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海鱼与淡水鱼
“河洛书院成立于建国23年，私立院校，是一个主要研究历史，地理，与冷兵器的学校，坐落于河洛北郊，与洛京大学是联谊学校，该校优秀毕业生毕业后大部分选择进入国家地理专研组，与历史专研组。”
手机的荧光照在程北渝的脸上，今天的一切都显得很不可思议，电脑一如既往的开着，只不过屏幕显示的却是一份录取通知书。
［亲爱的程北渝同学:
您好
鉴于你优秀的成绩与良好的品德现已被我校录取，请带好身份证来我校报道。
河洛书院教务处
73年7月12日］
优秀的成绩与良好的品德？要不是开头那个大大的名字，程北渝一定会认为送错了。
手机上端忽然弹出一篇新闻，“信州区，一名暴徒试图抢劫女子，现已被公安击毙。”
信州区不就是今天封锁的地区吗，暴徒？公安？原来这就是政府控制消息的方式吗，真真假假。
程北渝终于感到饿了，想吃东西，墙上的指针指向2点的位置。
为了看清地面，程北渝现在才打开电灯，虽然家里没有大人，但屋子仍然井井有条。
冰箱里只有两个蛋与一份小白菜了，他便为自己煮了碗挂面。
等面熟的时候，他望向窗外，今天没有月亮，窗外的黑暗却被城市的霓虹灯驱散，真安静啊！
只有天然气灶工作的声音，每到这种时候程北渝就有一种莫名的享受。
他将面捞出，两个蛋一个煎一个煮，两种风味。
厨房灯关了，诺大的房子再次陷入了黑暗，程北渝将面条端到了电脑桌上，借着屏幕的荧光，他一口一口将面条往嘴里送。
平平静静生活了18年，本以为孤单是常态，可有一个女生忽然闯入了他的世界里，在某一瞬间他竟然感觉自己不是孤独的。
什么时候呢？她目光看向湖面的时候，还是开车的时候，是站在顶楼眼神平静的没有波澜的时候，还是回来路上谈话的时候，程北渝不知道。
碗里已经空荡荡了，但程北渝现在还不知道要干什么，照常打开游戏翻看了一会装备后便没了兴趣。
他拿出手机，AIV有两条消息，一个是新好友申请，另一个是那久违的名字唐筱。
［唐筱：睡了吗？］
高一的时候唐筱追过程北渝，这可能就是毕子武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吧，但程北渝一直都知道唐筱是他拥有不了的人，从来没有与她同框出现过。
点开新好友申请，一个头像是火红色头发背影的女孩，网名叫“东南”
程北渝心里可能知道对面是谁了，点击了同意。
［东南：今天下午三点，我在湖边等你。］
果然是她，程北渝看着手机屏幕，莫名有点困了，便没回信息，爬上了床……
许东厢也没管程北渝有没有回信息，她在写检讨，她的任务只是拉程北渝入学，在他没有明确入学之前是不能让他知道秘密的，而许东厢却私自把程北渝带到了楼顶带他看了一场“演出”。
第二天，程北渝鬼使神差的来到了湖边，一看时间才两点，便在湖边的树下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七月正是热的时候，但凭借着微风程北渝还是没有出一点汗，湖面被风吹的荡漾，不知什么时候程北渝在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一位老人。
“孩子，你很迷茫？”
程北渝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继续将目光投向湖里。
“呦，这湖里的游鱼长的可真漂亮。”
程北渝的目光不断聚焦，湖里的鱼并不能说多漂亮，只能是很……健康，原谅这个没知识的学渣吧。
“既然没想好，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程北渝心神一动，看向老人，老人缺没在看着程北渝，他慈祥的看着游鱼，道：“这些鱼长的这么漂亮可与水离不开关系啊，淡水鱼就要在淡水里长嘛，到了海里可生存不下去，更别提长的漂亮了。”
老人将目光移回来，看着程北渝，程北渝忙着将脸转回去，他可受不了被人被这么盯着，长时间陷入孤独的人会不自觉的避开热闹的地方。
老人只是笑了笑，继续说：“试着换一个环境吧，长时间待在不适合自己的地方会崩溃的。
介绍一下，我是克里曼彻教授。”
克里曼彻教授是真的？但听名字像是外国人啊。
老人像是知道程北渝想的什么，解释道：“我是个华裔，在那里我的名字叫克里曼彻，但回家了我还是喜欢被叫做俞彻教授。”
