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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二)

    当博恩斯走进病房区时,其他病人看见有女人来了之后瞬间兴奋起来,博恩斯还有理会他们继续向深处走去,最深处的房间里关押着奥尔蒂斯,她就躺在那里看到有人来才起身相迎。

    “居然是博恩斯医生,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奥尔蒂斯说道。

    “你还记得我?”博恩斯问道。

    “我这两年见过不少的心理医生,怎么可能会忘了你这么优秀的医生呢。”

    奥尔蒂斯说话的同时,博恩斯搬了把椅子坐了过来说道:“谢谢你能抽出时间,奥尔蒂斯医生。我可不想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开始吧”

    “博恩斯医生,这次又怎么了?我被捕的时候双手沾满了血污,人赃俱获,并非推理小说,还得猜凶手是谁,人是我杀的。”奥尔蒂斯如实说道。

    “现在的疑点是你真的是凶手吗?或者不是?”艾米丽走过来问道。

    “我并不喜欢开膛手这个称呼,最好能有个听上去更妙的绰号。”奥尔蒂斯说道。

    “所以在此之前,你才没有承认犯下那些开膛手谋杀案吗?”博恩斯问道。

    “我只想坐在包厢里观赏你们徒劳无功的侦查。”

    “看着我们白白浪费两年,你肯定很有耐心”艾米丽沉声道。

    “你是准备在这做我精神病态量表测验吗?我已经进行过明尼苏达多相人格测试。”奥尔蒂斯沉声道。

    “还是说你更想进行罗夏克墨迹测验?”博恩斯问道。

    “如果你真要给我看那些卡片,还不如去用心电图我测个心率,它的反应肯定准。”奥尔蒂斯沉声道。

    “你杀害晚班护士是希望得到什么效果呢?”艾米丽问道。

    “就只是想要她的死亡效果罢了,任务已完成。”奥尔蒂斯笑着说道。

    “但这次是在人死后才开始虐尸。”博恩斯说道。

    “开膛手经常会在杀人过程中实行虐待,而不是先杀后虐。”艾米丽沉声道。

    “我没有必要让你相信我就是开膛手。”奥尔蒂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但你现在必须让我们相信。”博恩斯说道。

    奥尔蒂斯坐回床上沉默不语,艾米丽见状说道:“肯定是有人想让我们相信这些。”

    赫尔菲斯诊疗室。

    “米尔,请进。”

    米尔进屋后说道:“我很抱歉,我只是……”

    “恰巧走到这附近。”

    “对,差不多是这样。”

    “你太太怎么样了?”赫尔菲斯问道。

    “她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她‘很好’。但她每次跟我说她很好的时候,真实情况往往都很糟糕。”米尔沉声道。

    “你是希望我能给你透露一点消息吗?”赫尔菲斯问道。

    “贝弗利正在参加一个高层的会议,我没法和她说话,她在工作,我想如果她在这,我也没法跟她谈。”

    “关于她的病情吗?”

    “对,关于她得了癌症,她快死了的事!她根本就不想跟我提这件事。”米尔头疼的说道。

    “医患保密协议禁止我谈论任何有关的话题。”

    米尔却说道:“但是你跟我说过艾米丽的事。”

    “严格来说,艾米丽不算我的病人,我们聊过天。”

    “那你觉得我这是什么?”

    “绝望之下的应对。”

    “你觉得我无权知道我妻子经历了什么吗?”

    “你完全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不能说。”

    “我不会就这么对婚姻撒手不管,对此无动于衷的,如果她希望那样,很抱歉,那她肯定嫁错人了。”米尔沉声道。

    “我跟你透露一件事,她没觉得自己嫁错人。”

    “我一直在想,我妻子什么时候会死,我望着她睡的那半边床的时候就在想,她会死在那吗?我就是忍不住一直在想,你懂吗?根本停不下来!”米尔略带哭腔的说道。

    “你害怕失去你妻子?”

    “对,我还在想失去过的其他人。”米尔捂着头,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难堪的一面。

    “你还害怕失去什么?米尔,你救不了她,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癌症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还有谁你没能救回来?”

