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周瑜打黄盖，送上门的菜
临安道馆？今天，下午？！
钱丽红注意到了许墨云眼中的疑惑和惊讶，笑着示意他继续听，向许墨云解释道：“这个分流考，就是检测一下你到底是认真报的训练家还是随便填的职业意向，不会涉及很多专业知识，所以可以放心考，一般都能过。”随即，顿了顿，露出认真的表情：“不过，上报一天就能考……”
听到话里的停顿，许墨云心中顿时泛起不妙的情绪，难道有什么坏事儿要发生吗？
“还真是够好运啊！谁想得到千岩道馆居然还能有训练家资质考核人数不达标的事儿啊，还就赶在这两天。”钱丽红心里一阵翻滚。临安千岩道馆，那可是代表了东煌辖地牌面的“十三城”的对应属性道馆啊！这种见识，只要能考得过，一定值得许墨云长一长。
“啊？”许墨云听完，疑惑、惊讶都是一点不减。偌大一个临安，竟然没有足够的资质考核人数？训练家考核那么不吃香吗？淡季道馆？
然而，钱丽红解释完后，许墨云几乎笑出来：千岩道馆，由于各方面专业性太高，所以即使是简单的资质考也会给到考生很大压力。即使资质考的人都是将近十岁的准成年人，但硬件条件是的他们并没有足够经验应对大道馆的压迫力……换句话说，不是没人考，是没人想去！千岩道馆傲气！
啊当然就算傲气等要完成规定KPI的时候也得到处求援。
“所以，找到你，也未必是件好事儿。”钱丽红表情依然严肃。在她眼里，眼前这个孩子的问题如同其他在千岩翻车的孩子一样，并不是缺少真正的训练家资质，而是缺少应对大道馆考核的心形。
两世为人的人，一般都有一个“心性较他人更强”的设定，而前世中孤苦无依、饱经冷眼的许墨云也不能免俗。对于其他人来说困难的资格测试，不仅难以构成一些实质性的威胁，甚至还是机遇——一般道馆的资格评定，是让人在职业分流考试后正常从新人训练家、新人协调家等职位干起，而东煌“十三城”的属性道馆，有权利和名额找一些资质上佳的苗子，让他们在分流考试后以初级训练家的身份开始训练家之路。
周瑜打黄盖，黄盖喜欢挨打……那就是送上门的菜。
诚然，以这种方式达成的初级训练家一开始的指挥能力与战斗经验会与正常初级训练家有差距，但能够被十三城的道馆认可的训练家们一般会用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快速适应、赶超、迈向下一级别——谁让新人和初级训练家的距离，也就那么点儿呢。
此处，便不得不提到对于训练家、宝可梦的分级。东煌与重樱、维多利亚、白鹰等所有其他联盟一样，采用下三段半笔试半对战考评，上三段纯对战考评的方法——传奇训练家不在六段分级内，毕竟传奇训练家更像是一种荣誉。这种晋升制度是对训练家的指挥能力、宝可梦的培育程度、训练家与宝可梦羁绊默契的综合考量，在宝可梦不达到晋升段位的平均程度情况下，超强的羁绊与高超的指挥技巧也能让一些训练家提前升段；对应的，高于晋升级平均实力的宝可梦也可能由于和训练家默契不足、训练家指挥不当等原因无法通过实战考核。
而这种情况，对于许墨云来说，无比舒服。抛开难说的默契，许墨云自认为即使是实时指挥，他也能玩出很多花样，区区资质考评！
钱丽红翻着她拿到的通知，手指反复翻看了几次，确认没有漏掉信息。
“好，那就说这么多。现在学校报告厅里有一些校友在办活动，有个闲的要命能带你去了再回来的。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等会儿你跟着他就行。”
看到钱丽红复杂的表情，许墨云大概能猜到，这个要带自己去的大叔，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人！
…………
中午，与同学们稍稍道别告过平安，许墨云找到了班主任准备上路。
“平心静气，别紧张，好好考，不要多想拿越级证的事儿，加油考，尽人事，听天命。”似乎刚刚和办公室里这戴着墨镜的花衬衫大叔交代完事情，钱丽红扶着额头，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跟许墨云又交代了一番。
