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启程
清水学堂，破败的房屋勉强收拾一下就能容得众人停留。
“皇都城距平州可有足足几千里之遥，如果想要赶上明年六月的文武大会，那就要即日出发了。”谢朔说。
“但你们二人初出茅庐，对这江湖一点也不熟悉，还是需要找个向导才更保险一点。”洛易建议。
“可从哪找对江湖极为熟悉的向导呢？”顾裕疑惑。
后面的张半仙拼命招手，陈清仿佛视若无睹。转过身去：“谢朔统领，您有什么推荐吗？”
张半仙黑着脸，谢朔不禁笑着摇摇头：“那边不有个人毛遂自荐吗？”
众人这才发现了一直在招手的张半仙，陈清无语：“老道？就他？听点江湖说书还行，让他给我们当向导，那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推吗？”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都一清二楚，堪称江湖活化石！就凭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些江湖见闻，你觉得我当不了你们两个小子的向导？”
“……”陈清无语，不过他还是相信老道的江湖阅历的，不过？让他当向导，怎么就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反正老夫我本身也是游历江湖的，带你们去皇都只能说是顺路帮一个小忙而已。”张半仙得意洋洋。
“其实还挺不错的，既顺路又阅历丰富的人，说实话真是少见，不若就让张半仙带你们前去吧。”谢朔同意。
尽管陈清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眼下也确实没有比老道更合适的选择了。
“只是村里那边，应该如何……”陈清担心。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村里那边我肯定会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你们不必担心。倒是你们应该好好担心一下自己，毕竟江湖凶险，可不是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应付得了的！”谢朔说。
“这些我们会注意的，闯荡江湖吗，我们肯定首先是先保住性命再说其他的了！”陈清一番话逗得谢朔大笑。
另一边，张半仙早已经给顾裕和洛易洛简普及江湖知识了，一番手舞足蹈，几人也是听得滋滋有味，倒是真像江湖说书人的场景，学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谢朔突然示意陈清，起身向外走，陈清不明所以，跟着谢朔一同走到外边的深巷，开口道：“陈清，你知道什么是文道，什么是武道吗？”
陈清深思，虽然这些名词近几天来频繁出现，可要说它们真实的含义，恐怕还是有些迷茫。
见陈清未开口回答，谢朔接着说：“其实最初，整个江湖是尊崇文道的，人人以诗书为业，拜官为殊荣，天下尽是学堂，不见宗门。可后来经历过几次震荡，上任者便开始重视练武，反倒又矫枉过正了。而文道和武道？这些本应很重要的事情，在文武之争中，不过都是一些挡箭牌而已。文人为了荣华富贵，武人为了独断天下，最开始的初心，又有几人记得呢？”
陈清愈加沉思，谢朔又说：“所以，真正的文道和武道，早就湮没在历史中不知多少年了，你们此去，太过艰难啊。”
陈清倒是没想过这些，在他眼里，文道大不了是读书写字，武道是练武而已，哪有那么多其他的，不就是既帮自己又帮他人吗，说为了天下苍生也无不可。
谢朔似乎看出了陈清心中所想：“这个江湖，其实远非想象的那般。”
“其实你真的很像一个人，一个把你推荐给我的人。”
推荐我的人？陈清疑惑，谁会推荐我？
“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把你招入巡逻队吧？难道是因为你和两个土匪打斗吗？且不说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就算看到了，你的身手足已入选吗？恐怕不够，况且你我非亲非故，素未谋面？”
陈清越听心中越惊，自己这些天来的疑惑终于要解开了，到底为什么选择自己进入巡逻队呢？
“其实很简单，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姑娘，向我推荐你，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值得她的推荐？不过我今天算是有些知道了。”