    米尔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其他人呢?”诺瓦克问道。

    “暂时就我俩,你先随便看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米尔说道。

    诺瓦尔听后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尸体,他整个身体呈跪趴的姿势,双手倒剪绑在身后,上身几乎贴在大腿上,双膝并拢,大腿和脚腕儿上也都绑着绳子,死者的双手和双脚全被切除,甚至能看到皮肉之中的白骨。

    尸体的面部更是惨不忍睹,像是一个怪物长了一个人身一样。

    被害人的左右眼的上下眼皮被缝了好几针,撅起的嘴巴同样用密针缝死。

    鼻子同样用密针把左右鼻翼对穿,缝成了一个肉疙瘩。

    耳朵被扣在了脸上,密密麻麻订满了订书钉。

    “他全部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在他活着的时候完成的,他可能用来呼吸的地方都堵死了,还切开了被害者的喉咙,这样他就没办法呼救了。”诺瓦克说道。

    “你认为开膛手是在他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做的吗?”米尔问道。

    “不是,他希望他保持清醒,而且他的器官被取走了,不是所有的,他是有选择的,他取走肝、肺,但是留下了心脏。”

    “你认为他取走器官是用来做什么?”米尔问道。

    “外科手术的战利品,他是名医生是不是?所以你们才称呼他为开膛手?”诺瓦克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说?”米尔问道。

    “精神病患者很痴迷于外科领域,让他们感觉自己很强大,需要做出客观不带感情的临床决策的能力。”

    “男性吗?40多岁还是50多岁?”米尔问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男性,他不知道是从哪来的,所以你们才要抓住他?”

    “要我抓住他。”

    “我们都叫你古鲁,你有特殊的聪明才智。”

    “我就当你是在恭维我了。”米尔说道。

    “你当之无愧,你最有可能第一个抓住他。”

    “你也有可能,现在我想让你来看看这个……”

    时间回到现在,警局。

    “没发现开膛手的受害者有什么共同性,他并不仅仅杀害和他同种族的人,他杀人不分信仰,不分肤色男女,她的伤口类型和开膛手最后一个被害者一样。”法医说道。

    “我们没发现之前最后一名被害者的尸体。”米尔沉声道。

    “以及再前一具尸体。”法医补充道。

    “我看见那名开膛手了,但是我没有感觉出来他是开膛手,这是模仿作案。”艾米丽说道。

    “我们没有公布开膛手是如何杀害被害者的。”米尔沉声道。

    “可能他就是开膛手吧,我不知道。但如果他是抄袭者,真正的开膛手会确保大家都知道这点。”艾米丽说道。

    第二天一早,米尔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喂?”

    “米尔,米尔!”

    “请问你是哪位?”

    “米尔,我是诺瓦尔!”

    米尔闻言瞬间清醒,电话那头的女人哭腔的说道:“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诺瓦尔吗?”米尔连忙起床穿衣服。

    “我错的太离谱了,太离谱了!”

    “诺瓦尔,你在哪里?”

    “求你了,米尔,求求你……”

    嘟……

    电话那头被挂断了,只留米尔呆立在原地。

    警局。

    “我查了所有的电信数据库,和电话服务供应商,什么都没有。”杰奇说道。

    “那就再查一遍。”米尔沉声道。

    “我已经查了一遍了,而且一遍又一遍了,我找不到任何电子痕迹,凌晨1点45分时有电话打到你家。”杰奇无奈的说道。

    “我告诉你电话铃响了。”米尔沉声道。

    “把你老婆吵醒了吗?”法医问道。

    “我一个人睡。”

    “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可能在你家门口的电话亭,或者用你们社区的电话打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追踪不到信号。”法医说道。

    “你确定是卡罗蕾·诺瓦克吗?”杰奇问道。

    “肯定是她!”

    “可你已经2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米尔。”法医说道。

    米尔闻言看了一眼法医厉声道:“你还要就这件事情继续质疑我吗?勒纳!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要请你出去了,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法医闻言识趣的闭上了嘴。

    “开膛手两年前杀害卡罗蕾·诺瓦克时录下了她的声音,昨晚,他在凌晨1点45时打电话到我家,他给我播放了那段录音!”米尔厉声道。

    “我们知道开膛手不是奥尔蒂斯医生,因为我们知道那电话不是从阿克萨摩精神病院打来的。”艾米丽说道。

    “那样的话就能追踪了。”杰奇说道。

    “你确定那是段录音吗?米尔,你说过家里就你一个人。”艾米丽说道。

    “卡罗蕾·诺瓦克已经死了!开膛手表达的很清楚,有人在模仿他的杰作!”米尔厉声道。

    “米尔,那是凌晨1点多,你在熟睡中被吵醒了,脑子很混乱,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其实还在睡觉。”法医说道。

    “我能分清现实和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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