但是想进这座院子却是难如登天了，这刘律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说出这种话”。
当然这说他是不敢大声说的，毕竟他就是个看热闹的，事情发展到什么样子都跟他无关，只要不把自己牵扯进去，事当然是越大越好。毕竟谁不知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当然要是能趁乱顺走些贵重礼品那固然是最好的。
随着刘律的声音落下，众人里很多人符合道：“对，有本事就先杀我等”。
灵手此时又心道：“嘿，脑袋被驴踢得还真不少”。
而此时柳闻裳走到了老者和年轻人中间，先向老者施了一礼，还不待老者说话。
他转身向年轻人说道：“在下柳闻裳，虽不知阁下和老者的过节或冤仇，但是老者却是我等敬重之人，阁下若是寻仇，在下愿意在此了断，以求以命抵命，了却阁下和先生的恩怨，但如果阁下不同意，那么请别怪在下枪不留情”。
说着轻轻抖了抖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长枪，可见他出枪之快，而只是轻轻一抖却听长枪微鸣，枪尖寒光闪烁，足见此枪之锋。
灵手此时又嘀咕道：“这个脑子被驴踢的更严重，还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要自尽，真是浪费了这把好枪，上去捅他几个窟窿眼不就完事儿了，不得了啊不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治脑子的，要是有，偷过来卖给这群人，岂不是要大赚一笔”。当然这些话只能是他自己听的到，不然的话身上多几个窟窿的人怕先是他了。
此时老者慢慢的说道：“柳先生此时与你无关，既然这位小友是来找我的，那么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在座的各位动手，而且我说过我们的恩情从今天起已经了结了，还希望各位给老朽了结我和此小友的恩怨的机会”。老者的话充满着不容置疑。
老者接着对年轻人说道：“我不知你为何来，更不知你为何今日而来，但是你今日来不得不说你很幸运，有没有兴趣听我跟你讲个故事”？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年轻人说道，脚步也慢慢的向年轻人走去，离年轻人大约十五步时慢慢停了下来。
年轻人低着头轻声说道“这个故事是在忏悔吗”？
老者脸色复杂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忏悔还有用的话，那就算是吧”。接着老者不在说话脸上略带沉思，像是回忆着什么。
而后在场的人包括年轻人在内都只是看着老者，没有说话，静静等着老者开口。
所有人都沉默着，风声好像也变小了许多，只有雪还在零零散散的下着，雪落下的沙沙声和火炉里偶尔传来木柴炸裂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尽管天很冷，肉很香，酒也很醇，但是所有人都这么静静的等着，没人去吃一口肉，也没人喝一口酒。
过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老者的声音缓缓响起，可能是沉默太久的原因，刚开始说话的声音还略带沙哑。
“很多年以前，当时江湖上出了个天才，从小天赋异禀。对武学的领悟能力更是异于他人，江湖上不乏天才之人，但是再有天赋，也离不开后天努力，而此人努力却是不必说，因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武痴怎么会不努力，他六岁习武，十岁便打败其父亲聘请的教头，十五岁打败自己父亲，后入山寻师，十年后打败师父。后承父母之命成亲立业，其妻倾城之姿，为人贤惠，本应是神仙眷侣羡煞旁人的生活，但一个为武所痴的人怎会以家为重，所以除了武学在他心里便无其他想法。
后十余年他败尽江湖各路高手，甚至有人吹捧他乃是江湖第一人，但在他不惑之年父母因病双双故去，他却无能为力，他开始怀疑武学的道路，寻遍天下武学却无长生之道。后听说天道无情，无情便是长生。父母双亲去世，此人长年累于武学也无后人，唯一剩余的情，就是他认为跟他感情不深的妻子，终于有一天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提着一把刀走向了二十余年前他娶她的婚房，但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那个他认为谁都不了解谁的人吊死在了她睡了二十余年的房间，看来她还是了解他的，只是他不知道罢了”。老者抬头看了看天，天色还是昏昏沉沉的，只是雪下的更急了，火炉里因为没人添柴噼啪声已经没了，雪落的沙沙声因为雪渐渐变大声音也渐渐的小了。
老者接着轻轻说道：“人不怕不懂就怕后来懂，天很残酷，从来都会让人后懂，你说对吧”。老者后来的话像是一句问话又像是叹息。
年轻人看着老者，眼里带着些许的疑惑说道：“你说的故事跟我来的原因没有关系”。
两人四目相对，老者看着年轻人开口说道：“你还是来了”。
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的职业和他做过的事已经让他很少为一件事震惊很久，也很少为一件事难过很久。
“看来你早知道我来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是来做什么”？年轻人问道。
“是的，你第一次来时我就知道了，也猜到你来做什么”老者也是缓缓的说道。
“那么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因为我无论做的多么隐秘或者多谨慎，看来都很难不被你发现”。年轻人说道。
“是的，你的忍耐力和武功还有隐藏能力都很好，不然刚刚这群人不会不知道，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咫尺之内有一个很厉害的杀手在他们脚下，如果刚才你的目标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那这个人都没机会走进这座院子。但是我除非装作不知，否则我很难不知道”。老者说话时脸上带着些许的自信，但绝不是自大。
众人听到老者的话，脸上都带着震惊之色，因为老者刚才的话里，每一句甚至每个字都能让他们震惊。
