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炼丹分堂
老祖宗说过：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当夜，王啸正是报着上述信念思考，总算捋顺了麦络。
却原来，解散神算堂乃是另有原因的。若非梁凤仪提及，他还蒙在鼓里呢，再忿忿不平也是无用。
同时对柳师尊的遭遇，深表同情。蒙受不白之冤后，相信此刻正躲在无人的角落哭泣呢。
到底错在哪里呢？
王啸以为，乃是世俗观念害了二人。师尊太想成功了，反倒忽略了男女禁忌。
还有他，也有不可不可推卸的责任。明知忌讳，偏要撞上。
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好在长老阁公开辟谣，发布了长篇通告辟谣，暂时止住态势。
此事毕竟说影响甚大，事关仙门尊严，应该有所考虑的。
即无法入眠，他捣了大半夜的飞刀。觉得不够多，又加了六个茶杯。
一捣之下，碎了三个茶杯。
不能啊？奇怪了？以他的进境越捣越多才对。百思不得其解。
正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金蟾子看出了端倪。遂告诉王啸，之前捣飞刀熟练，是因为适应了那种节奏、规律。而换了茶杯则不一样了，打破了节奏不碎才怪。
嗯嗯嗯，此话有理！
要知道，捣飞刀练的是手速和眼速。那么，捣不同种物件练的则是手巧了。
现在有三十二把飞刀，又加上三个茶杯、二个丹药瓷瓶儿和一个茶壶，捣的这个艰苦啊。
还好，捣至后来茶杯等物件，再没有碎过。
原先有三十六把飞刀的，因与邵杰决斗，损失了几把。
材质太差了。他想了，将来与道器兵刃对决，是要吃大亏的。不由得担心起来。
飞刀是他重要的攻击手段。正是想到这点，便有了想法，寻思打造更好的。
夜晚的庭院中，刚见五指。
王啸又习练了飞剑术。在庭院上空转圈圈玩儿。
看似儿戏其实不然，有太多的技巧在里头。并有一个由慢转快的过程。
估计两年吧争取在两年之内，达到于倩师姐的程度。这是他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话说又一日。
散体后的神算堂五个人，在殿前伫立，迎接新人的到来。
很快聚集了一帮人，所谓的问题弟子。相互介绍寒暄十分热情。
那祁敏在大门外，人没到声音先到，“嘿！王啸师兄我来啦！”
后面跟着孙越和刘逊。
“神算堂欢迎你们！”
王啸满脸堆笑，向前迎接。并主动与孙越、刘逊握手。
因男女授受不亲，特意避开了祁敏，只能报之以微笑。
“王啸师兄，倒是蛮有君子之风嘛！”
祁敏羞羞道。
马上有人附和，大加赞扬。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又与陆续到来的新人招呼。
他完全看不出来，问题弟子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可以想象，若是刘香、许君等人在场的话，将会怎样？
先是各种冷眼、猜忌、不屑，再出言不逊，恶意诋毁，又拉帮结派，趁机索要物品等等……
还是和问题弟子在一起的好，起码踏实，心情愉快。
正值八时整。紧张空气终将袭来。正如梁凤仪所言：
不错的日子，不错的心情，恐怕一去不复返了……
我擦！说曹操、曹操就到。王啸第一个傻了眼。
转角那梁凤仪闪亮登场，其意味深长的一个目光，让后者毛骨悚然。
包括祁敏，暗自吐了舌头。因昨日冲撞了梁凤仪，估计不带好过的。但她不怕。
以梁凤仪为首的十几个女修，修为全在筑基之上，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快赶上老虎出更了。
他估摸着，那梁凤仪只凭一个人，能打趴下他们一群。
看得出，梁凤仪在炼丹堂的地位不低。只一使眼色，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修出列。
该女修后来人称王师长，专管堂内杂务。
