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替死鬼的方式穿越
这拍得奈斯～郭晓纲笑得连眼睛都没了：
“就你小子懂我的画，但总得交作业吧，所以你懂的。”
“得了，受人钱财嘛...”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
西窗的阳光洒在画板上，乔一帆也完成了最后一张，伸了伸酸痛的脖子：
“搞定收工！”
“5000转你了。”
“嗯？不是才2000吗？”
“你啊...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晚上别打工了，留下陪我过生日吧。”
“啊？你生日...”
叮咚——！
庭院的门铃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一个大型包裹被推了进来。
两人拆开后发现是一套精密的设备仪器，中间有一个座椅，两端扶手处为曲面屏幕，靠背的后端连接着一个半罩式头盔，全白的配色极简大方。
除此，郭晓纲还翻出一封信：
晓纲，
这是公司新研发的“MAX-9”，结合了最新的“UI”（上载智能-将人的思维将脱离肉身，以电子的形式存在）技术，可让人真正置身于虚拟世界，希望你会喜欢。
生日快乐！——威尔·史密斯。
“原来...威尔叔还记得我的生日。”郭晓纲心中喜悦难平。
“啧啧啧...一套MAX-8沉浸式设备就要275万...这还没发售的MAX-9，更是所有男生的梦想之一啊。”乔一帆感叹道。
“一帆，尝尝？”
“我？你的礼物耶。”
郭晓纲摇了摇头，边将设备插上电边笑道：
“我啥时候不能玩？给你尝尝鲜嘛。”
说完，郭晓纲按下开机键。
随着主机内涡轮转动的声音，嵌设于座椅、扶手、围合结构上的led灯带，散发出幽幽蓝光，圆盘底座的边缘泛出一圈紫色灯光，在瓷砖的反射下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雾化效果，结合简洁的白色曲面设计，真正诠释了何为科技式感性。
“去吧。”
郭晓纲用手顶了顶呆若木鸡的乔一帆。
“真...真的？”
乔一帆回头再次确认，但诚实的双脚早已按捺不住，缓缓地踏上圆盘。
“别磨蹭了。”
见收到了最后通牒，乔一帆缓缓坐下，柔软的靠背紧紧将他包裹住，接着慢慢泛生出一股暖意。
记忆材料？还自带智能温度调节。
他双手放在扶手上，下一秒曲面屏亮起，自动为乔一帆的体态调节了一个最舒适的状态。
还别说，刚坐下，舒适感慢慢轻抚着身体每一个细胞。
“看着头盔啊！”
看着乔一帆又慢又轻的动作，一旁的郭晓纲憋不住了，如果把机器换成人，还真会让人想歪。
“哦...抱歉，它太美了。”
“......”
半罩式头盔缓缓下移，伴随着暖感，软垫从后脑勺到额头，依次贴紧，那块本来遮挡视线的灰色玻璃突然一亮：
“欢迎使用史密斯科技产品...”
“已绑定使用者信息...”
“请用‘语音指令’开启体验...”
紧接着，乔一帆眼前弹出一个简约的系统窗口：
“是否开启？”
“开启该功能需要‘上载’，过程中出现眩晕、耳鸣，纯属正常现象。”
下面这一段字很小，乔一帆压根没有发现。
“开启。”
随着语音指令一下，乔一帆眼前出现了一个读条，头盔下的软材质竟伸出数十跟细针，一并刺进他的脑内，疼痛感瞬间袭来！
“啊！”
随着乔一帆的一声大喊，整套设备的蓝色幽光转变成红色的闪光，并发出“嘀嘀嘀嘀”的报警声！
“一帆！怎么了！?”
郭晓纲见情况不对，急忙向前询问，但乔一帆根本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扶手处，显然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而此时，乔一帆脑中闪过一幅幅过去的记忆碎片，
父亲将自己背在肩上看风景...
母亲第一次学做爆米花，崩得到处都是...
一家三口去影楼，照了唯一一张全家福...
“妈......”
听着乔一帆虚弱的声音，郭晓纲当机立断，绕到机子后面，将电源线一拔！
但设备仍在运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备用电源！?
这时管家大叔拿来了电线剪，拆开主机背后的挡板，找到主供电线，一剪！
嗤——！
设备的灯光逐渐黯淡，头盔缓缓抬起，但躺在椅子上的乔一帆口吐白沫，一动不动，毫无生命的气息。
......
夜晚11：45，南岭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被医院的保安压着，但怒吼声依旧不断：
“脑死亡？怎么就脑死亡了！?”
