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平州
数日后。
一座巍峨的城池出现在众人眼前，高耸入云的城墙，值守的士兵无不诉说着三个字：平州城。
“这就是平州城，如此巍峨？”
“相对其他城来说，平州城只算一个小城呢！”谢朔道。
“不会吧！”顾裕哀号。
一家客栈，“今天你们就先住客栈里吧，好好在平州城逛逛，明天再说其他事。”谢朔道。
安顿好携带的行李（其实除了衣服和书什么也没有），陈清和顾裕二人就离开了客栈。“不愧是城市，排面就是大，看街上这人山人海！”陈清不由地说。
城中街上极为繁华，到处都有小商小贩，也少不了一些高耸入云，金碧辉煌的建筑，令人心驰神往。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市列珠玑’！”顾裕又开始了。
“只是看起来各个都很贵的样子啊！让我一个不会花钱的人拿着钱真是遭罪！”陈清心里想。
握着谢朔给的几两银子，陈清真不知道该怎么花出去。顾裕左看看，又看看，到处都是稀奇古怪未曾见过的东西。小商小贩的叫嚷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周边人的气息直往脸上扑，让二人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市井气息。
“糖人糖人，一文一个！”
“珍珠珍珠！”
陈清顾裕正四处乱看时，冷不丁闪过一个老道士，挥舞着根竹竿，上面还飘着根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在风里飞舞看不太清。
“两位小兄弟是刚来平州城？要不让我张半仙给你们算上一卦试试您二位吉凶？”
陈清警惕的目光看向自称张半仙的老道士身着破烂，挥舞着根破竹竿，哪里有一点真道士的风范？
陈清摆摆手，示意不用，哪知那张半仙竟缠上来不依不饶：“这位公子想必是以貌取人了吧，我张半仙一生浪迹江湖，这占卜吉凶的本事，可没有人质疑过呢！”
张半仙正忙着自吹自擂，一晃眼才发现，陈清顾裕二人早已走远，张半仙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娃，倒是有趣。”
“陈清。咱们就这样把那老道士甩开了？”顾裕问。
“这还用想？那老道士绝对是资深老骗子了，专骗咱们这种外来人吧！现在还是先给你找找学堂，顺便再转一转！”
“好奇怪啊！这街上隔几步就有一座武馆，都到烂大街的地步了，怎么就连一座学堂都找不到呢？”陈清不解。
“咱们还是找个平州本地人问一问吧，不然这么盲目找下去也没什么成效啊，没准问一问就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学堂？你们怕不是抽风了吧，现在还想在平州城看见学堂？”菜摊老板说。
“为何这么说？”陈清顾裕不解。
“我才不跟你们讨论这学堂的话题了，你们不想活命，我还想呢！快，走走走！”
一连问了不少人，可每当提到“学堂”二字时，人们就谈虎色变，望之生畏，仿佛这两个字是什么禁忌似的。
“什么吗！找个学堂竟然如此费劲！”顾裕抱怨。
“你们是在找学堂吗？”听到这话，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打扮的人走过来。
“是，是！”顾裕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唉。现在这年头，学堂可不好办啊！当今天下以武道为尊，贬斥学堂，不知道有多少学堂都被取缔了呢！”
听到这话，陈清心想，谢朔的话果然不虚，而今这天下已经没有文道的容身之地了。
“你比方说那边那个武馆，几年前还是闻名遐迩的学堂呢！结果呢，那学堂现在也已经销声匿迹了。几天前又来了个什么玉剑山庄弟子程羽，又把仅剩的几家学堂给取缔了！”
“啊？这岂不是说，现在的平州城已经没有学堂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
“啊？那我岂不是白来了？”顾裕生气。
“你们就那么想去学堂吗？”那书生问道。
“那当然了！哪个书生又不想进入学堂学习呢，就像习武之人谁不愿意进入武馆或宗门呢？”顾裕说。