“钱丽红你就是容易紧张，这娃儿一看就是能成大事儿的，只有通过档我都要怀疑蒋老头使坏。”花衬衫大叔咧嘴笑着，掏出了根雪茄，从钱丽红椅子边的竹躺椅上站了起来，自然地走到许墨云旁边，搭上了他的肩。
“唉，说不动。这是我的学生，你可悠着点儿，别给人家吓到了，还有，别秀你那飞行水平了，这测试时间不紧张，要是开快了给他搞难受，考不出了，我等会儿就去找慕容姐告状。墨云，跟着你程天叔上路吧。加油。”钱丽红放弃了治疗，交代了一番，似是也下了逐客令。
名叫程天的男子右手把尚未点燃的雪茄放在腰间的一个精灵球前，再拿起时，雪茄点着了。他拿起雪茄嘬了一口，一边用左手的食指中指夹起了一颗黄灿灿的高级球，随手放大扔出、甩出一道红光，就见一只精神抖擞的热带龙出现在了三楼办公室外的空中，甩着叶子、挥舞着翅膀。而那精灵球，在栏杆上磕了一下，甚至还弹回了程天手里。
许墨云一愣。这只热带龙，就算和爷爷的宝可梦比起来似乎实力都不算很弱的，这个一看就不正经的大叔实力不俗。程天叼着雪茄，把许墨云举出栏杆，放在热带龙的脖子后面，自己手用力在栏杆上一撑，也跳到了热带龙的背上。
热带龙的枝叶加快频率震动起来，转瞬间就飞高了几米。
许墨云看向楼下，有些在上体育课的同学抬头，颇有些好奇地看着。
越变越小，越变越小……
程天带着热带龙，飞着飞着，手机收到条来电。
“喂，小天啊。”
饶是程天豪放，一瞬间也整个人卡了一下：“啊？呃，呃校长，啊不对，老班？我在？”
“哦，我还是你老班来着。带人飞走啊，帅得不行哦，下次再来表演一次？”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
“对不起老班我错了！”
“项目抓紧，不然今天的事慕容铃说不定会听到。”
“堂堂校长还带和学生打小报告的？”
——电话被掐断，留下一段盲音。
放下电话，程天脸上满是苦笑。
许墨云感到有趣，但没有再问，看着云朵与低处的城市随着前进变成森林。
…………
“好，到了。”热带龙停在了一座高大的建筑的宝可梦起落场前，程天收起了有些忧郁的心情，又吸了一口雪茄，示意许墨云下龙——别管属性，名字里有龙怎么会不是龙呢？
热带龙俯下了头，让坐在龙脖子后面的许墨云得以倚着脖子向下滑了一段，然后跨腿跳回地上。
“不错，没晕啊。小云，第一次乘龙？”程天看到许墨云落地后，只是稍稍趔趄了一下，不见什么不良反应，甚是满意。
“那是天叔你的热带龙飞的稳。”许墨云夸道。不是他客气，程天的热带龙膘肥体壮、身材匀称，显然是锻炼得及其均衡、飞行技术无比娴熟才能有的样子。
“你小子，会说话。来，走，我带你找蒋老头去。”程天哈哈哈大笑，一下跳下了龙背。热带龙蹭了蹭许墨云的头，用头从自己脖子上衔下了一枚树果交到了许墨云手里，随即自己回到了程天的球里。
程天挑了挑眉。“看来它还蛮喜欢你的。收着吧。檬柠果，不嫌酸，可以尝尝。”
两人走进千岩道馆的建筑。身为东煌盟最高行政单位的“十三城-临安”的道馆，千岩道馆的功能早已不限于训练家资质考核。进门处的大厅占地面积比许墨云前世记得的足球场还大些，从两边到中间，各类服务业可谓是应有尽有：宝可梦食品店，人类餐饮店，宝可梦饰品店，人类首饰店，以至于人宝通行医院，皆是人来人往，虽不至于门庭若市，确也绝算不上冷清。
而其中最中间的一条通道，装修的最为大气。比两边高出一截的门框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四字：“千岩正道”。
程天跟许墨云直接向着最中间走近，这里便是训练家的对战场馆、考核场所；而今天许墨云要进行的资质考核也在这里进行。
走到前台，程天熟练地带许墨云排进了考核通道。说是“排进”，其实不甚准确，因为考核通道除了接待人员再没有其他人了。千岩道馆固然含金量高，但来这儿考核要能通得过啊！十三城的道馆评级，哪儿是那么好通关的？人少，并不是件稀罕事儿，不然怎么会借人资质考呢。
没有排队，两人直接站到了柜台前，程天把一封档案递给了许墨云：“小云，自己弄手续，没问题吧?”
