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神勇再无二
清晨的幽篁小院，渐渐从静谧夜幕中拉开崭新的日幕，昨日的一众前院弟子们，梁丘所施加的剑域让他们颇为疲累，好几处小院的房门都还紧闭着。
崇凡在自己的小院内，用一块粗布很仔细的擦拭玉柄龙。
这柄剑自崇凡八岁的时候，白岚便很是郑重的将它交托在崇凡手上。“它是你父亲的荣耀！”
当时的一些事崇凡早已记不太清，但这句话崇凡一直铭记于心，此后的偶些时刻，当看到这柄剑，崇凡神情里总会联想一下，父亲使用它的时候，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玉柄龙啊玉柄龙，你如今跟了我，虽说是暂时委屈一下，但我相信，总有一日，你和我，会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
是啊，或许崇凡说出这句话，就是单纯的自我激励，而他此时不会知道，在他以后的某年，他真的持着玉柄龙，站在了那处极高极高的地方……。
齐云潇竹屋的房门缓缓打开，这时齐云潇从崇凡房中走出，站在房檐下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随即定神思虑片刻后。
“糟糕！我这脑子，居然把它给忘了！”
忽而急忙朝自己的小院跑去。与崇凡擦过后很急促且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做了一样。
“这家伙！”
崇凡神情自若的笑着摇摇头，很是不解齐云潇，然而并未有丝毫诧异，只因为崇凡认为的齐云潇，总是一副咋咋呼呼的样子，也不足为奇。
崇凡进屋将玉柄龙很仔细的放入剑袋内，随后离开小院。通往前院的小径蜿蜒幽深，这时天色还很早，看上去并没有几个人影，崇凡也大概猜出，他们昨天的剑域修行应是比较吃力的。
崇凡自从升境后，一直都在巩固，当然，也没必要去急着接受剑域的修炼。
行至那片云杉林间，崇凡看着散落的赤红石块若有所思，随即环顾张望后，弯下腰仔细寻了又寻，终于在一处树根旁寻到一颗有些皲裂的赤红石碎块。
这时一袭青袍的少女彭菁，迈着矫健的步子走在小径上，当看到崇凡在云杉下的身影时，脚步微微放缓了些许。
崇凡将石子上的污泥擦去，看着赤红石那无暇的质地，崇凡嘴角微微泛起笑意。
“几日不见，居然升境了！看来你也没在偷懒！”
彭菁神情平静，或许，这世间除了她父亲，好像就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扰乱她的心绪。
崇凡将那颗皲裂的赤红石揣进袖袋中，起身看向彭菁，行了一个剑礼。
束冠马尾在女修士中是很常见的，彭菁的五官端正，白皙的面庞轮廓分明，彭菁的皮囊与神态，宛如天生就是为了诠释什么叫“冰清湖静”。
“彭菁，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来自武道院，我很好奇，你的父亲明明是刀客，而你，为何会习剑！”
崇凡站起身望向彭菁道。对于彭菁，崇凡也大致听齐云潇简略的讲述过，然而两人平日里轮值干活，崇凡也不做多的发问，但如今嘛，也算熟络了些，崇凡这话痨属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此时彭菁眼角闪过一丝烦躁，随即很快恢复正常，她不想提起，也不想解释，只是那双眼神冷冷看了崇凡一眼。
“你听说过，狗拿耗子么？”
彭菁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什么！！说我是狗！不对啊！那她这不也将她说成是耗子了！”
崇凡当即大声喊道：“彭菁！你骂我是狗！可你自己不就是那只小老鼠了！哈哈哈……”
彭菁忽然反应过来，回过头怒瞪着崇凡，“无赖！……”
彭菁怒气冲冲的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她极快的在前面走着，不过一会儿，又微微撇过头瞟一眼站在云杉树下的少年。
崇凡在这些年的经历中，有过对黑衣杀手的畏惧，有过成为一个累赘的悔恨，有过一片迷离的失意，有过如梦的温馨，也有过此志不渝的决绝，这也使得崇凡在别人的眼中，秉性无羁，实则，崇凡只是将自己内心的不好埋藏，每日都以阳光开朗来面对现实……。
而这一切，彭菁，她都知道。
