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离村
几天后。
“谢统领，谢统领回来了！”村口的村民叫喊着。
谢朔骑着马，背着长枪，威风凛凛，迎着夕阳，宛若凯旋归来的大将军。
村长摆下庆功宴，款待谢朔和巡逻队人员。宴上巡逻队们开始吹嘘平州城如何如何好，把村民们都说得眼冒亮光。
“可惜啊，那些繁华和我们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关系啊。”郑大伯叹息。
一时间，原本快活的气氛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谢朔清清嗓子：“村庄有村庄的好，城市有城市的好，像我们看起来光鲜亮丽，不也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丢了性命？”
一番话调和了气氛，众人又欢笑起来。
翌日。
“怎么，想好了没有？”谢朔亲自到了顾家劝说陈清。
陈清深思：“可是巡逻队又有什么好呢？”
一番话说完，旁边顾裕父母的脸色已然大变：“清儿，你想想，那可是去平州城，多少人梦着想着要去呢！”
可是离开村庄，去平州，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陈清不知道。
“陈清，你可以想想，你练武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想留在这个小村里吗？如果来了巡逻队，你就能为天下人效力，守护天下苍生！”
“嗯！守护天下苍生！”顾裕在一旁响应。
这倒是调起了谢朔对顾裕的兴趣：“这位小友？”
“这是在下犬子顾裕，自幼读了些书。”顾裕父亲回答。
看着书生打扮的顾裕，谢朔轻叹：“现在这年头，文道可不好啊！当今天下尊崇武道，书生被贬斥，而村庄里也不需要书生啊。”谢朔疑惑的目光看向顾裕父亲，不理解他的想法。
“这孩子自小身骨子弱，除了读书写字也没什么能干的事了。”
“可他今后在村中，又该谋些什么生计呢？”谢朔一句话问住了顾裕父亲。
“不若去平州城，找一家学堂，或许还有些未来。”
“可我们穷寒人家，又哪里有钱供孩子在平州城上学堂？”
“如不介意，我愿带小友去城中一试。”谢朔平淡一说，却让顾裕父母登时跪下：“谢统领大恩！”
谢朔急忙将二人搀扶起来：“我自幼也是在村庄里长大的，对村里的事情知道的也比较多，遇到一些事情，我也会尽力去帮助。”
“谢统领大恩，没齿难忘！”顾裕一家齐齐拱手致谢。
“所以，陈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谢朔回过头来。
“……”陈清又想了想：“如果顾裕也走的话，那我也走吧。怎么说，按我爹说的，去看看外面的繁华，外面的江湖？”
谢朔欣慰一笑：“明日上午，村口见，留下一天，好好享受一下吧，入了江湖，可就身不由己了。”
谢朔走后，顾家父母和顾裕抱在一起：“裕儿，今后的路可需要你一个人去走了！争取在学堂里闯出些名气来！”
顾裕父亲又转过身来：“清儿，今后你和裕儿在城里一定要相互照料，让江湖里有你的一席之地！”
陈清点点头，看着一旁的顾裕眼泪哗哗的，心中生出了不少感慨。
向顾家父母告辞后，陈清又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小木屋，一进院子，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眼前：“陈清哥哥，你是要走了吗？”
陈清一笑，低下身子，用手抚摸凌燕的头：“凌燕听话，哥哥只是暂时离开，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凌燕点点头：“嗯嗯！”
目送凌燕回家去了，陈清才放松下来，回顾这近几天发生的事：黑衣人来袭，土匪的袭击，谢朔相救……似乎这一切都在把他推开这个村庄，推向那个，名叫江湖的地方。
“陈清。”声音从身后响起。
陈清回头，却是郑大伯：“郑大伯您怎么来了？”
“陈清啊，要去江湖闯荡了啊。”
“也谈不上什么江湖，就是进个巡逻队，没准还能回咱们村看看呢！”