“没问题。”许墨云走上前去，交上了资料。
柜台的人拆开了封袋，一道光从她面前的电脑里将档案扫描了一遍。许墨云定睛望去，电脑里露出的半个嘴巴像个积木，大概是某个型号的多边兽。
“要参加千岩道馆的资质考核？”接待员看了看电脑，颇为同情地看了看许墨云：“你是自己想来的，还是收到了请求被请来的？”
“算是被邀请来的吧。”
“也好，也好，机会不可多得。”柜台后的人近乎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一边手不断操作着些什么。
“机会？是说选择的初级训练家通行证吗？”
“是，也不止是。”接待员似乎对许墨云知道通行证很满意，接上补充道，“你还是非自愿前来的，如果能通过，年底的临安饲育屋里的选育会可以在优先权和优惠券中选择；如果是帮忙做业绩的考生能获得通行证，可以在选育会申请选择一只免费的临安饲育屋的宝可梦。”
许墨云听完，一瞬间有些呆滞。啊，要是不出意外，这是……来给自己送buff的？难道系统之流的本质是天运，自己不带系统来，但是也有天运？
随即，接待员补充：“但是咱千岩道馆考核人少嘛，通过率也低的离谱，好像我来的近三年，来的两百个左右的资质考核估计就过了一半。虽然其中有十几个都拿到通行证……啊，我没有想打击你，不过要做好不通过之后申请其他道馆主持的资质考核准备哦。”
那么低的通行证率，看来是来送高档福利的了。
接待员将处理好的文档放入了桌子旁边的碎纸机中销毁了，传出了洛托姆提示文件处理完成的电子音。许墨云接到一张镶着电子芯片的一次性卡片。
“请在那边稍等五分钟，今天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你去考核的。”
许墨云离开柜台，找到了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逗钳尾蝎的程天。
许墨云走到程天旁边，坐下，跟着用手指逗了逗钳尾蝎。
“啊，你要逗它可当心点，别被真夹到了。”程天看到许墨云的手向钳子探去，不自觉地将钳尾蝎往自己那边靠了靠。
“嘶——咔！”小钳尾蝎的钳子在空中乱夹了两下：你别过来了，我怕我忍不住……
此时，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到了许墨云旁边，拿着手中的单子看了看，又看了看许墨云。
“你好，是许墨云先生吗，请与我来进行训练家资质考评。”
“小墨云，加油！”后面的程天举起了钳尾蝎的小爪子，左右晃着，给许墨云愉快送走。
跟着自称兰瑞的考核工作人员进入了训练场馆内部，许墨云看到有几个像是道馆学徒的人在进行对战训练，对面大多是几个年长者与他们的宝可梦，似乎在对小辈进行指点。绕过了由擂台和对战台组成的部分，许墨云和兰瑞来到了场馆里几扇大门前的一扇。
“里面是你的考评场，有几项测试。准备好了就进去吧，那边是洗手间，如果要上厕所就上完厕所再进考场，计时从推开门开始。”
没有多言，许墨云象征性的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门。
钱丽红注意到了许墨云眼中的疑惑和惊讶，笑着示意他继续听，向许墨云解释道：“这个分流考，就是检测一下你到底是认真报的训练家还是随便填的职业意向，不会涉及很多专业知识，所以可以放心考，一般都能过。”随即，顿了顿，露出认真的表情：“不过，上报一天就能考……”
听到话里的停顿，许墨云心中顿时泛起不妙的情绪，难道有什么坏事儿要发生吗？