“好！看你有这份决心，我就放心了。其实这平州城里，还有一座学堂！”
过了闹市区，眼前的房屋略显破败，人烟也渐渐稀少起来，完全没有那种繁华景象，学堂，会坐落在这种地方吗？
那书生又引导到一条深巷里，更显得有些破败，陈清顾裕二人半信半疑，但也只有跟着走这一条路。
巷子最深处大门紧闭，看似与寻常的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仔细听听，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那书生推开大门，一阵琅琅的读书声传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讲学的书生抬起眼来，微微一笑。
虽然只是极其破败的庭院，却在琅琅的读书声中，绽放出独特的光芒。顾裕闭上眼，读书声在耳边盘旋，仿佛一曲仙乐，他丝毫感受不出这里的破败，只有一种本不属于这里的辉煌大气。
一会儿，学堂里的弟子放学回家。引我们来的书生沏了一壶茶，拱手道：“清水学堂，洛易。”
另一位讲学的书生拱手：“清水学堂，洛简。”
“陈清。”“顾裕。”
“二位是因何要进入学堂？”洛简发问。
“是我想要进入学堂。从小我在山村中长大，学习些读书写字，机缘巧合之下想来到城里进入学堂。”顾裕又简明扼要地讲了讲二人来到平州城的始末。
“原来如此，只是你们来的太不凑巧了些，现在学堂人人自危，都被打击的不成样子了。”
“可你们还在坚持呢！”陈清回应。
“那可能是我们的最后坚持了吧。我们特意把学堂搬迁到这种破败的地方来躲避他们，为了就是延续平州学堂最后的薪火。”
“或许很艰难，但不搏一搏，又怎么知道呢？”洛易笑说。
顾裕环顾四周，只有简陋的桌椅，露天的院子，恐怕也只有洛简洛易两人讲学吧，和他们见到的风光无限，人来人往的武馆不可同日而语，文道，就这么没落吗？
可看着眼前洛简洛易二人的笑容，想想那阵琅琅的读书声，仿佛有什么光芒绽放出来似的，文道，真的没落了吗？
“我想加入你们，加入清水学堂。”顾裕下定决心。
“好啊，清水学堂来者不拒！”洛易笑起来。
四个人的手共同搭在一起，伴着坚定的目光。
一座巍峨的城池出现在众人眼前，高耸入云的城墙，值守的士兵无不诉说着三个字：平州城。
“这就是平州城，如此巍峨？”
“相对其他城来说，平州城只算一个小城呢！”谢朔道。
“不会吧！”顾裕哀号。
一家客栈，“今天你们就先住客栈里吧，好好在平州城逛逛，明天再说其他事。”谢朔道。
安顿好携带的行李（其实除了衣服和书什么也没有），陈清和顾裕二人就离开了客栈。“不愧是城市，排面就是大，看街上这人山人海！”陈清不由地说。
城中街上极为繁华，到处都有小商小贩，也少不了一些高耸入云，金碧辉煌的建筑，令人心驰神往。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市列珠玑’！”顾裕又开始了。
“只是看起来各个都很贵的样子啊！让我一个不会花钱的人拿着钱真是遭罪！”陈清心里想。
握着谢朔给的几两银子，陈清真不知道该怎么花出去。顾裕左看看，又看看，到处都是稀奇古怪未曾见过的东西。小商小贩的叫嚷声不绝于耳，熙熙攘攘周边人的气息直往脸上扑，让二人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市井气息。
“糖人糖人，一文一个！”
“珍珠珍珠！”
陈清顾裕正四处乱看时，冷不丁闪过一个老道士，挥舞着根竹竿，上面还飘着根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在风里飞舞看不太清。
“两位小兄弟是刚来平州城？要不让我张半仙给你们算上一卦试试您二位吉凶？”
陈清警惕的目光看向自称张半仙的老道士身着破烂，挥舞着根破竹竿，哪里有一点真道士的风范？
陈清摆摆手，示意不用，哪知那张半仙竟缠上来不依不饶：“这位公子想必是以貌取人了吧，我张半仙一生浪迹江湖，这占卜吉凶的本事，可没有人质疑过呢！”
张半仙正忙着自吹自擂，一晃眼才发现，陈清顾裕二人早已走远，张半仙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娃，倒是有趣。”
“陈清。咱们就这样把那老道士甩开了？”顾裕问。
