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三)
艾米丽坐在报社的办公室里，她又看到了那个怪物，一只巨大的怪鸟正在向她飞来。
“艾米丽？”
艾米丽被这道声音叫回了现实，博恩斯和米尔一起来了。
“你在睡觉吗？”博恩斯问道。
“我在想别的事。”艾米丽说道。
“那现在有事情让你想了，我们找到能直接联系开膛手的方式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激到他。”米尔沉声道。
“激他干什么？”艾米丽问道。
“我们也许能让他现身，如果能激怒他的话。”米尔沉声道。
“目的是什么呢？米尔，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艾米丽问道。
“你觉得有没有办法激怒开膛手，让他关注到这里？”
“他已经把奥尔蒂斯当敌人关注了，别做无用功了。”
“奥尔蒂斯现在只在小报上的传闻，我们得让它变成事实。”米尔沉声道。
“你为了证明他不在精神病院里可能会刺激他再次杀人。”艾米丽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必须这样做，艾米丽。”米尔冷声道。
艾米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是想让我帮忙是吗？”
“但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但这是唯一能引他上钩的办法，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艾米丽。”米尔沉声道。
警局。
“早上好，米尔警官，很感谢你能请我来。”罗姆塞笑着说道。
两人简单的握了一下手后，米尔介绍道：“罗姆塞女士，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珊·博恩斯医生，是我们其中一位心理学顾问，我相信你认识艾米丽。”
“艾米丽小姐，很高兴见到你。”
罗姆塞笑着伸出了手，但艾米丽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坐了下来，罗姆塞只好尴尬的将手缩了回去。
“罗姆塞女士，您有优秀记者所具的所有品质，您有才智、勇气和一双慧眼，为什么就沦落来做这个了呢？”米尔问道。
“为什么沦落做刑事记者了？”
“‘刑事记者’是小报记者的委婉说法。”艾米丽插嘴道。
“你写了一篇关于开膛手的未经证实的报道，我想让你做的就是来证实它。”米尔沉声道
“独家报道确实是一条妙计。”罗姆塞笑着说道。
“没错，而你也会很满足的看到《卫报》上刊载你的材料，署上你的名，配上认证照片。”
艾米丽听后白了一眼米尔沉声道：“我们和你合作有一点顾虑，就是你的报道臭名昭著，很多人都不喜欢。”
罗姆塞听后笑了笑说道：“对，这倒是个障碍，我之前想采访奥尔蒂斯医生，但被拒绝了，显然是因为我的委婉之词。”
“我和新上任的主任关系不错，我能帮你安排采访。”博恩斯说道。
“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我该如何报道？她到底是不是开膛手？还是直接告诉大家她就是。”罗姆塞问道。
“她可能是，特定的性格会被特定的职业所吸引。”博恩斯说道。
“你知道精神变态大多数被哪种职业吸引吗？”米尔问道。
“首席执行官、律师，牧师？”罗姆塞说道。
“第五名是外科医生。”
“我知道排名。”
“那你应该知道第六名是什么。”艾米丽沉声道。
“记者。”
罗姆塞在离开后，成功采访到了奥尔蒂斯，并为其写下了一篇文章。
“她叫艾比·奥尔蒂斯医生，强有力证据表明，她不仅仅是一个残忍杀害丈夫优雅端庄的外科医生，可能仅仅是可能，奥尔蒂斯就是被全面追捕的潜逃连环杀手，躲避警察多年的杀手，难住了最有才华的侧写师，那连环杀手是谁？正是开膛手！这就能解释开膛手为何两年来销声匿迹了。”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他愤怒的将其扔到一边，眼神变的阴狠了起来。
阿克萨摩精神病院。
“看到我的信件开心吗？”奥尔蒂斯问道。
“没有特别的感觉。”米尔沉声道。
“找一些有指导性的东西吗？图表吗？不信我能凭记忆重建我的谋杀现场吗？”奥尔蒂斯问道。
“你不是凭自己的记忆重建的，医生。你不是开膛手。”
“我们必须求同存异。”
“为什么取器官做纪念品？”
“米尔警官，有些事情是不能在医院的手术室里做的。”
“你在圣诞节那天杀死你的前夫及其家人的时候，就没有取器官做纪念品，你没把它们放进展示架，为什么？”米尔沉声道。
“冲动犯罪，你知道节日有多让人紧张，反正你也不是来找我谈我前夫的，或者那个小护士。”
“没错，那我是来聊什么的？”
奥尔蒂斯眼神挑衅的说道：“你的小实习生，诺瓦克什么的。”
米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问道：“你是说，是你杀死了卡萝雷·诺瓦克？”
“对，我本来不想杀她的，别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我知道你在哪，知道你怎么进来的，我看过你的档案，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你突然这么坦诚了？”米尔冷声问道。
“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你知道我在哪，知道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不把她放在展示架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奥尔蒂斯玩味的说道。