王师长先隆重介绍了梁长老。听者面面相觑。没想到炼丹堂大弟子梁凤仪擢升了。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江山更迭大概如此。
“本座梁凤仪，今日奉宗主和贺师尊之命，接收神算堂，也就是说，神算堂没了，现在只有炼丹堂之分堂……”
“听见没，金蟾子前辈，她自称本座了！”
听者以心念和金蟾子对话。
“嘿嘿！莫嫉妒人家，人家有那个实力，”金蟾子道。
“我嫉妒了吗？日你个先人板板的……”
不由得怒了，喂喂喂唤了几声之后，也不见金蟾子回应。
听新任堂主训话，无非是一些老生常谈。
什么是龙你就盘着，是虎你就卧着等等。
然后，王师长召集新人列队，拿花名册点名。
现场共计八十三名问题弟子。较之前的神算堂，少了一些。
点卯完毕。一行人鱼贯而入大殿，召开第一次分堂会议。
梁凤仪，叫梁长老才对。站在旧人昔日的位置上，意气风发的气势，盖过之前的柳师尊。
赘述了老半天，加上王师长的补充。
众人听明白了，炼丹堂力主接收的主要目的。将要开炉炼丹啊。
这让原神算堂弟子很难接受，变动也太大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炉炼丹这件事，将要从现在的大环境说起。
原来，这与宗门的收入来源有关系。上文讲过了，收入来源之一便有老山集的税收，包括兴隆行。
重点是，玄鹤门背后还有一个隐性的收入，同时也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这里讲的，就是炼丹堂的“辟谷丹”。
从前听说过，玄鹤门的辟谷丹很有名气。其他丹药竞争不过人家暂且不论。
其辟谷丹品质好，持续耐久，在修仙者当中口碑甚好。
中原地带的一些商家，乃至北地千国均有进货。
这么说吧，是辟谷丹养活了玄鹤门，促使宗门快速晋级，位列上四级仙门。
也正是本宗炼丹一脉，强势的主要原因。
听人说，那洪长老在贺红英面前憋屈的象个孙子。不知道真假？
再说到另一个前提。
玄鹤门挂靠在三级仙门“济善堂”名下。
因济善堂以炼丹为主，这当中涉及到竞争。
只是一种丹药的竞争。因存在竞争的关系，两个仙门的关系渐行渐远。
由于济善堂是炼丹行家、金字招牌，在近几年当中，将触角伸到了中原和北地。玄鹤门自然不是对手了，节节败退。
现如今，只剩下燕国的付仁礼和齐国的天尺门，给玄鹤门颜面。
有消息说，加上眼巴前的兴隆行，正在和几个品牌打价格战。说玄鹤门苟延残喘，并不为过。
也就是说，现在的炼丹分堂，将在梁长老的带领下，重新打造一个炼丹重地。仍以炼制辟谷为主。
“呵呵呵……”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王啸不禁一乐。尽管压低声音，身边人听不见的声音。还是被人捕捉到了。
草率了，他给人盯上了。
“王啸出列！”
梁长老厉声道。
王啸依言走出人群。
“呐！本座问你，缘何发笑？若是本座不对，且当面指出来，何须背后讥笑，到底是何居心？”
其目光如针刺，后者受不了，大不了扭头不看。
“放肆！大胆王啸还不去惩戒堂领罚，还要长老送你不成？”
有女修喝斥道。
这边梁长老则挥手示意，该女修怏怏住口。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分堂围墙外的街道上走来几个人。以宗主为首，贺长老和洪长老等人随后。此行自有目的。
凭几个人的修为，神识发散后分堂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又是王啸这厮，刺儿头一般属刺猬的么？”洪长老揶揄道。
宗主等人皆淡淡一笑。
只听华长老道，“亏得宗主仁义、大度，此人才捱自今日，否则以老夫的脾气，哼……”
“华长老切莫生气，需知气大伤身啊，今日老身做主了，定将那淫贼扫地出门，”贺红英恨恨道。
作为女人，她最不耻于某种行径。实在是羞于出口。
其他人包括宗主魏红饷不置可否，有的老脸微红，均表示默许。