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抚了抚右脸的瘀伤，虽然生气，但还是压制住了情绪：
“乔先生，没有人能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请节哀。”
说完，中年人带着一帮人转身离开，其中一个身形微胖的少年走了出来，将怀里的背包递到男人身前：
“乔叔叔，这是一帆的东西，对...对不起。”
男人没有抬头，颤抖的手接过背包，愣了许久后缓缓拉开拉链。
都是些画画的材料和书籍...
还有皱皱巴巴的纸币...
再挖深一点，是两团被折起来的纸张。
男人打开第一张，赫然是乔一帆昨晚打开过的病历单。
他神情呆滞地看完，颤抖的双手将其揉成一个纸团，然后狠狠地扔到一旁。
接着是另一张纸，男人犹豫了半晌，还是缓缓将其打开：
爸，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
我听医生说这个病遗传性不大，但儿时常听讲，我和妈妈太像，所以我想...连离开的方式都一样吧。
很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对了，先把酒戒了。
爱人的离去...确实难以放下，你接受不了妈妈的离开，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听说过吗？真正的死亡不是死去，而是被人遗忘，只要你没有忘记我们，那我与妈妈一直都在。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
每个人生段落都可以从头开始...不是吗？
……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颤抖的手尝试着将其抹开...
反而让那字墨...化得更加模糊...
但男人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哽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边抽泣边点头：
“爸爸知道了...”
......
郭家三楼书房。
“爸，我错了。”
郭晓纲跪在地上，双眼满是愧疚地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用热毛巾敷着脸上的瘀伤，叹了口气说道：
“你是错了，但也幸亏你错了。”
“威尔叔叔送的礼物...怎么会？”
“哼！礼物？那是要你命的东西...这是试验阶段的‘UI’，想必是我在股东会上反对上市，才有了这件回礼！”
见郭晓纲神情沮丧，中年人拍了拍他肩膀道：
“晓纲，你的脾性还不适合进来，但经历一次未尝不是好事，这次有替死鬼，下次可未必，所以要时刻警惕。”
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帮我把这件事炒大，我要用这小子的死...断史密斯一臂！”
......
天穹，林家大宅。
“阿嚏～谁在咒我？”
乔一帆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屏幕雪花闪烁：
“设备损坏，无法启动...”
设备故障了吗，难怪刚才那么难受，好在没出什么差错，要是把脑子烧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摘下头盔设备，看了一下周遭，乔一帆的眼睛止不住地瞪大。
室内所有家具均由白色金属组成，镶嵌浅蓝色的霓虹灯条；天花和门窗的造型机械感十足，白色金属墙面上挂着动态的古典主义绘画，加上几处漂浮在半空中的玻璃球状绿植点缀，整个房间散发着未来的气息。
这是哪？游戏世界？
乔一帆掐了掐自己的脸，痛感还在。
奈斯～，史密斯的产品果然够厉害，全身感官如此真实，几百万一台，不亏。
“晓纲！我进来了！”
“谁是晓纲？”
乔一帆刚喊，身边突然坐起来一个少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呆呆地看着自己。
她与自己年纪相仿，杏腮桃颊，水灵的眼眸透出淡绿色反光，脖子上挂着发光的金属项圈，及腰的黑发缠着数颗发光的金属珠，身穿一套黑白对分的宽袍连衣裙，白皙玉质的足趾间戴着一条连接足踝的银链，长相甜美，还有种淡淡的清香。
“你！你谁啊！怎么在这！？”
回过神来的乔一帆脸刷一下就红了，赶忙缩到一旁。
“林霄你怎么了？我们过几年都要结婚了，况且是你叫我守着你的啊！”
少女言语中带着些许生气。
这系统这么人性化？一上来就为自己匹配了一个甜美未婚妻？
不对...林霄？
突然，一阵刺痛感从脑袋中袭来，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侵占着了他的脑海...
林霄，出生于天穹八大家族中武学第一大家的林家，曾曾祖父林枫是这个时代最高权力机关“朱明会”的现任总席；祖父林怀舟为八城之一“林御城”的城主；父亲林渊为城治署署长，下管3200名城治官；母亲林若楠同为林家旁系支脉，现任城内园林温室的负责人。
......
不是游戏，而是...穿越了，而且开局便是天选之子？
想到这，他激动地拿起头盔，以自己独特的结构天赋观察解析...
没错...是同个头盔，只是外表浮起了不少锈迹，感觉已经有些岁月了。
“UploadedIntelligence...那个上载技术？”
他嘴上喃喃自语，一个大胆的猜想渐渐涌上心头...
自己的意识因为“UI”技术上载到了设备，而过了不知道多少年，这副身体的主人戴上了同个头盔，将自己的意识唤醒，并占据了他的身体...
所以并不是穿越到其他世界，而是穿越到了...