话音刚落，米尔的电话就响了，是自己家的电话。
“我先接个电话。”说罢，米尔转身离开。
“文明人会让对方待会再打过来……除非没得选。”
米尔接起电话问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贝弗莉？出什么事了？”
“米尔，我是诺瓦尔！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我错的太离谱了，太离谱了！求你了，米尔，我不想就这样死……”
米尔住处。
“在我家，在我的卧室！”米尔沉声道。
“我在电话上提取到指纹了，找到很多可用的指纹，细节也很完整，有三个明显的指纹，你，你太太，还有一个疑似是开膛手的。”杰奇说道。
“我无法想象，开膛手居然在犯罪现场留下指纹，而且，开膛手还躺过你太太的床。”说着，法医夹起了一根头发。
“太好了，现在还有人在我床上睡觉了！”米尔沉声道。
“这头发……卡罗蕾·诺瓦克是金发？”法医问道。
“对。”
“我在档案库里找到了她的指纹，米尔。是匹配的。”杰奇说道。
“她已经死了！来这里的不是她！”米尔厉声道。
“米尔，卡罗蕾·诺瓦克知道你住哪吗？”艾米丽问道。
“如果她想知道的话，她肯定能查出来。”米尔沉声道。
“可能是她在被杀前告诉了开膛手，你知道你派给她的任务是抓住他吗？”
“我派她是跟进信息。”
“打电话的那个人认为你和卡罗蕾·诺瓦克关系很近，你为她的死感到自责。”
时间回到两年前。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你不是还在读书吗？”米尔问道。
“是的，长官，我觉得这件事会比这堂课更重要。”诺瓦克说道。
“你这么认为的吗？”
“昨晚我在这里留下了一份报告，不知道你拿到没有？”
“拿到了。”
“看过了吗？”
“回去上课！感到很沮丧吗？诺瓦克。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就得开始长茧子了，很厚的茧，因为沮丧会把你磨破。”米尔沉声道。
“你至少可以看一下我的报告。”
“我看了。”
“什么评价？长官。”
“我的评价是，与其出现在这里，你更应该去课堂里。”
诺瓦克听后便转身离开了。
“你报告中提出的观点违反了保密条例，你清楚的，你不应该轻视在这里学到的东西。”
“如果开膛手是外科医生，我们就需要检查所有已知的受害者的病例，我知道在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是无法拿到搜查证的。”
“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一个实习生私自查看私人病例是一码事，但古鲁那么做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是说警局警员申请许可相比，实习生更能得到原谅吗？”诺瓦克问道。
“据我所知。”
“那么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今天逃课。”
“艾米丽？”
艾米丽被这道声音叫回了现实，博恩斯和米尔一起来了。
“你在睡觉吗？”博恩斯问道。
“我在想别的事。”艾米丽说道。
“那现在有事情让你想了，我们找到能直接联系开膛手的方式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激到他。”米尔沉声道。
“激他干什么？”艾米丽问道。
“我们也许能让他现身，如果能激怒他的话。”米尔沉声道。
“目的是什么呢？米尔，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艾米丽问道。
“你觉得有没有办法激怒开膛手，让他关注到这里？”
“他已经把奥尔蒂斯当敌人关注了，别做无用功了。”
“奥尔蒂斯现在只在小报上的传闻，我们得让它变成事实。”米尔沉声道。
“你为了证明他不在精神病院里可能会刺激他再次杀人。”艾米丽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必须这样做，艾米丽。”米尔冷声道。
艾米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你是想让我帮忙是吗？”
“但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但这是唯一能引他上钩的办法，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艾米丽。”米尔沉声道。
警局。
“早上好，米尔警官，很感谢你能请我来。”罗姆塞笑着说道。
两人简单的握了一下手后，米尔介绍道：“罗姆塞女士，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苏珊·博恩斯医生，是我们其中一位心理学顾问，我相信你认识艾米丽。”
“艾米丽小姐，很高兴见到你。”
罗姆塞笑着伸出了手，但艾米丽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坐了下来，罗姆塞只好尴尬的将手缩了回去。
“罗姆塞女士，您有优秀记者所具的所有品质，您有才智、勇气和一双慧眼，为什么就沦落来做这个了呢？”米尔问道。
“为什么沦落做刑事记者了？”
“‘刑事记者’是小报记者的委婉说法。”艾米丽插嘴道。
“你写了一篇关于开膛手的未经证实的报道，我想让你做的就是来证实它。”米尔沉声道
“独家报道确实是一条妙计。”罗姆塞笑着说道。
“没错，而你也会很满足的看到《卫报》上刊载你的材料，署上你的名，配上认证照片。”
艾米丽听后白了一眼米尔沉声道：“我们和你合作有一点顾虑，就是你的报道臭名昭著，很多人都不喜欢。”
罗姆塞听后笑了笑说道：“对，这倒是个障碍，我之前想采访奥尔蒂斯医生，但被拒绝了，显然是因为我的委婉之词。”