“这还用想？那老道士绝对是资深老骗子了，专骗咱们这种外来人吧！现在还是先给你找找学堂，顺便再转一转！”
“好奇怪啊！这街上隔几步就有一座武馆，都到烂大街的地步了，怎么就连一座学堂都找不到呢？”陈清不解。
“咱们还是找个平州本地人问一问吧，不然这么盲目找下去也没什么成效啊，没准问一问就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什么？学堂？你们怕不是抽风了吧，现在还想在平州城看见学堂？”菜摊老板说。
“为何这么说？”陈清顾裕不解。
“我才不跟你们讨论这学堂的话题了，你们不想活命，我还想呢！快，走走走！”
一连问了不少人，可每当提到“学堂”二字时，人们就谈虎色变，望之生畏，仿佛这两个字是什么禁忌似的。
“什么吗！找个学堂竟然如此费劲！”顾裕抱怨。
“你们是在找学堂吗？”听到这话，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打扮的人走过来。
“是，是！”顾裕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唉。现在这年头，学堂可不好办啊！当今天下以武道为尊，贬斥学堂，不知道有多少学堂都被取缔了呢！”
听到这话，陈清心想，谢朔的话果然不虚，而今这天下已经没有文道的容身之地了。
“你比方说那边那个武馆，几年前还是闻名遐迩的学堂呢！结果呢，那学堂现在也已经销声匿迹了。几天前又来了个什么玉剑山庄弟子程羽，又把仅剩的几家学堂给取缔了！”
“啊？这岂不是说，现在的平州城已经没有学堂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
“啊？那我岂不是白来了？”顾裕生气。
“你们就那么想去学堂吗？”那书生问道。
“那当然了！哪个书生又不想进入学堂学习呢，就像习武之人谁不愿意进入武馆或宗门呢？”顾裕说。
“好！看你有这份决心，我就放心了。其实这平州城里，还有一座学堂！”
过了闹市区，眼前的房屋略显破败，人烟也渐渐稀少起来，完全没有那种繁华景象，学堂，会坐落在这种地方吗？
那书生又引导到一条深巷里，更显得有些破败，陈清顾裕二人半信半疑，但也只有跟着走这一条路。
巷子最深处大门紧闭，看似与寻常的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同，仔细听听，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声音传来。
那书生推开大门，一阵琅琅的读书声传出：“夕——阳——无——限——好，只——是——”讲学的书生抬起眼来，微微一笑。
虽然只是极其破败的庭院，却在琅琅的读书声中，绽放出独特的光芒。顾裕闭上眼，读书声在耳边盘旋，仿佛一曲仙乐，他丝毫感受不出这里的破败，只有一种本不属于这里的辉煌大气。
一会儿，学堂里的弟子放学回家。引我们来的书生沏了一壶茶，拱手道：“清水学堂，洛易。”
另一位讲学的书生拱手：“清水学堂，洛简。”
“陈清。”“顾裕。”
“二位是因何要进入学堂？”洛简发问。
“是我想要进入学堂。从小我在山村中长大，学习些读书写字，机缘巧合之下想来到城里进入学堂。”顾裕又简明扼要地讲了讲二人来到平州城的始末。
“原来如此，只是你们来的太不凑巧了些，现在学堂人人自危，都被打击的不成样子了。”
“可你们还在坚持呢！”陈清回应。
“那可能是我们的最后坚持了吧。我们特意把学堂搬迁到这种破败的地方来躲避他们，为了就是延续平州学堂最后的薪火。”
“或许很艰难，但不搏一搏，又怎么知道呢？”洛易笑说。
顾裕环顾四周，只有简陋的桌椅，露天的院子，恐怕也只有洛简洛易两人讲学吧，和他们见到的风光无限，人来人往的武馆不可同日而语，文道，就这么没落吗？
可看着眼前洛简洛易二人的笑容，想想那阵琅琅的读书声，仿佛有什么光芒绽放出来似的，文道，真的没落了吗？
“我想加入你们，加入清水学堂。”顾裕下定决心。
“好啊，清水学堂来者不拒！”洛易笑起来。
四个人的手共同搭在一起，伴着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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