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人心试炼进行时
巨大量级的放出，让灵能的本色展现。
黑与蓝，双色的灵能宛若实质的不详，正以持枪帝王的所在为起始，三百六十度地朝着周围的钢铁丛林发起进军。
林梓兮不免有些担忧。
她知道，将问我是想复刻之前在咸阳城的操作，用自己无穷无尽的灵能覆盖住全城，以达成掌控全局的结果。
这对她的弟弟来说不是难事，但将问我灵能的颜色变化，又实在令人忍不住多想。
将问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灵能的颜色是纯粹的幽蓝。
而在经历了霓虹城事件之后...准确地说，是在面对内鬼与黑石人偶的包围，失去意识用未成形的魔剑解决敌人，紧接着又在情绪激动下触发群星祝福回蓝的那时起，将问我的灵能就沾上了黑色。
不过到这里为止，蓝色与黑色的占比也不过是七比三。黑色的部分虽然不少，但很虚幻，更像是附和、点缀。
直到去年年末，将问我在皇城整了个大活儿。
然后，他的灵能就变成了黑色与蓝色五五开，甚至两者的存在感都倒转了——
黑色部分变得异常凝实，蓝色部分反而有雾化的趋势，成了气氛组。
不过因为在那之后将问我都没什么全力出手的机会，他还喜欢用不显露颜色的、透明的分离型灵能，以至于林梓兮现在才有机会看到这一明显的变化。
林梓兮想起了那天将问我如同神明般的短暂表现，虽然其所作所为堪称全能，但那种太过超然的力量放在弟弟身上，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违和。
再结合刚才将问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的样子，林梓兮终于察觉到了一点“违和”的真相——
将问我是在勉强。
这股近似于全知全能的力量，并非他之所求。
他日沉沦其中，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而现在，将问我似乎是做出了决定。正如最初的那一天，他将再次舍弃某些东西，二度地将天平击碎。
直觉如此，林梓兮心中迷茫的不安开始变为清晰的慌乱。
感性告诉她，应该制止将问我，用牵绊去限制其过快的脚步，好让他认清前进的代价，看清脚下的路。
可眼前的电光是耀眼的白，高亮与紫外线又扭曲了这份纯粹，叫人认不清灼目的斑斓。
林梓兮还是迟疑了，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她眯着眼，无法把将问我的背影全部收入视野，熟悉的自责涌上心头。
理性告诉她，这是将问我的选择，弟弟的无奈其实是来源于自己的无奈，他不得不以舍弃换取更多，是因为需要补上自己的那份缺失，额外的缺失。
他已经足够强大了，但为了太过弱小的我们，他不得不变得更加强大。
走得更加地远。
也注定更加孤独。
林梓兮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安稳也好，拥抱也好，总之就是要去抚慰那因自己而起的伤痕。
但现实是——
自己还跟不上他，无法触及。
这便是“心之壁”，阻碍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的真相。
林梓兮收回了迈出的脚步，无奈的她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睁大双眼，至少这一次，她能亲眼见证弟弟的变化。
随着黑蓝的灵能奔涌在无光的街道，将问我的话语亦传达至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耳中。
“宣告——”
“投身乱象的人们啊，这将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这是一场“试炼”。”
“如果你们的心中还有着向往和平的渴望，那么放下武器与斗争心，聚拢在秩序的身侧，将会是你们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时限为从这一刻起，直至午夜零点。”
“思考吧，挣扎吧，认清最真实的自己吧。”
“直至明天，如果这座城市中还有哪怕一个人在主动寻求着混乱，那么.....”