“实难相信呢，一个孝义的典范啊……唉……”
有人叹息。
再说炼丹分堂方面。
这边王啸正侃侃而谈呢，为他的发笑辩解，“如弟子所料不差的话，宗门的举措主要有两点……”
之后稍稍停顿，特意卖了个关子。
“愿闻其详！”
梁长老不怒反笑道。
“其一，宗门打算扩大产能，采取薄利多销的态势，降低丹药价格，个人认为不妥；其二，原神算堂弟子郭明调入外门，乃是打个前站，相信不久之后，将有大批内门弟子调离，在下所言非虚吧？”
这在某人原来的世界叫裁员。
“哈哈哈……”
众女修闻言大笑，仿佛听见了极可笑之事。也有人暗中摇头。
第一点，算王啸猜对了。他认为销售方式不妥，有用吗？
被众女修直接给否了。
而调离外门之事，完全是捕风捉影，八字没一撇的事儿。长老阁的意志，岂是他一个小修轻易揣测的？
而走到正门的一行人，均各自一怔。对殿中的谈话有了反应。
尤其是洪长老，面露惊色。
须知，“调离减负”计划是他第一个提出来的，于今日刚刚商讨完，然后一行人便走到了这里。
问题是王啸是怎么知道的？
不敢去想，细思极恐。
但见魏宗主在前面一摆手，示意全体停下脚步，驻足聆听下去。
现在的魏宗主，在众长老当中看上去最年轻，实际上比清正道长年岁还要大几岁呢。
正是金丹期的修为，保住了容颜，延缓了衰老。
他也是宗门之中，唯一的不穿道袍之人。始终一个白袍教书先生的形象。
但见他时而惊讶，时而蹙眉，恍又陷入了思索。
王啸仍发表他的见解，叽叽喳喳个不停。说得问题弟子们热血沸腾。
他声明，他有办法将辟谷丹售卖出去。敢立军令状的。不过有一个先决条件……
人家不给你机会，多个女音怒极喝斥，欲将这无耻之徒赶出去。
而正门这边，魏宗主终于下定决心，遂转身面向贺长老，“本宗准了！贺长老，你应该知晓本宗的意思吧？”
众人皆明白。这是答应了王啸的条件。宗主话不多精髓在。
“可是……”
贺长老急道，不等她说话，徒听宗主冷哼了一声。金丹中期的修为压制，让贺红英身形一滞，后者便将余下的话，生生咽进肚皮里。
说话间宗主飘然离去，空气中留下了一段话：“且将死马当活马医吧！若玄鹤门倒了，我等将何去何从？”
当夜，王啸正是报着上述信念思考，总算捋顺了麦络。
却原来，解散神算堂乃是另有原因的。若非梁凤仪提及，他还蒙在鼓里呢，再忿忿不平也是无用。
同时对柳师尊的遭遇，深表同情。蒙受不白之冤后，相信此刻正躲在无人的角落哭泣呢。
到底错在哪里呢？
王啸以为，乃是世俗观念害了二人。师尊太想成功了，反倒忽略了男女禁忌。
还有他，也有不可不可推卸的责任。明知忌讳，偏要撞上。
有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滋味儿并不好受。
好在长老阁公开辟谣，发布了长篇通告辟谣，暂时止住态势。
此事毕竟说影响甚大，事关仙门尊严，应该有所考虑的。
即无法入眠，他捣了大半夜的飞刀。觉得不够多，又加了六个茶杯。
一捣之下，碎了三个茶杯。
不能啊？奇怪了？以他的进境越捣越多才对。百思不得其解。
正所谓：当事者迷旁观者清。金蟾子看出了端倪。遂告诉王啸，之前捣飞刀熟练，是因为适应了那种节奏、规律。而换了茶杯则不一样了，打破了节奏不碎才怪。
嗯嗯嗯，此话有理！
要知道，捣飞刀练的是手速和眼速。那么，捣不同种物件练的则是手巧了。
现在有三十二把飞刀，又加上三个茶杯、二个丹药瓷瓶儿和一个茶壶，捣的这个艰苦啊。
还好，捣至后来茶杯等物件，再没有碎过。
原先有三十六把飞刀的，因与邵杰决斗，损失了几把。
材质太差了。他想了，将来与道器兵刃对决，是要吃大亏的。不由得担心起来。
飞刀是他重要的攻击手段。正是想到这点，便有了想法，寻思打造更好的。
夜晚的庭院中，刚见五指。
王啸又习练了飞剑术。在庭院上空转圈圈玩儿。
看似儿戏其实不然，有太多的技巧在里头。并有一个由慢转快的过程。
估计两年吧争取在两年之内，达到于倩师姐的程度。这是他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
话说又一日。
散体后的神算堂五个人，在殿前伫立，迎接新人的到来。