“陈清，这江湖，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呢。”郑大伯轻叹，“陈清，你知道你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陈清摇摇头，好像从自己几岁时，就不常看见自己的父亲了，最近几年更是杳无踪迹。
“当年，你爹在我们眼里，就是意气风发的江湖少年，而今，你也要追随上他的脚步了。”
“也罢，我们这身老骨头，想必也走不了多远的路了，这外面的繁华，外面的世界，就让你们代我去看看吧！”
夜色渐深，陈清又走到院子里，望着明朗的月光，仿佛又看到无数个月下练拳的夜晚，在自己的眼前一一掠过。陈清紧闭双眼，又一次在月光下演示这《排云掌》的一招一式。
明明早已烂熟于心的招式，陈清脑海里却莫名显现出那夜的黑衣人，剑锋随意一划，便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陈清脑海里，那随意一划的剑锋竟闪过无数遍，和自己手中挥舞的《排云掌》融为一体，在寻常的招式中添加变数，随手向外一拨，平常的招式外竟陡生杀机，不禁令陈清错愕。黑衣人看似随意的一划，竟蕴含着如此奥秘！
那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拿走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这一切，还是去江湖中寻找答案吧！
第二日清晨，村民们早早起来，为陈清和顾裕二人送别，郑大伯，李叔，李凡，顾裕父母，凌燕……他们都来了。
“照顾好自己！”
“闯出一番名堂来，也让我们看看！”
“陈清哥哥，顾裕哥哥，凌燕等你们回来！”
陈清回过头去，跟着队伍，向远离村庄的方向走去。此时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外面的繁华，外面的江湖，我陈清代你们去看看！
再见！
谢朔骑上马，用马鞭指向前方：“那边的世界，才是属于我们的世界！陈清，顾裕，上马，启程！”
“可是……这马应该怎么骑啊……啊啊啊啊啊！”顾裕险些被马甩下来。
“哈哈哈哈，哪有不学就会的呢？”
陈清勉强控制住马，看向初升的朝阳，笑容泛上。
“平州城，我们来了！”
朝阳下，浩浩荡荡的马队离开小村庄，向着未知的远方进发。
“谢统领，谢统领回来了！”村口的村民叫喊着。
谢朔骑着马，背着长枪，威风凛凛，迎着夕阳，宛若凯旋归来的大将军。
村长摆下庆功宴，款待谢朔和巡逻队人员。宴上巡逻队们开始吹嘘平州城如何如何好，把村民们都说得眼冒亮光。
“可惜啊，那些繁华和我们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关系啊。”郑大伯叹息。
一时间，原本快活的气氛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叹息声。
谢朔清清嗓子：“村庄有村庄的好，城市有城市的好，像我们看起来光鲜亮丽，不也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便丢了性命？”
一番话调和了气氛，众人又欢笑起来。
翌日。
“怎么，想好了没有？”谢朔亲自到了顾家劝说陈清。
陈清深思：“可是巡逻队又有什么好呢？”
一番话说完，旁边顾裕父母的脸色已然大变：“清儿，你想想，那可是去平州城，多少人梦着想着要去呢！”
可是离开村庄，去平州，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陈清不知道。
“陈清，你可以想想，你练武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想留在这个小村里吗？如果来了巡逻队，你就能为天下人效力，守护天下苍生！”
“嗯！守护天下苍生！”顾裕在一旁响应。
这倒是调起了谢朔对顾裕的兴趣：“这位小友？”
“这是在下犬子顾裕，自幼读了些书。”顾裕父亲回答。
看着书生打扮的顾裕，谢朔轻叹：“现在这年头，文道可不好啊！当今天下尊崇武道，书生被贬斥，而村庄里也不需要书生啊。”谢朔疑惑的目光看向顾裕父亲，不理解他的想法。
“这孩子自小身骨子弱，除了读书写字也没什么能干的事了。”
“可他今后在村中，又该谋些什么生计呢？”谢朔一句话问住了顾裕父亲。
“不若去平州城，找一家学堂，或许还有些未来。”
“可我们穷寒人家，又哪里有钱供孩子在平州城上学堂？”