“他将与东京城所在的这片土地一同，永远沉入海中。”
“反之——”
“唯有你们所有人都达成了互相理解的奇迹，这座城市才拥有继续存在的理由。”
“那么，你们还有五个小时。”
“记住，无法通过“试炼”的话，它是不会停下的。”
存活条件是，午夜零点之前，放弃争斗，归顺官方组织。
完成试炼的条件是，东京城全体人民归顺，终止极道争霸乱象。
如果试炼不被完成，东京城将被从地图中移除，除了达成存活条件的目标外，全部抹杀。
而在试炼结束前，没有任何人能够离开。
“不对啊。”林梓兮发现了盲点，“虽然没电，但你这雷应该框不住地下吧，真想跑出城的话，沿着地铁轨道多半还是能出去的吧？”
将问我才刚严肃起来的脸马上被问垮，转头白了林梓兮一眼：“能在这种限制条件下在五个小时内利用地铁轨道出城，如此求生欲望，我就算放跑他又如何？就当作是超额完成存活条件的隐藏结局吧，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哦，那我没意见了。然后呢，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当然有事做，你妈还找不找了？”
“对了，我妈呢？”事情太多，饶是林梓兮自己都一时忽略了本来的目的。
将问我扶额摇头：“我已经用“命令”支配那两个傻*情侣回去他们的据点了，你等下在后面跟着顺藤摸瓜就好。”
“那你呢？”没有质疑“蛇心会”与母亲下落的必然联系，林梓兮又问道。
“我得先去制止那两对‘自相残杀’的，稍后我就跟上。”回答着，将问我看向了远处。
随着自己使用“轰鸣天声”封城并发布试炼宣告，白烈和威廉那边是消停了下来，但里见月夜和凌海桃那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得跑一趟。
再转头，将问我开始分发任务：“灰，待会你去白烈那边，证明一下威廉的友军可能，然后就帮着“山口组”他们收复东京城，打起来也不用留手....不过还是身体要紧，一旦有什么意外或不舒服的马上通知我，明白吗？”
“嗯。”被装甲包裹的灰宝点头。
“莫九九的话，要麻烦你跟着兮姐了。她的战斗天赋实在是不行，随机应变的本事，我还是更相信你。”
“好。”莫九九没有因为之前的事而扭捏，爽快应下。
犹豫了一下，将问我还是补上一句：“一直以来，多谢了。”
“...没什么。”莫九九面对感谢似乎不太自在，背过身拽起林梓兮就走。
灰也操纵着“恐鱼”装甲离开楼顶，又只剩下了将问我一人。
目送伙伴离开，将问我把视线重新放回到了城市之上。
他在想什么呢？
或许并没有在想什么具体的东西，如果希望的反面不完全是失望的话，那这一部分便可以用于形容此时将问我的思绪状况。
五个小时，一个晚上，饶是如此的混乱时期也有着数百万人生存的东京城，想要完成试炼，最终没有任何一人选择继续争斗，何其困难？
要已经持续混乱了一年，甚至是愈演愈烈的一座核心城市，在一夜之间收敛刀兵实现大和谐.....
就算是他们所有人都提前知晓将问我的力量之恐怖，那还好说。
可现在的情况是，将问我没有公开身份或展示武力的打算。也就是说，这场人心的试炼在某种意义上，它的发起者并不希望它能被完成。
是了。
但凡是有理智的人，就能从宣告中的条件分析得出——想要保下东京城，只存在理论可能性。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想活的人活下去，堕落的人陪葬东京。
将问我会不知道吗，但他还是给出了这个希望。即使已经失望透顶，但还是想要看到闪光出现的可能，这般矛盾的折中便是如今将问我的心态。
而最后奇迹的出现与否，将决定他的“选择”。
但在此之前，将问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地等待结果，毕竟还有着试炼之外的麻烦等着他一一去解决。
首先，是终结“生”与“死”的争端。
视线转到另一边——
“月读”与“夹竹桃”两位清洁工的生死决斗，实际表现力却是差劲得很。
本来堪称全世界最顶尖的两个“自然派”，打起来不说是天地变色，至少也是得是声势具厉，各种五花八门的AOE乱飙。
但“生命”与“死亡”之间的互相抵消特性，直接导致了两人各自为傲的招式全都被迫返璞归真，只单纯地以灵能的质与量作比较。
