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程羽
“谁给你们的胆子？不知道平州城严禁开设学堂吗？”一个看起来身着华贵的公子说道。
此时的场景正是陈清顾裕二人来到的清水学堂，这个教训人的公子哥，自然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玉剑山庄弟子程羽了。
洛易洛简二人已经被程羽带来的跟班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清水学堂面临毁灭的命运，却什么也做不了。
洛易拼命挣扎，想挣脱跟班的束缚，可一个从未练过武的书生。又有什么力气呢？这无谓的挣扎反倒激起了跟班的怒气，跟班上来就是一脚：“不想死就给我老实一点！”
程羽缓步走过来：“怎么，还想挣扎吗？”
洛易洛简二人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将我们逼入死地？”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世界是属于武道的，强者为尊，凭拳头说话，你们所谓的文道，读书写字之流，在现在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所以，学堂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呸！一派胡言！”
“噢？那你们给我说说，文道有什么用处？能让我心甘情愿放你们走吗？可笑，妄想以读书写字为世间正道？在这个世界，只有武道，强者为尊的武道，尊奉强者，才是世间正道！”
程羽说到激动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他现在就是受众人膜拜的强者一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尽管有人同情洛易洛简，但也慑于程羽的实力，不敢出手相助。
“是吗？难道所谓的武道，便是强者为尊？”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句话，众人纷纷回头，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竟敢在程羽面前说如此抵触他的话！
洛易洛简看去，却是陈清。洛易急忙摇头，示意陈清不要靠近，但陈清好似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向前走过去，围观的群众纷纷躲避开，为陈清让出一条路。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来挑衅我？”程羽不屑。
“在下一介平民，陈清，深感公子您对武道的论述大有问题，特来劝谏。”陈清不慌不忙。
这陈清什么时候这么彬彬有礼了？人群中的张半仙警惕起来，突然彬彬有礼，绝对有问题！
陈清这一彬彬有礼倒是让程羽不知所措，程羽都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了，谁知道这人居然这么说？这要动手，围观群众这么多，岂不是招致骂名？
“你说武道不是强者为尊，那又是什么？难道人们不都是尊奉强者吗？”程羽回复。
“强者为尊自是不假，但若是只有强者为尊，那只能叫做武，称不上武道，真正的武道，是在强者为尊后，扶危济困，援助天下苍生！”
这陈清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张半仙不解，死死盯着陈清，突然从旁边转过一个人来，打消了疑问。
“在下顾裕，也非常赞同这位陈清公子的看法，同样，所谓为公子您所不齿的文道，出发点也是为大众普及知识，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吗？难道为了天下苍生也有错吗？”
“你们……”这倒是让程羽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哥，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把他们打趴下不就得了？”
尽管程羽心里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他明白，这样出手的话名不正言不顺，反倒会招致一些麻烦，因此，程羽强忍出手的欲望：“退下！你们懂什么！”
谁知陈清顾裕二人竟然咄咄逼人，不肯退让：“所以，现在公子您眼中的武道是什么呢？是扶危济困，拯救天下苍生吗？”
“那当然是。”程羽哪里敢在众人面前否认这个？即便他内心或许不是这么认为。
“那么，公子为何非要迫害与您志向相同的文道呢？为何又要抓这两位书生呢？”
“……”程羽似乎有口难言。
“怎么，公子承认了？”
“一派胡言！所谓文道，不过教人们一些读书写字之类，一些在生活中毫无作用的东西，谈何拯救天下苍生？”程羽面红耳赤。
“公子此话不妥，公子说读书写字无用，这怎么能说无用呢？对城市里的每个人来说，不应该学会读书写字吗？否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官府的布告都看不懂，甚至连武学秘籍都看不懂呢！”顾裕拍拍手，赢来一阵附和！