“还真是够好运啊！谁想得到千岩道馆居然还能有训练家资质考核人数不达标的事儿啊，还就赶在这两天。”钱丽红心里一阵翻滚。临安千岩道馆，那可是代表了东煌辖地牌面的“十三城”的对应属性道馆啊！这种见识，只要能考得过，一定值得许墨云长一长。
“啊？”许墨云听完，疑惑、惊讶都是一点不减。偌大一个临安，竟然没有足够的资质考核人数？训练家考核那么不吃香吗？淡季道馆？
然而，钱丽红解释完后，许墨云几乎笑出来：千岩道馆，由于各方面专业性太高，所以即使是简单的资质考也会给到考生很大压力。即使资质考的人都是将近十岁的准成年人，但硬件条件是的他们并没有足够经验应对大道馆的压迫力……换句话说，不是没人考，是没人想去！千岩道馆傲气！
啊当然就算傲气等要完成规定KPI的时候也得到处求援。
“所以，找到你，也未必是件好事儿。”钱丽红表情依然严肃。在她眼里，眼前这个孩子的问题如同其他在千岩翻车的孩子一样，并不是缺少真正的训练家资质，而是缺少应对大道馆考核的心形。
两世为人的人，一般都有一个“心性较他人更强”的设定，而前世中孤苦无依、饱经冷眼的许墨云也不能免俗。对于其他人来说困难的资格测试，不仅难以构成一些实质性的威胁，甚至还是机遇——一般道馆的资格评定，是让人在职业分流考试后正常从新人训练家、新人协调家等职位干起，而东煌“十三城”的属性道馆，有权利和名额找一些资质上佳的苗子，让他们在分流考试后以初级训练家的身份开始训练家之路。
周瑜打黄盖，黄盖喜欢挨打……那就是送上门的菜。
诚然，以这种方式达成的初级训练家一开始的指挥能力与战斗经验会与正常初级训练家有差距，但能够被十三城的道馆认可的训练家们一般会用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快速适应、赶超、迈向下一级别——谁让新人和初级训练家的距离，也就那么点儿呢。
此处，便不得不提到对于训练家、宝可梦的分级。东煌与重樱、维多利亚、白鹰等所有其他联盟一样，采用下三段半笔试半对战考评，上三段纯对战考评的方法——传奇训练家不在六段分级内，毕竟传奇训练家更像是一种荣誉。这种晋升制度是对训练家的指挥能力、宝可梦的培育程度、训练家与宝可梦羁绊默契的综合考量，在宝可梦不达到晋升段位的平均程度情况下，超强的羁绊与高超的指挥技巧也能让一些训练家提前升段；对应的，高于晋升级平均实力的宝可梦也可能由于和训练家默契不足、训练家指挥不当等原因无法通过实战考核。
而这种情况，对于许墨云来说，无比舒服。抛开难说的默契，许墨云自认为即使是实时指挥，他也能玩出很多花样，区区资质考评！
钱丽红翻着她拿到的通知，手指反复翻看了几次，确认没有漏掉信息。
“好，那就说这么多。现在学校报告厅里有一些校友在办活动，有个闲的要命能带你去了再回来的。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等会儿你跟着他就行。”
看到钱丽红复杂的表情，许墨云大概能猜到，这个要带自己去的大叔，估计不是什么正经人！
…………
中午，与同学们稍稍道别告过平安，许墨云找到了班主任准备上路。
“平心静气，别紧张，好好考，不要多想拿越级证的事儿，加油考，尽人事，听天命。”似乎刚刚和办公室里这戴着墨镜的花衬衫大叔交代完事情，钱丽红扶着额头，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跟许墨云又交代了一番。
“钱丽红你就是容易紧张，这娃儿一看就是能成大事儿的，只有通过档我都要怀疑蒋老头使坏。”花衬衫大叔咧嘴笑着，掏出了根雪茄，从钱丽红椅子边的竹躺椅上站了起来，自然地走到许墨云旁边，搭上了他的肩。