她们打得越久，战斗方式就退化。
“领域”最先失去意义，然后是“权能”在僵持中失色，打到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基础的灵能。
刚开始还是逼格满满的双方站定炮台对轰，现在已经是不得不上拳脚了。
天啊，两个“自然派”的近身肉搏！即使大地与空气被她们强横的力量所撕裂，也仍不能掩饰这街头斗殴级别的粗糙拳脚。
里见月夜学不到家的八极拳，对上凌海桃照猫画虎的防身格斗术，在动作早已简练到极致的将问我眼里，多少沾点意义不明。
远看打生打死的，还以为是到了什么不可调和的阶段了。
结果将问我凑近一看，害，两姐们整得挺搞笑的。
将问我估计自己再晚来那么二十分钟，这俩打到灵能不够了（生死概念的对垒会使得她们各自的回蓝手段失效），就真得使出些像是抓头发的不体面路数。
豁，那就是吕子乔最喜欢的女人打架环节辣！
不过乐归乐，里见月夜和凌海桃虽然打得是唐了点，但脸上的表情还是足够认真的，真的怀着要彻底击溃甚至杀死对方的心情在战斗。
可真要这样厮杀到连体面都不顾上的阶段，恐怕敌人的目的就达到了，危险也会随之而至。
所以......
“闹够了没有？”
将问我甚至不需要亲自插手到两人中间。处于“彗星龙装”状态下的他，能主动将“领域·忤逆之音”的效果附加至话语中。
而对于消耗巨大的两人，这一句话，就能轻易地堵回她们将要再度迸发的灵能。
于是，里见月夜和凌海桃轰向对方的这一拳，将会是最原本的一拳。
灵能即没有帮她们攻击，也没有帮她们防御，力道就这么原原本本地传达到了对方的脸上。
一同传达的，还有原原本本的情绪。
那么即便是还有站起来的力气剩下，里见月夜与凌海桃也依旧选择了无言躺倒。
不论如何，这场死斗是在默契中结束了。
黑与蓝，双色的灵能宛若实质的不详，正以持枪帝王的所在为起始，三百六十度地朝着周围的钢铁丛林发起进军。
林梓兮不免有些担忧。
她知道，将问我是想复刻之前在咸阳城的操作，用自己无穷无尽的灵能覆盖住全城，以达成掌控全局的结果。
这对她的弟弟来说不是难事，但将问我灵能的颜色变化，又实在令人忍不住多想。
将问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灵能的颜色是纯粹的幽蓝。
而在经历了霓虹城事件之后...准确地说，是在面对内鬼与黑石人偶的包围，失去意识用未成形的魔剑解决敌人，紧接着又在情绪激动下触发群星祝福回蓝的那时起，将问我的灵能就沾上了黑色。
不过到这里为止，蓝色与黑色的占比也不过是七比三。黑色的部分虽然不少，但很虚幻，更像是附和、点缀。
直到去年年末，将问我在皇城整了个大活儿。
然后，他的灵能就变成了黑色与蓝色五五开，甚至两者的存在感都倒转了——
黑色部分变得异常凝实，蓝色部分反而有雾化的趋势，成了气氛组。
不过因为在那之后将问我都没什么全力出手的机会，他还喜欢用不显露颜色的、透明的分离型灵能，以至于林梓兮现在才有机会看到这一明显的变化。
林梓兮想起了那天将问我如同神明般的短暂表现，虽然其所作所为堪称全能，但那种太过超然的力量放在弟弟身上，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违和。
再结合刚才将问我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的样子，林梓兮终于察觉到了一点“违和”的真相——
将问我是在勉强。
这股近似于全知全能的力量，并非他之所求。
他日沉沦其中，实乃不得已而为之。
而现在，将问我似乎是做出了决定。正如最初的那一天，他将再次舍弃某些东西，二度地将天平击碎。
直觉如此，林梓兮心中迷茫的不安开始变为清晰的慌乱。
感性告诉她，应该制止将问我，用牵绊去限制其过快的脚步，好让他认清前进的代价，看清脚下的路。
可眼前的电光是耀眼的白，高亮与紫外线又扭曲了这份纯粹，叫人认不清灼目的斑斓。
林梓兮还是迟疑了，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她眯着眼，无法把将问我的背影全部收入视野，熟悉的自责涌上心头。