未来！
“就你小子懂我的画，但总得交作业吧，所以你懂的。”
“得了，受人钱财嘛...”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
西窗的阳光洒在画板上，乔一帆也完成了最后一张，伸了伸酸痛的脖子：
“搞定收工！”
“5000转你了。”
“嗯？不是才2000吗？”
“你啊...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晚上别打工了，留下陪我过生日吧。”
“啊？你生日...”
叮咚——！
庭院的门铃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一个大型包裹被推了进来。
两人拆开后发现是一套精密的设备仪器，中间有一个座椅，两端扶手处为曲面屏幕，靠背的后端连接着一个半罩式头盔，全白的配色极简大方。
除此，郭晓纲还翻出一封信：
晓纲，
这是公司新研发的“MAX-9”，结合了最新的“UI”（上载智能-将人的思维将脱离肉身，以电子的形式存在）技术，可让人真正置身于虚拟世界，希望你会喜欢。
生日快乐！——威尔·史密斯。
“原来...威尔叔还记得我的生日。”郭晓纲心中喜悦难平。
“啧啧啧...一套MAX-8沉浸式设备就要275万...这还没发售的MAX-9，更是所有男生的梦想之一啊。”乔一帆感叹道。
“一帆，尝尝？”
“我？你的礼物耶。”
郭晓纲摇了摇头，边将设备插上电边笑道：
“我啥时候不能玩？给你尝尝鲜嘛。”
说完，郭晓纲按下开机键。
随着主机内涡轮转动的声音，嵌设于座椅、扶手、围合结构上的led灯带，散发出幽幽蓝光，圆盘底座的边缘泛出一圈紫色灯光，在瓷砖的反射下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雾化效果，结合简洁的白色曲面设计，真正诠释了何为科技式感性。
“去吧。”
郭晓纲用手顶了顶呆若木鸡的乔一帆。
“真...真的？”
乔一帆回头再次确认，但诚实的双脚早已按捺不住，缓缓地踏上圆盘。
“别磨蹭了。”
见收到了最后通牒，乔一帆缓缓坐下，柔软的靠背紧紧将他包裹住，接着慢慢泛生出一股暖意。
记忆材料？还自带智能温度调节。
他双手放在扶手上，下一秒曲面屏亮起，自动为乔一帆的体态调节了一个最舒适的状态。
还别说，刚坐下，舒适感慢慢轻抚着身体每一个细胞。
“看着头盔啊！”
看着乔一帆又慢又轻的动作，一旁的郭晓纲憋不住了，如果把机器换成人，还真会让人想歪。
“哦...抱歉，它太美了。”
“......”
半罩式头盔缓缓下移，伴随着暖感，软垫从后脑勺到额头，依次贴紧，那块本来遮挡视线的灰色玻璃突然一亮：
“欢迎使用史密斯科技产品...”
“已绑定使用者信息...”
“请用‘语音指令’开启体验...”
紧接着，乔一帆眼前弹出一个简约的系统窗口：
“是否开启？”
“开启该功能需要‘上载’，过程中出现眩晕、耳鸣，纯属正常现象。”
下面这一段字很小，乔一帆压根没有发现。
“开启。”
随着语音指令一下，乔一帆眼前出现了一个读条，头盔下的软材质竟伸出数十跟细针，一并刺进他的脑内，疼痛感瞬间袭来！
“啊！”
随着乔一帆的一声大喊，整套设备的蓝色幽光转变成红色的闪光，并发出“嘀嘀嘀嘀”的报警声！
“一帆！怎么了！?”
郭晓纲见情况不对，急忙向前询问，但乔一帆根本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扶手处，显然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
而此时，乔一帆脑中闪过一幅幅过去的记忆碎片，
父亲将自己背在肩上看风景...
母亲第一次学做爆米花，崩得到处都是...
一家三口去影楼，照了唯一一张全家福...
“妈......”
听着乔一帆虚弱的声音，郭晓纲当机立断，绕到机子后面，将电源线一拔！
但设备仍在运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备用电源！?
这时管家大叔拿来了电线剪，拆开主机背后的挡板，找到主供电线，一剪！
嗤——！
设备的灯光逐渐黯淡，头盔缓缓抬起，但躺在椅子上的乔一帆口吐白沫，一动不动，毫无生命的气息。
......
夜晚11：45，南岭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被医院的保安压着，但怒吼声依旧不断：
“脑死亡？怎么就脑死亡了！?”
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抚了抚右脸的瘀伤，虽然生气，但还是压制住了情绪：
“乔先生，没有人能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请节哀。”
说完，中年人带着一帮人转身离开，其中一个身形微胖的少年走了出来，将怀里的背包递到男人身前：
“乔叔叔，这是一帆的东西，对...对不起。”
男人没有抬头，颤抖的手接过背包，愣了许久后缓缓拉开拉链。
都是些画画的材料和书籍...
