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墨河
“谢朔统领！”陈清顾裕同时惊喜地叫道。
谢朔示意无事，稳步上前：“程羽公子？”
谁知道程羽愣在原地，仿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们早已开始窃窃私语：“这是谁啊？”
“谢朔你都不知道？刚刚走马上任的官兵统领！不少土匪都被他给剿灭了！”
“这么厉害！”
众人都急着看程羽，谁知道程羽的反应让人大跌眼镜。程羽两腿一软，竟然直接坐到地上了！
“哈哈哈哈！”周边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突然一阵鼓掌声传来，一个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出现：“谢统领好武功！这二位的功夫也很不错嘛，无论是文道还是武道。”
“这又是谁？”周边众人大感疑惑。
谢朔警惕的眼光扫过去，那人也识趣，拱手道：“在下玉剑山庄庄主大弟子墨河，这是我三师弟程羽。”
“原来是打不过叫师兄来帮忙来了！”周边民众又起哄，程羽都红了脸，不敢直视众人，墨河则恍若未闻，面色未变。
这是一个难缠的人，陈清一眼断定。
“今日之事，墨河很是抱歉，师弟办事不周，为众人添了麻烦，不过诸位也教训了师弟一番，如今不若各退一步，两不计较，如何？”
“如何个不计较之法？整个清水学堂被毁，洛易洛简也被你们捆住，这账又该怎么算？”顾裕争辩。
墨河倒是调动了些兴趣，看了顾裕一眼：“那你觉得，这账又该怎么算？”
“让程羽他给我们赔礼道歉，并且允许我们重建清水学堂！”
“这怎么能行！”程羽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好像瞬间就有了底气，“取缔清水学堂是我们的任务——”
墨河示意程羽不要再说了，开口道：“我可以答应这个条件。”
“师兄，你疯了？我们是反对文道的啊，怎么能让这清水学堂继续存在？”程羽焦急。
“程羽，你这丑出得还不够吗？别再说了，回去等着师门的惩罚吧！擅自行动，败坏名声！”墨河突然发怒，倒是吓了周边人一大跳，尤其是程羽，面如白纸。
“各位见谅，我这位师弟实在是太不讲规矩，所做之事实在太不妥。程羽，快给诸位赔礼道歉！”
程羽不情不愿地被推到众人眼前，此时洛易洛简也早已摆脱了束缚，看着程羽一步一步挪到眼前：“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向诸位致歉。”
墨河点点头：“而清水学堂，我向诸位保证，今后清水学堂绝不会受我们半分打扰！”
陈清顾裕二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不过谢朔却没有半点轻松，果不其然，墨河又转身面向顾裕：“这位公子刚才的论述。倒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不敢不敢。”顾裕自谦一番。
“公子关于文道武道的论述，的确精彩，但若没有这位公子和谢朔统领出手相助，恐怕也只是空好看而已，所以到头来，不还是武道的强者为尊吗？”墨河语气平静，却咄咄逼人。
顾裕沉默。主要墨河说得真有道理！
“还有就是，你们今天救下了清水学堂，这不假？可天下其他许许多多的学堂呢？早随着文道的没落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想救学堂的话，还是去振兴整个文道吧。”
“还有这位公子，”墨河的身影又转向陈清，“如果你不认可武道是强者为尊，那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让这个江湖都认同你。可惜，现在这个江湖，认同的偏偏是强者为尊，而不是你口中的天下苍生，那些为了天下苍生的门派又在哪呢？已经销声匿迹了吧。”
墨河步步紧逼，倒是让陈清顾裕二人说不出话，围观的人也开始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谢朔突然开口：“或许他们现在还做不到去看，什么是真正的文道和武道，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们必将震惊江湖。”
“谢朔统领如此自信？”墨河笑笑，“明年六月，皇都文武大会，五年一度的江湖盛会，我希望届时，能看到两位公子，再共同探讨文道和武道的真谛。”
皇都文武大会？陈清顾裕二人心中疑惑。
或是看出二人心中的疑惑，谢朔开口解释：“皇都文武大会是五年一度的江湖盛会，届时各大门派都会派出代表参加，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舞台，在楚国皇都举办。”