姑娘？自己认识什么姑娘吗？陈清疑惑，自己一直在村里待着，哪里会认识什么与谢朔相识的姑娘？
“那是一个人如其名的姑娘，你和她有些相像，都愿意为一些看上去很虚无的事情全力以赴。”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姑娘啊！”
“你不认识她，不代表她不认识你啊！她说过，终有一日，你们会在某处相见，不过后面还有一句话，我倒是也没弄懂她的意思，好像是说，你们或许是为了相同的目标，又或是不同的目标？”
“……”陈清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想表达些什么，谜语人吗？
“你们在外面干啥呢，快来听半仙讲江湖！”顾裕喊道。
看来现在顾裕对张半仙真实佩服的五体投地啊，都开始叫半仙了！陈清无奈地摇摇头，加入了他们。
看着远方，谢朔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可真是少年老成啊！”
那姑娘依旧是那般清冷，却又带着本应与清冷相反的亲近：“少年所需要的并不是老成啊，少年只负责意气风发。”
“你非要去完成那个目标吗？”
“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二日，平州北门外。
“一路沿着大路向北走，不出几天，就能到临安城了！”
陈清独自骑着一匹马，另一边张半仙和顾裕共乘一匹马，为什么？还不是顾裕这个书生学不会骑马？
“万事小心，一路顺风！”洛易洛简二人招手告别。
“你们的清水学堂。希望我们归来之日，早已是人山人海，红红火火！”顾裕招手。
陈清的目光遇到谢朔，谢朔开口：“可别让我失望啊！期待你们扬名江湖的时候！”
“绝对不负重望！”陈清笑笑。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本没用的武学秘籍，不如给你钻研钻研？”
众人瞪大双眼，这武学秘籍也是说给就给的吗？
陈清接过，拱手致谢。
“出发吧！”伴着朝阳，陈清、顾裕、张半仙踏上了旅程。
“半仙，你慢点！”顾裕又在马背上颠得晕头转向。
怎么总觉得半仙这个称呼这么怪呢？还是老道听着顺耳多了！
“顾裕，以后你就叫他老道吧！”
“陈清！老夫可是张半仙！”
“张半仙和老道冲突吗？”
朝阳下，马蹄声远离了平州。
“皇都城距平州可有足足几千里之遥，如果想要赶上明年六月的文武大会，那就要即日出发了。”谢朔说。
“但你们二人初出茅庐，对这江湖一点也不熟悉，还是需要找个向导才更保险一点。”洛易建议。
“可从哪找对江湖极为熟悉的向导呢？”顾裕疑惑。
后面的张半仙拼命招手，陈清仿佛视若无睹。转过身去：“谢朔统领，您有什么推荐吗？”
张半仙黑着脸，谢朔不禁笑着摇摇头：“那边不有个人毛遂自荐吗？”
众人这才发现了一直在招手的张半仙，陈清无语：“老道？就他？听点江湖说书还行，让他给我们当向导，那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推吗？”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都一清二楚，堪称江湖活化石！就凭我之前给你讲的那些江湖见闻，你觉得我当不了你们两个小子的向导？”
“……”陈清无语，不过他还是相信老道的江湖阅历的，不过？让他当向导，怎么就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反正老夫我本身也是游历江湖的，带你们去皇都只能说是顺路帮一个小忙而已。”张半仙得意洋洋。
“其实还挺不错的，既顺路又阅历丰富的人，说实话真是少见，不若就让张半仙带你们前去吧。”谢朔同意。
尽管陈清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眼下也确实没有比老道更合适的选择了。
“只是村里那边，应该如何……”陈清担心。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村里那边我肯定会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你们不必担心。倒是你们应该好好担心一下自己，毕竟江湖凶险，可不是你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应付得了的！”谢朔说。
“这些我们会注意的，闯荡江湖吗，我们肯定首先是先保住性命再说其他的了！”陈清一番话逗得谢朔大笑。