“唉，说不动。这是我的学生，你可悠着点儿，别给人家吓到了，还有，别秀你那飞行水平了，这测试时间不紧张，要是开快了给他搞难受，考不出了，我等会儿就去找慕容姐告状。墨云，跟着你程天叔上路吧。加油。”钱丽红放弃了治疗，交代了一番，似是也下了逐客令。
名叫程天的男子右手把尚未点燃的雪茄放在腰间的一个精灵球前，再拿起时，雪茄点着了。他拿起雪茄嘬了一口，一边用左手的食指中指夹起了一颗黄灿灿的高级球，随手放大扔出、甩出一道红光，就见一只精神抖擞的热带龙出现在了三楼办公室外的空中，甩着叶子、挥舞着翅膀。而那精灵球，在栏杆上磕了一下，甚至还弹回了程天手里。
许墨云一愣。这只热带龙，就算和爷爷的宝可梦比起来似乎实力都不算很弱的，这个一看就不正经的大叔实力不俗。程天叼着雪茄，把许墨云举出栏杆，放在热带龙的脖子后面，自己手用力在栏杆上一撑，也跳到了热带龙的背上。
热带龙的枝叶加快频率震动起来，转瞬间就飞高了几米。
许墨云看向楼下，有些在上体育课的同学抬头，颇有些好奇地看着。
越变越小，越变越小……
程天带着热带龙，飞着飞着，手机收到条来电。
“喂，小天啊。”
饶是程天豪放，一瞬间也整个人卡了一下：“啊？呃，呃校长，啊不对，老班？我在？”
“哦，我还是你老班来着。带人飞走啊，帅得不行哦，下次再来表演一次？”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
“对不起老班我错了！”
“项目抓紧，不然今天的事慕容铃说不定会听到。”
“堂堂校长还带和学生打小报告的？”
——电话被掐断，留下一段盲音。
放下电话，程天脸上满是苦笑。
许墨云感到有趣，但没有再问，看着云朵与低处的城市随着前进变成森林。
…………
“好，到了。”热带龙停在了一座高大的建筑的宝可梦起落场前，程天收起了有些忧郁的心情，又吸了一口雪茄，示意许墨云下龙——别管属性，名字里有龙怎么会不是龙呢？
热带龙俯下了头，让坐在龙脖子后面的许墨云得以倚着脖子向下滑了一段，然后跨腿跳回地上。
“不错，没晕啊。小云，第一次乘龙？”程天看到许墨云落地后，只是稍稍趔趄了一下，不见什么不良反应，甚是满意。
“那是天叔你的热带龙飞的稳。”许墨云夸道。不是他客气，程天的热带龙膘肥体壮、身材匀称，显然是锻炼得及其均衡、飞行技术无比娴熟才能有的样子。
“你小子，会说话。来，走，我带你找蒋老头去。”程天哈哈哈大笑，一下跳下了龙背。热带龙蹭了蹭许墨云的头，用头从自己脖子上衔下了一枚树果交到了许墨云手里，随即自己回到了程天的球里。
程天挑了挑眉。“看来它还蛮喜欢你的。收着吧。檬柠果，不嫌酸，可以尝尝。”
两人走进千岩道馆的建筑。身为东煌盟最高行政单位的“十三城-临安”的道馆，千岩道馆的功能早已不限于训练家资质考核。进门处的大厅占地面积比许墨云前世记得的足球场还大些，从两边到中间，各类服务业可谓是应有尽有：宝可梦食品店，人类餐饮店，宝可梦饰品店，人类首饰店，以至于人宝通行医院，皆是人来人往，虽不至于门庭若市，确也绝算不上冷清。
而其中最中间的一条通道，装修的最为大气。比两边高出一截的门框上，挂着一个牌匾，上书四字：“千岩正道”。
程天跟许墨云直接向着最中间走近，这里便是训练家的对战场馆、考核场所；而今天许墨云要进行的资质考核也在这里进行。
走到前台，程天熟练地带许墨云排进了考核通道。说是“排进”，其实不甚准确，因为考核通道除了接待人员再没有其他人了。千岩道馆固然含金量高，但来这儿考核要能通得过啊！十三城的道馆评级，哪儿是那么好通关的？人少，并不是件稀罕事儿，不然怎么会借人资质考呢。
没有排队，两人直接站到了柜台前，程天把一封档案递给了许墨云：“小云，自己弄手续，没问题吧?”