听了谢朔的讲解，二人大致有了一个了解，陈清开口说：“皇都文武大会，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墨河回应，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程羽和其他玉剑山庄弟子离开。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洛易洛简首先向陈清顾裕致谢，二人急忙摆手：“这有什么可谢的？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是你们没有受罪吧？”
“我们倒没受什么罪，只是挨了一点拳打脚踢罢了。不过还是感谢你们，救回了清水学堂！”
“什么话！清水学堂不也是我们的学堂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你们知道，你们答应的约定意味着什么吗？”一旁的谢朔插话道。
众人摇头不知。
“皇都文武大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就凭你们现在，恐怕连参加的资格也没有吧。”
“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离开平州，去闯荡那更大的江湖，所谓的文道和武道，也需要在更大的江湖中去探知。”谢朔轻叹，“所以，你们是选择继续留在平州，还是遵守约定，去闯荡那更大的江湖？”
“还是别去了吧，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有多么凶险呢，恐怕有不少程羽墨河之类的人吧。”洛易说。
“江湖的确少不了凶险，但正如他们所说，整个江湖都秉承着与他们相同的理念，如果我们无法让江湖认同我们，那无论是清水学堂，还是文道，都免不了消亡的命运吧。”陈清说。
“所以，我们其实没有选择的，不是吗？”顾裕轻叹。
“可整个江湖都相信强者为尊，文道无用，想要改变，又谈何容易？”洛易叹息。
“虽然很困难，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陈清说。
此时谢朔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你给我推荐的这个人，还真是和你一样啊，虽千万人，吾往矣。
一阵鼓掌声传来，众人看时，却是张半仙：“好好好！老夫也早就看不惯近几年这江湖上的风气了！你们这种少年，老夫也是很少见到了！”
“你这老道怎么也来了，专门看我们热闹？”陈清回复。
“什么吗！谁规定我不能看热闹了？”张半仙生气。
空气中充满着快乐。
谢朔示意无事，稳步上前：“程羽公子？”
谁知道程羽愣在原地，仿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人们早已开始窃窃私语：“这是谁啊？”
“谢朔你都不知道？刚刚走马上任的官兵统领！不少土匪都被他给剿灭了！”
“这么厉害！”
众人都急着看程羽，谁知道程羽的反应让人大跌眼镜。程羽两腿一软，竟然直接坐到地上了！
“哈哈哈哈！”周边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突然一阵鼓掌声传来，一个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出现：“谢统领好武功！这二位的功夫也很不错嘛，无论是文道还是武道。”
“这又是谁？”周边众人大感疑惑。
谢朔警惕的眼光扫过去，那人也识趣，拱手道：“在下玉剑山庄庄主大弟子墨河，这是我三师弟程羽。”
“原来是打不过叫师兄来帮忙来了！”周边民众又起哄，程羽都红了脸，不敢直视众人，墨河则恍若未闻，面色未变。
这是一个难缠的人，陈清一眼断定。
“今日之事，墨河很是抱歉，师弟办事不周，为众人添了麻烦，不过诸位也教训了师弟一番，如今不若各退一步，两不计较，如何？”
“如何个不计较之法？整个清水学堂被毁，洛易洛简也被你们捆住，这账又该怎么算？”顾裕争辩。
墨河倒是调动了些兴趣，看了顾裕一眼：“那你觉得，这账又该怎么算？”
“让程羽他给我们赔礼道歉，并且允许我们重建清水学堂！”
“这怎么能行！”程羽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好像瞬间就有了底气，“取缔清水学堂是我们的任务——”
墨河示意程羽不要再说了，开口道：“我可以答应这个条件。”
“师兄，你疯了？我们是反对文道的啊，怎么能让这清水学堂继续存在？”程羽焦急。
“程羽，你这丑出得还不够吗？别再说了，回去等着师门的惩罚吧！擅自行动，败坏名声！”墨河突然发怒，倒是吓了周边人一大跳，尤其是程羽，面如白纸。
“各位见谅，我这位师弟实在是太不讲规矩，所做之事实在太不妥。程羽，快给诸位赔礼道歉！”
程羽不情不愿地被推到众人眼前，此时洛易洛简也早已摆脱了束缚，看着程羽一步一步挪到眼前：“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向诸位致歉。”
墨河点点头：“而清水学堂，我向诸位保证，今后清水学堂绝不会受我们半分打扰！”