俞彻教授耐心的话语，让程北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道：“你也是河洛书院的吗？”
俞彻教授很开心程北渝终于说话了，开口道：“我是那得老师，你妈妈曾经就是我的学生，你很像她，文文静静的。
但我感觉你更应该像你的父亲，那是一个很有表现欲的小男孩，喜欢被老师夸，但同时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程北渝动了动嘴角，他觉得他与他父亲一点也不像，照俞彻教授这么说，程北渝一点也不可能像父亲的，他有点怕社交，不可能有表现欲。
俞彻教授见程北渝又陷入了思考，也陷入了回忆，当初刚见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和程北渝现在一模一样，动不动就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其实就是没找到真正的玩伴吧。
“教授，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俞彻教授从回忆中回来，想了一会说道：“他们都说你是个天才，但我不这样觉得，你只是个平庸的男孩，喜欢安静，不喜欢社交，一生中只要有两三个好朋友就行了，再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平平淡淡中过完一生，就是你最大的愿望对吧。”
程北渝点了点头确实，以他现在的情况好像这样也不错。
但俞彻教授开口反驳了自己：“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迷茫，没有目的，你真正想要什么你自己也不明白，你喜欢平平淡淡的日子，喜欢安静是因为你没有选择，我说过了你像你父亲比像你母亲要多，海鱼就要生活在海里，淡水里缺少你生活的必需物质，这不是真正的你。”
程北渝迷茫的看着俞彻教授，俞彻教授将一个物件塞到了程北渝的手里，程北渝摊开，发现是一个刻着一本书的小铁片，书呈铺在桌子上的姿态，书上刻着两个字“百兵”。
“这是河洛书院的校徽，去试试吧，大海才是属于你的归宿。”
手机的荧光照在程北渝的脸上，今天的一切都显得很不可思议，电脑一如既往的开着，只不过屏幕显示的却是一份录取通知书。
［亲爱的程北渝同学:
您好
鉴于你优秀的成绩与良好的品德现已被我校录取，请带好身份证来我校报道。
河洛书院教务处
73年7月12日］
优秀的成绩与良好的品德？要不是开头那个大大的名字，程北渝一定会认为送错了。
手机上端忽然弹出一篇新闻，“信州区，一名暴徒试图抢劫女子，现已被公安击毙。”
信州区不就是今天封锁的地区吗，暴徒？公安？原来这就是政府控制消息的方式吗，真真假假。
程北渝终于感到饿了，想吃东西，墙上的指针指向2点的位置。
为了看清地面，程北渝现在才打开电灯，虽然家里没有大人，但屋子仍然井井有条。
冰箱里只有两个蛋与一份小白菜了，他便为自己煮了碗挂面。
等面熟的时候，他望向窗外，今天没有月亮，窗外的黑暗却被城市的霓虹灯驱散，真安静啊！
只有天然气灶工作的声音，每到这种时候程北渝就有一种莫名的享受。
他将面捞出，两个蛋一个煎一个煮，两种风味。
厨房灯关了，诺大的房子再次陷入了黑暗，程北渝将面条端到了电脑桌上，借着屏幕的荧光，他一口一口将面条往嘴里送。
平平静静生活了18年，本以为孤单是常态，可有一个女生忽然闯入了他的世界里，在某一瞬间他竟然感觉自己不是孤独的。
什么时候呢？她目光看向湖面的时候，还是开车的时候，是站在顶楼眼神平静的没有波澜的时候，还是回来路上谈话的时候，程北渝不知道。
碗里已经空荡荡了，但程北渝现在还不知道要干什么，照常打开游戏翻看了一会装备后便没了兴趣。
他拿出手机，AIV有两条消息，一个是新好友申请，另一个是那久违的名字唐筱。
［唐筱：睡了吗？］
高一的时候唐筱追过程北渝，这可能就是毕子武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吧，但程北渝一直都知道唐筱是他拥有不了的人，从来没有与她同框出现过。
点开新好友申请，一个头像是火红色头发背影的女孩，网名叫“东南”