偷换概念！张半仙心里暗笑，也多亏是自己这种老油条才没着了他们的道，程羽的话说文道不过是读书写字，那么文道无用，顾裕便把其等同于读书写字无用，以彼之道还于彼身！其实明明程羽反对的是文道，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反对读书写字！
这下程羽已然无计可施，人们的附和如浪潮般涌入耳中：“这样说，文道也很有用吗！”“程羽怕是输了！”
程羽再也忍不住了！本该是他的耀武扬威，他名声大振，反倒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两个人搅了局！“你，给我上！”
剑锋出鞘，一个跟班脚尖点地，直逼陈清而去。
“啊——”周边看热闹的人一见真动手了，立马尖叫着向后退去。
陈清心下一惊，用尽平生的力量向旁边尽力躲避，勉强避过第一剑，那人急忙回转过身，再刺一剑，陈清则略显狼狈地在不断躲避，甚至有几次都命悬一线，完全处于下风，只是被动躲避。
程羽得意地看着，一旁的张半仙却也笑着。
那跟班的剑法招招直逼要害，似乎就是追求一剑结束陈清的性命，加之陈清一直被动闪避，他自然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仿佛什么时候陈清就会出现失误，自己闪避失败往剑上撞一样。
陈清突然侧身，似乎是伸手随意往外一拨，那跟班本不在意，突然感觉剑上传来一阵霸道的力量，那跟班本就轻敌，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更让他手中长剑瞬间脱手，直接飞到程羽脚前大约几寸的地方。
陈清顺势一掌打出，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跟班一掌拍飞出去：“玉剑山庄的剑法的确不错，可你用的也太过死板了一些。”
望着倒地的跟班，程羽大怒：“没用的废物！”
“程羽公子，还打吗？”
一旁的人们早已议论纷纷，程羽不听都知道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无非就是自己恼羞成怒后还没打过人家！
“啊！”程羽大喊一声，陈清也是如临大敌，毕竟程羽可是正经的玉剑山庄庄主弟子，其实力自然比那个小跟班强得多，而陈清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对上程羽，胜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正当程羽拔出长剑时，远处却飞来什么庞然大物，直接将刚刚拔出的长剑撞到地面上，而那庞然大物？原来是一杆长枪，斜着插到地上，枪头几乎完全没入。
“程羽公子，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平州放在眼里了？”
此时的场景正是陈清顾裕二人来到的清水学堂，这个教训人的公子哥，自然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玉剑山庄弟子程羽了。
洛易洛简二人已经被程羽带来的跟班牢牢捆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清水学堂面临毁灭的命运，却什么也做不了。
洛易拼命挣扎，想挣脱跟班的束缚，可一个从未练过武的书生。又有什么力气呢？这无谓的挣扎反倒激起了跟班的怒气，跟班上来就是一脚：“不想死就给我老实一点！”
程羽缓步走过来：“怎么，还想挣扎吗？”
洛易洛简二人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将我们逼入死地？”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世界是属于武道的，强者为尊，凭拳头说话，你们所谓的文道，读书写字之流，在现在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所以，学堂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呸！一派胡言！”
“噢？那你们给我说说，文道有什么用处？能让我心甘情愿放你们走吗？可笑，妄想以读书写字为世间正道？在这个世界，只有武道，强者为尊的武道，尊奉强者，才是世间正道！”
程羽说到激动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他现在就是受众人膜拜的强者一样。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尽管有人同情洛易洛简，但也慑于程羽的实力，不敢出手相助。
“是吗？难道所谓的武道，便是强者为尊？”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句话，众人纷纷回头，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竟敢在程羽面前说如此抵触他的话！
洛易洛简看去，却是陈清。洛易急忙摇头，示意陈清不要靠近，但陈清好似没有看见一样，径直向前走过去，围观的群众纷纷躲避开，为陈清让出一条路。
“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来挑衅我？”程羽不屑。
“在下一介平民，陈清，深感公子您对武道的论述大有问题，特来劝谏。”陈清不慌不忙。