陈清顾裕二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不过谢朔却没有半点轻松，果不其然，墨河又转身面向顾裕：“这位公子刚才的论述。倒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
“不敢不敢。”顾裕自谦一番。
“公子关于文道武道的论述，的确精彩，但若没有这位公子和谢朔统领出手相助，恐怕也只是空好看而已，所以到头来，不还是武道的强者为尊吗？”墨河语气平静，却咄咄逼人。
顾裕沉默。主要墨河说得真有道理！
“还有就是，你们今天救下了清水学堂，这不假？可天下其他许许多多的学堂呢？早随着文道的没落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想救学堂的话，还是去振兴整个文道吧。”
“还有这位公子，”墨河的身影又转向陈清，“如果你不认可武道是强者为尊，那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让这个江湖都认同你。可惜，现在这个江湖，认同的偏偏是强者为尊，而不是你口中的天下苍生，那些为了天下苍生的门派又在哪呢？已经销声匿迹了吧。”
墨河步步紧逼，倒是让陈清顾裕二人说不出话，围观的人也开始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
谢朔突然开口：“或许他们现在还做不到去看，什么是真正的文道和武道，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们必将震惊江湖。”
“谢朔统领如此自信？”墨河笑笑，“明年六月，皇都文武大会，五年一度的江湖盛会，我希望届时，能看到两位公子，再共同探讨文道和武道的真谛。”
皇都文武大会？陈清顾裕二人心中疑惑。
或是看出二人心中的疑惑，谢朔开口解释：“皇都文武大会是五年一度的江湖盛会，届时各大门派都会派出代表参加，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舞台，在楚国皇都举办。”
听了谢朔的讲解，二人大致有了一个了解，陈清开口说：“皇都文武大会，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墨河回应，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程羽和其他玉剑山庄弟子离开。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洛易洛简首先向陈清顾裕致谢，二人急忙摆手：“这有什么可谢的？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倒是你们没有受罪吧？”
“我们倒没受什么罪，只是挨了一点拳打脚踢罢了。不过还是感谢你们，救回了清水学堂！”
“什么话！清水学堂不也是我们的学堂吗！”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你们知道，你们答应的约定意味着什么吗？”一旁的谢朔插话道。
众人摇头不知。
“皇都文武大会，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就凭你们现在，恐怕连参加的资格也没有吧。”
“所以，你们现在要做的，只能是离开平州，去闯荡那更大的江湖，所谓的文道和武道，也需要在更大的江湖中去探知。”谢朔轻叹，“所以，你们是选择继续留在平州，还是遵守约定，去闯荡那更大的江湖？”
“还是别去了吧，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有多么凶险呢，恐怕有不少程羽墨河之类的人吧。”洛易说。
“江湖的确少不了凶险，但正如他们所说，整个江湖都秉承着与他们相同的理念，如果我们无法让江湖认同我们，那无论是清水学堂，还是文道，都免不了消亡的命运吧。”陈清说。
“所以，我们其实没有选择的，不是吗？”顾裕轻叹。
“可整个江湖都相信强者为尊，文道无用，想要改变，又谈何容易？”洛易叹息。
“虽然很困难，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陈清说。
此时谢朔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你给我推荐的这个人，还真是和你一样啊，虽千万人，吾往矣。
一阵鼓掌声传来，众人看时，却是张半仙：“好好好！老夫也早就看不惯近几年这江湖上的风气了！你们这种少年，老夫也是很少见到了！”
“你这老道怎么也来了，专门看我们热闹？”陈清回复。
“什么吗！谁规定我不能看热闹了？”张半仙生气。
空气中充满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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