很快聚集了一帮人，所谓的问题弟子。相互介绍寒暄十分热情。
那祁敏在大门外，人没到声音先到，“嘿！王啸师兄我来啦！”
后面跟着孙越和刘逊。
“神算堂欢迎你们！”
王啸满脸堆笑，向前迎接。并主动与孙越、刘逊握手。
因男女授受不亲，特意避开了祁敏，只能报之以微笑。
“王啸师兄，倒是蛮有君子之风嘛！”
祁敏羞羞道。
马上有人附和，大加赞扬。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又与陆续到来的新人招呼。
他完全看不出来，问题弟子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可以想象，若是刘香、许君等人在场的话，将会怎样？
先是各种冷眼、猜忌、不屑，再出言不逊，恶意诋毁，又拉帮结派，趁机索要物品等等……
还是和问题弟子在一起的好，起码踏实，心情愉快。
正值八时整。紧张空气终将袭来。正如梁凤仪所言：
不错的日子，不错的心情，恐怕一去不复返了……
我擦！说曹操、曹操就到。王啸第一个傻了眼。
转角那梁凤仪闪亮登场，其意味深长的一个目光，让后者毛骨悚然。
包括祁敏，暗自吐了舌头。因昨日冲撞了梁凤仪，估计不带好过的。但她不怕。
以梁凤仪为首的十几个女修，修为全在筑基之上，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快赶上老虎出更了。
他估摸着，那梁凤仪只凭一个人，能打趴下他们一群。
看得出，梁凤仪在炼丹堂的地位不低。只一使眼色，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修出列。
该女修后来人称王师长，专管堂内杂务。
王师长先隆重介绍了梁长老。听者面面相觑。没想到炼丹堂大弟子梁凤仪擢升了。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江山更迭大概如此。
“本座梁凤仪，今日奉宗主和贺师尊之命，接收神算堂，也就是说，神算堂没了，现在只有炼丹堂之分堂……”
“听见没，金蟾子前辈，她自称本座了！”
听者以心念和金蟾子对话。
“嘿嘿！莫嫉妒人家，人家有那个实力，”金蟾子道。
“我嫉妒了吗？日你个先人板板的……”
不由得怒了，喂喂喂唤了几声之后，也不见金蟾子回应。
听新任堂主训话，无非是一些老生常谈。
什么是龙你就盘着，是虎你就卧着等等。
然后，王师长召集新人列队，拿花名册点名。
现场共计八十三名问题弟子。较之前的神算堂，少了一些。
点卯完毕。一行人鱼贯而入大殿，召开第一次分堂会议。
梁凤仪，叫梁长老才对。站在旧人昔日的位置上，意气风发的气势，盖过之前的柳师尊。
赘述了老半天，加上王师长的补充。
众人听明白了，炼丹堂力主接收的主要目的。将要开炉炼丹啊。
这让原神算堂弟子很难接受，变动也太大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炉炼丹这件事，将要从现在的大环境说起。
原来，这与宗门的收入来源有关系。上文讲过了，收入来源之一便有老山集的税收，包括兴隆行。
重点是，玄鹤门背后还有一个隐性的收入，同时也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这里讲的，就是炼丹堂的“辟谷丹”。
从前听说过，玄鹤门的辟谷丹很有名气。其他丹药竞争不过人家暂且不论。
其辟谷丹品质好，持续耐久，在修仙者当中口碑甚好。
中原地带的一些商家，乃至北地千国均有进货。
这么说吧，是辟谷丹养活了玄鹤门，促使宗门快速晋级，位列上四级仙门。
也正是本宗炼丹一脉，强势的主要原因。
听人说，那洪长老在贺红英面前憋屈的象个孙子。不知道真假？
再说到另一个前提。
玄鹤门挂靠在三级仙门“济善堂”名下。
因济善堂以炼丹为主，这当中涉及到竞争。
只是一种丹药的竞争。因存在竞争的关系，两个仙门的关系渐行渐远。
由于济善堂是炼丹行家、金字招牌，在近几年当中，将触角伸到了中原和北地。玄鹤门自然不是对手了，节节败退。