另一边，张半仙早已经给顾裕和洛易洛简普及江湖知识了，一番手舞足蹈，几人也是听得滋滋有味，倒是真像江湖说书人的场景，学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谢朔突然示意陈清，起身向外走，陈清不明所以，跟着谢朔一同走到外边的深巷，开口道：“陈清，你知道什么是文道，什么是武道吗？”
陈清深思，虽然这些名词近几天来频繁出现，可要说它们真实的含义，恐怕还是有些迷茫。
见陈清未开口回答，谢朔接着说：“其实最初，整个江湖是尊崇文道的，人人以诗书为业，拜官为殊荣，天下尽是学堂，不见宗门。可后来经历过几次震荡，上任者便开始重视练武，反倒又矫枉过正了。而文道和武道？这些本应很重要的事情，在文武之争中，不过都是一些挡箭牌而已。文人为了荣华富贵，武人为了独断天下，最开始的初心，又有几人记得呢？”
陈清愈加沉思，谢朔又说：“所以，真正的文道和武道，早就湮没在历史中不知多少年了，你们此去，太过艰难啊。”
陈清倒是没想过这些，在他眼里，文道大不了是读书写字，武道是练武而已，哪有那么多其他的，不就是既帮自己又帮他人吗，说为了天下苍生也无不可。
谢朔似乎看出了陈清心中所想：“这个江湖，其实远非想象的那般。”
“其实你真的很像一个人，一个把你推荐给我的人。”
推荐我的人？陈清疑惑，谁会推荐我？
“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把你招入巡逻队吧？难道是因为你和两个土匪打斗吗？且不说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就算看到了，你的身手足已入选吗？恐怕不够，况且你我非亲非故，素未谋面？”
陈清越听心中越惊，自己这些天来的疑惑终于要解开了，到底为什么选择自己进入巡逻队呢？
“其实很简单，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姑娘，向我推荐你，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值得她的推荐？不过我今天算是有些知道了。”
姑娘？自己认识什么姑娘吗？陈清疑惑，自己一直在村里待着，哪里会认识什么与谢朔相识的姑娘？
“那是一个人如其名的姑娘，你和她有些相像，都愿意为一些看上去很虚无的事情全力以赴。”
“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姑娘啊！”
“你不认识她，不代表她不认识你啊！她说过，终有一日，你们会在某处相见，不过后面还有一句话，我倒是也没弄懂她的意思，好像是说，你们或许是为了相同的目标，又或是不同的目标？”
“……”陈清不知道这位姑娘究竟想表达些什么，谜语人吗？
“你们在外面干啥呢，快来听半仙讲江湖！”顾裕喊道。
看来现在顾裕对张半仙真实佩服的五体投地啊，都开始叫半仙了！陈清无奈地摇摇头，加入了他们。
看着远方，谢朔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可真是少年老成啊！”
那姑娘依旧是那般清冷，却又带着本应与清冷相反的亲近：“少年所需要的并不是老成啊，少年只负责意气风发。”
“你非要去完成那个目标吗？”
“虽千万人，吾往矣。”
第二日，平州北门外。
“一路沿着大路向北走，不出几天，就能到临安城了！”
陈清独自骑着一匹马，另一边张半仙和顾裕共乘一匹马，为什么？还不是顾裕这个书生学不会骑马？
“万事小心，一路顺风！”洛易洛简二人招手告别。
“你们的清水学堂。希望我们归来之日，早已是人山人海，红红火火！”顾裕招手。
陈清的目光遇到谢朔，谢朔开口：“可别让我失望啊！期待你们扬名江湖的时候！”
“绝对不负重望！”陈清笑笑。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本没用的武学秘籍，不如给你钻研钻研？”
众人瞪大双眼，这武学秘籍也是说给就给的吗？
陈清接过，拱手致谢。
“出发吧！”伴着朝阳，陈清、顾裕、张半仙踏上了旅程。
“半仙，你慢点！”顾裕又在马背上颠得晕头转向。
怎么总觉得半仙这个称呼这么怪呢？还是老道听着顺耳多了！
“顾裕，以后你就叫他老道吧！”
“陈清！老夫可是张半仙！”
“张半仙和老道冲突吗？”
朝阳下，马蹄声远离了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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