程北渝心里可能知道对面是谁了，点击了同意。
［东南：今天下午三点，我在湖边等你。］
果然是她，程北渝看着手机屏幕，莫名有点困了，便没回信息，爬上了床……
许东厢也没管程北渝有没有回信息，她在写检讨，她的任务只是拉程北渝入学，在他没有明确入学之前是不能让他知道秘密的，而许东厢却私自把程北渝带到了楼顶带他看了一场“演出”。
第二天，程北渝鬼使神差的来到了湖边，一看时间才两点，便在湖边的树下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七月正是热的时候，但凭借着微风程北渝还是没有出一点汗，湖面被风吹的荡漾，不知什么时候程北渝在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一位老人。
“孩子，你很迷茫？”
程北渝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继续将目光投向湖里。
“呦，这湖里的游鱼长的可真漂亮。”
程北渝的目光不断聚焦，湖里的鱼并不能说多漂亮，只能是很……健康，原谅这个没知识的学渣吧。
“既然没想好，为什么要来这里呢？”
程北渝心神一动，看向老人，老人缺没在看着程北渝，他慈祥的看着游鱼，道：“这些鱼长的这么漂亮可与水离不开关系啊，淡水鱼就要在淡水里长嘛，到了海里可生存不下去，更别提长的漂亮了。”
老人将目光移回来，看着程北渝，程北渝忙着将脸转回去，他可受不了被人被这么盯着，长时间陷入孤独的人会不自觉的避开热闹的地方。
老人只是笑了笑，继续说：“试着换一个环境吧，长时间待在不适合自己的地方会崩溃的。
介绍一下，我是克里曼彻教授。”
克里曼彻教授是真的？但听名字像是外国人啊。
老人像是知道程北渝想的什么，解释道：“我是个华裔，在那里我的名字叫克里曼彻，但回家了我还是喜欢被叫做俞彻教授。”
俞彻教授耐心的话语，让程北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道：“你也是河洛书院的吗？”
俞彻教授很开心程北渝终于说话了，开口道：“我是那得老师，你妈妈曾经就是我的学生，你很像她，文文静静的。
但我感觉你更应该像你的父亲，那是一个很有表现欲的小男孩，喜欢被老师夸，但同时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程北渝动了动嘴角，他觉得他与他父亲一点也不像，照俞彻教授这么说，程北渝一点也不可能像父亲的，他有点怕社交，不可能有表现欲。
俞彻教授见程北渝又陷入了思考，也陷入了回忆，当初刚见到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和程北渝现在一模一样，动不动就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其实就是没找到真正的玩伴吧。
“教授，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俞彻教授从回忆中回来，想了一会说道：“他们都说你是个天才，但我不这样觉得，你只是个平庸的男孩，喜欢安静，不喜欢社交，一生中只要有两三个好朋友就行了，再按部就班的结婚生子，平平淡淡中过完一生，就是你最大的愿望对吧。”
程北渝点了点头确实，以他现在的情况好像这样也不错。
但俞彻教授开口反驳了自己：“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你迷茫，没有目的，你真正想要什么你自己也不明白，你喜欢平平淡淡的日子，喜欢安静是因为你没有选择，我说过了你像你父亲比像你母亲要多，海鱼就要生活在海里，淡水里缺少你生活的必需物质，这不是真正的你。”
程北渝迷茫的看着俞彻教授，俞彻教授将一个物件塞到了程北渝的手里，程北渝摊开，发现是一个刻着一本书的小铁片，书呈铺在桌子上的姿态，书上刻着两个字“百兵”。
“这是河洛书院的校徽，去试试吧，大海才是属于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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