理性告诉她，这是将问我的选择，弟弟的无奈其实是来源于自己的无奈，他不得不以舍弃换取更多，是因为需要补上自己的那份缺失，额外的缺失。
他已经足够强大了，但为了太过弱小的我们，他不得不变得更加强大。
走得更加地远。
也注定更加孤独。
林梓兮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安稳也好，拥抱也好，总之就是要去抚慰那因自己而起的伤痕。
但现实是——
自己还跟不上他，无法触及。
这便是“心之壁”，阻碍人与人之间互相“理解”的真相。
林梓兮收回了迈出的脚步，无奈的她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睁大双眼，至少这一次，她能亲眼见证弟弟的变化。
随着黑蓝的灵能奔涌在无光的街道，将问我的话语亦传达至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耳中。
“宣告——”
“投身乱象的人们啊，这将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这是一场“试炼”。”
“如果你们的心中还有着向往和平的渴望，那么放下武器与斗争心，聚拢在秩序的身侧，将会是你们唯一能活下去的机会。”
“时限为从这一刻起，直至午夜零点。”
“思考吧，挣扎吧，认清最真实的自己吧。”
“直至明天，如果这座城市中还有哪怕一个人在主动寻求着混乱，那么.....”
“他将与东京城所在的这片土地一同，永远沉入海中。”
“反之——”
“唯有你们所有人都达成了互相理解的奇迹，这座城市才拥有继续存在的理由。”
“那么，你们还有五个小时。”
“记住，无法通过“试炼”的话，它是不会停下的。”
存活条件是，午夜零点之前，放弃争斗，归顺官方组织。
完成试炼的条件是，东京城全体人民归顺，终止极道争霸乱象。
如果试炼不被完成，东京城将被从地图中移除，除了达成存活条件的目标外，全部抹杀。
而在试炼结束前，没有任何人能够离开。
“不对啊。”林梓兮发现了盲点，“虽然没电，但你这雷应该框不住地下吧，真想跑出城的话，沿着地铁轨道多半还是能出去的吧？”
将问我才刚严肃起来的脸马上被问垮，转头白了林梓兮一眼：“能在这种限制条件下在五个小时内利用地铁轨道出城，如此求生欲望，我就算放跑他又如何？就当作是超额完成存活条件的隐藏结局吧，不也挺有意思的吗？”
“哦，那我没意见了。然后呢，接下来我们该干嘛？”
“当然有事做，你妈还找不找了？”
“对了，我妈呢？”事情太多，饶是林梓兮自己都一时忽略了本来的目的。
将问我扶额摇头：“我已经用“命令”支配那两个傻*情侣回去他们的据点了，你等下在后面跟着顺藤摸瓜就好。”
“那你呢？”没有质疑“蛇心会”与母亲下落的必然联系，林梓兮又问道。
“我得先去制止那两对‘自相残杀’的，稍后我就跟上。”回答着，将问我看向了远处。
随着自己使用“轰鸣天声”封城并发布试炼宣告，白烈和威廉那边是消停了下来，但里见月夜和凌海桃那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得跑一趟。
再转头，将问我开始分发任务：“灰，待会你去白烈那边，证明一下威廉的友军可能，然后就帮着“山口组”他们收复东京城，打起来也不用留手....不过还是身体要紧，一旦有什么意外或不舒服的马上通知我，明白吗？”
“嗯。”被装甲包裹的灰宝点头。
“莫九九的话，要麻烦你跟着兮姐了。她的战斗天赋实在是不行，随机应变的本事，我还是更相信你。”
“好。”莫九九没有因为之前的事而扭捏，爽快应下。
犹豫了一下，将问我还是补上一句：“一直以来，多谢了。”
“...没什么。”莫九九面对感谢似乎不太自在，背过身拽起林梓兮就走。
灰也操纵着“恐鱼”装甲离开楼顶，又只剩下了将问我一人。
目送伙伴离开，将问我把视线重新放回到了城市之上。
他在想什么呢？
或许并没有在想什么具体的东西，如果希望的反面不完全是失望的话，那这一部分便可以用于形容此时将问我的思绪状况。
五个小时，一个晚上，饶是如此的混乱时期也有着数百万人生存的东京城，想要完成试炼，最终没有任何一人选择继续争斗，何其困难？
要已经持续混乱了一年，甚至是愈演愈烈的一座核心城市，在一夜之间收敛刀兵实现大和谐.....