幸福的人，一个丰沛的幼时流年便可治愈一生；有的人，哪怕穷极一生，也只会见，累于背上的包袱日益增多。也许今日刚解下一个，不久便会在前方又多出一个，沉甸甸，放不下……这便是命运。
……
此时齐云潇从小径上急促追赶而来，今日他换了一身墨色锦缎袍，手上拿着一串，由一枚玲珑松果制成的穗子。
“我们是去修行，你这一身行头是何意！”
崇凡看着衣着华丽的齐云潇说道。
“哎！你有所不知，梁丘大长老昨天散修后说了，今日只是早上进行修行，午后各道修士会抵达千剑山，届时我们则是给他们做向导，安排他们的住行。”
崇凡一脸茫然，毕竟昨日他晕厥了一天，随后朝齐云潇问道：“前来观礼的修道宗派都有哪些？”
“上一届试剑会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很小，自是不知！不过应该也就枫苑、马蹄寺、炽阳殿吧！枫苑继承儒圣传承，马蹄寺中各家修士云集，炽阳殿那是狼桓国的皇家供奉殿。”
齐云潇低头沉思道。
崇凡有些不解，草庐老人曾告诉过他，西域有佛门圣地梵音寺，然而狼桓国之北则有魔道的烛焱圣殿。为何却不见这两处的名头。
当崇凡提到这两处地名时，齐云潇瞬间脸色大变，随即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小心告诉崇凡道：“在咱们千剑山，这两个地方是不能提及的！”
崇凡神色茫然，“为何？”
“你可知剑主共有几位亲传弟子？”
崇凡自若道：“剑主共有三位弟子，分别是道守峰亓官大长老、慕长老、还有郁长老。跟这有何干系！”
齐云潇表情微异，随即道：“据说当年，郁长老那可谓是少年纵剑，天资卓绝！被誉为剑主之下御剑第一人！关于他的传说那是多了去了，但凡有比试，样样皆第一。”
崇凡表情无神，喉咙微微一动，轻咽口水。齐云潇接着道：“据说后来，剑主闭关之时，烛焱圣殿与梵音寺趁机发难，他们说郁长老曾于长城关上悟入超然，而那串舍利佛珠闪熠光芒，所以他们要带走郁长老。”
崇凡神情有些呆滞，连忙问道：“就凭一串佛珠就要带走郁长老，那不是在耍无赖么？就算剑主闭关，他们乃是藩国之人，难道锋湮行罚骑不管这事？”
齐云潇不知该怎样回答，随即道“那一串佛珠并不是普通的佛珠，那是梵音寺住持的舍利佛珠，它的存在便是预警赤曜气，而当时正处于赤曜气的风口浪尖，就连逍遥道观与枫苑都没有出面，而且这事也不算《衡规》的范畴，行罚骑自是想管也不好干涉。”
“难不成郁长老身具赤曜气！”崇凡有些惊恐问。
齐云潇神情凝重道：“据说后来，大长老二长老竭力护着郁长老，让他过锵江去兵归城避一避。谁知郁长老拒不过江，傲然邀众人一战，以超然境界身若流光长虹，气如流星一般顿时出现于塞北的长城关外。郁长老一人一剑，挫败众多修士，而后被四位同是超然第一境界的大修士合攻。在最后关头，郁长老负伤之下，超境！悟出第六剑，“肃清金耀剑”！这一剑，天地无光，空间震荡，好似长城关外的天空，都快要被郁长老的强大剑气撕破开一道口子！四位大修士无一幸免全数陨道。之后超境的威能也将郁长老瞬间侵蚀消散。”
修行，如同驾车马之行。
行得慢，或许距离一个目标会付出多年时间为基石；然而却很安全，途中一些景色也可充斥身心。
行的快，超出一些等量范畴，看到了不同的景色，超出了所能承载力的度量，然而却也最为致命！
坠境界可全生命；超境，可带走生命。
……
崇凡望向山巅，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受。心中是激愤。
“次年剑主出关，知晓此事后，愤然剑指梵音寺与烛焱圣殿。剑气破荒八万里，剑意玄流惊天地！据说当年一战，梵音寺的那座雪山上经年的积雪崩塌，融化成河。幕海上空那座烛焱山差一点塌陷。到如今他们一众人体内还残存剑主的剑气。后来在烛焱圣殿圣主出手才制止住剑主，枯灯住持以无相慧眼回观看了郁长老后，却并未发现赤曜之气。自知犯下因果，随后自废超然境界之修为。入藏经阁终日青灯黄卷为伴，抄录佛经。这才得以平息此次风波，自此烛焱圣殿、梵音寺与我千剑山便结下不解之结……。”
崇凡木讷寡言，神情里满是联想那如风暴气旋的超然剑意，想想，都觉得恐怖异常：“那老人，想来真没唬我！剑主，果然强大！”
齐云潇行走间讲述之中神情也颇为气愤，这也是他唯一不进枫苑的理由，这是他自己心里的坎，在齐云潇看来，枫苑、行罚骑、逍遥道观，都处于一个观望与衡量得失的态度，然而郁长老才算是一名真正的衡人！一名神勇不屈的真男人！虽然齐云潇向往文人墨客，但比之，以强硬态度捍卫心中那份不屈，这更让人心潮畅快飞扬。
然而他们都并不知道，这件事，在当时，究竟是怎样一番风雨……。