这陈清什么时候这么彬彬有礼了？人群中的张半仙警惕起来，突然彬彬有礼，绝对有问题！
陈清这一彬彬有礼倒是让程羽不知所措，程羽都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了，谁知道这人居然这么说？这要动手，围观群众这么多，岂不是招致骂名？
“你说武道不是强者为尊，那又是什么？难道人们不都是尊奉强者吗？”程羽回复。
“强者为尊自是不假，但若是只有强者为尊，那只能叫做武，称不上武道，真正的武道，是在强者为尊后，扶危济困，援助天下苍生！”
这陈清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张半仙不解，死死盯着陈清，突然从旁边转过一个人来，打消了疑问。
“在下顾裕，也非常赞同这位陈清公子的看法，同样，所谓为公子您所不齿的文道，出发点也是为大众普及知识，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吗？难道为了天下苍生也有错吗？”
“你们……”这倒是让程羽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哥，跟他们废话什么，直接把他们打趴下不就得了？”
尽管程羽心里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他明白，这样出手的话名不正言不顺，反倒会招致一些麻烦，因此，程羽强忍出手的欲望：“退下！你们懂什么！”
谁知陈清顾裕二人竟然咄咄逼人，不肯退让：“所以，现在公子您眼中的武道是什么呢？是扶危济困，拯救天下苍生吗？”
“那当然是。”程羽哪里敢在众人面前否认这个？即便他内心或许不是这么认为。
“那么，公子为何非要迫害与您志向相同的文道呢？为何又要抓这两位书生呢？”
“……”程羽似乎有口难言。
“怎么，公子承认了？”
“一派胡言！所谓文道，不过教人们一些读书写字之类，一些在生活中毫无作用的东西，谈何拯救天下苍生？”程羽面红耳赤。
“公子此话不妥，公子说读书写字无用，这怎么能说无用呢？对城市里的每个人来说，不应该学会读书写字吗？否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官府的布告都看不懂，甚至连武学秘籍都看不懂呢！”顾裕拍拍手，赢来一阵附和！
偷换概念！张半仙心里暗笑，也多亏是自己这种老油条才没着了他们的道，程羽的话说文道不过是读书写字，那么文道无用，顾裕便把其等同于读书写字无用，以彼之道还于彼身！其实明明程羽反对的是文道，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反对读书写字！
这下程羽已然无计可施，人们的附和如浪潮般涌入耳中：“这样说，文道也很有用吗！”“程羽怕是输了！”
程羽再也忍不住了！本该是他的耀武扬威，他名声大振，反倒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两个人搅了局！“你，给我上！”
剑锋出鞘，一个跟班脚尖点地，直逼陈清而去。
“啊——”周边看热闹的人一见真动手了，立马尖叫着向后退去。
陈清心下一惊，用尽平生的力量向旁边尽力躲避，勉强避过第一剑，那人急忙回转过身，再刺一剑，陈清则略显狼狈地在不断躲避，甚至有几次都命悬一线，完全处于下风，只是被动躲避。
程羽得意地看着，一旁的张半仙却也笑着。
那跟班的剑法招招直逼要害，似乎就是追求一剑结束陈清的性命，加之陈清一直被动闪避，他自然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击，仿佛什么时候陈清就会出现失误，自己闪避失败往剑上撞一样。
陈清突然侧身，似乎是伸手随意往外一拨，那跟班本不在意，突然感觉剑上传来一阵霸道的力量，那跟班本就轻敌，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更让他手中长剑瞬间脱手，直接飞到程羽脚前大约几寸的地方。
陈清顺势一掌打出，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跟班一掌拍飞出去：“玉剑山庄的剑法的确不错，可你用的也太过死板了一些。”
望着倒地的跟班，程羽大怒：“没用的废物！”
“程羽公子，还打吗？”
一旁的人们早已议论纷纷，程羽不听都知道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无非就是自己恼羞成怒后还没打过人家！
“啊！”程羽大喊一声，陈清也是如临大敌，毕竟程羽可是正经的玉剑山庄庄主弟子，其实力自然比那个小跟班强得多，而陈清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对上程羽，胜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正当程羽拔出长剑时，远处却飞来什么庞然大物，直接将刚刚拔出的长剑撞到地面上，而那庞然大物？原来是一杆长枪，斜着插到地上，枪头几乎完全没入。
“程羽公子，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平州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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