一个杀手在自己的脚下积雪里隐藏着，而他们这群人却没有一个发现的。无他，只能证明这个杀手是厉害的，因为这群人里大多都非等闲之辈，甚至有些还是江湖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但老者说的不错，当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这个年轻人的目标，他都没机会走进这座院子，因为当时他们所防备的只是手里献给老者的礼物。
而更让他们震惊便是这个年轻人要杀的目标不是他们，那么他的目标只能是救过他们帮过他们的老者。想到这里众人脸上的震惊之色渐渐的多了一丝怒气。
看着众人渐变的脸色，年轻人毫不在意的缓缓地说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吗”？
还不待老者说话，众人里一个声音响起：“谁管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但是你的目标你今天肯定是动不得的，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其实刚才在外面你就应该动手，杀掉我们其中的一个，这样进来院子你就少了一个阻碍”。说话的正是淮阳镖局的刘律。
此时灵手在人群中小声嘀咕道：“这厮真会说，要是这个杀手在外面就动手，哪怕杀完人后他有退路，不被众人乱刀杀死，但是想进这座院子却是难如登天了，这刘律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说出这种话”。
当然这说他是不敢大声说的，毕竟他就是个看热闹的，事情发展到什么样子都跟他无关，只要不把自己牵扯进去，事当然是越大越好。毕竟谁不知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当然要是能趁乱顺走些贵重礼品那固然是最好的。
随着刘律的声音落下，众人里很多人符合道：“对，有本事就先杀我等”。
灵手此时又心道：“嘿，脑袋被驴踢得还真不少”。
而此时柳闻裳走到了老者和年轻人中间，先向老者施了一礼，还不待老者说话。
他转身向年轻人说道：“在下柳闻裳，虽不知阁下和老者的过节或冤仇，但是老者却是我等敬重之人，阁下若是寻仇，在下愿意在此了断，以求以命抵命，了却阁下和先生的恩怨，但如果阁下不同意，那么请别怪在下枪不留情”。
说着轻轻抖了抖不知何时出现在手里的长枪，可见他出枪之快，而只是轻轻一抖却听长枪微鸣，枪尖寒光闪烁，足见此枪之锋。
灵手此时又嘀咕道：“这个脑子被驴踢的更严重，还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要自尽，真是浪费了这把好枪，上去捅他几个窟窿眼不就完事儿了，不得了啊不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治脑子的，要是有，偷过来卖给这群人，岂不是要大赚一笔”。当然这些话只能是他自己听的到，不然的话身上多几个窟窿的人怕先是他了。
此时老者慢慢的说道：“柳先生此时与你无关，既然这位小友是来找我的，那么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在座的各位动手，而且我说过我们的恩情从今天起已经了结了，还希望各位给老朽了结我和此小友的恩怨的机会”。老者的话充满着不容置疑。
老者接着对年轻人说道：“我不知你为何来，更不知你为何今日而来，但是你今日来不得不说你很幸运，有没有兴趣听我跟你讲个故事”？
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年轻人说道，脚步也慢慢的向年轻人走去，离年轻人大约十五步时慢慢停了下来。
年轻人低着头轻声说道“这个故事是在忏悔吗”？
老者脸色复杂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忏悔还有用的话，那就算是吧”。接着老者不在说话脸上略带沉思，像是回忆着什么。
而后在场的人包括年轻人在内都只是看着老者，没有说话，静静等着老者开口。
所有人都沉默着，风声好像也变小了许多，只有雪还在零零散散的下着，雪落下的沙沙声和火炉里偶尔传来木柴炸裂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尽管天很冷，肉很香，酒也很醇，但是所有人都这么静静的等着，没人去吃一口肉，也没人喝一口酒。
过了约半个时辰的时间，老者的声音缓缓响起，可能是沉默太久的原因，刚开始说话的声音还略带沙哑。
“很多年以前，当时江湖上出了个天才，从小天赋异禀。对武学的领悟能力更是异于他人，江湖上不乏天才之人，但是再有天赋，也离不开后天努力，而此人努力却是不必说，因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武痴怎么会不努力，他六岁习武，十岁便打败其父亲聘请的教头，十五岁打败自己父亲，后入山寻师，十年后打败师父。后承父母之命成亲立业，其妻倾城之姿，为人贤惠，本应是神仙眷侣羡煞旁人的生活，但一个为武所痴的人怎会以家为重，所以除了武学在他心里便无其他想法。
后十余年他败尽江湖各路高手，甚至有人吹捧他乃是江湖第一人，但在他不惑之年父母因病双双故去，他却无能为力，他开始怀疑武学的道路，寻遍天下武学却无长生之道。后听说天道无情，无情便是长生。父母双亲去世，此人长年累于武学也无后人，唯一剩余的情，就是他认为跟他感情不深的妻子，终于有一天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提着一把刀走向了二十余年前他娶她的婚房，但他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那个他认为谁都不了解谁的人吊死在了她睡了二十余年的房间，看来她还是了解他的，只是他不知道罢了”。老者抬头看了看天，天色还是昏昏沉沉的，只是雪下的更急了，火炉里因为没人添柴噼啪声已经没了，雪落的沙沙声因为雪渐渐变大声音也渐渐的小了。
老者接着轻轻说道：“人不怕不懂就怕后来懂，天很残酷，从来都会让人后懂，你说对吧”。老者后来的话像是一句问话又像是叹息。
年轻人看着老者，眼里带着些许的疑惑说道：“你说的故事跟我来的原因没有关系”。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