现如今，只剩下燕国的付仁礼和齐国的天尺门，给玄鹤门颜面。
有消息说，加上眼巴前的兴隆行，正在和几个品牌打价格战。说玄鹤门苟延残喘，并不为过。
也就是说，现在的炼丹分堂，将在梁长老的带领下，重新打造一个炼丹重地。仍以炼制辟谷为主。
“呵呵呵……”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王啸不禁一乐。尽管压低声音，身边人听不见的声音。还是被人捕捉到了。
草率了，他给人盯上了。
“王啸出列！”
梁长老厉声道。
王啸依言走出人群。
“呐！本座问你，缘何发笑？若是本座不对，且当面指出来，何须背后讥笑，到底是何居心？”
其目光如针刺，后者受不了，大不了扭头不看。
“放肆！大胆王啸还不去惩戒堂领罚，还要长老送你不成？”
有女修喝斥道。
这边梁长老则挥手示意，该女修怏怏住口。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分堂围墙外的街道上走来几个人。以宗主为首，贺长老和洪长老等人随后。此行自有目的。
凭几个人的修为，神识发散后分堂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又是王啸这厮，刺儿头一般属刺猬的么？”洪长老揶揄道。
宗主等人皆淡淡一笑。
只听华长老道，“亏得宗主仁义、大度，此人才捱自今日，否则以老夫的脾气，哼……”
“华长老切莫生气，需知气大伤身啊，今日老身做主了，定将那淫贼扫地出门，”贺红英恨恨道。
作为女人，她最不耻于某种行径。实在是羞于出口。
其他人包括宗主魏红饷不置可否，有的老脸微红，均表示默许。
“实难相信呢，一个孝义的典范啊……唉……”
有人叹息。
再说炼丹分堂方面。
这边王啸正侃侃而谈呢，为他的发笑辩解，“如弟子所料不差的话，宗门的举措主要有两点……”
之后稍稍停顿，特意卖了个关子。
“愿闻其详！”
梁长老不怒反笑道。
“其一，宗门打算扩大产能，采取薄利多销的态势，降低丹药价格，个人认为不妥；其二，原神算堂弟子郭明调入外门，乃是打个前站，相信不久之后，将有大批内门弟子调离，在下所言非虚吧？”
这在某人原来的世界叫裁员。
“哈哈哈……”
众女修闻言大笑，仿佛听见了极可笑之事。也有人暗中摇头。
第一点，算王啸猜对了。他认为销售方式不妥，有用吗？
被众女修直接给否了。
而调离外门之事，完全是捕风捉影，八字没一撇的事儿。长老阁的意志，岂是他一个小修轻易揣测的？
而走到正门的一行人，均各自一怔。对殿中的谈话有了反应。
尤其是洪长老，面露惊色。
须知，“调离减负”计划是他第一个提出来的，于今日刚刚商讨完，然后一行人便走到了这里。
问题是王啸是怎么知道的？
不敢去想，细思极恐。
但见魏宗主在前面一摆手，示意全体停下脚步，驻足聆听下去。
现在的魏宗主，在众长老当中看上去最年轻，实际上比清正道长年岁还要大几岁呢。
正是金丹期的修为，保住了容颜，延缓了衰老。
他也是宗门之中，唯一的不穿道袍之人。始终一个白袍教书先生的形象。
但见他时而惊讶，时而蹙眉，恍又陷入了思索。
王啸仍发表他的见解，叽叽喳喳个不停。说得问题弟子们热血沸腾。
他声明，他有办法将辟谷丹售卖出去。敢立军令状的。不过有一个先决条件……
人家不给你机会，多个女音怒极喝斥，欲将这无耻之徒赶出去。
而正门这边，魏宗主终于下定决心，遂转身面向贺长老，“本宗准了！贺长老，你应该知晓本宗的意思吧？”
众人皆明白。这是答应了王啸的条件。宗主话不多精髓在。
“可是……”
贺长老急道，不等她说话，徒听宗主冷哼了一声。金丹中期的修为压制，让贺红英身形一滞，后者便将余下的话，生生咽进肚皮里。
说话间宗主飘然离去，空气中留下了一段话：“且将死马当活马医吧！若玄鹤门倒了，我等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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