崇凡望着天空，沉默思索一会儿，暗自心道：
“这一场风波，都是由赤曜气所引起么！究竟什么是赤曜气！”
崇凡在自己的小院内，用一块粗布很仔细的擦拭玉柄龙。
这柄剑自崇凡八岁的时候，白岚便很是郑重的将它交托在崇凡手上。“它是你父亲的荣耀！”
当时的一些事崇凡早已记不太清，但这句话崇凡一直铭记于心，此后的偶些时刻，当看到这柄剑，崇凡神情里总会联想一下，父亲使用它的时候，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玉柄龙啊玉柄龙，你如今跟了我，虽说是暂时委屈一下，但我相信，总有一日，你和我，会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
是啊，或许崇凡说出这句话，就是单纯的自我激励，而他此时不会知道，在他以后的某年，他真的持着玉柄龙，站在了那处极高极高的地方……。
齐云潇竹屋的房门缓缓打开，这时齐云潇从崇凡房中走出，站在房檐下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随即定神思虑片刻后。
“糟糕！我这脑子，居然把它给忘了！”
忽而急忙朝自己的小院跑去。与崇凡擦过后很急促且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做了一样。
“这家伙！”
崇凡神情自若的笑着摇摇头，很是不解齐云潇，然而并未有丝毫诧异，只因为崇凡认为的齐云潇，总是一副咋咋呼呼的样子，也不足为奇。
崇凡进屋将玉柄龙很仔细的放入剑袋内，随后离开小院。通往前院的小径蜿蜒幽深，这时天色还很早，看上去并没有几个人影，崇凡也大概猜出，他们昨天的剑域修行应是比较吃力的。
崇凡自从升境后，一直都在巩固，当然，也没必要去急着接受剑域的修炼。
行至那片云杉林间，崇凡看着散落的赤红石块若有所思，随即环顾张望后，弯下腰仔细寻了又寻，终于在一处树根旁寻到一颗有些皲裂的赤红石碎块。
这时一袭青袍的少女彭菁，迈着矫健的步子走在小径上，当看到崇凡在云杉下的身影时，脚步微微放缓了些许。
崇凡将石子上的污泥擦去，看着赤红石那无暇的质地，崇凡嘴角微微泛起笑意。
“几日不见，居然升境了！看来你也没在偷懒！”
彭菁神情平静，或许，这世间除了她父亲，好像就没有什么事能够让扰乱她的心绪。
崇凡将那颗皲裂的赤红石揣进袖袋中，起身看向彭菁，行了一个剑礼。
束冠马尾在女修士中是很常见的，彭菁的五官端正，白皙的面庞轮廓分明，彭菁的皮囊与神态，宛如天生就是为了诠释什么叫“冰清湖静”。
“彭菁，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来自武道院，我很好奇，你的父亲明明是刀客，而你，为何会习剑！”
崇凡站起身望向彭菁道。对于彭菁，崇凡也大致听齐云潇简略的讲述过，然而两人平日里轮值干活，崇凡也不做多的发问，但如今嘛，也算熟络了些，崇凡这话痨属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此时彭菁眼角闪过一丝烦躁，随即很快恢复正常，她不想提起，也不想解释，只是那双眼神冷冷看了崇凡一眼。
“你听说过，狗拿耗子么？”
彭菁不再停留，扬长而去。
“什么！！说我是狗！不对啊！那她这不也将她说成是耗子了！”
崇凡当即大声喊道：“彭菁！你骂我是狗！可你自己不就是那只小老鼠了！哈哈哈……”
彭菁忽然反应过来，回过头怒瞪着崇凡，“无赖！……”
彭菁怒气冲冲的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她极快的在前面走着，不过一会儿，又微微撇过头瞟一眼站在云杉树下的少年。
崇凡在这些年的经历中，有过对黑衣杀手的畏惧，有过成为一个累赘的悔恨，有过一片迷离的失意，有过如梦的温馨，也有过此志不渝的决绝，这也使得崇凡在别人的眼中，秉性无羁，实则，崇凡只是将自己内心的不好埋藏，每日都以阳光开朗来面对现实……。
而这一切，彭菁，她都知道。
幸福的人，一个丰沛的幼时流年便可治愈一生；有的人，哪怕穷极一生，也只会见，累于背上的包袱日益增多。也许今日刚解下一个，不久便会在前方又多出一个，沉甸甸，放不下……这便是命运。
……
此时齐云潇从小径上急促追赶而来，今日他换了一身墨色锦缎袍，手上拿着一串，由一枚玲珑松果制成的穗子。
“我们是去修行，你这一身行头是何意！”
崇凡看着衣着华丽的齐云潇说道。