“没问题。”许墨云走上前去，交上了资料。
柜台的人拆开了封袋，一道光从她面前的电脑里将档案扫描了一遍。许墨云定睛望去，电脑里露出的半个嘴巴像个积木，大概是某个型号的多边兽。
“要参加千岩道馆的资质考核？”接待员看了看电脑，颇为同情地看了看许墨云：“你是自己想来的，还是收到了请求被请来的？”
“算是被邀请来的吧。”
“也好，也好，机会不可多得。”柜台后的人近乎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一边手不断操作着些什么。
“机会？是说选择的初级训练家通行证吗？”
“是，也不止是。”接待员似乎对许墨云知道通行证很满意，接上补充道，“你还是非自愿前来的，如果能通过，年底的临安饲育屋里的选育会可以在优先权和优惠券中选择；如果是帮忙做业绩的考生能获得通行证，可以在选育会申请选择一只免费的临安饲育屋的宝可梦。”
许墨云听完，一瞬间有些呆滞。啊，要是不出意外，这是……来给自己送buff的？难道系统之流的本质是天运，自己不带系统来，但是也有天运？
随即，接待员补充：“但是咱千岩道馆考核人少嘛，通过率也低的离谱，好像我来的近三年，来的两百个左右的资质考核估计就过了一半。虽然其中有十几个都拿到通行证……啊，我没有想打击你，不过要做好不通过之后申请其他道馆主持的资质考核准备哦。”
那么低的通行证率，看来是来送高档福利的了。
接待员将处理好的文档放入了桌子旁边的碎纸机中销毁了，传出了洛托姆提示文件处理完成的电子音。许墨云接到一张镶着电子芯片的一次性卡片。
“请在那边稍等五分钟，今天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你去考核的。”
许墨云离开柜台，找到了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逗钳尾蝎的程天。
许墨云走到程天旁边，坐下，跟着用手指逗了逗钳尾蝎。
“啊，你要逗它可当心点，别被真夹到了。”程天看到许墨云的手向钳子探去，不自觉地将钳尾蝎往自己那边靠了靠。
“嘶——咔！”小钳尾蝎的钳子在空中乱夹了两下：你别过来了，我怕我忍不住……
此时，一个身穿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过来，站到了许墨云旁边，拿着手中的单子看了看，又看了看许墨云。
“你好，是许墨云先生吗，请与我来进行训练家资质考评。”
“小墨云，加油！”后面的程天举起了钳尾蝎的小爪子，左右晃着，给许墨云愉快送走。
跟着自称兰瑞的考核工作人员进入了训练场馆内部，许墨云看到有几个像是道馆学徒的人在进行对战训练，对面大多是几个年长者与他们的宝可梦，似乎在对小辈进行指点。绕过了由擂台和对战台组成的部分，许墨云和兰瑞来到了场馆里几扇大门前的一扇。
“里面是你的考评场，有几项测试。准备好了就进去吧，那边是洗手间，如果要上厕所就上完厕所再进考场，计时从推开门开始。”
没有多言，许墨云象征性的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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