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清洁溜溜
“这么快就进入正题了吗？”康斯坦丁玩味的问道，“一百年前的人都这样吗？”
“一贯如此。”
“那好吧，我们来看看，最近有什么委托适合您。”女士把会议桌上边上放着的资料夹打开，翻到了黄色的几页，“最近都没有什么洞穴和遗迹需要清扫的了，您还是想找这方面的吗？”
“这倒不一定。我这副老骨头了……”肖国辉只是随便找了个话茬接上。来到清洁溜溜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在大陆的活动提供方便。一位雇佣军的身份至少可以隐藏先知的身份，同时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可以找到很好的借口。再说，他还有一头龙。他说，“有没有去西方的行动？”
“跨国行动吗？”康斯坦丁说着，又翻到了紫色的几页查看起来。
“这个关系不大，有活儿就行了。”
“我建议您还是明确自己的要求，我也容易给您找到合适的任务。”
“那就去娜迦沙奇的吧。”
“那么远？我可能得联系一下总部。”说着，康斯坦丁放下了文件夹。
“不用麻烦了，到联邦……阿木联邦的就行。”肖国辉想起来现在可能需要强调一下阿木联邦，因为联邦南方已经分裂出去了。至于南部联邦现在叫什么名字他还不知道。
“您可真麻烦呀。”康斯坦丁又坐定下来，翻起了文件夹的内页，“这里有一个，制定要高级清洁工办的。但很奇怪。”
“哦？怎么奇怪？”
“只是送信的差事。一般来说都是给新手做的。”
“也许是以太军团闹的吧，毕竟战争会让很多事情改变。”
“不不不，阿木联邦和以太病友会还是比较和睦的。相比较南北矛盾，虽然以太军团是大陆的麻烦，但北方人的高等人和以太病人之间本身的关系就很微妙，不好不坏，不排斥也不亲近。所以倒没有什么大冲突。”不知为何，康斯坦丁和肖国辉解释一下。
“那任务具体是什么？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里只说了要去所罗门圣山北面的永夜城，具体什么……”康斯坦丁把一页紫色的档案抽出来，放到了会议桌上给肖国辉，“如果你接了，我得带你见一个人，他会告诉你。”
“要送什么呢？”
“这里没写，我也不知道。”
在康斯坦丁的建议下，肖国辉没有穿上恶魔装甲，来到了内城城墙外的以太病友会旧址。北风要塞已经成为了以太军团的驻地，北极远征军的最后一个基地。内城现在是远征军团的司令部。寻常人员如果在城墙边上闲逛是会被严格盘查的，而肖国辉外显的症状是个挺好的良民证。至于康斯坦丁，作为清洁溜溜在北风要塞的经历，也经常为军团做事，没有人会怀疑他们。大家都知道以太病友会和以太军团以及以太教的关系。不过原先的病友会是不可能在内城开设的，破旧的房子既不安全也不体面。
推开大门，昏暗的礼堂中点着蜡烛，这里都没有配备电灯。讲台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说着最近的传闻，又有了以太病可以治愈的消息了。台下四五排长条板凳上分散地坐着三个佝偻的背影。抬眼看到进门的人之后，瘦小的身影匆匆结束了宣讲，爬下垫在脚下的木头箱子。三个听众缓缓的站起来，看了眼高大的一男一女，各自从大门走了出去。
“这位……”走到了讲台台阶的边沿，康斯坦丁正要开口，那个瘦小的身影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掌，卷起了五根手指头，留下一支伸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等人走光了再说。”瘦小的人轻声说道。此时，在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里，最后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员缓缓走向了大门口，在这个烛光昏暗的礼堂里原来有四个听众。等最后的人走出病友会之后，瘦小的家伙从台阶上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摇摇摆摆的跑到去关上了大门，再回头从容地走向在讲台边上等着的两人，嘴里嘟囔着，好了，都走干净了，清洁溜溜。
“尼古拉斯女士，看来你是找到我要的人手啦！”那人靠近之后，抬头说道，“跟我来，到后面去说。”
到了礼堂后面的起居室，康斯坦丁帮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那个瘦小的人名字叫霍姆斯·六指，奥丁症和四肢变异的以太病患者。不过六根手指头是天生的，从肚子伸出来手才是以太病。
“你是逃兵吧，还是趁着任务想捞点外快？”霍姆斯对着肖国辉问，看到有些尴尬的肖国辉，继续说，“北风要塞附近有点本事的应该都在军团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不管这个。”说着又看向了康斯坦丁，笑了一下。
……
“总之，价钱和清洁度的要求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尼古拉斯女士，还有肖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交谈了一会儿，霍姆斯这样总结，“当然，你们怎么分报酬我可管不着，不过嘛，请美丽的女士不要亏待了肖先生。”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清洁溜溜的任务质量和清洁工的待遇是密不可分的。”康斯坦丁自信的说，“那么接下来……”她站了起来，并示意看向她的肖国辉继续待着，“你们谈细节吧，我在外面等着。”
信使这种任务，一般都有一定的保密性要求，最起码内容对于收件人以外都应该保密。其实很多消息可能是是什么内容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对不相关的路人也没什么意义，比如录取通知单，比如富商的情书。但紫色单子上的任务不可能那么简单。除了对信的安全要负责人，发件人和收件人都是保密的，甚至不知道发件人或者收件人都是常有的事情。连信使都不知道要送给谁，无疑对委托人来说非常安全。至于说那样如何才能送到……
“千万记住，不要留下任何尾巴，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你也知道，如果被逮到，清洁溜溜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也不会有人出来帮你撑腰。你最好自己去死。”最后霍姆斯说了这些，送走了肖国辉。