还有皱皱巴巴的纸币...
再挖深一点，是两团被折起来的纸张。
男人打开第一张，赫然是乔一帆昨晚打开过的病历单。
他神情呆滞地看完，颤抖的双手将其揉成一个纸团，然后狠狠地扔到一旁。
接着是另一张纸，男人犹豫了半晌，还是缓缓将其打开：
爸，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这封信，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
我听医生说这个病遗传性不大，但儿时常听讲，我和妈妈太像，所以我想...连离开的方式都一样吧。
很早就想跟你好好聊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对了，先把酒戒了。
爱人的离去...确实难以放下，你接受不了妈妈的离开，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你听说过吗？真正的死亡不是死去，而是被人遗忘，只要你没有忘记我们，那我与妈妈一直都在。所以...你要好好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
每个人生段落都可以从头开始...不是吗？
……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颤抖的手尝试着将其抹开...
反而让那字墨...化得更加模糊...
但男人还是强忍着心中的哽咽，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边抽泣边点头：
“爸爸知道了...”
......
郭家三楼书房。
“爸，我错了。”
郭晓纲跪在地上，双眼满是愧疚地看着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用热毛巾敷着脸上的瘀伤，叹了口气说道：
“你是错了，但也幸亏你错了。”
“威尔叔叔送的礼物...怎么会？”
“哼！礼物？那是要你命的东西...这是试验阶段的‘UI’，想必是我在股东会上反对上市，才有了这件回礼！”
见郭晓纲神情沮丧，中年人拍了拍他肩膀道：
“晓纲，你的脾性还不适合进来，但经历一次未尝不是好事，这次有替死鬼，下次可未必，所以要时刻警惕。”
说完，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帮我把这件事炒大，我要用这小子的死...断史密斯一臂！”
......
天穹，林家大宅。
“阿嚏～谁在咒我？”
乔一帆缓缓睁开眼，发现眼前的屏幕雪花闪烁：
“设备损坏，无法启动...”
设备故障了吗，难怪刚才那么难受，好在没出什么差错，要是把脑子烧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摘下头盔设备，看了一下周遭，乔一帆的眼睛止不住地瞪大。
室内所有家具均由白色金属组成，镶嵌浅蓝色的霓虹灯条；天花和门窗的造型机械感十足，白色金属墙面上挂着动态的古典主义绘画，加上几处漂浮在半空中的玻璃球状绿植点缀，整个房间散发着未来的气息。
这是哪？游戏世界？
乔一帆掐了掐自己的脸，痛感还在。
奈斯～，史密斯的产品果然够厉害，全身感官如此真实，几百万一台，不亏。
“晓纲！我进来了！”
“谁是晓纲？”
乔一帆刚喊，身边突然坐起来一个少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呆呆地看着自己。
她与自己年纪相仿，杏腮桃颊，水灵的眼眸透出淡绿色反光，脖子上挂着发光的金属项圈，及腰的黑发缠着数颗发光的金属珠，身穿一套黑白对分的宽袍连衣裙，白皙玉质的足趾间戴着一条连接足踝的银链，长相甜美，还有种淡淡的清香。
“你！你谁啊！怎么在这！？”
回过神来的乔一帆脸刷一下就红了，赶忙缩到一旁。
“林霄你怎么了？我们过几年都要结婚了，况且是你叫我守着你的啊！”
少女言语中带着些许生气。
这系统这么人性化？一上来就为自己匹配了一个甜美未婚妻？
不对...林霄？
突然，一阵刺痛感从脑袋中袭来，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侵占着了他的脑海...
林霄，出生于天穹八大家族中武学第一大家的林家，曾曾祖父林枫是这个时代最高权力机关“朱明会”的现任总席；祖父林怀舟为八城之一“林御城”的城主；父亲林渊为城治署署长，下管3200名城治官；母亲林若楠同为林家旁系支脉，现任城内园林温室的负责人。
......
不是游戏，而是...穿越了，而且开局便是天选之子？
想到这，他激动地拿起头盔，以自己独特的结构天赋观察解析...
没错...是同个头盔，只是外表浮起了不少锈迹，感觉已经有些岁月了。
“UploadedIntelligence...那个上载技术？”
他嘴上喃喃自语，一个大胆的猜想渐渐涌上心头...
自己的意识因为“UI”技术上载到了设备，而过了不知道多少年，这副身体的主人戴上了同个头盔，将自己的意识唤醒，并占据了他的身体...
所以并不是穿越到其他世界，而是穿越到了...
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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