“如不介意，我愿带小友去城中一试。”谢朔平淡一说，却让顾裕父母登时跪下：“谢统领大恩！”
谢朔急忙将二人搀扶起来：“我自幼也是在村庄里长大的，对村里的事情知道的也比较多，遇到一些事情，我也会尽力去帮助。”
“谢统领大恩，没齿难忘！”顾裕一家齐齐拱手致谢。
“所以，陈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谢朔回过头来。
“……”陈清又想了想：“如果顾裕也走的话，那我也走吧。怎么说，按我爹说的，去看看外面的繁华，外面的江湖？”
谢朔欣慰一笑：“明日上午，村口见，留下一天，好好享受一下吧，入了江湖，可就身不由己了。”
谢朔走后，顾家父母和顾裕抱在一起：“裕儿，今后的路可需要你一个人去走了！争取在学堂里闯出些名气来！”
顾裕父亲又转过身来：“清儿，今后你和裕儿在城里一定要相互照料，让江湖里有你的一席之地！”
陈清点点头，看着一旁的顾裕眼泪哗哗的，心中生出了不少感慨。
向顾家父母告辞后，陈清又回到了自己破旧的小木屋，一进院子，一个小女孩出现在自己眼前：“陈清哥哥，你是要走了吗？”
陈清一笑，低下身子，用手抚摸凌燕的头：“凌燕听话，哥哥只是暂时离开，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凌燕点点头：“嗯嗯！”
目送凌燕回家去了，陈清才放松下来，回顾这近几天发生的事：黑衣人来袭，土匪的袭击，谢朔相救……似乎这一切都在把他推开这个村庄，推向那个，名叫江湖的地方。
“陈清。”声音从身后响起。
陈清回头，却是郑大伯：“郑大伯您怎么来了？”
“陈清啊，要去江湖闯荡了啊。”
“也谈不上什么江湖，就是进个巡逻队，没准还能回咱们村看看呢！”
“陈清，这江湖，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呢。”郑大伯轻叹，“陈清，你知道你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陈清摇摇头，好像从自己几岁时，就不常看见自己的父亲了，最近几年更是杳无踪迹。
“当年，你爹在我们眼里，就是意气风发的江湖少年，而今，你也要追随上他的脚步了。”
“也罢，我们这身老骨头，想必也走不了多远的路了，这外面的繁华，外面的世界，就让你们代我去看看吧！”
夜色渐深，陈清又走到院子里，望着明朗的月光，仿佛又看到无数个月下练拳的夜晚，在自己的眼前一一掠过。陈清紧闭双眼，又一次在月光下演示这《排云掌》的一招一式。
明明早已烂熟于心的招式，陈清脑海里却莫名显现出那夜的黑衣人，剑锋随意一划，便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陈清脑海里，那随意一划的剑锋竟闪过无数遍，和自己手中挥舞的《排云掌》融为一体，在寻常的招式中添加变数，随手向外一拨，平常的招式外竟陡生杀机，不禁令陈清错愕。黑衣人看似随意的一划，竟蕴含着如此奥秘！
那黑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们拿走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这一切，还是去江湖中寻找答案吧！
第二日清晨，村民们早早起来，为陈清和顾裕二人送别，郑大伯，李叔，李凡，顾裕父母，凌燕……他们都来了。
“照顾好自己！”
“闯出一番名堂来，也让我们看看！”
“陈清哥哥，顾裕哥哥，凌燕等你们回来！”
陈清回过头去，跟着队伍，向远离村庄的方向走去。此时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外面的繁华，外面的江湖，我陈清代你们去看看！
再见！
谢朔骑上马，用马鞭指向前方：“那边的世界，才是属于我们的世界！陈清，顾裕，上马，启程！”
“可是……这马应该怎么骑啊……啊啊啊啊啊！”顾裕险些被马甩下来。
“哈哈哈哈，哪有不学就会的呢？”
陈清勉强控制住马，看向初升的朝阳，笑容泛上。
“平州城，我们来了！”
朝阳下，浩浩荡荡的马队离开小村庄，向着未知的远方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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