“一贯如此。”
“那好吧，我们来看看，最近有什么委托适合您。”女士把会议桌上边上放着的资料夹打开，翻到了黄色的几页，“最近都没有什么洞穴和遗迹需要清扫的了，您还是想找这方面的吗？”
“这倒不一定。我这副老骨头了……”肖国辉只是随便找了个话茬接上。来到清洁溜溜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在大陆的活动提供方便。一位雇佣军的身份至少可以隐藏先知的身份，同时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可以找到很好的借口。再说，他还有一头龙。他说，“有没有去西方的行动？”
“跨国行动吗？”康斯坦丁说着，又翻到了紫色的几页查看起来。
“这个关系不大，有活儿就行了。”
“我建议您还是明确自己的要求，我也容易给您找到合适的任务。”
“那就去娜迦沙奇的吧。”
“那么远？我可能得联系一下总部。”说着，康斯坦丁放下了文件夹。
“不用麻烦了，到联邦……阿木联邦的就行。”肖国辉想起来现在可能需要强调一下阿木联邦，因为联邦南方已经分裂出去了。至于南部联邦现在叫什么名字他还不知道。
“您可真麻烦呀。”康斯坦丁又坐定下来，翻起了文件夹的内页，“这里有一个，制定要高级清洁工办的。但很奇怪。”
“哦？怎么奇怪？”
“只是送信的差事。一般来说都是给新手做的。”
“也许是以太军团闹的吧，毕竟战争会让很多事情改变。”
“不不不，阿木联邦和以太病友会还是比较和睦的。相比较南北矛盾，虽然以太军团是大陆的麻烦，但北方人的高等人和以太病人之间本身的关系就很微妙，不好不坏，不排斥也不亲近。所以倒没有什么大冲突。”不知为何，康斯坦丁和肖国辉解释一下。
“那任务具体是什么？我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里只说了要去所罗门圣山北面的永夜城，具体什么……”康斯坦丁把一页紫色的档案抽出来，放到了会议桌上给肖国辉，“如果你接了，我得带你见一个人，他会告诉你。”
“要送什么呢？”
“这里没写，我也不知道。”
在康斯坦丁的建议下，肖国辉没有穿上恶魔装甲，来到了内城城墙外的以太病友会旧址。北风要塞已经成为了以太军团的驻地，北极远征军的最后一个基地。内城现在是远征军团的司令部。寻常人员如果在城墙边上闲逛是会被严格盘查的，而肖国辉外显的症状是个挺好的良民证。至于康斯坦丁，作为清洁溜溜在北风要塞的经历，也经常为军团做事，没有人会怀疑他们。大家都知道以太病友会和以太军团以及以太教的关系。不过原先的病友会是不可能在内城开设的，破旧的房子既不安全也不体面。
推开大门，昏暗的礼堂中点着蜡烛，这里都没有配备电灯。讲台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说着最近的传闻，又有了以太病可以治愈的消息了。台下四五排长条板凳上分散地坐着三个佝偻的背影。抬眼看到进门的人之后，瘦小的身影匆匆结束了宣讲，爬下垫在脚下的木头箱子。三个听众缓缓的站起来，看了眼高大的一男一女，各自从大门走了出去。
“这位……”走到了讲台台阶的边沿，康斯坦丁正要开口，那个瘦小的身影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掌，卷起了五根手指头，留下一支伸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等人走光了再说。”瘦小的人轻声说道。此时，在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里，最后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员缓缓走向了大门口，在这个烛光昏暗的礼堂里原来有四个听众。等最后的人走出病友会之后，瘦小的家伙从台阶上跳了下来，迈着小短腿摇摇摆摆的跑到去关上了大门，再回头从容地走向在讲台边上等着的两人，嘴里嘟囔着，好了，都走干净了，清洁溜溜。
“尼古拉斯女士，看来你是找到我要的人手啦！”那人靠近之后，抬头说道，“跟我来，到后面去说。”
到了礼堂后面的起居室，康斯坦丁帮两人互相介绍了一下。那个瘦小的人名字叫霍姆斯·六指，奥丁症和四肢变异的以太病患者。不过六根手指头是天生的，从肚子伸出来手才是以太病。
“你是逃兵吧，还是趁着任务想捞点外快？”霍姆斯对着肖国辉问，看到有些尴尬的肖国辉，继续说，“北风要塞附近有点本事的应该都在军团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不管这个。”说着又看向了康斯坦丁，笑了一下。
……
“总之，价钱和清洁度的要求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尼古拉斯女士，还有肖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交谈了一会儿，霍姆斯这样总结，“当然，你们怎么分报酬我可管不着，不过嘛，请美丽的女士不要亏待了肖先生。”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清洁溜溜的任务质量和清洁工的待遇是密不可分的。”康斯坦丁自信的说，“那么接下来……”她站了起来，并示意看向她的肖国辉继续待着，“你们谈细节吧，我在外面等着。”
信使这种任务，一般都有一定的保密性要求，最起码内容对于收件人以外都应该保密。其实很多消息可能是是什么内容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对不相关的路人也没什么意义，比如录取通知单，比如富商的情书。但紫色单子上的任务不可能那么简单。除了对信的安全要负责人，发件人和收件人都是保密的，甚至不知道发件人或者收件人都是常有的事情。连信使都不知道要送给谁，无疑对委托人来说非常安全。至于说那样如何才能送到……
“千万记住，不要留下任何尾巴，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你也知道，如果被逮到，清洁溜溜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也不会有人出来帮你撑腰。你最好自己去死。”最后霍姆斯说了这些，送走了肖国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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