就算是他们所有人都提前知晓将问我的力量之恐怖，那还好说。
可现在的情况是，将问我没有公开身份或展示武力的打算。也就是说，这场人心的试炼在某种意义上，它的发起者并不希望它能被完成。
是了。
但凡是有理智的人，就能从宣告中的条件分析得出——想要保下东京城，只存在理论可能性。
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想活的人活下去，堕落的人陪葬东京。
将问我会不知道吗，但他还是给出了这个希望。即使已经失望透顶，但还是想要看到闪光出现的可能，这般矛盾的折中便是如今将问我的心态。
而最后奇迹的出现与否，将决定他的“选择”。
但在此之前，将问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地等待结果，毕竟还有着试炼之外的麻烦等着他一一去解决。
首先，是终结“生”与“死”的争端。
视线转到另一边——
“月读”与“夹竹桃”两位清洁工的生死决斗，实际表现力却是差劲得很。
本来堪称全世界最顶尖的两个“自然派”，打起来不说是天地变色，至少也是得是声势具厉，各种五花八门的AOE乱飙。
但“生命”与“死亡”之间的互相抵消特性，直接导致了两人各自为傲的招式全都被迫返璞归真，只单纯地以灵能的质与量作比较。
她们打得越久，战斗方式就退化。
“领域”最先失去意义，然后是“权能”在僵持中失色，打到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基础的灵能。
刚开始还是逼格满满的双方站定炮台对轰，现在已经是不得不上拳脚了。
天啊，两个“自然派”的近身肉搏！即使大地与空气被她们强横的力量所撕裂，也仍不能掩饰这街头斗殴级别的粗糙拳脚。
里见月夜学不到家的八极拳，对上凌海桃照猫画虎的防身格斗术，在动作早已简练到极致的将问我眼里，多少沾点意义不明。
远看打生打死的，还以为是到了什么不可调和的阶段了。
结果将问我凑近一看，害，两姐们整得挺搞笑的。
将问我估计自己再晚来那么二十分钟，这俩打到灵能不够了（生死概念的对垒会使得她们各自的回蓝手段失效），就真得使出些像是抓头发的不体面路数。
豁，那就是吕子乔最喜欢的女人打架环节辣！
不过乐归乐，里见月夜和凌海桃虽然打得是唐了点，但脸上的表情还是足够认真的，真的怀着要彻底击溃甚至杀死对方的心情在战斗。
可真要这样厮杀到连体面都不顾上的阶段，恐怕敌人的目的就达到了，危险也会随之而至。
所以......
“闹够了没有？”
将问我甚至不需要亲自插手到两人中间。处于“彗星龙装”状态下的他，能主动将“领域·忤逆之音”的效果附加至话语中。
而对于消耗巨大的两人，这一句话，就能轻易地堵回她们将要再度迸发的灵能。
于是，里见月夜和凌海桃轰向对方的这一拳，将会是最原本的一拳。
灵能即没有帮她们攻击，也没有帮她们防御，力道就这么原原本本地传达到了对方的脸上。
一同传达的，还有原原本本的情绪。
那么即便是还有站起来的力气剩下，里见月夜与凌海桃也依旧选择了无言躺倒。
不论如何，这场死斗是在默契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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