“哎！你有所不知，梁丘大长老昨天散修后说了，今日只是早上进行修行，午后各道修士会抵达千剑山，届时我们则是给他们做向导，安排他们的住行。”
崇凡一脸茫然，毕竟昨日他晕厥了一天，随后朝齐云潇问道：“前来观礼的修道宗派都有哪些？”
“上一届试剑会是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很小，自是不知！不过应该也就枫苑、马蹄寺、炽阳殿吧！枫苑继承儒圣传承，马蹄寺中各家修士云集，炽阳殿那是狼桓国的皇家供奉殿。”
齐云潇低头沉思道。
崇凡有些不解，草庐老人曾告诉过他，西域有佛门圣地梵音寺，然而狼桓国之北则有魔道的烛焱圣殿。为何却不见这两处的名头。
当崇凡提到这两处地名时，齐云潇瞬间脸色大变，随即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才小心告诉崇凡道：“在咱们千剑山，这两个地方是不能提及的！”
崇凡神色茫然，“为何？”
“你可知剑主共有几位亲传弟子？”
崇凡自若道：“剑主共有三位弟子，分别是道守峰亓官大长老、慕长老、还有郁长老。跟这有何干系！”
齐云潇表情微异，随即道：“据说当年，郁长老那可谓是少年纵剑，天资卓绝！被誉为剑主之下御剑第一人！关于他的传说那是多了去了，但凡有比试，样样皆第一。”
崇凡表情无神，喉咙微微一动，轻咽口水。齐云潇接着道：“据说后来，剑主闭关之时，烛焱圣殿与梵音寺趁机发难，他们说郁长老曾于长城关上悟入超然，而那串舍利佛珠闪熠光芒，所以他们要带走郁长老。”
崇凡神情有些呆滞，连忙问道：“就凭一串佛珠就要带走郁长老，那不是在耍无赖么？就算剑主闭关，他们乃是藩国之人，难道锋湮行罚骑不管这事？”
齐云潇不知该怎样回答，随即道“那一串佛珠并不是普通的佛珠，那是梵音寺住持的舍利佛珠，它的存在便是预警赤曜气，而当时正处于赤曜气的风口浪尖，就连逍遥道观与枫苑都没有出面，而且这事也不算《衡规》的范畴，行罚骑自是想管也不好干涉。”
“难不成郁长老身具赤曜气！”崇凡有些惊恐问。
齐云潇神情凝重道：“据说后来，大长老二长老竭力护着郁长老，让他过锵江去兵归城避一避。谁知郁长老拒不过江，傲然邀众人一战，以超然境界身若流光长虹，气如流星一般顿时出现于塞北的长城关外。郁长老一人一剑，挫败众多修士，而后被四位同是超然第一境界的大修士合攻。在最后关头，郁长老负伤之下，超境！悟出第六剑，“肃清金耀剑”！这一剑，天地无光，空间震荡，好似长城关外的天空，都快要被郁长老的强大剑气撕破开一道口子！四位大修士无一幸免全数陨道。之后超境的威能也将郁长老瞬间侵蚀消散。”
修行，如同驾车马之行。
行得慢，或许距离一个目标会付出多年时间为基石；然而却很安全，途中一些景色也可充斥身心。
行的快，超出一些等量范畴，看到了不同的景色，超出了所能承载力的度量，然而却也最为致命！
坠境界可全生命；超境，可带走生命。
……
崇凡望向山巅，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感受。心中是激愤。
“次年剑主出关，知晓此事后，愤然剑指梵音寺与烛焱圣殿。剑气破荒八万里，剑意玄流惊天地！据说当年一战，梵音寺的那座雪山上经年的积雪崩塌，融化成河。幕海上空那座烛焱山差一点塌陷。到如今他们一众人体内还残存剑主的剑气。后来在烛焱圣殿圣主出手才制止住剑主，枯灯住持以无相慧眼回观看了郁长老后，却并未发现赤曜之气。自知犯下因果，随后自废超然境界之修为。入藏经阁终日青灯黄卷为伴，抄录佛经。这才得以平息此次风波，自此烛焱圣殿、梵音寺与我千剑山便结下不解之结……。”
崇凡木讷寡言，神情里满是联想那如风暴气旋的超然剑意，想想，都觉得恐怖异常：“那老人，想来真没唬我！剑主，果然强大！”
齐云潇行走间讲述之中神情也颇为气愤，这也是他唯一不进枫苑的理由，这是他自己心里的坎，在齐云潇看来，枫苑、行罚骑、逍遥道观，都处于一个观望与衡量得失的态度，然而郁长老才算是一名真正的衡人！一名神勇不屈的真男人！虽然齐云潇向往文人墨客，但比之，以强硬态度捍卫心中那份不屈，这更让人心潮畅快飞扬。
然而他们都并不知道，这件事，在当时，究竟是怎样一番风雨……。
崇凡望着天空，沉默思索一会儿，暗自心道：
“这一场风波，都是由赤曜气所引起么！究竟什么是赤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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