“我和新上任的主任关系不错，我能帮你安排采访。”博恩斯说道。
“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我该如何报道？她到底是不是开膛手？还是直接告诉大家她就是。”罗姆塞问道。
“她可能是，特定的性格会被特定的职业所吸引。”博恩斯说道。
“你知道精神变态大多数被哪种职业吸引吗？”米尔问道。
“首席执行官、律师，牧师？”罗姆塞说道。
“第五名是外科医生。”
“我知道排名。”
“那你应该知道第六名是什么。”艾米丽沉声道。
“记者。”
罗姆塞在离开后，成功采访到了奥尔蒂斯，并为其写下了一篇文章。
“她叫艾比·奥尔蒂斯医生，强有力证据表明，她不仅仅是一个残忍杀害丈夫优雅端庄的外科医生，可能仅仅是可能，奥尔蒂斯就是被全面追捕的潜逃连环杀手，躲避警察多年的杀手，难住了最有才华的侧写师，那连环杀手是谁？正是开膛手！这就能解释开膛手为何两年来销声匿迹了。”
看着报纸上的报道，他愤怒的将其扔到一边，眼神变的阴狠了起来。
阿克萨摩精神病院。
“看到我的信件开心吗？”奥尔蒂斯问道。
“没有特别的感觉。”米尔沉声道。
“找一些有指导性的东西吗？图表吗？不信我能凭记忆重建我的谋杀现场吗？”奥尔蒂斯问道。
“你不是凭自己的记忆重建的，医生。你不是开膛手。”
“我们必须求同存异。”
“为什么取器官做纪念品？”
“米尔警官，有些事情是不能在医院的手术室里做的。”
“你在圣诞节那天杀死你的前夫及其家人的时候，就没有取器官做纪念品，你没把它们放进展示架，为什么？”米尔沉声道。
“冲动犯罪，你知道节日有多让人紧张，反正你也不是来找我谈我前夫的，或者那个小护士。”
“没错，那我是来聊什么的？”
奥尔蒂斯眼神挑衅的说道：“你的小实习生，诺瓦克什么的。”
米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问道：“你是说，是你杀死了卡萝雷·诺瓦克？”
“对，我本来不想杀她的，别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我知道你在哪，知道你怎么进来的，我看过你的档案，我好奇的是，为什么你突然这么坦诚了？”米尔冷声问道。
“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你知道我在哪，知道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不把她放在展示架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奥尔蒂斯玩味的说道。
话音刚落，米尔的电话就响了，是自己家的电话。
“我先接个电话。”说罢，米尔转身离开。
“文明人会让对方待会再打过来……除非没得选。”
米尔接起电话问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贝弗莉？出什么事了？”
“米尔，我是诺瓦尔！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我错的太离谱了，太离谱了！求你了，米尔，我不想就这样死……”
米尔住处。
“在我家，在我的卧室！”米尔沉声道。
“我在电话上提取到指纹了，找到很多可用的指纹，细节也很完整，有三个明显的指纹，你，你太太，还有一个疑似是开膛手的。”杰奇说道。
“我无法想象，开膛手居然在犯罪现场留下指纹，而且，开膛手还躺过你太太的床。”说着，法医夹起了一根头发。
“太好了，现在还有人在我床上睡觉了！”米尔沉声道。
“这头发……卡罗蕾·诺瓦克是金发？”法医问道。
“对。”
“我在档案库里找到了她的指纹，米尔。是匹配的。”杰奇说道。
“她已经死了！来这里的不是她！”米尔厉声道。
“米尔，卡罗蕾·诺瓦克知道你住哪吗？”艾米丽问道。
“如果她想知道的话，她肯定能查出来。”米尔沉声道。
“可能是她在被杀前告诉了开膛手，你知道你派给她的任务是抓住他吗？”
“我派她是跟进信息。”
“打电话的那个人认为你和卡罗蕾·诺瓦克关系很近，你为她的死感到自责。”
时间回到两年前。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你不是还在读书吗？”米尔问道。
“是的，长官，我觉得这件事会比这堂课更重要。”诺瓦克说道。
“你这么认为的吗？”
“昨晚我在这里留下了一份报告，不知道你拿到没有？”
“拿到了。”
“看过了吗？”
“回去上课！感到很沮丧吗？诺瓦克。如果是的话，你现在就得开始长茧子了，很厚的茧，因为沮丧会把你磨破。”米尔沉声道。
“你至少可以看一下我的报告。”
“我看了。”
“什么评价？长官。”
“我的评价是，与其出现在这里，你更应该去课堂里。”
诺瓦克听后便转身离开了。
“你报告中提出的观点违反了保密条例，你清楚的，你不应该轻视在这里学到的东西。”
“如果开膛手是外科医生，我们就需要检查所有已知的受害者的病例，我知道在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是无法拿到搜查证的。”
“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一个实习生私自查看私人病例是一码事，但古鲁那么做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是说警局警员申请许可相比，实习生更能得到原谅吗？”诺瓦克问道。
“据我所知。”
“那么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今天逃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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